报颜生病了,从夏日仙境遇上狄格后,她便病倒了,有受寒的迹象,也有中暑的症候,人昏昏沉沉、忽冷忽热、全身无力的。
绑总管请了大夫来看花颜,大夫说是体虚感染风寒,开了药,吩咐她多休息,几天便会痊愈。
青琳、青梨对公主生病的事非常自责,认为自己不该贪玩没照顾好公主,让公主病倒。
报颜不断安慰她们俩,她会生病的真正原因只有她自个儿明白,不能怪她们俩,不过这事她隐下不说,不想传扬出去引来更多的麻烦,倘若教后总管知道了,她想自己一定无法在此再待下去,因此绝不能说。
幸好她这病来得快,去得也快,三天后她便好了大半,能下床活动,再过个两天就完全康复了,除了清瘦些,她都复元得差不多了。
可是青琳、青梨却开始炖起了补品,因为她的嫁妆里带了不少珍贵的人参、何首乌和各类补药,因此她们俩便天天变化炖着给她进补,只希望将她给养壮来。
报颜也没阻止,由着她们;而她自己能逃过一劫已是万幸,如今北匈王对她的兴趣没了,也一定忘了她的存在,那她便可以在行馆里安稳地过日子了。
这只是花颜的想法,狄格也是如此打算吗?
在王宫里,狄格又有了新欢,这是若-、欧月兑为了弥补他失去中意的美人儿,而特地找来的南方佳丽。
狄格接受了,封这女子为思夫人,只是他对思夫人却没特别宠爱,让她侍寝两回后就搁下了,他心中仍有遗珠之憾,这是其他女子无法抚平的。
思念是件很奇特的事,你不去想它,它就偏来找你,整天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而且越不想,它就越会纠缠着你,加上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所以狄格用尽了气力,仍是不能将花颜的身影赶出脑外。
历经一番的挣扎,狄格最后决定了,不管她是什么身份,他想要她就是要她,他已不在乎她是否纯洁,也不在意她已嫁人,他就是要她!
想通这一点,令狄格感到心头一松,多日的郁闷登时一扫而空,他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欧月兑带着狄格的旨意急赶到王都外,会到溪边玩水家一定也住在附近,所以以溪水为中心往外扩展三里,清查范围内的所有人家,找出狄格要的女子。
这原是件容易的任务,王都外的民家并不多,查起来不会太困难,可是欧月兑调查下来,却没有找到人。
“没找到人?欧月兑,你真有找仔细吗?”狄格震惊地询问道。
“回禀王上,属下详细查验过两次了,真没发现王上所说的女子。”欧月兑恭声禀明。
“这怎么可能?欧月兑你再去查清楚来,一定要给本王找到人,快去!”狄格怒冲冲地下令。
欧月兑领命,一刻也不敢耽搁,匆匆退下。
同时,侍卫前来禀报国师求见。
“宣他晋见。”狄格忍下脾气回应。
柄师走入恭敬行礼,“见过王上。”
“国师免礼。”
“王上,先王的法事已经顺利完成,墓穴门也已封起来了。”国师禀明道。北匈国的习俗是先王驾崩后遗体入墓,国师要领着弟子为先王念经超渡一段时日,再封起墓穴。
“国师辛苦了。”狄格向国师致意。
“不敢,这是咱家分内之事。”国师有礼回应。
狄格正为找不到人而神态阴郁,不悦之色显而易见。
“王上,您有心事吗?”国师看出了狄格不悦的脸色。
他的情绪竟然众人都能明白,都是那个女人害的!狄格铁青着脸,向身旁的若-比个手势,由他回答。
若-会意,忙将事情来龙去脉向国师简述一番。
“原来是为了此事,王上,恕咱家直言,那名女子是有意躲着王上,所以就算欧月兑再去找一次,也找不着她的。”国师分析道。
狄格俊脸一冷,“她敢?”有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吗?
“若那女子真是平民娶回的小妾,怎可能有空闲到溪边游玩呢?想是她畏于王上威严,才会编个理由逃避王上!”因为买来的妾身份同于奴隶,绝不可能让她随意出门。
这个疑点狄格也想过了,就是没直接联想到她敢欺骗他,若她真是说了谎,那他绝不会轻饶她。
“国师可以猜得出她的身份和去处吗?”狄格怀着希望询问国师。
柄师笑笑回答,“王上,只要您静下心细细思量,以您的智慧一定可以找出那女子的所在。”
狄格静默了会,马上下令,“若-,快去将欧月兑找回,本王有事要问他。”
“是!”若-领命离开。
“国师真是本王的良师益友,可要在宫里多待些时候吗?”狄格微笑看着国师。
“谢谢王上的好意,只是法殿里事多繁杂,咱家不宜多停留。”国师恭声回禀。
“也罢,国师有空可以多来王宫走动,以便本王能向国师请益学习。”狄格轻声吩咐。
“遵命,请恕咱家先行告退。”国师行礼后便退下离开。
狄格手指抚着下巴沉思,抽丝剥茧找寻线索,越想头脑便越清明,越能肯定那女子在欺骗、玩弄他,他的眼神倏地变冷,整个人犹如蓄势待发的猛兽,看准了目标,只等明白位置后,他就会毫不留情地扑上猎物。
她,他是势在必得!
???
炳啾!花颜冷不防地打了个喷嚏,教青琳、青梨立时慌了。
“公主,您是不是觉得冷,奴婢去拿外衣。”青琳说完忙要行动。
报颜拉住她,道:“我不冷,只是鼻子有些不舒适罢了。”
“公主,那要不要找大夫来看看呢?”青梨也急忙提议。
“都不用,根本就没什么事,你们别这么紧张。”花颜无奈笑说。自从她病愈后,青琳、青梨就整天提心吊胆,唯恐她再生病。
“公主,奴婢是担心您,只希望公主能永远健康、平安。”青琳表示。
“我明白,我会注意自己的身体,走,陪我去荡秋千,从生病以来就没玩过了,好想念荡秋千的滋味!”花颜笑着率先走向后园子。
被她们俩这一打扰,她都忘了自己在打喷嚏时心底无原由泛起寒意这回事,反正应该是不要紧的。
报颜坐在秋千上,青琳、青梨在她身后推送,让她高来高去地在风中摆荡,身上沾满了从叶隙落下的点点阳光,风清、阳光好,她玩得更加愉快了。
在王上驾到的报通声响中,狄格踏入行馆,后总管以最快速度赶来,急忙跪下行礼。“奴才见过王上。”
“中儒国来的公主呢?”狄格直接问起。
“奴才这就请公主过来。”后总管忙要行动。
狄格一甩手,“不用了,你只要告诉本王公主现在在哪里?”
“公主应该在后园子荡秋千。”后总管恭敬回应。
他话才说完,就见狄格气势汹汹地大步往后园子走去,他顿了下,也慌地起身随后跟上。
凉风拂面,也送来了娇铃铃的女子笑声;狄格一步入后园就看到了令他日思夜想、吃睡不宁的女子,她正愉快地荡着秋千,笑容灿若春花,甜美极了。
狄格嘴角含着冷笑,大咧咧地站在秋千前面,让她可以看到他。
荡到高处,花颜仰头望着澄蓝的天空,大着胆子她放开双手做飞翔状,“我能飞了,啊……”但也只能放手一刹那,秋千荡下来时她又笑叫着。
可是这回她的笑容却立刻僵在脸上,胆战心惊地看着眼前这个经常在她梦中出现的高壮男人,他……他为何会在这里出现?她又在做梦吗?
但这一切都是这么真实,他……他找到她了!
报颜惊出一身冷汗,花容失色急得要从秋千下来,她才刚有动作,狄格就出手了,握在他手上的鞭子倏然飞出,花颜见鞭子往她身上挥来时,便吓得尖叫。
不过鞭子却不是要伤害她,反像藤蔓一样缠住了她的柳腰,狄格一使力,她就不由自主的被卷离秋千,往他的方向飞去。
报颜的叫声在结结实实撞上狄格时顿住,她双手抵在胸前,疼得发不出声音,而她脚还没着地便被狄格一把抱起,立刻转身往外走。
这一切的事情来得这么突然,花颜吓飞了魂,在她还没回过神时,就已经被狄格掳着跳上马,快速离开了行馆。
懊一会后,因马儿颠簸的震荡下,使花颜苍白着一张小脸,怯怯出声,“你……你……你要带我去……去哪里?”
而她得到的答案除了狄格冷酷的脸色和骇人的眼神外,只剩下马儿奔驰的答答声响。
报颜不傻,当然看出了眼前男人神情不善,猜到他能找着她,一定也明白了她的身份,了解她在欺骗他!欺骗,这两个字让花颜的心倏地揪紧,脸色更加惨白,他会怎么对待她?鞭打、苦役,还是凌迟,花颜整个人如沉在寒冰里,惧怕得浑身发抖。
天啊,她该怎么办?谁来救救她啊!
狄格当然感觉得到怀中的人儿在颤抖,但他没有一丝的心软,这个女人是该受些教训,这只不过是开始而已。
???
报颜强忍着要哭的情绪,任由狄格带她进入王宫,在一座气势磅礴的宫殿前停下。
被抱下马后,他还是没放她下来,直接就将她抱入宫殿里;她看到两旁的卫士恭声问候,也见到宫女欠身行礼,而他脚步却不停,几个转变后,走入了寝宫。
来到床边,狄格不客气地将她丢到床上。
报颜咬牙忍住不适,急忙坐直身子,用惊恐的眼眸瞪着他,不知道他要怎么对待她?
狄格拿着鞭子,只轻用些力打在地上,便发出了吓人的声响,他回视花颜的目光,冷凝开口,“你能承受多少下的皮鞭呢?”
报颜脸上血色全无,身子抖得像风中残叶,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哀怜的目光里只有畏惧诉求,“对……不……起,我……对不……起!”她软弱可怜地道歉着。
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差点让狄格的心软化。他在床沿坐下,手拿着鞭子抵住报颜小巧纤柔的下巴,抬起她的脸,“一句对不起就能化消你欺骗本王的罪过吗?”
这话他说得极轻,可是语气里的阴寒却教花颜瑟缩,身子一动,粗硬的鞭子便磨到她细女敕的肌肤,刺痛让花颜不舒服地皱起秀眉,不敢再乱动。
“你……你想怎……怎样?”她无力地低问,对未来作了最坏的打算。
狄格却是阴沉一笑,花颜的柔弱无依满足了他男性的自尊,微微颤动的红唇更像是邀请,他随即封住了她的樱桃小嘴细细品尝,这是他最渴望做的事。
报颜没想到他会吻她,一时骇然,而下巴又被他的鞭子顶着,无法移动,无力抗拒下只能无助地承受这个吻,任凭他的舌恣意攫取她的甜美,夺取她初次的纯真,狂霸地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这吻像火焰,短暂却炙疼了花颜,她脑里一片空白,呼吸也变得急促。
狄格一向很有自制力,他虽然还眷恋花颜的甜美,但也适时放开她,抚着她的粉颊淡淡命令,“晚上好好表现,本王或许能网开一面,减轻你的罪责。”
说完,他起身离去,得意的笑声还回荡在寝宫中。
报颜再不知人事也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原来她还是躲不开这个男人,她无法想象晚上的情形,那会是怎样的屈辱,她好想逃开,可是她怎么能逃得了呢?她的身份已曝光,想跑也无处可藏,来北匈国原就是为了和亲,她还肩负着维持两国和平的使命,又哪有退路让她选择呢。
报颜脆弱地抱着自己掉眼泪,她好害怕,心乱如麻又手足无措,只希望老天爷能给她一点力量,让她可以撑下去,母后虽然交代她要坚强面对困难,但她怕自己过不了这一关,她真的好怕啊!
报颜倒在床上哀哀哭泣着,像个无助的孩子。
可是花颜连哭的时间都没有了,六名宫女接到狄格的命令,忙走入寝宫要为花颜打扮。
报颜就像个无意识的布女圭女圭,由着宫女们褪去她的衣裳。
但看到北匈国人的净身法,还是教花颜惊奇地睁大了眼,偌大的浴池里放满了羊女乃,她就在羊女乃里浸泡润肤。
羊女乃的腥膻味让她有些受不了,不过洗完之后,肌肤真的变得光滑柔女敕,效果显著,在清水冲去羊女乃后,身上遗留的是淡淡的乳香,完全没有腥膻味,这也是教花颜讶异的地方。
净了身,宫女们为花颜梳顺了长发,用纱巾绾起,再为她换上贴身的亵衣,并加了件薄纱。
“穿这样怎么见人呢?”花颜羞怯得涨红了脸。
“公主,这是王上的命令,奴婢只是奉旨行事。”宫女回答道,行过礼后便退下。
“这……等等,别走、别走啊!”花颜慌张叫道。
此时宫女们已经离开了,只留下她一个人在寝宫里。
报颜颓然坐在梳妆台前,看着奇装异服的自己,真是哭笑不得,再想到她竟要用这模样见北匈王,她更是烧红了脸,直想找个地洞钻。
在等待的时间里,每有人进入或有什么声音响起,都会教花颜紧张地跳起来,飞快跑到床上拉起被子盖住自己,不过却都只是宫女递茶、送点心进来,几次下来,她早被吓得几近魂不附体。
他是王上,回宫会有传报,她实在不必如此草木皆兵。但花颜就是定不下心,直至天色晚了,宫女送上晚膳时,她的心仍旧像紧绷的弦。
看着桌上丰盛的菜色,花颜一点胃口也没有,不过她眼光却盯着桌上的一壶酒看,她听过藉酒浇愁,不知是否也可以藉酒失神,只要喝醉了酒神智不清,无论受到怎样的屈辱对待,她应该也是醉茫茫地全然不知晓,或许这才是逃避的最好方法。
就在花颜正为要不要藉酒失神时,却听到了“王上回宫”的唤声。
报颜像被针刺到,马上就从床上跳起,没有第二个念头,她冲到桌旁,快速倒了杯酒,毫不犹豫就一口灌下。
辛辣浓烈的酒顺喉而下,烧灼了她的喉咙,也呛得她剧烈地咳了起来,难受得连眼泪也被逼出来了。天!好难喝,想不到酒是这么呛人难受。
“你想用醉酒来逃开吗?”低沉的男性嗓音响起。
狄格不知何时已经回到寝宫了,冷酷的俊脸上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身上散发的却是骇人的侵略霸气。
报颜蓦然抬头,没拿稳手中的酒杯,酒杯掉落在地,清脆的碎裂声响震醒了她,她忙再逃回床上,拉起被子盖住身上暴露的衣裳,整个人羞惭得不敢面对他,也惊骇得直颤抖,他……他怎能这般轻易就看出她的想法呢?
“现在想逃已经太迟了,够聪明的就该选择乖乖听话,现在你过来为本王宽衣。”狄格淡漠地下令。
报颜咬着下唇,迟疑了下。他没说错,她除了听话外也没有别的办法。
于是花颜按捺下心中的万般情绪,静静地下床走向狄格,依他的命令,为他宽衣。
狄格看着强忍惧意的花颜,就算她勉强装着平静,可是从她颤抖不停的小手就能清楚窥知她的情绪,不过一个弱女子面对他的威势还能有这样的表现,真不愧是中儒国的公主。
褪去他的外衣后,花颜停手站在一旁。
狄格没打算放过她,“继续。”
报颜只得再为他月兑下中衣,现在他身上只剩下一件内衣了,薄薄的衣衫像是他第二层皮肤,显露出他壮硕结实的体格,看得花颜越加面河邡赤。
“解开衣扣。”狄格懒懒地说道。
报颜心跳越加急促,颤抖的小手欲解开他的衣扣,却因笨拙而费了好大的工夫,让她的额头见了汗,人更像踩在刀山上,战战兢兢地解开一颗又一颗的衣扣,直到最后一颗,她才松了口大气欲收回手,但狄格的大掌随即抓住她柔若无骨的柔荑,另一只手也揽住了她的纤腰。
他稍一使力,她柔软的身子就密密实实地贴上他伟岸的身躯。
狄格低下头,唇在花颜耳际、脸颊游移,“喜欢这个身体吗?它就是你即将要伺候的主人。”
报颜何止脸红,整个人简直都被羞怯所燃烧,她回答不出任何话,只能无助地让狄格逗弄着她。
狄格这么做也是要确定花颜是否真是未知人事,她的谎言在他心中留下不快,他要用自己的方式考验她。
放开她的手,他的大掌改抬起她的小脸,让她面对着他,另一只手悄悄地抚上她的胸脯,隔着轻纱和单薄的亵衣抚弄着她的玲珑曲线。
“啊……”花颜急喘着气。
狄格逼人的眼神教她退怯,她想逃开他的侵略,他的铁臂却钳制住她,令她无法动弹,无力抵抗的花颜只能闭上眼,但身体传来的酥麻感却令她站不稳脚,她腿软地一个踉跄,正好使狄格顺势搂住她。
狄格的呼吸也急促了起来,戏弄花颜的同时也让他的昂扬,他抱起她大步走向床,眼光逗留在她脸上。
报颜酡红着脸,神情羞赧无依,紧闭的双眼还渗出泪珠,身子紧绷僵直,反应迟钝,完全是手足无措。
拥着花颜躺下的同时,狄格也清楚明白她真是纯真得没半点经验,这令他满意地笑了,也更确定要让她完全成为他的人。
狄格覆上花颜的小嘴,大手也快速地褪下两人身上碍事的衣裳,不温柔地分隔开她的修长玉腿,强硬进占她两腿之间。
报颜被他这举动吓得忙睁开眼睛,小手用力推拒他,慌乱哀求,“不要,求你别这样,不要……”
“难道你出嫁时,你的母亲没教过你男女情事吗?”狄格被她惊乱模样惹笑了,心起怜惜,放柔了声音问道。
报颜大眼含着泪、直摇头,“没有,你不要欺负我,求你别再戏弄我了,求求你……”对她来说,这是欺凌。
她的话却让狄格哈哈大笑,“小傻瓜,这是成为女人必经的过程,不是欺负。”
“就算……就算是这样,可……可是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名份,你不应该这么对我的。”花颜低声泣诉。
“你是和亲的公主,而本王是北匈国王,你理所当然是属于本王,所以本王是最有资格得到你的人!”狄格得意说道。
“不、不是,我要嫁的人是你父王,不是你,就算我没和你父王拜堂,你也不能这样强逼得到我!”花颜据理力争。
狄格笑得更狂傲了,“依北匈国的习俗本王可以承袭先王的妻妾,所以你仍旧是本王的人,不管怎么解释,你都注定要伺候本王,本王还没追究你说谎欺骗的刑责,你却还敢指责本王的不是,你真是大胆!”他目光凌厉地盯着花颜。
报颜心口一窒,抿紧唇不敢再出声。
如今她人在他手上,无论她说什么都不能改变事实,她何必自取其辱多话呢,所以她选择静默无言。
报颜的委屈、不情愿清楚写在脸上,但狄格不为所动,眼前美人儿的曼妙身段美好得让他心动,到手的甜头,他绝不可能放开。
“宝贝,乖乖做本王的人!”他俯身在她耳旁,哑声下令,之后果便不再客气,唇欺上她的皓颈后,便往下游移到两朵红润的花心,而他的手也滑入花颜的私密处,为他的欲火开路。
“啊……”纵然她已作了最坏的打算,但是当狄格强势地步步进逼豪夺,她仍然受不住地叫出声,最后他手指还探入她私密的女性甬道里,让花颜又疼又惧地哭喊求饶,“不……不要……啊……不……求……求你,别折磨我了,不要这样折……折磨我,不……”她努力抗拒着。
可惜这如蝼蚁般的挣扎对壮硕如山的狄格来说,他只消用一只手就制住了她如雨点般向他挥来的粉拳,他动作更激烈了,逼花颜做好接受他的准备。
报颜的哭叫也被封在狄格的吻里,他的忍耐力已濒临爆发国缘,终于他结束了对花颜磨人的举动,不过紧接的却是真真实实的占有。
报颜完完全全成为狄格的人了。
???
寝宫里的吟哦声转为剧烈,花颜抵抗的力量被体内一寸寸高涨的欢快感觉化消,疼痛感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只有蔓延至四肢百骸的快感。
攀着他强健的臂膀,花颜无意识地偎靠着强占自己的男人,任凭他主宰她的一切,他能带她攀上欢愉的天堂,也能教她沉入黑暗的地狱,如今她脑子里什么都没有,只剩下与她欢爱的男人,还有那似是取之不竭的美妙感受。
许久之后,狄格离开了她的身体,满足地闭眼休息,而恢复神志的花颜则在一旁暗自悲伤。
报颜捉紧了身上的被子,贝齿紧咬着唇,生怕一放松她满腔的泪水便会无法抑制地倾泻而出;身体的痛楚、心中的空虚无依都是她想哭的原因,但是对未来的茫然却是她最无法忍受的苦楚。
如今她失了清白,却没有任何名份,她不晓得自己对北匈王而言算是什么?只是一个和亲的公主吗?现在她用身子达成了和亲的目的,之后呢?她不怕被丢回行馆,畏惧的是怕她会身不由己地被留下做北匈王的玩物。
报颜纵然不明白身旁男人的想法,但是他的威悍、霸道却让她很清楚他对自己所有物的态度,若大量得到他的允许,自己恐怕无法离开他的身边,她不期望自己受宠,爬得越高、摔得也越重,她只想平平稳稳过日子,只是她连这样的小小心愿也无法达成。
靶觉到花颜太过于沉静,没偎上来要求也不撒娇,还背对着他避得远远的,狄格心中颇不是味道,伸手过去揽住她,将她搂回自己的怀里。
报颜被他突来的动作吓了一大跳,小手自然而然就抵在他胸前,眼神戒备地望着他,不知道他又要做什么?
她这模样让狄格越加不高兴,拉开她的手,将她贴近自己,“怎么,你不喜欢与本王亲近吗?”
报颜知道分寸,赶忙摇头解释,“呃……不……不是的,只是不……不习惯而已。”
狄格的脸色好看一些,手背轻抚着花颜的粉颊,“你叫什么名字?”
原来他竟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花颜感到啼笑皆非,无奈地回答,“我名字单一个颜字,花颜。”
“花颜,颜儿,你果真有如花般容颜教人沉醉,也让人看不厌!”狄格赞许。
“谢谢。”花颜不知如何回答,只能道谢。
狄格却扬起了眉,道:“只有谢谢,难道你没有别的请求吗?”
报颜本想回答没有,但转念间便改口,“我可以回行馆吗?”
狄格脸色微沉,立刻拒绝,“不行,本王要你留在身边伺候。”
“那可否让我的两位随身宫女来此陪我呢?”花颜改换要求。
“她们是你从中儒国带来的宫女?”狄格看着花颜问道。
报颜忙点头说明,“青琳、青梨从小便伺候我,与我感情很好,幸好有她们的陪伴,我才不会孤伶伶的一个人,她们对我而言很重要,你让她们也进宫好不好?”
闻言狄格脸上飞快闪过一抹奇异的神情,“鹰王宫里已经有许多的宫女了,有她们服侍你便行,你带来的宫女就暂留在行馆里,不用急着接入宫。”
“可是我不习惯让别人伺候,青琳、青梨一直都是跟着我的,我希望她们能在我身边。”花颜急急争取。在异乡,青琳、青梨就像她的亲人,她不想和她们俩分开。
可惜花颜越表示想要,狄格就越不愿让她称心如意,因为她对那两个宫女的重视程度,教他心生妒意,他要花颜将心思移到他的身上,使他成为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本王的命令就是如此,你想违抗吗?”狄格皱起眉头,威严立现。
报颜咽下心中的委屈,只得黯然顺从,“不敢。”
狄格将花颜紧拥入怀,“那就好好伺候本王,让本王满意了,你想要什么,本王都会给你。”这句话是交代也是命令。
报颜无语,如今她连身边的宫女都留不住了,她的心好苦涩,眼泪硬是强忍着不流下来。
狄格发现她这模样,脸色一沉,不过他没多说什么,只是再次攫取了她的甜美,带领着她再次共赴云雨。
他不止要她的人,更要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