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直削平的万丈悬崖崖顶,一块凸出的大石头上坐着一个人,他平心静气地盘坐在大石上,双眼望着无穷的天地,专注的在思考事情。
他一大早就来到这儿了,正好遇上日出,旭日东升的美景带给他须臾的平静,但他却不由自主的想起,若让幸幸看到了这样的景致,她一定会高兴得又笑又叫吧?纯真的她从不懂得掩饰自己的喜乐,天真得让人喜爱。
文克烈嘴角无奈的上扬,怎么又想起那丫头了?难道自己真是爱上她了?爱上一个只有他一半岁数的小丫头!
他费心的避开幸幸,一个人来到这儿寻求清静,?的就是要想清楚自己和幸幸的关系。
在昨天之前,文克烈是抱着得过且过、不去多想的消极心态和幸幸相处,他接受幸幸对他的好,却不肯真心深思幸幸对他的意义。
直到昨天,他看到幸幸和云剑龙谈得那么投机,幸幸笑容是那么的开心迷人,让文克烈心中万分的不是滋味,第一次,他心中升起了想揍人的冲动。
云剑龙,文克烈第一次看到他时,就明白龙非池中物,而在他大笑时竟然能撼动枝叶,深厚的内力和自己不相上下,这更证明了云剑龙的不凡。
文克烈了解幸幸对云剑龙没有多余的心思,但云剑龙对幸幸却是另眼相待,就算是面对他时,云剑龙也不收起对幸幸的好感,更在他们离开时用密音入脑告诉文克烈:“好个天真可爱的女子,你很幸运。”
文克烈当然也没好气的用密音入脑回敬云剑龙:“谢谢,她是我的。”
他的回答是那么顺口,到那时他才发现幸幸在他心中占有的分量。
这是表示他爱幸幸吗?文克烈这样的询问自己,就是这个问题让他从昨天直想到现在还在深思。
答案虽是显而易见,文克烈却在心中挣扎良久,幸幸终是小他多岁,又和他关系不同,他一直当她是自己的妹妹,现在自己却爱上了她,这样重大的关系转变,让文克烈需要时间想明白,也需要时间让自己接受这事。
他坐在这石头上吹了一天的山风,心情虽然平静多了,却好想念幸幸。
少了幸幸在身旁,这世界安静得让他难受,看来习惯幸幸在身旁后,他还真是不能没有她!
看来自己终于想通了,心中尘埃落定,文克烈轻松一笑,整个人轻快的从石上站起,他要回枫红别业,将这个好消息告诉那丫头。
想到幸幸狂喜的模样,文克烈的笑容更深了。
但是,文克怎么也没想到,回到枫红别业后,迎接他的不是幸幸开心的脸,竟是她离开的惊人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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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文克烈竟敢这样对你,他实在是太可恶了。”
听完幸幸述说事情的始末后,欢欢的反应是生气,她不舍的拿手巾为幸幸拭泪,激动的责备文克烈。
“想不到文克烈这么过分,竟然要赶你回家,他未免太看不起郡王府了,这样的人需要好好教训一顿,姊姊就让你姊夫去教训一下文克烈,好为你消消气。”
幸幸一听,着急的连忙摇头,“不要,姊姊你不要让姊夫去找文大哥,幸幸回家就好了,别再去增添文大哥的麻烦了。”
倍欢是一脸的不高兴,“他都这么对你了,你还担心他有什么麻烦!这种人本就该给他吃吃苦头,让他知道郡王府的人不是那么好欺负,使他明白厉害关系。”
“姊,不要,你不要去对付文大哥,不要!”幸幸拉着欢欢的手要求着,就算文大哥有错,她也不愿意姊姊给他难堪。
在幸幸的大力祈求之下,欢欢也只有无奈的接受。
“好,好,听你的,姊姊不去找他就是了!但是如果文克烈找上门,姊姊还是会让你姊夫好好揍他一顿的。”欢欢不服气地说。
一旁和儿子玩耍的尉迟浪闻言,不禁露出一脸的苦笑,他的爱妻倒将他当成部下打手了!
幸幸凄然的摇摇头,“文大哥怎么可能会来找我呢?他不会来的。”
倍欢心中可不这么想,不过她没说出口,她笑了笑,温柔的劝着幸幸,“好了,今天也够你累了,姊姊不再吵你,你早点休息吧。”
幸幸无异议的点点头。
倍欢扶着她上床,细心为她盖好被子,再关心的叮咛:“什么也别再想了,闭起眼睛就好好睡觉,明白吗?”
幸幸对姊姊柔弱的笑笑,听话的闭起了眼睑休息。
倍欢再看了幸幸一眼后,才对丈夫做个手势一起离开客房。他们还是在尹县里,住在县府的别院,这是招待巡按御史下榻的地方,尉迟浪公事还没办完,因此他们暂不离开尹县。
“该要哄宝宝睡觉了。”欢欢抱过丈夫手中的儿子,边走回房边逗着儿子玩。
“你认为文克烈会来这儿找幸幸?”欢欢心中在想什么都逃不过尉迟浪的眼睛。
倍欢对丈夫肯定的点头,“幸幸是不告而别,哭着离开枫红别业的,以文大哥疼幸幸的程度,他一定会急着来此将事情对幸幸解释清楚!而且听幸幸的说法,文大哥对幸幸已经有感情了,只是幸幸正在伤心头上,才会看不出来。”
“那你说若文克烈来了,要我好好教训他一顿也是真的话!”尉迟浪质疑欢欢真忍心要他教训文克烈,她不怕幸幸心疼吗?
“当然是真的!不管这件事是谁的错,文大哥惹幸幸那么伤心,就该要教训一下,若文大哥来,你可不能手下留情喔!”
倍欢一脸认真的交代丈夫。
尉迟浪哑然失笑,看来文克烈要花一番代价才能赢回幸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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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到枫红别业的文克烈知道幸幸伤心离开的消息时,又着急又心疼,当场就想将幸幸给追回来。
老夫人连忙阻止儿子的冲动,现在天色晚了不说,幸幸落脚在哪也不知道,如何找人?一切等明天天亮后再说。
老夫人原是等儿子回来要训他一顿的,结果看见烈儿焦心忧虑的模样,老夫人也骂不出口。
“烈儿,你对幸幸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呢?你若喜欢幸幸,就要老实对她承认,别错过了良缘。但若你还是将幸幸当妹妹看,那就别再去找她了,必须要快刀斩去幸幸对你的迷恋,好让她早点死心。”
“娘,孩儿今天出外一整天就是想这个问题,也想出结果了,本来回来后就要和幸幸说明白的,谁知她竟会不告而别!”
文克烈皱紧眉头,他的心是难过苦涩的,幸幸竟然这么轻易就放弃他了。
“那你的结果是什么呢?”老夫人着急地问。
文克烈对母亲笑笑,“娘,您不是一直都想要个儿媳妇吗?孩儿想,幸幸就是最好的人选了,幸幸不但和娘相处得好,又得到家里上下佣仆的敬爱,不娶这样的妻子,孩儿要娶谁呢?”
“好,好,这样真是太好了!娘喜欢幸幸,这个儿媳妇娘最喜欢了。”老夫人笑得合不拢嘴,好高兴听见儿子这么说。
文克烈脸上没有欣喜,反而万分无奈的苦笑道:“幸幸误会我而伤心的离开,她愿不愿意再见孩儿都是不知道的事,媳妇,别成了奢望才好!”
“放心,幸幸很爱你,她一定会原谅你的。枫红别业就要办喜事了,这真是个好消息!我可要赶紧通知你爹这个大好消息,要他早点回来呢!”老夫人安慰了儿子,接着便欢喜的回房。
文克烈手拿着雪凝红云,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漆黑的天空,心中祈祷天快点亮,那他就可以早些看到幸幸了。
幸幸,他心中最牵挂的宝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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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浪才刚用完早膳,就接到文克烈来访的消息,他的妻子还真是个铁嘴半仙呢!
大厅里,文克烈一脸焦急的在等待。
尉迟浪走入大厅,屏退了四周手下,不由分说地就向文克烈出手。
文克烈灵敏的闪躲,对他突来的攻击感到莫名其妙,“停手,尉迟大人,这是怎么回事啊?”
“我曾对你说过,你若让幸幸受到一丝一毫的委屈,我就不会放过你,而你竟惹得幸幸哭得这么伤心,也让欢欢非常的生气,所以我们夫妇决定要好好的教训你一顿。”
尉迟浪解释着,手上的招式也没停下。
听了这话,文克烈竟不闪躲了,硬生生的接了尉迟浪两拳,被震得退后了几大步。
尉迟浪停下手不懂的看著文克烈,“你怎么不躲开呢?”
“我让幸幸伤心落泪了,这是我欠你们的。”文克烈淡淡地回答,虽挨了打,他眉头也没皱一下。
尉迟浪欣赏文克烈的豪气,也不再刁难他了。
“你是来找幸幸的吧!她住在左厢房。”
文克烈高兴地笑了,忙向尉迟浪道谢,“谢谢。”
“等等,我若是你,就不会从走廊走过去。”尉迟浪叫住兴匆匆想马上离开的文克烈。
“为什么?”他一脸疑问。
“因为你可能会遇上欢欢,而我的娘子一定不会放过教训你的机会,那么你就得听半个时辰的长篇大论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尉迟浪好心的提醒他。
“那还有哪条路通到左厢房呢?”文克烈急问。
“后面,窗子。”尉迟浪指点文克烈方向。
文克烈向尉迟浪拱拱手,人飞快的冲出大厅。
尉迟浪则是笑得不怀好意,鱼儿上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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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克烈找到左厢房,从窗子进入幸幸的房间,对于自己这样的行为,他也只能无奈一笑,为了见佳人,只好不择手段了。
幸幸还没醒,昨天一天够她累的,所以今早她睡得比较晚。
文克烈在床旁坐下,伸手抚着幸幸柔女敕的脸颊,一天没见,他好想她,他的一双眼睛再也无法从幸幸的脸上移开了。
焙缓的,文克烈弯子,唇轻轻的落在幸幸的小嘴上,不再是对妹妹的感觉,而是用男人对女人的感情慎重的吻上了幸幸。
柔软的小嘴、迷人的少女气息让文克烈的吻深入再深入,幸幸甜美得让他舍不得放开,只想这样的吻她到天长地久。
睡梦中的幸幸感受到被侵犯,她倏然惊醒,直觉就是要推开轻薄她的人。
知道幸幸醒了,文克烈移开唇,俯着脸温柔的看着她,“你醒了?被文大哥吵醒的吗?对不起。”
看到眼前是文克烈,幸幸两眼睁得好大,脸上是不敢置信地表情。文大哥,文大哥来看她了!想起刚刚的吻,她小手不自觉地放在唇上。
这一定不是真实的文大哥,文大哥不会这么吻她的!她是在作梦吧,梦里的文大哥又肯对她好了!
“如果你真的是文大哥,那该有多好!”幸幸看著文克烈,如梦似幻般自语。
文克烈好笑的点点她的小鼻头,“文大哥就是文大哥,哪有真假之分?幸幸,你还没睡醒吗?”
“我不要醒来,醒了文大哥就会不见了!只有在梦里,文大哥才会爱幸幸、吻幸幸,我不要醒,宁愿永远留在梦里头。”幸幸轻叫,眼里的炽烈爱意让人心折。文克烈?幸幸的深情所感动。他何德何能,竟能得到如此纯真女子全心全意的爱恋。
他是个多幸福的男人啊!但文克烈也汗?于自己对幸幸的吝于付出。
他柔情的看着幸幸,真心的说:“幸幸,文大哥爱你,也喜欢吻你,不只在梦里,现实也一样。文大哥终于想明白了,幸幸是文大哥最爱的女子,这世上除了幸幸之外,文大哥不会再爱上别的女人了。幸幸,你永远是文大哥最爱的宝贝。”
说完,文克烈慎重的在幸幸唇上印上一吻,有如烙印誓言。一切的话幸幸听得再明白不过,她抚著文克烈的脸,眼中有着兴奋也有着不敢置情,连话都说得结结巴巴。
“你……你真是文……大哥?”文克烈?幸幸的迷糊傻气好笑不已,再重重地亲她一下后回答:“对,我是文大哥,你若再问这样的傻问题,文大哥就要捉你起来打了。”
这下子幸幸是完全清醒了,她的小脸由怀疑转?狂喜,伸出双臂用力的抱住了文克烈。
“文大哥,文大哥,你说爱我了,你爱我,你爱上幸幸了!”她几乎喜极而泣。
文克烈抱着她坐起,将小佳人完全拥在怀里,他心中的大石头终于放下了!他原先还担心不知要说多少的歉意话才能赢回幸幸的心。
所幸幸幸对他的真心情意不变,她没刁难自己,没有矫作的无理取闹,幸幸宽大的放开心胸接受了他,她是那么的单纯天真,让文克烈更爱她、更是疼她了。
“傻幸幸,这些话本来是昨天就要告诉你的,如果你没有急匆匆的离开枫红别业的话。唉!这些话晚些说是不打紧,但你昨天是那么伤心的离开,文大哥明白后好心疼!
文大哥怎么会赶你走呢?我怜你、疼你都来不及了,怎么忍心赶幸幸回家呢?下次冲动下决定之前记得要和文大哥商量一下,别白白浪费眼泪了,明白吗?”文克烈语气里半是责备,半含着浓浓的不舍。
幸幸不好意思的笑着点头,自己昨儿个真是太冲动了。“对不起,幸幸下次不会了,再也不会了!”她亲了亲文克烈的下巴当是承诺。
文克烈却眉头一皱,一脸怪异的表情。
幸幸觉得奇怪,仔细看了下文克烈的下巴,这才发现他下巴受伤了,青紫了一大块。
“文大哥,你怎么受伤了?是谁打伤了你?”她惊讶紧张的问。
文克烈不在意地笑笑,轻拍她脸蛋要她放心,“只是小伤而已,不要紧的。”
“都肿起来了,怎会是小伤?是谁?到底谁打伤文大哥的?”幸幸心疼得眼眶都红了,她认识文克烈不只一两天了,明白他的武功修?,天下虽大,能打伤文大哥的却数不出几个。
文克烈看她眼儿红了,忙搂着她安慰道:“别哭,文大哥不疼的,真的不碍事,别哭了!”
“那文大哥告诉我是谁打你的?”幸幸一定要明白是谁那么大胆敢打伤她的文大哥。
“这很重要吗?告诉你又怎样呢?”文克烈笑着问。
“幸幸要知道他是谁,再将他打回来。”她生气的叫。
文克烈轻声笑了,“你打不过他的,而且他打了文大哥,文大哥不怪他反而要谢谢他呢,因为也是他告诉文大哥幸幸在哪儿的,文大哥很感谢他呢!”
听见这些话,幸幸头脑一转就知道是谁了。
“是姊夫,文大哥,打你的是姊夫对不对?他怎么可以打你,他怎么可以打人!”
幸幸又急又气,马上就要下床找尉迟浪理论。
文克烈赶忙抱紧了人,不让她离开,“这是文大哥的错,是文大哥让你哭泣、让你伤心的,都是文大哥不好,所以你姊夫教训文大哥并没有错啊!挨了两拳就能找到你,换得你的原谅,文大哥认为很值得呢!”
“两拳?你哪里还有伤?”幸幸惊呼,急忙要找他另一处伤痕。
文克烈拉开了衣襟,结实的胸膛上也是一片青紫。
“你……对不起,都是因为幸幸文大哥才会被打,对不起,幸幸好抱歉……”看到文克烈受伤,幸幸难过的责怪自己,边哭边道歉。
她一哭,文克烈就手忙脚乱了,他急急地安慰她,“不哭,不哭,文大哥真的没事,这些伤两天就好了,反倒是幸幸一哭,让文大哥更难过了。不要哭了,你哭得文大哥好心疼,不要再哭了!”
幸幸被文克烈慌张的模样逗笑了,脸埋在他怀里,又哭又笑。
文克烈抱着她,心中很感激上苍对他的厚爱。“只要能找回你,文大哥是什么苦都不怕的。”
幸幸好感动,忍不住攀著文克烈的肩膀,吻上了他的唇。
郎有情妹有意,一个吻点燃了两人之间的热情。
文克烈抱着幸幸躺下,床上又是绝佳的场所,两个人缠绵在一起。
正当高涨之际,房门却“砰”一声被推开,一个女子大声喝问:“你们在做什么?”
倍欢睁着大眼惊讶的瞪着床上的男女,身旁站着她的丈夫。
文克烈和幸幸连忙分开,两人快速的下了床,幸幸羞得满脸通红,而文克烈只是浅笑,反正幸幸迟早要嫁给他,他也不怕别人明白他们的关系。
倍欢走向前一步,指著文克烈大声责备:“文克烈,欢欢一向敬你是正人君子,想不到你竟侵入幸幸房里非礼,你该当何罪?”
幸幸想?文克烈月兑罪,她抢着回答:“姊,你误会了,文大哥不是——”
“幸幸,你别多话,今天是你的名节受损,你还帮他说话!这事若传出去,你还能做人吗?以后谁敢娶你?”欢欢打断幸幸的话,生气地大叫。
文克烈不避嫌的将幸幸搂入怀中,一脸坦然的面对欢欢,“当然没人敢娶她,因为幸幸我文克烈娶定了,除了我,幸幸谁也不嫁。”
“好,你肯负责就好,那你何时娶幸幸?”欢欢语气转得飞快,已换上一张笑脸谈亲事了。
“姊!”幸幸难为情的叫,姊这副模样好像在逼婚般。
文克烈对欢欢的用意了然一笑,不退怯的说出了日期,“三个月内。”
尉迟浪在一旁敲着边鼓,“那有人就要三个月见不到爱人了,唉!那种滋味是很难熬的,要相信过来人的话喔!”
文克烈脸色变了变,马上改变日期,“十五天,我半个月内就将幸幸娶进门。”
“成交!”欢欢拍了下手,开心嚷叫。
幸幸是从头羞红到了脚,真想找个地洞将自己藏起来。姊姊那模样,好像她嫁不出去似的,那么急着将她推给文大哥,哎呀!真是羞死人了!
文克烈神采奕奕,有了当新郎官的喜气了。
倍欢和尉迟浪高兴的看着这对金童玉女,太好了,是圆满的大结局!
不过一转眼,欢欢又对文克烈发出逐客令,“事情谈妥,文大哥,你可以出去了。”
“为什么?”文克烈皱眉,他真不舍得离开幸幸一刻。
“因为你们还没成亲,幸幸换衣服时你不便在场,还是你要幸幸就穿着睡衣出门呢?”欢欢一脸促狭的笑容。
这一提醒,幸幸惊叫一声,小手捂住了脸转身背对众人,天,她真是出糗出大了!
文克烈不在意地笑笑,低头在幸幸耳旁细语:“文大哥就在外面,别让我久等了。”
然后才和尉迟浪一起走出房间,留下那对姊妹在房里。
走廊上,文克烈看着笑得贼兮兮的尉迟浪,挑着眉问他:“你设计了我?”
尉迟浪不讳言的点点头,笑着回答:“不错,但你得到个好妻子,代价合理吧!”
“合理!那我们是亲戚了。”文克烈开心地笑了。
“欢迎加入!”这是尉迟浪的回答。
两个男人相视大笑,他们非常满意彼此的新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