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交代不要去医院,莫佾少也担心大妈他们会追到公司找她,因此抱起她,立刻趋车前往邻近的饭店,开了一间房间好好安置她。
到饭店的途中,他拨了通电话给一名熟识的医生,要他立即赶来替泉——包扎伤口,并交代他不能将此事告诉任何人。
“热……”泉——无意识地呢喃著,不时的伸手要扯著自己的衣服。
“热?”难道是空调不够强?
莫佾少将空调的温度调降,可是泉——仍不断的喊热,搞得他一头雾水。
直到医生来到,替泉——包扎伤口时,才好心的替莫佾少解了惑。
“她被下了药吧?”老医生经验十足,一看见泉——的异状,立刻知道原因。
“对!她昏迷前有告诉我这件事,有法可解吗?”莫佾少著急地询问。
老医生摇头,“如果剂量不多,等她药效过后就没事了。”
“那药效发作时,她会怎样?”
闻言,老医生用奇怪的眼神看了莫佾少一眼,“佾少,你没看过电视演的吗?药是做什么用的、服下又会想做什么,还需要我说吗?”
“呃……”莫佾少呛咳一声,面生异色,十分尴尬。
“她的伤口我已经帮她缝好,也贴上人工皮了,你要小心照料,别让它发红,至于她被下药的部分……你只好自己看著办了。”
“我该怎么做?”
“多灌她水,让她多跑几次厕所,药效就会减弱。”
“好,我知道了,谢谢你。”
送走老医生,莫佾少打电话到公司交代秘书一些事情后,继续专心的照顾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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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热……”意识迷糊不清的泉——不断的喊著热,不停的扯著自己的衣服,还在床上翻来覆去,极不安稳。
“别乱动,你会扯到手臂上的伤口。”莫佾少见状,飞快的上床制止她蠕动的行为。
泉媒——睁开迷蒙的瞳眸,眼底有著她自己不明白也控制不了的浓烈。
难得的,她认出压住她手的男人是莫佾少,于是她爬起,紧紧攀住他,在他身上磨蹭著,寻找一种她不了解的慰藉。
当她热烫的肌肤触碰到他清凉的肌肤时,她忍不住逸出一声舒服的叹息,唇边更漾著满足的笑靥。
“——,乖,别乱动,躺好,我去倒茶给你喝。”他想起身,她却拉住他,不让他离开。
“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我没有要离开你,我只是去倒水。”
“不要……不要……”她跪在床铺上,头靠在他的颈窝上,粉颊在他颈边来回磨蹭,享受肌肤相亲的甜腻感。
莫佾少见她像只小猫般,莞尔一笑,拉起她,想把她压回床上,她却无预警的吻住他,双手更不安分的动手扒他衣服。
“——,别这样,你被下药了,你根本不晓得你在做什么。”他手忙脚乱的阻止她,可惜她的手如泥鳅般滑溜,他才阻止这,她的手瞬间又移到那,他忙得额头直冒汗,仍制止不了她。
“我要你。”她的唇紧紧贴在他的唇。
“你现在根本分不清我是谁!”
“你是莫佾少,我知道。”
闻言,他愣住,“你知道我是谁?”口气里有掩饰不住的讶异,及一丝……欣一吾。
她巧笑倩兮地点头,“我知道你是佾少,是我喜欢的人。”
心如擂鼓般用力的被撞击了下,臆满胸膛的是笔墨无法言喻的喜悦。
他万万想不到在泉——这种情况下,居然还认得出他,这足以让他得知他在她心中的重要性多大。
“我好难过,”她瘪著嘴,很是委屈,“我想要抱抱。”她像小阿子一样对他伸出双手。
莫佾少犹豫著,不知是否该答应她的请求。
他知道她被下了药,他知道她清醒后可能缓筢悔,但,此刻她表现的却又似她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她——
他应该要做个正人君子,不该乘人之危的。正如此打定主意时,眼角却瞄见泉——利用他思索时,竟将全身的衣物月兑个精光,他再次怔住,之前打定的主意开始溃堤。
老天!眼前真是天人交战时刻,他受到极为严格的考验,更甚的,他没把握自己能顺利通过考验!
困难的咽著口水,他愕然地瞠大黑眸,紧瞅著眼前的美景,隐约察觉自己的似乎正蠢蠢欲动……
他……应该要拿起棉被将她全身包住的……
是,他应该这么做……他应该……
噢!老天真是残酷!
他发出挫败的低呜,忙闭上眼,将棉被拉起,迅速的包裹住泉——完全赤果的身体。
他不是小人,他不是色胚子,所以他不能在这时间要了她!
泉——奋力挣扎著,莫佾少却还是有办法将她捆得像颗粽子般,完全动弹不得。
接著他拿水拚命的往她嘴巴倒,强迫她吞下,总共灌了她两大壶水才罢休。
前后折腾了两个多小时,泉——才安分下来,静静地沉睡而去,显然药效已逐渐衰退。
见状,莫佾少才真正松了口气。
扯掉束得他难受的领带,他在床的另一边呈大字状的躺了下来。
棒……真是累惨他了。他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
讲真的,这么照顾她,比和她做的事还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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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泉——悠悠醒来,头昏沉沉的,好像有几千斤重的石头压在里头般。
蹙著秀眉,她想起身,愕然发现身旁竞躺著莫佾少。
窗外一片漆黑,显然天色已晚,再环视身处之地,她更为纳闷。
她怎么会和莫佾少在饭店内?
一道念头闪过脑海,她迅速低头,看见自己未著片缕,眼睛差点突了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呀?!怎么她……
揪紧遮身的被子,泉——以常年训练所培养出来的冷静,立刻沉著的回想一切。
她记得她和莫氏母子起争执,被下药,接著她逃到莫佾少公司……然后……
脑中有些模糊片段,她连不起来,但隐约记得一些让她脸河邡赤的尴尬情节。
如此东拼西凑,她大约也猜得到发生了什么事。
天……这下她的颜面要往何摆?
“嗯……”莫佾少动了下,在泉——屏息注视下,翻过身背对她,停了三秒,霍地又转了回来,“你醒了?”
嘴角抽搐,她僵著笑脸和他打招呼,“嗨!”
她以为他会继续睡,她就有充余的时间去浴室梳洗及穿上衣服。
他坐起身,“你现在感觉如何?”
她红著脸胡乱挥著手,不太敢对上他的眼,“还好。”
“怎么脸还红成这样?难道药效还没退?”他关心的倾向她,大掌捧住她的脸,充满关怀的黑眸来回在她红如苹果的娇容上搜寻著,想看她是否恢复正常意识。
泉——本想缩回身子,告诉他,此刻她已恢复清楚意识,不过,脑袋一转,她兴起一个恶作剧的念头,故意柔弱无骨的挨在他身上,假装药效依然发作微微申吟著。
“我还是觉得有点热,身体里有种奇怪的感觉……”
莫佾少不疑有他,看了下手表,“都过了那么久,药效还存在?!诚合那死小子药下得那么强,不怕弄死人啊?!”他诅咒了声,决定回去一定要好好教训莫诚合一顿。
“我好热哦……”她紧紧攀著他,下巴靠在他肩上窃笑著。
“你都月兑光光了还喊热?”莫佾少有些头大,“我再让你喝水好不好?多喝点水就不热了。”他唯一想到的,只有这一百零一招。
她噘著红唇,头摇如波浪鼓,“我不要喝水!”
“你不是热吗?喝水就不热了。”他捺著性子,放低嗓音,像哄小朋友那般轻哄她。
“不要不要,我不要喝水!”她佯装生气,开始乱扒他身上的衣服,“我要你!”
“别闹了!你缓筢悔的!”
闻言,她手一顿,仰起头,柔媚似水的眼波闪入黑眸中。
“你喜欢我吗?”
浓眉微扯,未语,她的话起了他的疑心。
没得到回答泉——不罢休,硬是要缠到他回答为止。
搂著他的脖子,她双臂束紧,当场令莫佾少差点没气。
“说嘛说嘛!你喜欢我吗?你不说我就不松手。”她威胁他。
莫佾少咳嗽,以被她打败的语气道:“我喜欢,我喜欢,你可以松手了吧?”
“真的吗?”逼出他的真心话,她像偷著腥的猫儿,笑眯了眼。
“假的。”
“厚!你骗我!你明明喜欢我!”她控诉。
“你明明已经清醒,不也骗我药效未退?”他不是傻子,即便一开始他真的这么以为,但后来她的言行举止揭穿了她的谎言。
“你又知道我药效未退了?”
“你这句话已说明一切。”他想下床,泉——却拉住他,顺势将他压在床上。
噙著一抹狡黠的笑容,她的食指在他胸膛上画著圈圈,美丽的丹凤眼不时传递著魅惑人的性感。
“我觉得药效未退,不然我怎么会那么……想要你?”
“因为……你调皮。”他反攻为守,握住她的手腕,挺腰微撑起自己上身,有意无意的蹭著她的粉颊。
他吐出的气息席卷她,泉——只觉全身寒毛瞬间竖起,既期待又怕受伤害的心情在心头缭绕。
她隐约察觉他态度的转变,想收手不玩,他却不如她的意,当他轻轻舌忝过她浑圆饱满的耳垂时,她克制不住地打了个颤。
“莫佾少,你——”
“我如何?”另一手的大掌溜进被窝中,抚上她赤果的腰,泉——惊叫出声,他趁势覆上她的红唇,正式由他主导这场变了调的游戏。
她双手抵著他的胸膛,喘息的想推开他,无奈他壮得像座山,根本文风不动。
事情怎么会演变到这种程度?她只是想恶作剧,闹他一下而已……
“你别……”
“嗯?别怎样?”他的吻下滑。
她羞涩地躲著,他就是有办法将她扳回。
布满的黑眸紧紧锁住她,沙哑地在她唇边低语:“你挑起的火,你得负责熄灭。”
“哪有人这样!我不过是顽皮一下下而已。”她酡红著脸,咕哝著。
“我以为你口口声声喊著要我。”他促狭地揶揄道。
脸儿爆红,她娇嗔地拍了他胸膛一下,“我在玩的。”
握住她的手,凑到唇边亲吻,凝视著她的眸子有著浓郁的,瞧得她心跳加速。
“玩火自焚,你没听过?”
轻咬著下唇,她含羞带怯地低下了头,不敢回话。
“你可以拒绝。”
“如果你是真心喜欢我,你再爱我。”坚定的眼神紧紧攫住他,她可以把自己交给他,但,他必须心中有她。
“如果我现在不抱你,你一定会很失望。”
闻言,俏脸蒙上阴影,她推开他,“失望总比绝望来的好。”
“你要去哪?”见她裹著棉被要下床,他忙将她抱回怀里。
“去梳洗,好准备回你家找你大妈和你弟算帐!”
“这事不急,目前首要之急是,你得先灭掉我的火才行。”
她讶然的回头,“你——”
细吻亲昵地落在她颈项,他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双手开始不安分的游移。
“如你所愿。”他认栽了。
娇容染上喜悦,她欢心喜地的乐呼一声,笑开了脸。
这趟旅行虽受尽苦头,但总算没白走一遭,替自己找到了如意郎君,相信她的家人都会为她感到高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