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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解语花 第十章

作者:金吉类别:言情小说

女人为了心爱的男人,都会变成亚马逊女战土。蓝月铃不上课了,反正那群学生没人把音乐课当一回事对,她混,她没资格为人师表,但她不在意,她又不是生来要当完人!她风风火火地冲回秦家,拿着苏碧华的信,直接冲进秦皓日父亲的书房。

“Nick是无辜的!”啪地一声,她把信摊开在桌上,老人家从厚重的资治通鉴上抬起头来,拿下老花眼镜,对这被他儿子宠坏的大小姐没规没矩的态度一点也不在意。

没办法,儿子交代,大小姐是公主,不要拿家规压她。

他没看信,将老花眼镜戴回脸上,“妳都知道了?”他翻开下一页,庚中,世氏帅长孙无忌等入,伏兵于玄武门

老爷爷的反应让蓝月铃愣住,“你早就知道Nick是无辜的?”

“我从未给他定罪。”老人家说。

“那”为什么他的家人这么讨厌Nick?蓝月铃还是生气。

“Nick怎么想,妳何不自己去问他?”老人家说,“还有,丫头,我的媳妇和我的孙女,妳只能选择一个身分。”

蓝月铃笑开了,上前抱住老人家,“谢谢老爷爷。”

“所以妳要当我的孙女吗?”还叫他爷爷?

“你明知道不是嘛!”蓝月铃有些撒娇'“我今天就出发去开罗!”把她的男人绑上礼堂,这辈子都别想逃出她的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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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故意想突袭检查,蓝月铃只是担心秦皓日闹别扭,所以没和他说她要到开罗找他,不过老爷爷倒是打了电话给汤森爵士,说他的准儿媳妇要给秦皓日一个惊喜。

“准儿媳妇啊?那可伤脑筋了”汤森爵士咬着烟斗,心想这下他的别馆要热闹了。

蓝月铃到的时候是晚上,汤森爵士让佣人给她准备了客房,蓝月铃没有心思梳洗休息,直接问了秦皓日房间的位置,她听佣人说秦先生已经回来了

秦皓日房门半掩,里头传来女人的声音,蓝月铃原本雀跃的心情没了,她轻轻将房门打开一点,还算有理智,要抓奸也要有证据,打草惊蛇不是她的作风。

单单只是房间有女人,还可以说她想太多,但女人都穿着性感睡衣挂在她的男人身上了,要是她还能说服自己冷静,那她倒不如剃度出家算了!

“秦皓日!”太可恶了!这可恨的臭男人!

女人转过头来,带着一脸防备,“妳是谁?”

她白问了,因为第一眼她就认出蓝月铃来。她不认识她,但却知道秦皓日将她的照片夹在笔记本里,宝贝得像什么似的,不准别人碰一下,她也是偷偷翻他的笔记本才知道秦皓日老在一个人时呆呆地瞧着发愣的照片,原来是个美丽得教人嫉妒的女人。

秦皓日脸颊到耳根一片红,跌坐在床上,两眼瞧醉般地瞇起。

“月铃?”怎么怎么有两个月铃?他茫然的视线在两个女人间飘移,最后笑着挥了挥手,“原来是作梦。”早知道月铃不可能在这儿,咚地一声,他往后仰倒,睡死了。

丙然是秦皓日,只有他这笨蛋,没心眼,才会让女人灌醉骗上床!

“我的未婚夫喝醉了吗?”蓝月铃笑容灿烂,“不好意思还麻烦妳送他回房。”狐狸精妳可以滚了。

女人哪有这么好打发,“我从没听皓日说他有末婚妻。妳是谁?知道这里是哪里吗?uncle竟然随随便便让一个野女人跑进来”这别馆一直只有她一个小女王,也因此让她比其它觊觎秦皓日的女人多了近水楼台的优势。

可惜,不知为什么,秦皓日一直待她很冷淡,对她的把戏一直不上勾;直到今天,也不知为什么秦皓日跟前几次不同,对她请喝酒的举动毫不设防,差一步计划就要成功

蓝月铃冷哼,“难不成我是自己闯进来的?汤森爵士的别馆门禁有这么松吗?当然是爵士亲自安排他学生的未婚妻住进来的。”虽然对未婚妻这个词恨得牙痒痒,女人还是堆出一个不以为意的笑,“也对,凭皓日的家世是可能娶一个跟他背景能够匹配,但他却不一定会放在心上的女人,毕竟我和他朝夕共处还么久,从没听他提起过妳呢!”她拨了拨刻意烫得像蓝月龄一样直的长发,双手抱胸,展示她让男人无法抗拒的壮观胸捕。

“皓日一向重隐私,不喜欢跟外人聊他的私事,毕竟对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女人聊他的感情生活也太随便,他又不是喜欢跟女人搞暧昧的男人,除非女人自己自作多情,搞不清楚状况硬要倒贴。”蓝月铃冷笑地看着狐狸精脸色大变,她给敌人台阶下,偏偏敌人不领情,怎么能怪她呢?“不过皓日倒和我提起过妳呢,他说爵士有个侄女,老是做出让他相当困扰的邀请,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妳呢?”

女人没想到蓝月铃握有她的底牌,而她却对她一无所知。“妳别得意,咱们走着瞧!”丧家犬不讲创意,吠两句老套台词,气呼呼地走人也。

跋走狐狸精,蓝月铃瞪着床上睡死的男人,决定先洗个澡,等会儿再来找他算帐!气归气,她还是把他的身子扶正躺好,替他解开袖口钉子让他不会那么拘束,至于他衣服的扣子刚刚已经被狐狸精解了好几颗,胸口也印了几抹口红,蓝月铃看着碍眼,拿出卸妆纸巾把它们擦掉。

“月铃”醉死的男人一阵咕哝,把蓝月铃的气赶跑一半。

“先暂时饶过你。”她点了点他的额头,翩然起身离开,遣来佣人把她的行李直接送到秦皓日的房里。

☆☆☆☆

头又疼了,不过是宿醉的疼。秦皓日申吟着睁开眼,还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毕竟他很少喝醉,若是必要也会克制自己

一只柔软的小手在他脖子上揉了揉,压在颈后x道上像要舒缓他的疼痛,力道却只够搔痒,反而比较像挑逗或者是安抚宠物?

重点是,他感觉自己被一个柔软的怀抱包覆着,他的头不是枕在枕头上,脸颊贴着的触感细致而迷人秦皓日猛地惊醒,眼前如此贴近的风景对刚睡醒的他来说,太刺激。

一个生理机能正常的男人早上一睁开眼,就看到一对浑圆雪白的玉ru,还贴得这么近,想来昨天夜里那美丽的山谷处就是他枕着好眠的所在,没流鼻血也让人血压飙高!

他猛地坐起身,虽然宿醉让他头晕眼花,但他还是惊骇地滚到床尾,像被走贞操般大惊失色。

他的大动作却吵醒了原本还酣睡着的蓝月铃,也把盖着他俩的被子完全拉走,赤果的睡美人揉着困意十足的小脸,不满地娇嗔,“做什么嘛”

他瞪大眼,呆若木鸡,怀疑自己在作梦,但下一秒,他发现同样也是浑身赤果的他,两腿间的男性充血地高高昂起,大刺刺对着床上的人儿。

他忙不送地抓住被子把下半身盖得密密实实。

“妳”秦皓日脖子以上的部位全都红透了,结结巴巴地开口,“妳怎么在这里?”

“难道你认为你床上该躺着别人吗?”虽然刚醒来,她已经开始算帐。

“没有!”他连忙驳斥,“我从来不让女人进我房间。”简直能领贞节牌坊了好吗?

“那昨晚是怎么回事?”

“什么昨晚?”秦皓日看着她也不是,不看她也不是,这才发现被子被自己抓来,还很可耻的像小媳妇一样把自己包得紧紧的,反观蓝月铃,自在地躺卧在他床上,眉眼间尽是娇态。

秦皓日只好别扭地把被子剥下来,迟疑了半天,还是替她盖上,“不要着凉了。”他不敢看她,很快地溜到躺椅边抓起自己的睡袍穿上。

蓝月铃实在是忍俊不住,她故意把被子一掀,大大方方上身,晨光洒进来,在她象牙色肌肤上吻出一片诱人的浅樱色。“你的大腿内侧有一块红色胎记,右边上有两颗痣要不要我说得更多?”

“妳妳”秦皓日大概连胸口都羞红了,“跟妳鬼混的是Nick!”

想来,她昨晚也是特地飞来开罗和Nick温存的吧?想到这儿,心头的酸气就冒不完。

“是啊,Nick存在,你什么责任都可以推给他。”

秦皓日浑身一震,怒斥道:“我并没有把责任推给他,我很清楚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所以我这辈子不会结婚,二十岁那年就动手术结扎,因为我不想自己的种在我不知不觉的时候流落在外。”

蓝月铃有些惊讶,因为Nick没提到这点。“那么就算我昨天没赶上,玛格丽特也白费心机了”她喃喃道。

“什么玛格丽特?”为什么突然扯到汤森爵士的侄女身上?而且,她怎么知道玛格丽特?

“Nick跟我说,玛格丽特对你很有好感,虽然你不打算结婚,但她可能会想办法怀上你的孩子,然后向你逼婚。”其实以前她就担心过这点,就算他想和女人划清界限,也得看那些被他的洁身自爱与好条件迷住的女人肯不肯。

“那家伙竟然打我的小报告?”

“你还不是向我告状,说Nick害你在别人家里醒来?”

秦皓日脸又红了,他确实是存心要向蓝月铃告状不!他只是想提醒她Nick其实很花心!可是到目前为止总是抓不到他的小辫子,毕竟Nick清楚他的一举一动,他却对他一无所知。

“不管怎样,”他抹了把脸,逼自己不要把眼睛往床上瞟,虽然他双腿间明显的突起根本骗不了人,“妳最好别再和Nick有任何牵扯,一个连自己骨肉都能谋杀的男人根本不应该被原谅。”

“如果你说的是Luna和她的孩子,我想你应该看看这封信。”蓝月铃下床,也不在乎全身赤果,拉出她的行李箱开始翻找着。

“妳先把衣服穿上。”秦皓日觉得自己快要脑充血而死了。

“不要,除非某人记起昨晚到底是谁害我整夜被他折腾,并且乖乖来替我穿上那些被他亲手月兑下的衣服”她边翻行李边说。

秦皓日为她的话,热气又从头顶窜到脚趾。

怎么可能是他?明明是Nick

可是接下来,一幕幕激情画面断断续续地浮上脑海,并且像连锁反应般,一串记忆连着另一串

他以为自己在作梦,于是野蛮地扯掉她的衣物,需索无度,一次又一次地要她,直到蓝月铃嘤嘤啜泣着求饶。

秦皓日忍不住申吟着,把脸埋入手掌心。

他到底在做什么?这么做跟禽兽有什么分别。和Nick有什么两样?

“这笔迹你应该认得吧?”她还特地向梁校医、老爷爷,以及Luna当年的精神科医师,要来更多能证明这封信确实是Luna所写的证据,以免某人不肯相信事实。

蓝月铃多虑了,秦皓日一眼就认出Luna的字迹,当年他恋慕着苏碧华时就保存了一张她的手稿,只是前几年不知不觉搞丢了。

“妳怎么会有这种东西?”秦皓日取饼那封信,还是忍不住叨念,“妳这样会感冒”他低着头,不敢看她。

蓝月铃不理他,在秦皓日拿出信阅读的当口,她拿起梳子,坐在床边梳理头发。

那是Luna写给远航的情人众多信里的最后一封,是她的告解与忏悔,也无法向秦家与苏家的人解释Nick无辜的,她应该这么做,却怯懦,更害怕自己可怜早产的孩子不被两家所供养,变成孤零零的游魂。

“不可能”秦皓日在颤抖,不相信自己痛恨了那么多年的对手竟然是无辜的,不相信他以为和他两情相悦的Luna,根本没爱过他。

他指责Nick强暴Luna,强暴爱着他的Luna,却不知自己像个傻瓜,不只自以为是,还冤枉好人!

蓝月铃早猜到他的反应,打了个呵欠,躺回床上,“好累哦,人家下面好痛,有人昨晚好粗鲁,讲不听人家说不要还一直硬来”

本来还沉浸在震惊与羞愧当中的秦皓日,手中的信差点抖落在地,全身又烧红了。“妳”那些酒醉后的孟浪记忆随着脑袋的清醒,越来越鲜明,鲜明到他胯间又胀痛了,想起她的指控,他连忙走过去替她盖好被子,“很很痛吗?要不要我去叫医生?”心里苦涩冰冷的羞愧,被另一股甜蜜温柔的愧疚所取代。

蓝月铃往枕头上蹭了蹭,被子又不知有意或无意地滑下她高耸胸部,“人家没睡饱。”她娇憨地道。

“那妳再睡一会儿。”秦皓日简直低声下气,温柔诱哄,眼下要能让小女王舒坦,就算要他做牛做马都行!

蓝月铃噘嘴,“我会认床,你昨天晚上答应要当我的抱枕,现在我没抱枕了,睡不着”她小脸哀怨且可怜兮兮。

秦皓日羞窘不己,只能默默地钻回被窝里,让小鲍主抱着入眠

那天,整个别馆与考古队的人都知道了,一向作息规律、绝不跟女人闹花边的秦大圣人,晏起了,等他终于走出房门时,身边黏着一个娇滴滴的小美人,频频抱怨她的身体又酸又疼

真是要人不遐想连连都很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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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走出浴室,蓝月铃就被蛮横地擒抱住,阴惊而激切的吻几乎让她快喘不过气来。

“Nick”她喘息而颤抖不止,却没有推开他。

“妳让“他”抱妳了,嗯?”Nick将她压制在墙上,她背抵着墙,而他是她的枷锁与禁钢,牢牢的,充满占有欲。

“Nick”蓝月铃伸手捧住心爱男人的脸,充满怜惜与爱,她踮起脚吻他,像过去每次用女性娇媚的手段让他投降那般柔情似水,“我爱你。”

他肌肉一阵僵硬,胸口跟着抽紧,“是爱“他”,还是爱我?我只是妳寄托感惰的对象吧!”她爱的,一直就是那个救她离开深渊的秦皓日,不是他。

蓝月铃直直地凝望着他,“我爱你,Nick。”

他面容扭曲,额头抵着她的,“我不明白”

蓝月铃抱紧他,“我两个都要,你和皓日,我一个都不想失去,一个都不愿放手,我很坏吧?”她喃喃地道。

Nick将脸颊贴紧她,闭上眼,将属于她的甜美吸进肺叶里,“妳不坏。”他早就知道她耍那些手段是要让秦皓日承认爱她,却还是帮着她。

他有独占她的,明知不可能,却不只一次充满野心地想取代“他”。然而蓝月铃眼里依恋的,却不只是他。

不只是他。他是秦皓日,也是Nick,多么复杂!只能分裂

“Nick”蓝月铃捧着他的脸,温柔地微笑,“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无辜的,我不要任何人指责你。”

Nick嘴角嘲讽地扬起,“我不在乎。”是真的不在乎。

“但我在乎。”她吻他。

他抱她上床,细细审视分别以来,她身体的每一吋变化,深情地膜拜她,知道秦皓日昨夜太孟浪,他缓缓进入她,却不再有更多的动作。

“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意识到“你”的存在?”可以的话,她并不想探究,不想问,她害怕追究到Nick与秦皓日分裂的关键事件会让Nick或秦皓日其中之一消失。

虽然,不管如何,他依然是他,是她深爱的男人。

但她不能放着他的心结不管。明知他睡不好,她不舍Nick身体僵了僵,翻身,抱着蓝月铃坐在他身上。

“唔”蓝月铃尽可能地放松,感受他完全埋入她体内。

“妳说对了,我的存在让“他”能够继续扮演乖宝宝的角色。”他冷笑,额头却冒汗,小鲍主简直是生来魅惑他的,又或许此刻在他身上撒野的小妖姬其实根本是他自己一手教出来,教出祸害,迷乱了他自己。

蓝月铃俯吻他,这一夜换她扮演付出的角色,她甘之如话。

“十岁那年”他困难地开口,不知是因为回忆的折磨,或因为欲火的煎熬?至少这次回想起来,不再痛苦,因为无暇痛苦,“他我被绑架,那些人渣以虐待肉票为乐”

蓝月铃感受到他的肌肉绷紧了,她捂住他的嘴,“别说了,想着我。”

“不。”Nick拉开她的手,吻着她的掌心,“我答应妳的事,就会做到,妳不会失去谁。”

那些绑匪同时也是群贪得无厌的乌合之众,秦家财大势大,连FBI都请得动,他们自己则起了内阅。

为钱,为权,为贪婪,能从秦家手上拿到的赎金可是天文数字,但得罪了秦家相对也要付出更大的代价,越是巨大的诱惑与威胁,越是对人性构成难以想象的考验,有时甚至会连本来的面目都被扭曲。那一幕幕自相残杀的景象宛如地狱,而十岁的他呢?他早已在无间炼狱里走过一遭,眼神麻木。

拜下心来,才能把灾难减至最低

这句话是谁在他耳边说的?他忘了,也许是他的自言自语,是或者秦皓日的自白?十岁的他明白,一旦他们残杀到最后,他也不会苟活,更没人知道他们全死在这里。

十岁的小男弦,虽然被凌虐得不成人形,但他一天天看着那些人残暴的手段,当初父亲为他请的武术与射击教练教他防身,虽然最后还是派不上用场,但他知道,要怎么样开枪、怎么样致人于死。

抓紧那些歹徒彼此斗殴的时机,他抓了一片碎玻璃割断绳索和胶带,两手血流如注也面不改色,反正他身上旧的、新的伤不断跑出来,他们也没发现不对劲。

最后一个胜利者枪毙了同伙,要带他去领秦家的赎金,但他知道那人已丧心病狂,不会放过他。

他拿起另一个倒在血泊中的歹徒手上的枪,但他射偏了,射中男人的手,男人惊怒地转身,他又开一枪,射中他的腿,男人追过来,他继续开枪,直到没子弹了,偏偏就是没打中要害,男人瘫在地上,还像恶鬼一样,狰狞地咒骂他,伸出手要抓他。

他拿起玻璃碎片,沉静地像个连续杀人犯,走到倒在血泊中的男人身边,割断他的颈动脉

秦皓日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他失忆了。冷静地割断歹徒颈动脉的人不是他,是Nick!秦家把这件事视为秘辛,FBI的档案里,当年那些歹徒因为自相残杀而死得一个都不剩

Nick的希腊文,就是胜利者。

蓝月铃哭着吻他,不要他再说下去。

“Nick噢,Nick”她要他进入得更深,用她的疼痛来换他的。

她的泪水像毒药,他毫不犹豫地将它们吞入月复内,却像以毒攻毒,那些晶莹的、为爱而生的泪水,净化了他内心的某处,心也许疼痛,却快乐着。他本浴血而生,却在眼泪中得到救赎。

那夜,Nick带她到尼罗河畔一间小教堂,找来牧师,他拿出他早就偷偷买下的戒指为她戴上。

那是颗黑钻,因为知道秦皓日那老古板一定会买白钻,所以他从黑市里精挑细选,让宝石匠以他的誓约铸成情戒。

“我要比那家伙早娶妳。”他说。

蓝月铃好气又好笑,在神前,接受他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