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传,德斯亚国卡洛儿皇后因拥有一颗奇妙的蓝水晶,而与德斯亚国国王索尔相爱。
从此有关蓝水晶神奇力量的传闻便不胫而走,其中便以凡拥有者必能经由水晶力量致富的传闻最盛……西原一○一○年中国宋朝若你问一个人,中国最美丽的景致在哪儿?想必多数人都会回答:西湖。
西湖美在哪儿?美在它的风景和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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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湖畔的青楼网罗了众多美人,而其中就以“醉红楼”最为出名。
“醉红楼”的花魁便是那擅长歌舞、稍一入酒便微醺三分的郁梅,郁梅长相绝艳,白皙粉女敕的面容再泛上一层红,那可真是迷死人了。
西湖除了风景、美人让人津津乐道,还有的就是容府。
容府世代经商,若细寻容府族谱不难发现,原来西湖首富容府还沾了点皇族血统;容府早在大唐时因娶了唐太宗之女而入了皇族之门。
容家人丁单薄,仅有容翼翔和容云翔两位继承者。容翼翔牢二十六已婚,不过未替容生下一男半女;他的样貌虽不及容云翔,但个性成熟稳重,不像容云翔那般轻浮。
容云翔虽爱玩,但不至于到荒废家业的地步。而西湖一带有名的“醉红楼”却是他每天必到之地。
醉红楼的名妓郁悔是容云翔的老相好,这是西湖畔人人皆知的事;名妓郁梅对容云翔的爱恋只能以无法自拔来形容,可见容云翔确实不简单。
不过,这也难怪,容云翔样貌出众、英气逼人、俊毅倜傥,多少女人为了他神魂颠倒。而他的花心更是出了各的,任何良家妇女只要和扯上了边准没好事,但女人的心不知是哪儿出了错,偏偏就喜欢和他有所牵扯。
仔细说起来,青楼里的妓分两种,一种是像郁梅一样,卖身;一种便是所谓的清倌人。清倌人只卖艺不卖身,仅在众女陪客时在一旁谈琴、起舞助兴……“容二爷,你不再多留一会儿吗?”郁悔娇态地趴在状榻上,柔媚地问。
“你知道我是从来不留在这里过夜的。”容云翔俊笑地抚著郁悔的果背。
郁悔发嗔。“嗯,不来了。容二爷从不在郁梅这里过夜,是觉得郁悔服侍得不够好?
惫是容二爷从来就不喜欢郁梅?”
容云翔低下头一路吻遍郁梅的果背,惹得她娇喘连连,然后才回答她:“你是知道我老爹的,若我在你这里过夜,让他知道了包准马上气绝晕死过去。我可不想背上个不孝的罪名。乖点,好好再睡个觉。”
“不要!你惹得人家心痒痒的就想打发人家睡觉,哪有这道理啊!”郁梅毫不遮掩的将自己果里的胴体结实贴上容云翔,开始咬起他的耳垂。
“郁梅——”容云翔的嘴被郁梅狠狠贴上,以舌尖辗转舌忝吻,容云翔根本经不起她火辣的挑逗,反而将她压倒在状,使力吻著她的身子。
“你是非把我的精力榨干……”他咕噜的抱怨,手却不安分的往下探去口
这下,他想走也走不了了,硬是被郁梅和自己满溢的拉住,再度和郁梅爱上一回—— * * *
天方鱼肚白,容云翔才勉强起身整装回容府。
一进容府大门,等在门口的家仆便一脸担忧的在他耳边悄悄说著:“二少爷,老爷在大厅等著你,要你一回来马上去见他。”
“容长……”容云翔低声间。“现在是几等气候?”
“二少爷,超级大阴天啊!”
那就是有下雨的?象,却还末落雨啰!
容云翔带著笑容走进大厅,等著他的是面带怒容的容老爷。
“爹。”
“你昨晚到哪儿去了?”
容云翔答不出话来,尴尬的低首轻笑。
“又到醉红楼去了是吗?你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成熟点?”容老爷百摇头,“为何你不多学学你大哥?别一天到晚尽在醉红楼襄厮混。若不是你在做生意方面还可取,我真怕怕我容家的地位、财富田会被你一人败北!”
“爹,没那么夸张。”容云翔不以为意,反正爹的话千篇一律,他早听腻了。“男人总是要发泄完多余的精力,而且青楼不就是为了这原因才存在的吗?”
“我真会活活被你气死!!”容老爷老眉深鐼。
“爹,你年轻时不也是青楼的常客?”容云翔挑眉嘲问。
“少提当年!青楼这名词我已不知有多少年没沾上边了。”
“那爹……”容云翔附在容老爷耳旁说!“改天我带你去见识见识——”
“云翔!”容翼翔生气地咆哮。
“老哥,天才刚亮,声音尽量放小声点,免得吵醒大嫂。”
“你知不知道你在给爹提什么建议?你是想让娘再闹一次是不是?居然敢提议带爹上青楼!?你若不想活了可以告诉我一声,我很乐意拆了你的骨头去喂狗。”
“喂狗?我怕那狗儿的牙会先断。”他扬起唇角轻笑。
“你是在说你的骨头硬吗?”容翼翔沉著地咬牙。
“只不过比一般人稍稍硬一些而已。”
容云翔就是有那本事把别人气得半死。
“云翔,别又和你哥杠上了。”容老爷出声制止。
“爹,你可曾听人说过,吵架能增进彼此间的感情?我老是顶哥的话是因为我想增进我们兄弟间的感情。”
容云翔这家伙一点也不害臊!增进手足情谊?看是想折磨容翼翔吧!
容翼翔手环在胸膛上。“增进感情?哼,你是想气死我才对吧?”
斗嘴只是他们之间的一个沟通芀式,其实他们两兄弟的感情是不错的。
“唷唷唷,爹!你瞧瞧你大儿子说的是什么鬼话?我这当弟弟的怎么会这么恶劣呢?”
容翼翔决定不再和容云翔吵下去,否则真会被气得缩短寿命,他可不想太早让他的宝贝妻子守寡。
他转头对著门外喊叫:“小玉!”
“大少爷。”来人低著头不敢抬起来,声音明显微微颤抖。
“小玉,你怎么了?生病了吗?”容云翔关心地问。
他这人就是有样好处,女人至上,特别关心女人,老少不忌。不晓得这叫不叫博爱?
小玉始终不敢抬起头。
“小玉,你是怎么了?”这会儿连容老爷都关心地开口询问。
小玉只好勉为其难的抬起头,一张脸因为隐忍著笑意而抽搐。“大……大少爷有什么吩咐?”她忍得好痛苦喔!听大少爷和二少爷拌嘴,每次都会让她们一干下人笑得岔了气。
容翼翔脸色很难看。“去把老爷的参茶端上来。”
“是。”小玉急忙退下去。
容云翔看了容翼翔一眼,不解地问:“大哥,你的脸色很难看,需不需要我带你去解解毒?”
“闭嘴!”他被他搞得在下人的面前已经毫无形象可言了。
容云翔一只手识相的在嘴巴面前起起落落,作势把嘴巴缝起来,模样可笑的。
容老爷虽在一旁看得直想发笑,却也很识相的闭上嘴。
“今年和义药铺的生意清淡,过两天会有一批药材从福州运来……”容翼翔说著,突然瞄到作势偷溜的容云翔,气得大吼:“云翔!”
容云翔的姿势僵住,转过头朝他亲爱的大哥笑了笑。“大哥,我一夜没睡,可否先让我休息一下?”
“现在已经是大白天了,你想什么时候谈?”容翼翔给了云翔一个有威胁性的微笑。
容云翔作势打了个呵欠,伸伸腰子骨。“再说啦!懊困——爹、大哥,我不打扰你们了。”然后趁著容翼翔来不及反应便一溜烟的消失不见。
“爹!”容翼翔剑眉倒竖。
“乖孩子,爹知道你很辛苦……爹不妨碍你了。”容老爷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踱步离开。
* * *
天一亮,便是一些烟花酒馆休息的时刻。
醉红楼门外高挂的大红灯笼已熄了火,女婢们正在整理里头一片的杯盘狼藉。
“羽蝶,以后你若再像今晚一样泼客人一脸水,我就要你好看:听见了没有?”嬷嬷严厉的骂道。
杨羽蝶是醉红楼里的清倌人,从小就被卖到醉红楼来。
她的长相极为貌美、诱人,但嬷嬷却从未让她下海。说来也很讽刺,在初见羽蝶的刹那,嬷嬷居然同情起羽蝶的遭遇。
照常理在青楼打滚多年的她,实在不该有这种反应,可是……不知为何她就是没让她下海。
惫记得第一次见到羽蝶时,她曾冷冷地问她:“你爹把你卖给我,你就要有长大后必得下海的心理准备。”
“没关系,只要你保证我能赚大钱,口袋饱饱的,做什么我都无所谓。”
羽蝶直视著她的眼睛不放,一脸无所谓,她当初就是被羽蝶这样的神情震慑住的,羽蝶真的很像年轻时的她。
可能是基于这个原因,她让羽蝶学舞、学乐器、识字、甚至将她当亲生女儿看待,让她有自己的丫鬟……通常清倌人是没有丫鬓的,但她就是这样宠她,以至于她才会变成儿晅样没大没小。
“那老不死的,左抱翠娘右拥河邬,居然还不满足的将婬手伸向我的裙摆,想翻我的裙子!?泼他一脸水算是小小教训而已,我还想叫阿勇把那婬人的手给剁下来呢!”杨羽蝶忿忿的收拾桌面上的乐谱。
“你晓得他的身分是什么?县令啊!若得罪了他,我们醉红楼几百人马上得流落街头。”
“县令了不起吗?他拿了我们醉红楼多少好处,每天来我们这儿,你不但没收他的钱,还让他欺侮我们院里的姐妹,你知道有多少人在抱怨吗?”
“是啊、是啊!嬷嬷,那县令实在太不像话了,好多姑娘都不敢接待他,每次和他喝一次酒,小姐们就会手青一块脚黑一块呢?”杨羽蝶的丫鬓小真尽得她主子的真传,居然敢插嘴。
“小真,你吃饱了没事做吗?还不把乐器收进盒里!”嬷嬷叫骂道。
“喔!”小真越想越不对,又转头对著嬷嬷说道:“嬷嬷,小真说的是真的,那县令每次喝酒后都在其他姑娘的身上模来模去,更过分的是有时只是模还不够,不捏上一把不甘心。姑娘们的手脚都青一块紫一块,好可怜喔!”
“我让你跟在羽蝶的身边是不是错了?什么不好学,学会这么多嘴!”嬷嬷很不高兴的将手叉在腰上。
“好好好,小真不多事了。”小真抱起琵琶。“小真这就把乐器收进去。”
斑,她小真才没那么笨,不让她参与,她不会躲在一旁偷听啊!她嘟著嘴抱著琵琶离开。
“羽蝶,你呀!别把小真她们带坏了。”
“我带坏她们?谁有那闲工夫。”杨羽蝶一脸挫败,不满地道。每天除了练琴、练舞外,哪还有那间工夫带坏小真她们。
“我看你闲得很。”
“嬷嬷!”什么嘛!她可是很忙的。
“嬷嬷,我看你是真的多派些工作给羽蝶做做了。”郁悔摇著手布从楼上下来。
“郁悔姐!”杨羽蝶气急败坏的喊叫。
“嗯,郁梅说得有道理,该考虑考虑……”嬷嬷低头思忖。
“嬷嬷!”杨羽蝶气得跺脚。
嬷嬷笑道:“要我别多派工作也行,不过你得保证以后不再泼客人一脸水。”
“你这丫头,又得罪客人了了”郁梅笑笑。
“什么得罪?是那县今得罪我才是,居然敢轻薄我!也不想想我是谁,嬷嬷的掌上明珠耶!”杨羽蝶靠在嬷嬷身上撒娇。
“醉红楼里哪个不是嬷嬷的掌上明珠,就你一人得宠。”郁梅有些吃味。
嬷嬷执起郁悔的手,安慰的拍拍。“郁梅,你也是我最疼的女儿啊!喏,那容家二公子不就让你迷得团团转,每逃诩会上我们醉红楼吗?你可得好好抓住这棵摇钱树。若他有意纳你为妾,你可要见好就收。做我们这行的,也只有做人家妾的份,若有好人家肯接纳你当他们的媳妇,可别错过啊!”嬷嬷忽然感慨万千。
“嬷嬷这我晓得,容二爷家世背景长相都不错,他若真的看上我,我也觉得很庆幸,我自有分寸。”
嬷嬷箭头转向羽蝶。“羽蝶,你也是。你可是我们之中最有福气的,清白的身子最有资格做人家的正室,可别有机会不懂得把握,白白错失良缘。”
“嬷嬷,怎么请到我头上来了?假使想娶我的男人,有钱有闲有德又能忍受我虐待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你呀!看钱看得那么重。”郁梅不能苟同的摇首。
“钱是最重要的,没有钱谁会多瞧你一眼。嬷嬷,这不是你教的吗?女人家身上若能有些家私,就不怕男人瞧不起。”
“羽蝶说得没错,女人家是要多藏些私钱,免得被男人看不起。”说到钱,嬷嬷和羽蝶是一个样。
“所以说啰,不是我不懂得把握,而是能合乎我标准的男人,不是死了就是还没生。”
“容二爷就不错,家世背景长相样样都是上上之选,而且人又温柔……”郁悔沉浸在容云翔甜蜜的温柔中,嘴角扬起浅笑。
“别把他捧得太高,小心摔死他。”杨羽蝶泼了郁梅一身冷水。
她就是瞧不起会上醉红楼花天酒地的男人,所以她对来醉红楼的客人一向没好感。
“羽蝶!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容二爷呢?”郁梅护情人心切。
“本来就是,会来咱们醉红楼的男人,你别把他想得太好。会花天酒地的人,家产迟早有天会被他败光。”
“羽蝶!”嬷嫒听不下去,严厉的制止她。
“嬷嬷,你可别怪羽蝶不懂事,羽蝶不打算嫁入,我情愿自己过一生,所以你别以为羽蝶嫁人能替你带来一笔财富。”杨羽蝶撒娇的抱住嬷嬷,“羽蝶甘愿陪伴嬷嬷一辈子,替醉红楼弹一辈子的琴,直到不能弹了就削发为尼长怑青灯古佛……不过前提是,羽蝶必须赚饱了荷包才甘愿出家。”
郁梅反讥:“都出家了赚那么多钱做什么?”
“我总得替自己赚点棺材本吧?死了好买上好的棺木下葬啊!”
“出家人是不土葬的。”
“要不然是怎样?直接将遗骨丢到海里去喂鱼吗?还是丢到深山里喂那些毒蛇猛兽,阐扬佛家大爱?”
“你真是的,说话小心点,别弄拧了人家神圣的佛意。”
“我说的是真的啊!不土葬难道还嚗尸荒野啊?”
“不土葬当然是火葬,然后将骨灰放在一个小小的坛子里,收放在佛祖座下,听尼姑、和尚们每天诵经,你才会早早升天当仙女的。”
“要我这娇躯挤在那小小的坛子里?不必了。何况火葬……那死状不是很惨吗?被人放火烧……”
“所以找说你还留恋红尘,连死都要死得好看,想用上等棺木下葬,光这点你就不够格出家。”
嬷嬷也插话:“我看你乖乖找个人嫁了吧!”
“小女子我今年也才几岁,你们两个人居然赶著要把我嫁掉,你们嫌我碍眼是不是?”杨羽蝶气愤的叉著腰。
“我们是为你好,让你远离灯红酒绿的生活。虽然我一直不让你破身,而且也为你推了几次客,但哪天要是哪个王孙贵族看上了你硬要买你的初夜,我这一把老骨头可没力气再替你推了。”
“嬷嫒,你在威胁我?”.
“嬷嬷不是在威胁你,而是怕真会有这么一天,你被人强破身。”
“郁梅姐,你……赚了很多钱不是冯?”杨羽蝶转向郁梅。
“你想都别想。”郁梅一口回绝。“你别只看人家表面上的光鲜就兴起想破身的念头,依你这烈性子,包准你赚不到钱,还赔了夫人又折兵!”
“郁梅姐你是甚么意思?你是说我不够格啰?”太小看她杨羽蝶?吧!她不服气的瞪著郁梅。
“别忘了你的原则,你非常讨厌上咱们醉红楼的男人。就拿昨晚的事来说,县令只不过伸手想翻你的裙摆,你就毫不客气的泼人家一脸水,气得想当场揍人;想想,你可能放段去服侍来咱们这里的客人吗?那可就不是翻翻裙子那么简单啰!”郁悔挑眉讪笑。
羽蝶被她顶得说不出话来。
对呀!她是非常讨厌来醉红楼的臭男人,看到他们那一张张的嘴脸就想揍人,她能忍下一肚子火去服侍他们吗?
可是……钱耶!大把大把的银子,哇!扁想就让人好生心动,她怎么能放过这赚大钱的机会嘛!
她瞪著眼前一副兴味嘴脸的两人。“可、可、可是我……”
“你还是打消这念头吧!”嬷嬷一直把羽蝶当自己女儿看待,私心的不想让羽蝶堕入风尘。
“嬷嬷,难道你不希望我你多赚点钱吗?白花花的银子耶:光想就让人心动,难道你不会心动?”她还是不放弃。
“闪闪发亮的浪子谁不爱。”
杨羽蝶仆电高兴的拉住嬷的嬷手。“那就对啦!我如果像郁梅姐这样,每晚陪几个固定的客人,不就可以为你赚进白白亮亮的银两!?”
嬷嬷不解地问:“你是真的很想下海吗?”
“我只是想赚钱。”
“只要能赚钱,你情愿没了清白!?”嬷嬷的声音不自觉的提高,她到底是怎么带大羽蝶的?怎么这丫头比她还爱钱?
“我……”
“你给我好好弹你的琵琶,我不指望你替醉红楼接客赚钱。”醉红楼是她一点一滴辛苦拚来的,她可不想毁在这丫头手里。
“嬷嬷!”
“你呀!脑袋放清楚点,依你的性格,我可不敢指望你会低声下气服侍客人,你不把我的招牌毁了就已算万幸了,还赚钱呢!昨晚县令差点就要把醉红楼对了,还好我一肩扛下来,否则今天你们都要喝西北风了。”
杨羽蝶生气的叉腰。“苑县令!真是老不死,只会坏我的事。”
嬷嬷一见羽蝶气到口无遮拦,便连忙警告:“你别又不经脑子思考的跑去做傻事,听见了没有?”
杨羽蝶摆著一张天真可爱的脸,甜甜的问嬷嬷:“嬷嬷,那县令的老婆……听说是个大醋坛子喔!”
听羽蝶说到这,嬷嬷突然头皮发麻。“羽蝶!”
“啊!对了,嬷嬷,我要出去一下。小真!”
“小姐。”躲在一旁良久的小真赶忙奔出来。
“跟我出去。”
“是。”小真快乐得要飞上天了。哇:她们又要到街上去玩了。“小姐,我们要去哪儿玩?”.
“羽蝶,你要去哪儿?”郁悔还真怕羽蝶会做傻事。
杨羽蝶拉住小真的手。“我?我去见见我的下任主子呀!”
“下任主子?”嬷嬷、郁梅均露出不解的神情。
“佛陀嘛!”她淘气的向她们眨眨眼睛,拉著小真便离开。
“羽媟——”
嫒嬷急切的喊叫声早被杨羽蝶抛到九霄云外。
谁不晓得嬷嬷又想教训她,要她别去招惹县令。
斑!她若会放那个笨官一马,她就跟他同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