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碎
这雨一阵阵打梧桐中凋。
一点点滴人心碎了。
枉着今井银床紧围绕。
子把泼枝叶,砍做柴烧。
——白朴·唐明皇秋夜梧桐雨
“萱儿,听话,快把这身衣裳穿上。”井氏苦口婆心的说服着小女儿。
“不!”井萱抵死不从。笑话!看也知道这是嫁衣,她是家中最小的女儿,哪有她先嫁人的道理?再说,娘要她嫁给谁啊?
井氏无奈的只好再使出骗死人不偿命的功夫,“萱儿,你不知道,这是。咱们井家的秘密。”
“我也要听、我也要听。”井萱的两个姐姐马上凑热闹的瞎起哄。
“听可以,但不准你们任何一个人嘲笑你家祖宗留下来的规矩。”井氏生怕那两个精明的女儿会吐她的槽,赶快先力求自保。
“好!”三个女儿马上乖乖的洗耳恭听。
“呃——井家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不论家中有多少女儿,一律得从……嗯——最年幼的出嫁。至于老大是不是能及时嫁出去,那就只能看家中其他妹妹是否能顺利的找到婆家了。”井氏好佩服自己能办出这个歪理。
“为什么?”井萱不解的望着娘,期望她能为她解惑。
“对啊!为虾米?”两个姐姐也不干示弱的望着井氏,一副“我听你在盖”的模样。
“为什么啊?就是因为-—因为……在好几十年前,井家有个不知长进的大女儿。”井氏恶狠狠的瞪了长女一眼,
“她挑三捡四的,硬是不肯答应各方的求亲,不但蹉跎了下面几十个妹妹的亲事,也让她的爹娘很难做人。”
“啊——”井萱了解的点头。
“之后,好不容易大女儿嫁人了,二女儿又有样学样,不但选东选西,还嫌来嫌去,”井氏又给了次女一个不友善的眼光,“最后,终于惹恼了井家的长老,他们便订下这门规矩。”
井氏边说着“天方夜谭”,边替小女儿将嫁衣穿妥,边向二女儿使眼色。
井菲接收到娘亲不友善的眼光,再看到她脸上欲杀人的脸色,这才勉为其难的跟着演戏,“娘——如果小妹不嫁,那我……何时才能嫁给……二师兄呢?”
井氏再次将杀人的目光移向大女儿。
井茵也赶快接口道:“对啊!小妹不嫁、二妹就不能嫁;二妹不嫁,那我就……不能嫁给——三师兄,哇……我好可怜喔!”
“对啊!萱儿,你二姐都十五、你大姐都十六了,再不让她们嫁人,她们就快变成老姑娘了。”井氏苦口婆心的说。
“我知道了啦!”嫁就嫁嘛!最多嫁完她再逃就是了。井萱妁心里打着这个如意算盘。
井氏一看井萱松口,就赶快吩咐媒婆将她带去大厅,“你先走,娘先劝一下你伤心的姐姐。”
“哦~~”井萱乖乖的跟着媒婆走出井氏的闺房。
“要死了!你们两个,竟然这么明目张胆的给我笑场!”井氏刚才看到大女儿、二女儿两人的肩膀一耸——耸的,她就知道她们快要忍不住了,所以,她才赶快将萱儿赶出去,免得穿帮。
“娘,要怪就该怪你才对,哪有人家会订下这么好笑的规矩,什么从年纪小的开始嫁?你想笑掉我们的大牙啊?”井菲不客气的数落井氏。
“对啊!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长老!哇哈哈哈……我笑得肚子都痛了。”井茵也很不给井氏面子的嘲笑道。
“可恶!娘可是一心想拯救你们这两个小没良心的命,才会想些有的没的来骗你妹妹,没想到你们不知感恩也就罢了,还敢污辱你娘的美?好!我立刻去叫宇儿换人当他的试药工具。”井氏被女儿嘲弄得很没面子,决定大开杀戒、大义灭亲。
“娘!”两个女儿一听要沦为大师兄试药的工具,态度马上起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你别气嘛!是我们失言了。”
“可娘啊!我也好可怜喔!惫得将讨厌的二师兄拿来当我的意中人,这可是会破坏我的闺誉耶!”井菲撒娇的说。
“就是嘛娘——人家更可怜,还得拿那个粗俗的三师兄当挡箭牌,我好悲情喔!”井茵也在那儿猛喊太委屈。
井氏一听,心头火这才消失殆尽。“好吧!那嘲笑你娘的这笔帐就算算去,咱们快去前厅观看你妹妹的婚礼吧!”
母女三人相亲相爱的搂在一块儿,开心的走向大厅。
不能怪井氏偏心,也不能怪井家两个姐姐无情,实在是,自从当年井萱自愿当司徒光宇的试药工具后,她跟井家人相处的时间便少之又少,她大部分的时间都被司徒光宇占走了。
所以,她们母女三人的感情当然会比较好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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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交拜。”
败快的,井萱和司徒光宇的大婚仪式已完成?现在就只剩下送人洞房的仪式了。
不过,在井尚智与井氏的心中,他们早已认定他俩已做过那档子事,因此,也就没对井萱多交代什么。
“萱儿,你现在不再是孩子,而是一家的主母,以后你不可以再随便使孩子性,要好好的跟宇儿学习,他比你懂事多了。”井尚智苦口婆心的对小女儿说道。
为何?大师兄明明也很孩子气,还动不动就欺负她,她为何要乖乖的听他的话?井萱的小嘴很自然的嘟高,一副不愿听话的模样。
“岳父大人不必操心,我绝对会把萱儿管得死死的,她一不乖,我就拿她来试新药,包准她对我言听计从。”司徒光宇大言不惭的夸下海口。
井萱马上用眼睛白的地方狠狠的瞪他。
“萱儿乖,人家不是说,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吗?你要乖乖听宇儿的教训,知道吗?”井氏殷切的交代。
屁啦!人家她在家哪有从过父?都嘛是从大师兄!为何她出嫁后还是只能从大师兄?
而且,她才不是心甘情愿的嫁给他,她可是为了拯救两个嫁不出去的姐姐,才勉强答应暂时跟他胡搞瞎搞一番,娘是忘了自己先前对她说的话吗?
“岳母大人放心,我从小就吃定了萱儿,基本上,她绝对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司徒光宇仍然毫不客气的在井氏面前展现夫纲。
井萱真的是气得牙痒痒的,“对!爹、娘,我一定会‘好好的’听大师兄的话,你们大可放心。”
她刚刚才知道,原来婚后她和大师兄就要相偕去行走江湖,那爹跟娘不是就都管不到她了吗?而凭她的脚程,如果拔腿狂奔的话,大师兄会抓得到她那才有鬼呢!所以,她根本就等于已经拿到自由的特赦令,她还有虾米好担心的?
哇哈哈哈……井萱真的忍不住在心底大笑出声。
“萱儿——你还好吧?”看到女儿的小肩头一耸一耸的,井尚智不禁有点担心,他是不是太狠心了,竟让深怕司徒光字的萱儿从此只能任由他欺负到底?
“好——”井萱不敢多说,她好怕自己的嗓音会泄漏出笑意。
“萱儿,出门在外,你可得乖乖听话啊!”真要跟女儿道别,井氏的心还是有点不舍。
“好——”但井萱却在心底大声的抗议,屁!她会听话才有鬼咧!
这时,井家的两个水当当的姐姐和两个师兄都跑来赶人。
“大师兄、小妹,祝你们行走江湖愉快,最好——从此不见。”井菡好开心从此她再也不必提心吊胆,担心司徒光宇会突然心血来潮,想拿她来试药了。
“对咩!大师兄、小妹,二姐希望你们一直走到天之涯、海之角,最好一辈子都寻不到大师兄的亲人。”这样,他们就不会再回到井家来吓人了!井菲坏心的说。
二师兄眼见并家姐妹如此坦白的说出“肺腑之言”,不禁胆子也大了起来。“就是说嘛!大师兄,你从现在开始,就有名正言顺的试药工具了,那你就在外面试一辈子,千万别再回井家吓我们了。”
三师兄也不愿落人后,赶快发表高见,“也对,小师妹,从今天起,你要心悦诚服、心甘情愿的让大师兄试药,别再回来拖我们下海,我们可是忍了很多年呢!”
对于他们的“明褒暗贬”,司徒光宇一点也不以为杵,“我绝不会辜负各位的厚望的。”
屁啦——井萱却愈听愈火,“妈啦!你们是头壳坏去啦?我是为了让大姐赶快嫁给三师兄、让二姐赶快嫁给二师兄,所以才牺牲我自己,没想到你们竟然这般忘恩负义……”
她还没骂完,司徒光宇一看井家的女儿及母亲全都变了脸,他就知道有好戏要在井家上演了,但他真的没兴趣观赏。
“走!大师兄带你去看好康的。”他一把扯着井萱往后山他的小木屋跑,“我们自己送入洞房,明早我就带萱儿离开,不必相送。”
他的言下之意就是,他不想他们再出现在他俩的身边当电灯泡了。
不过,此刻没人有空理会司徒光宇与井萱了。
“你……”三师兄不敢置信的直盯着井茵瞧,“你——真的爱上我了?”耶!他本来一直不敢消想这件事,没想到井菡却对他爱在心底口难开!
这真是太神奇了!
“你~~你别听我妹胡说八道……”井茵气到没力,她没想到刚才随口说出的谎言竟会被搬上抬面。
“我不依、我不依……”虎背雄腰的三师兄当下决定要让井茵当他的水某。
“救郎喔——”井茵只好跑给三师兄追。
“你……”二师兄也不可思议的直盯着井菲瞧,“你——真的喜欢我?”他从来都不知道眼高于顶的二小姐竟然一直在觊觎他的美男色。
“嘿嘿嘿!你别听我妹信口雌黄,是她想太多了。”井菲打算用四两拨千金的方式来规避问题。
“你别害羞,我——我愿意。”二师兄当下也决定与井菲送作堆。
“救郎喔——”井菲也只好跑给二师兄追。
“夫君,代志那A按呢?”井氏一头雾水的看着井尚智。
他哪知道啊?不过,这样好像也没啥不好。“夫人,既然四下无人,就剩下你和我,那我们就不要辜贪矣好的良辰美景,咱们……回房吧!”他连嗓音都变得有些沙哑。
“夫君——”井氏不好意思的直绞扭着青葱玉手,“现在还是……大白天耶——”
“没差啦!”并尚智横抱起井氏的身子,“回房做好事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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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你不要拉我啦!”井萱很不满意的直抱怨。
司徒光宇却全不予理会,他急着整理好“家私”,他要边看着他的药草纪录,边行医济世,顺便寻找当初抛弃他的亲生父母。
他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想问出他心底的疑惑——像他这般优秀得无人可比、顶天立地的好男儿,他们为啥要丢弃他?
“我自己走啦——”井萱真的要变脸了,她向来最讨厌被人拉着跑来跑去,她只喜欢一个人无拘无束的东奔西走。
“你会乖乖的跟我走才怪!”司徒光宇直言道。
完了!被他发现她的小秘密了。
她赶快加快脚程跟上他的速度,“哪有啊?大师兄,人家只是好想跟你比赛赛跑,我不喜欢手被人拉着,会痛呢!”
“我会信你才怪!”他仍然没放手,继续剑步如飞。
眼见小木屋就在眼前,井萱知道她现下是逃不掉了,只好不再多话,但她心底可是做好坏心的打算,等他们一上路,他一定会背许多的行囊而没有多余的手拉她,到那时她再落跑不就得了?哇哈哈哈……她真是太聪明了。
一进小木屋,井萱就乖乖的跳坐在床榻上。“大师兄,你赶快收拾吧!我绝不吵你。”
“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他一看到井萱眨着骨碌碌的晶亮大眼,就知道她正在使坏心眼。
“哪有啊?”她装出一副粉无辜的模样,“我们不是要到外面去餐风露宿吗?那你一定要带很多东西对吧?”
“也对也不对。”
他的回答令她感到丈二金刚,完全模不着头绪,“听不懂耶!”
他好整以暇的蹲在她的面前,位着地柔女敕无骨的小手,“首先,你得换个称呼,我是你的夫君、相公、良人,你自己选一个叫,不准再叫我大师兄。”
“都好难听喔!”她故意皱着一张小脸,“能不能叫别的?”
“说来听听。”看在她第一天当他的妻的份上,他就好心点让她发表一下自己的意见。
“就叫——小扁、小宇、小司——啊!叫你小徒好了。”那——这样听起来,她好像就高他一个辈分了那!“小徒——”
司徒光宇仿佛没事人般,只是将指关节办得喀喀作响,“不怕死就再叫一声。”
“哦——小……”可她没敢再造次,因为,他正用杀人的目光盯着她直瞧,“可是……人家叫不出夫君那么唔心的称呼咩!”
“好!那我问你,你娘都叫你爹什么?”他暂时忍住气,不跟她计较的不答反问。
“孩子的爹、夫君、相公。”她老实的回答。
“就这样,你选一个。”他很大方的让她三选一。
井萱才不想学娘叫爹那样,她可是打算一离开井家,就要使出她的飞毛腿,逃开他的魔掌呢!“嗯——孩子的爹。”
她勉强选了一个称谓。
司徒光宇没再多说,直接从衣襟内取出一个药瓶,“本来……我是真的没打算让你试这味药的,因为,我一点把握都没有。不过,既然你这么想做娘,你夫君我只好恭敬不如从命,把个娃儿装到你的肚子里。”
妈啊!那多可怕啊!
“不——大师兄,我……我改变主意了——”一看到司徒光宇瞪她的目光,她赶快识时务的改口叫道:“夫君、相公、良人,人家已经叫顺口了。”
“那就得铭记在心,别再让你夫君我不高兴,”他冷哼两声,“不然的话——”他又故意看看她扁平的月复部,“我就试着装个小娃儿到你的肚子里。”
“不要不要!我会乖。”井萱赶快拿出一贯听话的模样,一点也不敢作怪了。
看她吓坏了的模样,司徒光宇这才转身继续收拾他的各项珍贵实验品。
“大——夫君、相公、良人,要不要我帮忙?”井萱才坐了一会儿,就忍不住跳到他的身边问,小手坏坏的想帮倒忙。
“不必。”他斩钉截铁的一口拒绝,“还有,你只要选一种称谓就好,别老是叫一堆,听了我的耳朵会痛,而我的耳朵一痛,我就会手痒,通常我手一痒,就会忍不住拿药方来试……”
“夫君,让人家帮你嘛!我好能干的呢!”边说,她已经边动起手来。
她才坏心的正想将他精心研制的一瓶药推到地上,就听到耳旁传来他懒洋洋的嗓音。
“最好不要喔!那可是分筋错骨药的解药,打破了就没人能解那种痛楚了。”
“可你已经拿我试过药,应该不关我的屁事了啊!”
“不不不!”他坏坏的举起一根食指,在她面前讨厌的摇蔽着,“如果不小心打破了解药,那我势必会再研究新的解药,而研制好解药,当然就需要有人来实验药效,你倒是说说看,除了你这个现成的小东西之外,我会找谁来试呢?”
“你可以看你的纪录重制就行了,干嘛还要试药呢?”她不解的问。
不然,他老是用笔记录那些鬼东东干嘛?
“笨!”他顺手赏她一个爆栗,“既然要重制新的解药,为何不试着制作更好的呢?”
也对!以大师兄这么爱研究的脾性,他确实会再制新药,到时,倒楣的人还是她。
所以,她赶快将小药瓶扶好,然后乖巧的说:“这瓶差点跌破了,还好我帮它扶好,大——夫君,我乖不乖?”
他故意装出皮笑肉不笑的模样瞅着她,“咦?你不想搞破坏了吗?来!这种缩骨的解药药性好像不够强,要不要打翻它?”他突然出其不意的要往地上砸去。
井萱像只小帮子般机灵的将小药瓶揣到怀中,“呼——吓死人了,夫君,你不要粗手粗脚的,要小心一点哪!”
别害她再重新试药啊!
司徒光宇的唇角显现出一抹坏坏的笑,“你要不要出去玩玩?以后就没机会再像现在这样,可以随心所欲的满山跑呢!啊……差点又打破这瓶了。”
“你要小心一点嘛!”井萱接了个正着,但她的心差点被吓得从小嘴里跳了出来,“我——不出去玩了啦!”
虽然她是很想跑出去玩个够,甚至躲起来让他找不到,但一想到他万——随便打翻哪瓶药,那她就得苦命的再试一次药,而基本上,所有他研制出来的药方,试起来都是有够痛苦的,若非必要,打死她她都不愿再来一次。
“真的?先说好,我可是完全没勉强我的小妻子喔!”
他说话的得意嗓音根本就像是好计得逞一般;可井萱却只能敢怒不敢言。
“是啊——”她没力的乖乖坐回床榻,哀怨的不知该如何面对自己那恐怕是很悲惨的未来的命运。
等了近一住香的时间,他总算整理好了,便慢步走到她的身边,蹲在她的身前。
“嗯——该先跟你洞房呢?还是……”他有点困惑的喃喃自语。
如果将她变成他的人,那他在路上万一看到难得的药方,就会舍不得拿她来试,这样多亏啊?
“什么是洞房啊?”她睁着亮灿灿的明眸,满怀好奇的问他,难道是要住在树洞或山洞里吗?“跟我洞房、跟我洞房嘛!”
听到她好奇的催促声,他的俊脸瞬间抹上一抹很古怪的笑意。
“就是……把小娃儿装进你的肚子里。”他故意用手坏坏的碰她平坦的小肮。
妈啊!“不要啦!”她吓得腿都软了,“你……刚刚……自己明明……有说过……你不会试这种的……”
她赶紧将全身蜷缩成一团,“夫君、相公、良人,你、你、你……不可以食言而肥喔!”
“哈哈哈……”不知为何,看到她天真的表情,他的心情就大好,“只要你在这一路上能对我言听计从、百依百顺,我说一你就不能想二、我要向东你就不能往西,没事任我予取予求的话……我就考虑不跟你洞房。”
哪有这样的?那她怎么逃啊?
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应该还是可以逃开他的魔掌,甚至找警报点老鼠冤才对。好!她跟他拼了。
“好嘛!”她委曲求全的勉强同意道:“那——在路上不能拿人家试药喔!”
趁他心情奇好无比,她就再争取一咪咪的小人权好了。
“看看罗!你乖的话,什么都好商量。”他模棱两可的回道。
“那——”她开心的搂紧他,“好棒的夫君喔!我会乖、人家我最乖了。”
就在这一瞬间,他的心——好像被什么揪了一下,不是痛的感觉,而是甜滋滋的、爽爽的……
那A按呢?他病了吗?
不行!如果他有病,那他还是要拿她来试药,哇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