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来真的!殷幻易疼得呼天抢地的,他只能以双手捂住自己的重点部位。“你、你……算你狠!”
这算是他给她最优的评语了。
不过,君子报仇、三年不晚,他绝对不会这样吃了闷亏,默默地模模鼻子认栽的。
秀雯眼见自己的自卫功夫如此有POWER,当下仿如女英雄般的仰天大笑,“哇哈哈哈--现在你总算知道本姑娘的厉害了吧?”
“女侠,请高抬贵脚!”殷幻易边半遮半掩地迅速将衣物穿妥,边故意以言词挑畔,“只不过如果本少爷真被你踢坏的话,你的未来可就没有“性”福可言了。”
什么?闻言,秀雯的俏脸霎时红成一片,红云从她的额头直红到她的脚趾头,她气急败坏地再次摆出攻击的架式。“信不信我会再赏你一记拐子腿?”
他会怕才怪!
然而,殷幻易并没有将他的心思告诉她。拜托!他刚才只是一时不察,才会被她误踢中要害,现在她想再近他的身,门儿都没有!
现下他可是要报点老鼠冤了。哼哼!看她那副不像很精明的样子,他先设下个圈套让她乖乖地踏进来。
“别……”他假意有点惶恐地说:“我可能有几个月都不举了,你别再胡乱行凶了。”
啊!她真的将他踢受伤了吗?
她记得书中曾提过一件很重要的信息--
男人的那儿可是很脆弱的,如果有个三长两短,搞不好会终生不行了呢!
而如果她真将他踢成重伤了,那么……她的未来虽然不会“性”福,但至少……他就不能欺负她了啊!
而她记得爸爸曾对她说过,如果有机会重新翻身,他会想办法再将她的自由赎回来的,那么……她未来还是可以嫁给别的帅哥啊!
虽然,他确实是个很帅的男人,但是天涯何处无芳草的,不是吗?
她坏坏地笑了。好!这样的话,她干脆彻底地破坏他的“工具”,让他一辈子都不能,这样她就会非常安全了。
对!心动不如马上行动!
她赶快将假假的关心挂在小脸上,口中则不怀好意地笑说:“那个……我有上过护理课喔!要不要我帮你瞧瞧伤得怎么样了呢?”
其实,她是坏心地想偷袭他那儿,让它直接毁掉。
“会不会太麻烦你了?”殷幻易眼见她如此笨,完全没防备地想往他设下的陷阱里跳,心底开心不巳,“可是……反正你是我的未婚妻,而我那儿又是你弄伤的,就让你辛苦一下也是应该的。”
“不麻烦、不麻烦!”她很好心地直摇着手,“应该的、应该的!为你服务是我的荣幸!”她头点得几乎坑谙掉。
虽然狗腿了一点点,但为了能将他那里踢爆、咬断、压扁,她当然会用尽心机地接近他了。
殷幻易这才再次躺上床,并将凉被盖住下半身。“好!我准备好了,你上吧!”
上?她哪是要上什么啊?她是要整死他耶!
“不……”她很乖巧地摇着小手,“我不用上床,你只要把裤子月兑掉就可以了,我帮你检查、检查。”
殷幻易在凉被下悄悄地褪去的束缚。“NO、NO、NO!”他很坚持地表明自己的立场,“我都快站不住了,你如果真的好心,就上来替我检查、检查,我快不行了……”
耶!他真的受创那么深吗?
“哦--”她乖乖地坐到床沿,“那么,你闭上眼睛。”
她到底是个黄花大闺女,这样明目张胆地看着他的重点部位攻击他,她还是会不好意思的,所以,她提出要求,要他别这么看着她。
“没问题!”他很爽快地答应了。
看他闭上眼,刚才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冷冽气息全然不见了,此时,秀雯看到的只是一个帅哥“无助”地躺在床上任她欺凌。
“你不要怕喔!我不会欺负你的。”不知为何,看到他像个手无寸铁的弱者,只能乖乖地任她凌虐,她的心底升起一丝不舍。唉!她这样会不会做得太狠了啊?
啊--不管了啦!谁教他要莫名地闯进她的生命中,还害她不能尝到交男朋友的乐趣。
下手吧!
她一掀凉被,小手直探向他的“要害”,准备直捣黄龙,让他从此“一举不振”,可她到底有点不好意思、不忍心,所以,她的双眼也在攻击的剎那间紧紧地闭上。
“哇--”
顿时,一道惨叫声自房中响起--
不过,不是男性的嗓音,而是……女性的尖叫声!
“你……”秀雯骇然地瞪着将她压在身下的殷幻易。“不是受伤……不能了吗?”
“我马上让你知道本少爷能不能!”他邪恶地笑道。
不要啊!秀雯此刻只想赶快自他的魔掌中逃出升天,只是,女孩子的力量哪敌得过男人啊?
殷幻易一把扯下她身上的小可爱,“嗯,你果然不是能一手掌握的小女人呢!”
言下之意,他可是很满意的呢!
“你……”秀雯生平没有被人这般轻薄饼,吓得又恨又气,直想将他踢下床。“你快点放开人家啦!”
“我哪有抓住人家?”他好整以暇地辩解道:“我明明只有抓住你而已啊!”
什么嘛!他根本是故意的,她说的人家根本是她自己咩!
“我踢死你!”她的小脚奋力地踢着,想象刚才一样,一脚将他踢到西班牙去!
“作梦!”他刚才只是不小心,才会被她突袭成功,她若是还想作怪,他可是不会放过她的呢!
他以劲实的双腿压住她胡乱踢动的玉腿,手也没闲着,直接探入她的迷你裙下……
“不要!”秀雯这下是真的怕了,“你不能……”他想干什么啊?
“我偏要让你知道我能!”他恨恨地宣示,“反正,我们迟早都是要做的,那么,早做跟晚做有什么差别呢?”
被言之,他现在就要对她执行洞房之实了。
他气死了,她干嘛一直强调他能不能啊?他是被她踢了一脚没有错,可他还是很强的啊!
“我……真的会怕……”她惊骇地说,生平第一次让个男人这么亲近她的身体。
“怕你的大头!”他不给她面子地说:“你这么凶,是我会怕你才对,谁信你会怕我啊!”
对!他就是不爽她对他的态度,气她根本没有将他尊为她的天。
他向来不计较一些有的没的小事情,但他就是无法对太嚣张的女人产生太多的好感。
所以,虽然她长得不错,曲线也是凹凸有致,模起来还颇享受的,他确实也想跟她有近一步的接触,但……她实在是太桀骜不驯了。
秀雯不禁想起出去旅游的几天,母亲不断对她说明两性的差别与交集,看来,她今天是在劫难逃了。
“那么……你、你、你可不可以温柔一点啊?”她的嗓音带着哭腔,泪也从她的眼眶中溢出,却只能退而求其次地哀求。
“很抱歉,”他却骄傲地昂起头,“本少爷的温柔只会用在天生温柔的女人身上,对你这种恰北北……哼哼!”
他的意思很明显,他是绝对会很狂野地对待她的。
呜呜……秀雯只能认命地闭上眼,湿湿的小脸紧张到甚至看得出脸上的肌肉在颤抖。
她好怕喔!怎么办?她会碰到怎么样的对待呢?她好怕、好怕……
他直接将手探入她的裙底,触上她仍穿着的底裤。
“怎么?你已经想了吗?”模到些微的湿意,殷幻易骄傲的男性自尊在瞬间抬起头来,他忍不住大刺刺地问道。
想个屁!她现在可是吓得快尿裤子了。
突然,殷幻易的下半身一个使力,却突然莫名地自口中发出一道低沉且略带无奈的低吼。
他一翻身,瞬间从她的身上移开,模糊地低声警告道:“趁本少爷的兽性没有发作前,你还不快滚!”
什么?她可以全身而退了?
秀雯什么都来不及想,当下连滚带爬地从床上滚到地上,再手忙脚乱地爬出房间。
床上的殷幻易只能气喘不已地低声呼着气。
他好气……
真的是#!&%……
他居然真被她伤到了!
虽然,先前他以言语欺负她时,确实已经是性致盎然,一副准备出手的架式了,却没有想到……
哇哩咧!他差点因欲火顿时被熄灭而饮恨死亡。
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他咬牙切齿地下定决心,下回他非一口吃了她不可!
可是现下,他还是赶快休养生息,让他的宝贝尽快痊愈了。
*****
秀雯好不容易逃到客厅,才以小手捧着心脏部位,不断地大口呼吸。天哪!她差点被他强了呢!
想到自己“死里逃生”,她倏地奔进父母的房中,将门锁好,才坐在床边喘息。
咦?等等!
她的小脑袋直到这时才能开始思考。
奇怪了咧?他为何在她放弃挣扎、明明可以得手之际,却莫名地放过她了呢?
如果说,他是良心发现……呸!她会相信才有鬼咧!
那么,就是……他真的被她弄得不行了
那……是不是表示,将来只要他不行、不能,她就不必害怕被他凶狠地对待了?
她当然得让这样的情况维持下去,免得他还想再作怪。
可是,她该如何让目前的情况持续不变,甚至……让他的情况更恶化呢?嘿嘿……可能得靠她的自力救济了!
她的小脸仍然有着刚才因惊惧而流下的泪痕,却情不自禁地笑得好开心,因为,她知道如何自救了!
想到现在正躺在她的床上的倒霉男人,她已经忍不住摩拳擦掌,想让他从此更不能了呢!
偷偷地打开房门,她蹑手蹑脚地走向自己的房门口,将耳朵贴在门上,想听清楚里面的动静。
嗯,目前是最高品质--静悄悄。
她轻轻地推了门一下。咦?锁住了!
斑!这有什么难的啊!她立刻奔回父母的房中,将备用钥匙拿出来,再悄悄地插入钥匙孔。
殷幻易一看门把在动,立刻将虎目紧闭。
但他在心底仍是狐疑地暗忖,她不是被他吓得屁滚尿流,匆匆地逃出房间,怎么又会不怕死地跑进来了呢?
八成是心怀不轨!
秀雯将房门打开一条缝,窥视房内的动静--
他似乎睡着了,动都不动地躺在床上。嗯--她刚才回来时,他也在梦中,可见他一定是很疲倦,刚好给了她下手的大好机会。
她一步一步地走了进来,满脸写着她要做坏事的调皮样。
殷幻易不懂自己干嘛陪她玩起办家家酒,但他就是控制不住地产生想跟她纠缠不断的感觉,他有点烦躁地暗下结论,一定是因为她长得太可爱了,才会让他想跟她有一腿。
至于,他心底其它莫名的感受,绝对只是在胡思乱想而已。
拜托!他怎么可能会对一个笨女孩产生好感呢?
他可是很不爽地接受义父的建议来接收她,他才不可能对她产生宠溺之心呢!
看她这么穷极无聊,尽想跟他玩游戏,他就免为其难地陪她一下,免得她觉得这段婚姻没有搞头,毕竟,他可是个超级美少男,男性魅力无穷的呢!
秀雯站在床前瞅着他,她发现他长得真的很不错,带出去绝对会让她很有面子的。好吧!暂时准他留在她的身边,让她的女性朋友羡慕得流点口水好了。
她的目光坏坏地瞟向下方,看着被凉被遮住的部位。
如果用力地拔掉它……相信他这辈子都不能再作怪了。
她悄悄地掀起被子,红着小脸,看着凉被下的他--
可恶!他什么时候又将裤子穿上了呢?
想到她如果想对他那儿做坏事的话,她就得替他月兑下裤子,她不禁踌躇了,这……跟她的如意算盘有点出入了呢!
她本来想的是,再次对他的重点部位下手后,火速逃离“命案现场”,躲回父母房中,等他的怒火熄灭后,她再假装向他忏悔,这样,他就算想对她怎么样,她也不怕了。
可现在……如果她在替他褪下内裤时,他突然醒了,那么,她哪能逃得过啊?
唉!看来,她还得多想想了。
殷幻易的双眼偷偷地睁开一道缝,发现她若有所思地直盯着他那几,一股危机意识瞬间窜入他的脑海。
她……该不会是想再次对他下毒手了吧?
他赶快故意转了个身,让自己的对向她。
秀雯鼓起勇气,悄悄地跪在床边,探头看着他的裤子--
扁扁的,看起来没啥威胁感嘛!
想着母亲对她所说的谆谆教诲,她红着脸地伸出一只手,缓缓地、轻轻地探向他的裤缘。
天哪!她才碰到裤子的边边,就可以感觉到他的热度与……高度了。
吓!她“碰”地一声跌下床,姿势不雅地跌了个狗吃屎。
“你……”他假装醒来,转身面对她,“怎么又来了?你不是很怕我吗?”
“啊!我……”秀雯当然不能告诉他她的心怀不轨了,她只能胡乱地打哈哈,“那个……这个……我、我……怕你刚才有受伤,想来、想来、想来替你……呃……检查一下……”
棒……她终于掰过来了。
殷幻易不怀好意地望着她羞红的小脸,“你这么关心我啊?这有可能吗?”
“当然可能啦!”她说得斩钉截铁的,“你可是我要娶的人耶!我关心你当然是应该的啰!”可她完全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让他知道她不是要对他使坏而已。
但她忽略了他对入赘这件事的不悦,直接提及他最最忌讳的话题。
“哦,是吗?”他说话都变得咬牙切齿的,“你是个女的,居然想娶本少爷!”
他没有说出口的是,敢在他的面前说出这般大逆不道的话语的人,通常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明年此时绝对会是那个人的忌日,呃……只除了他的义父有权利说以外。
秀雯霎时感受到他的杀气,“那个……我……”
怎么办?他怎么会在瞬间变得这么吓人,好象浑身都充满了怒火,想将离他三尺的人燃烧殆尽似的。
“你什么?”他面目狰狞地问道。
彬许是感受到莫名的恐惧,也或许是她跟他真的心有灵犀一点通,一向反应不快的她竟月兑口而出,“可我觉得像你这么有男子威严的人,应该不会让我娶才对耶!”她的嗓音仍是不自觉地颤抖着。
嗯!这话听起来真舒服……殷幻易全身被点起的怒火似乎在瞬间全被浇熄了。
“而且--”秀雯边吞口水,边语音有点发抖地说:“就算大人都说是我娶你,可我还是觉得不可能……怎么可能嘛!你……”
殷幻易终于露齿微笑了,他骄傲地夸奖着,“算你眼光独到!”
如此一来,他觉得自从被迫接受他得入赘后所有的不满情绪,全在瞬间烟消云散了。
他心底的不满,全因为她刚才的话语而被释放一空。
所以,他好心情地瞅着她,“你不愧是个识货的人,以后,只要你肯事事听我的,我不介意跟你一起胡搞瞎搞。”
嗯--在他的感觉里,这一次,他好象是小胜她一筹了耶!
这种感觉真可说是……好极了呢!
秀雯却没有接腔,她楞楞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突然发现跟他相处或许不会很难,而她……有自信能欺压他于无形,直到父母来营救她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