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咪呀!她她她……终于知道他想做什么了啦!
“不……”可她的唇被堵住,有口难言。
其实……也不能责怪岑峻飞咩!
试想,一个压根不知道自己经历过什么样“转变”的男人,在熬了七年的和尚生活后,却意外的发现自己有个那么大的“龙的传人”;更可怕的是,他那多年没运转的“零件”,却在瞬间变得生龙
鳖虎起来,那他……
就算是想抓住青春的尾巴,也不会被任何人责怪吧?
再说,她根本没立场敝他,谁教她是那个害他至深的罪魁祸首!
“不能不……”他勉强腾出空档回覆她,大手像是有自我主张似的开始剥起她的衣物。
“你……”但她还是失去发言的机会。
他根本就无心听她的,只是专断的告诉她,“我姓岑,名峻飞,你可以叫我峻飞、阿飞、飞哥、飞仔……随便你喜欢。”那都不重要了。
飞、飞他的大头啦!“放、放开……”她试着替自己争取一点点的人权。
但怎么可能?
“不放。”他言简意赅的告诉她他的打算,“七年前,不管你曾经偷走我什么,现在都得全数还给
我。”
被句话说,还他的男性本色啦!
不、不会吧?!
可目前……情况跟当时截然不同啊!他怎能相提并论?“我不……”
可情况并未好转,她的唇仍是被堵住,压根没有发言的机会。
“你没有权利说不!”他说得坚决无比,“七年前,你也没有征得我的同意;现下,我当然也不必顾虑你的意愿……”
嗯~~她太多话,他该让她忙到没空说话才对。
懊,先封她的口,于是他以吻封箴。
他也没把握自己的“功能”恢复到什么地步,他最好赶紧把握时机,及时行乐,免得……万一没个
准……
他还没再次发挥自己的男性本色,就又……不行了!
不成!那样的事绝对不能发生。
所以,他没浪费时间,直接将所有他想要的、他想做的……全都付诸实行,一点点也没有偷工减料。
才一会儿的工夫,房内便传出一声声惊呼——
“咦?!你的手在模哪里啊?”
“你是在紧张什么啊?就试试触感。”
然后,一阵????的暧昧声响起。
“啊——你别乱碰那里……”
“唔~~我……应该以前都碰过才对吧!”
随后,是一声声……嗯~~应该是棉被、枕头齐飞的闷闷的声响。
“不能不能!喂~~这位先生,你能不能清醒一点?”
“你叫我什么?我们这么不熟吗?”
不是连孕育下一代的事都做完,成为增产报国的一份子了吗?
“不要不要!你……我们没那样过啦!”
“是吗?我能信你吗?”
“不成不成,先、先生……你嘛帮帮忙,停……别、别停啊!”
“你到底是要哪样?停还是不要停?!”
未曾间断的对话不停的自房中传出,从那男人的低沉嗓音听得出他很不满,所以,里面的人该是在做一些为人不齿……呃!懊说是人神共愤……嗯~~反正是登不上台面的事。
“哦~~不要不要!你不能那样……不!你更不能这样……天!你真能这样……你真敢那样……”是女人的泣诉,虽然……从她激烈的控诉中,完全听不出她的不顺从,反而还有点乐于配合的感觉。
“是喔~~原来我们曾经这么熟!”男性嗓音像是若有所思,变本加厉的在试探什么似的,“这样……你有印象吗?我好像有……怎么好熟悉的感觉;那样呢?咦?我真的做过这样的事吗?!”
虽然,他们住的是高级饭店,不过……那过于嘈杂的惊呼声实在太过惊人,以致在他们的房间外聚集了几个服务人员,想敲门阻止,却又没胆……
唉!算了,就随客人去吧!
待在另一间房里的一大一小,多少有点尴尬。
“呃——”民雄一不小心与小只四目相对,赶紧移开目光,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鼓起勇气开口。
民雄试着替岑峻飞美化形象,谁教岑峻飞是他的上司兼换帖的,“其实……你爸……我是说那个跟你母亲认识的男人……他并不是像你现在听到的这样。”
小只一脸的不相信,“拜托!我又不是没看过报章杂志。”当然知道刚才那个男人的形象。
“呃——”民雄想着最适当的措词,“有时候……你看到的并不见得是真的;而你没看到的,也不见得就是假的。”
真的很难解释耶!
由于岑峻飞不肯让任何人知道他的隐疾,是以,他们这群心月复最常做的事就是掩耳盗铃——让外界误以为,岑峻飞虽然洁身自爱,却也是个有需要的男人。
当然,最简单的就是买通几名时尚女子,制造岑峻飞是个很“强”的男人的形象咩!
“你……呃——我该怎么称呼你?”民雄试着拉近与小只的距离。
“我是小只。”他伸出小手,态度却十足像个大人,“我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知道男人的心态,所以你大可不必替他说好话。”
咦?这只小芭的老大,好像比本尊更难缠耶!
民雄有点不知该如何的搔搔头发,“呃——反正你总有一天会明白真相,你母亲应该会告诉你的。”
小只却很不屑的说:“是吗?我才不指望笨妈呢!”
卑虽这么说,却是很站在他妈妈那一边。
这让民雄不禁心一凛,忍不住也护起自己的正主儿,“呃——总之这件事应该是……绝对是你妈先
对不起你爸就对了,我们最好别乱插手。”
“哦~~是这样的吗?”小只在听见偶尔自隔壁间传来的声响后,小脸满是鬼灵精怪的捣蛋神情,“可他就是不准在我眼前欺负笨妈就对了。”
“不会的,”民雄赶紧替岑峻飞仗义执言,“他……你爸只是想跟你妈……嗯~~重温旧梦,绝没有所谓的欺负。”
应该只有恩爱吧!
但实在是小只太年幼,所以,他无法对他说清楚、讲明白。
“她是我保护的人,也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只要那个男人不欺负她,我就没意见。”小只人小表大的说完,便堵住小耳朵,“我们大概还得等个两小时吧?”
啥?!民雄被小只的话吓到差点没花轰,这这这……小表在说什么鬼话啊?!什么叫“那个男人”!那是他爸耶!而且听他说的,好像他心知肚明隔壁的人正在做什么好事,可怎么可能?眼前的小只才六岁啊!
小只像是看出民雄的惊骇,一副天塌下来也不关他家事的悠闲样,“不然,我跟你打赌!如果他们在两个小时内结束的话,就算我输。”
“来赌啊!谁怕谁?”可其实在民雄心底,他是真的好怕啊!
这老大的小阿到底是个什么样的鬼灵精怪啊?!他好像比老大还精明百倍,这样……好吗?!
丙然民雄输得惨兮兮。
他家老大完全置他与小只于不顾,关起房门长达半天,出来后还摆出一副春风得意的爽样,真是太过分了。
“老大……”民雄身上的现金全让小只掏空,连晚餐也没吃。
岑峻飞无视满脸郁卒的民雄,一脸心疼孩子的好爸爸模样,“那个……小只,你好。”边说还像很紧张的样子,直搔头抓耳的,“你……嗯——晚餐吃了吗?你还喜欢这里吗……”
小只却完全不领情,大咧咧的问:“你把我家笨妈怎样了?她怎么没跟你一起出来?”
那说话的口吻充满占有欲。
不但如此,他还直朝岑峻飞的身后猛瞧,想看看那半掩的房门内的景况。
“呃~~”岑峻飞赶紧将背贴紧房门,不让儿子的眼睛被污染到,“那个……你妈妈她……太累……我们先让她睡一会儿,晚点再叫醒她……”
虽然是面对自己的儿子,但岑峻飞在跟小只说话时,还是觉得有股压力。
奇怪?这小子不是才六岁,怎么会有这样浑然天成的霸气?
“是吗?”小只有点不相信,跳起脚尖想看进房间内,“你……没欺负她吧?她笨虽笨,可她归我罩,你最好别随便招惹她。”
像是在下战帖,小只说这话时,态度可是很严肃。
“我哪有……”岑峻飞有点哭笑不得。拜托!真要说欺负,该说她在七年前先欺负他吧?但他知道这种事不能拿到台面上说,“你放心,你是她的宝贝儿子,而我是你的父亲、她的老公,我们可以
一起罩她。”
小只一听到他的宣言,突然以“看到鬼”的眼光死瞪着他,小小声的自问:“他八成是头壳坏了吧?”
岑峻飞听到了,但他还来不及问,已被民雄吵得耳朵都痛了。
“喂~~你们要不要解决民生问题啊?我都坑邛扁了!”就算岑峻飞有一肚子的问题想问小只,但他担心儿子饿肚子,赶紧带着他去餐厅!
小只只回头望了眼荷娃休息的房间,确定门锁上后,才跟在那个自称是他父亲的男人后走。
岑峻飞虽然对小只的饮食习惯小有意见,但……毕竟他们父子俩才刚认识,他不想让小只对他有不好的印象。
但民雄可没这样的顾忌,他边大口吃肉,边指着只吃青菜的小只,口齿不清的问:“你吃素吗?”
岑峻飞虽没问,却很关心的望着小只,等着他的回答。
小只可是个男孩,如果不补充肉类,将来很有可能变成体质虚弱的男人,这他可不接受,如果小只真的吃素,他可要跟荷娃好好沟通一下。
小只倒是没多想,“哪是啊!”
那就好!看来是他瞎操心了。岑峻飞暗忖。
“那你干吗不吃肉?”民雄又夹起一大块烤得香脆可口的山猪肉,一口咬下,肉汁当下自他的唇角溢出。
“吃法不同。”小只的小脸上看起来有点落寞。
“那你想怎么吃?我让饭店的大厨做给你吃。”岑峻飞逮到机会做个贴心的父亲,立刻关心的问。
反正有钱能让鬼推磨,他就不信饭店的大厨做不出小只爱吃的菜。
小只闻言,先是一脸的欣喜,小嘴也张开,吐出未完的话语,“真的吗?那就太好了,其实又不需要大厨……”
说到一半,他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顿时闭上嘴,小脸原先发亮的神采也在瞬间失色许多。
“算了!贬吓死你们的。”他还是别说。
“什么吓死?”民雄太过专心于填饱肚皮,以致完全没将小只的话语放在心上,“你少危言耸听。”
“是啊!”岑峻飞也不知是因为初次尝到身为人父的滋味太过欣喜,还是刚才消耗体力过多,脑子
惫没恢复正常,反正,他就是少了平日的推断力。“想怎么吃,只要你说,爸爸马上让人替你做。”
一副慈父多败儿的不正确观念。
“啊——不用了,我找笨妈解决就好。”小只像是突然没了食欲,直吵着要回房休息,“我比笨妈更累耶!”
他们可是经过千山万水,才终于来到这座小岛,他都还没好好休息呢!
“好好好!”岑峻飞不舍爱子疲累,赶紧要民雄带小只回房休息,但他也不是省油的灯,顺势将自己的痴心妄想告诉儿子,“呃——小只……你今晚……那个……平常你都跟你妈一起睡吗?今晚可能不行……”
他都还没把自己的妄想说出口,小只已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拜托!谁那么逊,还跟她一起睡,我又不是头壳坏了!”啊~~太好了,那他今晚就能拥她入怀了。
“那……”岑峻飞笑得很贼,“你需要人陪吗?我看就让民雄陪……”
“我才不要!”小只立刻拒人于千里之外,“我习惯自己一个人睡,谁都别在晚上来找我做伴,否则万一被我吓死,我可不负责。”
他可是有听笨妈的交代,先把丑话说在前头。
“哇哈哈哈……”岑峻飞与民雄一听,两人同时大笑不已,这孩子真上道,知道不能缠人,果然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民雄心中想的是,那他就可以去泡美眉了。
岑峻飞则是想跟他一点都不熟的“老婆”,好好的彼此了解一番,相信从明天开始,他俩就能做一对恩爱夫妻了。
但他俩也不禁对小只的口出狂言有点伤脑筋,怎么他老是说他会吓到别人呢?拜托!瞧他长得多称头,简直是天下难寻的小帅哥嘛!
于是,他俩忍不住伸手模模小只柔软的头发,异口同声的笑说:“小只,你会不会想太多了?”
小只无可无不可的耸耸肩,他知道他们不太相信他,但他又无法印证自己所言不假。算了,他还是听笨妈的嘱咐,就当这次的外出探险是他成长的必经之道,可以吸收一下所谓文明世界的知识吧!
唉!其实没他想象的来得好呢!
岑峻飞回到房间后,看着仍裹在被单里的荷娃,心底莫名升起一股异样的情愫,但他其实分不出来,他这样的反应究竟是爱还是欲?
爱!拜托,他根本不认识她,怎么可能有爱?
但她确实是他孩子的母亲,他该跟她多相处,搞不好两人能成就一段姻缘……
他再仔细盯着她清秀的容颜,觉得她确实长得颇为甜美,他一点都无法讨厌她。
至于欲嘛……
嗯~~他的确对她很有“性致”,一看到她,他的男性就立刻清醒,才没两三秒的时间,已经欲火贲张了。
唉!反正……不做白不做!
谁教她害他当了那么久的和尚,就算他硬逼她对他做出补偿,她应该也无法说不吧!
那他就不客气,继续跟她那个……算是先熟识一下吧!
岑峻飞其实有私心,他害怕自己的男性会再度不灵光,想借由她来证明,他还是个很行、很棒的男子汉。
所以,他很自然的坐到她的身畔,轻抚着她柔滑细致的脸颊。
可他不过以食指轻轻触碰她脸颊,下一刻,他的肚子已被狠狠的踢了一脚……差点命中他的要害!
“吓!”他气得恶狠狠出声,“你想谋害亲夫啊?”
但奇怪的是,躺在床上的荷娃并没有清醒,还隐隐发出轻微鼾声,等等!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边揉着疼痛的肚子,边坐回她的身畔,将俊颜贴近她的小脸,很仔细的观察她是真睡、假睡?
但千真万确,她是熟睡的。
岑峻飞因为太过靠近她的俏脸,鼻间净是她的清香,这让他很快就将刚才的事抛到九霄云外。
“你好美……”他低喃,控制不住的想偷吻她。
但他的嘴才碰触到她水女敕女敕的柔唇,还没来得及汲取她唇内的芳香,下一秒钟,他的右眼已多了一圈黑轮!
“哇呜——”他吃痛的举手压住差点瞎掉的右眼,另一手正想阻止她再攻击,却讶异的惊觉——
她竟然放松的自口中轻逸出一声低喃,还吐气如兰的吐出粉色小舌,像是口干似的舌忝舌忝芳唇。
哦~~他身体上的某个部位霎时起了莫大的变化。
他不禁狐疑的紧盯着她“无害”的睡容,她……是有特异功能吗?怎么能睡成这样,却还可以及时保护自己?
霎时,小只刚才拒绝与她同床而眠的话语瞬间浮现他的脑海,难道……
这是她的怪癖?!
她会在睡着时,若有外人接近,就会做出保护自己的行径?
没道理啊,他决定再试一次。
这回,他绷紧身子,做好不被攻击的准备后,俏俏探手到她的被单内,抓住她的裤头就拽……
他当然没讨到便宜!
仿佛是一记佛山无影脚吧!岑峻飞只觉得迎面扫来一只小脚,毫不留情的踹在他的命根子上,精准无比的让他顿时发出杀猪般的哀嚎。
而荷娃则是睡眼惺忪的揉着双眼,一副无辜的模样自床上坐起身,不解的看着他,“你在干吗?好
吵!”
“我……”地掩饰的遮住受伤部位,虚伪的说:“我只是想你一逃诩没进食,想叫醒你去吃点东西。”
吧娃却在乍听到他的话语后,倏地自床上跳下,“不行!我得去替小只张罗吃的。”
“他吃过了。”不知为何,岑峻飞对荷娃心中只有小只的存在的事实感到很感冒,他的脸色在瞬间变得很难看——比他被攻击受伤都还难看。
“吃过?!”可荷娃更吃惊,“不行……他吃不惯……”
卑都还没说完,她已不顾自己仅穿着睡衣,便奔出房间,还边回头望着岑峻飞,“小只住哪间房啊?”
看她一脸的焦急,岑峻飞就算心中有再多的不满,他还是跟着荷娃一起走出房间,拉着她来到小只的门口,“这里。”
他准备与荷娃一起去向小只道晚安。
但……他没想到的却是,荷娃居然用力的推他,要他回房去。“我……我自己帮小只就好,不关你的事!”
吓!这话伤了他的男性自尊,而他很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