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吃了!
他怎么能这样?!
将凌乱的头发拨开,梁咏徕既羞怯又愤懑,他跟她……这样的结果她是能接受,但重点是,他都还没跟她道歉耶!
不行!她得跟他要个交代。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只是在质问他的过程里,她说话的语气中充满了小女人的娇羞,一点杀伤力都没有,更是连主题都没提及。
“怎样?帮妳这粒小生米煮成了熟饭吗?”他一副大剌剌的理所当然样。
“你……”不要跟她说那种暧味的话,她好害羞。
“我怎样?”他将俊脸贴近她的眼前,“既然妳这么深爱着我,而我也肯让妳爱,最后变这样,应该很正常吧?”
才、才不正常呢!
他、他至少得说句他也爱她的话吧?
“你没征求我的意见……”可到最后,她只迸出这句话。
“耶~~”他诧异的看着她,“那--我能吻妳吗?”他突兀的问。
“不能。”一口拒绝。
“我能碰妳吗?”再提出另一个露骨的要求。
他们才刚做完耶!人家她的第一次居然这么不庄重的发生在他的车上,害她浑身酸疼不已,他现在竟还想再来一次?!
休想!“不能。”赶紧以双手护在胸前作抵抗状。
司圣威当下双手一摊,“妳看,我征求妳的意见妳会答应吗?”
原来他是这样印证自己的话,无赖!梁咏徕气得不想理他,“我……你更少、至少该……”
“该好好的再跟妳做一次吗?”他问得直接,“我也想啊!”抬起手腕看表,“只是现在满晚了,我怕妳妈会去报警说妳闹失踪了。”
这话立刻成功的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对喔~~她出门也没跟她妈报备。
跋紧强忍住身体上的不适,将衣服整理好,“我、我要回家。”
司圣威没表示任何意见,立刻驱车载她回家。
一路上,两人都没多说话,直到车开到她家门口,梁咏徕行动迟缓的想下车,却被他一把拉住,温柔的抬起她的小脸,“梁啊~~回去洗个热水澡,听说会比较舒服些。明天下午我再来接妳。”
看着他,她默默的点了头。
“别跟妳妈胡说任何事。”叮咛。
听着他,她依然默默的点了头。
“还有,赶快去办护照,我走的时候要带妳一起。”交代。
她没回话,看他一眼,正想转身下车,却被他抱紧,“好想一直这样抱着妳,小梁~~”
这……是爱的宣言吗?
梁咏徕看进他眼里,却突然被他深深吻住,那吻好甜、好温柔、好甜蜜……霎时让她原本已碎裂的心似乎都被抚平,裂痕因亲吻所衍生出的浓情蜜意流淌而全被弭平了。
再次模模她的头,“要乖、要听话。”
说完,他亲眼看着她走进家门,这才将车驶离。
梁母忧心的冲到门口,“徕徕,妳去哪了?”
梁咏徕也不明白为何自己的心这么浮啊的,好象很期望能尽坑诶处,以便能好好回味刚才跟他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所以她连回话都没,缓缓的走回自己的房间。
“徕徕--”梁母望着女儿的背影,心底升起一股担心。
那臭小子八成是对她女儿下手了,不!她不准……可,当年她独断的决定却让女儿受伤甚深,这回,她是否该放手?
梁母突然陷入天人交战里……
☆
泡在热水里的梁咏徕神情很恍惚,她的思绪全都在先前的几小时里--
他……好象她根本就是属于他的私人物品般,对她予取予求;他根本就是视她为他的所有物,在他面前,她全没自主权。
但很可怕的是,她竟欣然接受?!
原来,自己真的是深深的爱着他吗?
原来,自己真的是被他充分掌握,甚至他比她自己更加了解她吗?
那过去八年来,她曾经怀抱着对他的恨意呢?
似乎……没那么重要了--
“唉~~”她轻叹一声,“这就是我的命吗?”她觉得有点无奈,但她知道,从现在开始,不管他要她怎样,她都会听令行事的。
虽然对自己的没用觉得很唾弃,但--“或许他真是我的幸运星呢!”
她换了个角度思忖着,自从他结识她,离开她后,她再没轻易出言说过任何带塞的事--除了上回他陷害她;她也没再被身旁的人视为瘟疫了……
“也许,这是我命中注定的吧?”她只能这样想。
“什么?我简直不敢相信,”冯彦谷拒绝接受这个噩耗,“明明说要帮我一整年,现在没两个月就想落跑?”他公司才刚上轨道,很多事还未明朗化耶!
“我哪是落跑!”说几百遍,怎么二马就是听不懂呢!“我是怕她妈从中阻扰,先带她回去把名分订好。”
“你骗我不知道世事吗?”冯彦谷不满的说:“谁说你不能在台湾结婚的?”
司圣威一脸好笑,“结婚事小,我是想带她去做更伟大的事。”
谁信啊!“譬如呢?”
司圣威好好的笑,“二马,等我百分百确认后,我再告诉你,到时我还可以t保你的曲风企业再无竞争对手。”
“是吗?”很怀疑。“意思是说,你三不五时就会回来帮我?”
“呃~~类似。”司圣威语焉不详的说。
“那……好吧!”看在他还有心帮他的份上,冯彦谷只能勉强自己相信。
梁咏徕不懂为何她要来看这些店家?
有的是相当和气生财,却生意很差;有的是过分的颐指气使,却反而很赚钱。
看来,这社会上不公平的事还真多。
经过约两周的巡视,梁咏徕终于忍不住疑惑的问:“为什么你要带我来看这些店家?”跟他家或曲风企业都无关吧?
“妳不觉得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不公平的事吗?”司圣威难得正经的问她,“妳没想过如果妳的能力所及,妳会想改变这样的景况吗?”
“我……”她没那么伟大耶!
“对,妳。”他言简意赅的指指她的俏鼻,再回指着自己,“跟我。”
他现在是在说什么魔咒吗?她全都有听没有懂。
“阿梁,”他拉过她,指着远处一间小杂货店,“那间是妳看过这么多家里唯一一家生意好,做人也和气的店家对吧?”
“嗯~~”
“我帮的。”他骄傲的说。
梁咏徕看着他,“你捐款资助他们开店?”她唯一只能想到这个情况。
“不,”他解释着,“我用我的“金口”祝福他们。”
不懂,梁咏徕一脸狐疑的望着他。
“妳也能。”他很坚定的说。
突然之间,在心灵神会之间的顿悟下,她就是懂了!
“你--”她突然好生气,“你能救人,却要我去害人……”
“不~~”他一把抱紧她,“我们是先去观察那些人的言行,再针对他们的好恶来决定该帮忙或毁灭。”
“你是魔鬼!”他凭什么随便决定别人的命运?就像他当年恶意来接近她……倏地她好想挣月兑他的束缚,她不喜欢他这样的言行,让她回忆超过往。
“小梁,”他没肯放开她,“妳听我说,当年我被家人叫回美国,学的净是些商场上的厮杀,那才是更没道德东缚的战场。”
她不要听、她不要听,用手蒙住耳朵。
“那是有钱人吃掉没钱人的残酷世界。”司圣威轻声说,“而我,逐渐也学会了那些残酷的手段。”
走开,离她远一点。
“直到前年,我运用家族企业差点毁掉另一家公司,主事者甚至差点闹自杀……”
啊~~原来他还是个杀人凶手!
梁咏徕更缩紧身子,想跟他保持安全距离。
“我却在逼迫他走向最后一步前突然觉醒,我忍不住问我自己,我是在干嘛?”他的面容凝肃,“为何要这样做?我跟他没冤没仇,就为了生意上的竞争,却必须迈向毁灭,有这么严重吗?”
那……他是有踩煞车,没真的做出谋杀的勾当吗?好吧!那她就小小原谅他一点,将身体再次贴着他。
“那时突然的我想到了妳的带塞事迹,也联想到我的无敌好运,于是……”他看向她,“我祝福他,要他别再跟我家的公司竞争,甚至指了条明路给他。”
“然后呢?”
“然后,半年内他东山再起。”
“所以呢?”她还是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所以,我们可以联手出击啊!”
她还是不懂,“出击?”先说好,她可不敢随便杀人喔~~
“对啊!”他简单的说明,“以后。凡是跟我们自家生意有冲突的,我们就稍微“诅咒”不让他成为我们的竞争对手,再“祝福”他们找出另一个出路。”
“然后呢?”他肯花这么大功夫跟她说明事情,目的绝不会单纯吧?
下意识,她就是将他归为坏人的行列。
“然后,我家的公司目前正遭逢到两个强烈的竞争对手,我要妳去帮我。”他终于说出真心话。
她就知道。“我不想去害人。”
“我会同时帮人。”他及时加上一句。
“可……这样好吗?”好象怪怪的说。
“至少比起真正的厮杀起来,伤害是最小的。”这是他愈想愈觉得正确的结论。
“那我们现在是在干嘛?”为何又要来巡视这么多小店家?
“训练我们的功力。”
“比谁害的人多吗?”她没好气的问。
“当然不是,”他指着前方的小店,“我们是在发挥我们的功力,替老天进行行善惩恶的伟大工作。”
“是吗?”她不太相信他这么伟大,“上天应该也不希望你这样胡作非为。”
“不,妳错了。”他一脸的正义凛然,甚至有点替天行道的骄傲样,“我记得我妈在临终前曾交代我,说我大约在八、九岁时,曾经被一个不知名的算命师算出来,说我这辈子是投胎来济世的。”
司圣威一脸他绝不是盖人的模样,“据说再等三年后,我应该还会再跟他见面的。”
呃~~他的意思是说,他是神仙转世吗?
她会信才怪。
看她一脸的不相信,他忍不住举例,“妳总看过有部电影“王牌天神”吧?”
言下之意就是--他的状况就有点类似。
她……更加想拒听这种胡言乱语。
“那我就应该是霉星转世啰!”毕竟她是个带塞之人咩!梁咏徕闷闷的就他刚才推演的剧情这么说。
本以为他会安慰她一下下,但她真的想太多了。
“十有十一成妳说的应该也没错。”他模模她的头,当她是只小狈。
可恶!
“不过,就算妳再衰,也有我罩妳啊!”他轻声保证,“等我要再面见师父时,也带妳一起去看看好了。”
“哦~~”她倒是很想确认一下自己是否真的是倒霉鬼投胎的。
偷偷将行李整理好,将写好的信放进信封,梁咏徕偷偷模模的将东西全塞到床底下。
“徕徕啊~~”梁母敲敲门,没等梁咏徕反应就定进女儿的房里,“妳最近都在忙些什么?怎么老是不见人影?”
八成是被那臭小子拐去约会的,梁母虽然很想阻止,但……看女儿每天欢欣的出门,阻拦话语她就是说不出口。
“我……”从明天起,她还会连家都不回了呢!“我在忙--”
一看女儿为难的脸色,梁母硬是逼自己别去追根究柢,毕竟她已二十五、六了,是个成熟的大人,能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不像八年前。
“妈想跟妳聊聊。”梁母决定说出心底所隐藏的担心。
“哦~~”很小开始就跟她妈相依为命,梁咏徕当然不会拒她妈于千里之外,“好啊!”
“徕徕啊!妳会怪妈当年替妳做的决定吗?”
不准她再去想那个臭小子,甚至尽快搬家,连他曾经来找过女儿想解释,她都没让女儿知道。
“妈是说要我假装从没发生过那件事吗?”虽然觉得她妈很鸵鸟,但她自己其实也是只小鸵鸟,所以,她对她妈的建议是全盘接受。“我没意见。”
只是将心事锁在心底真的很不好受,所以她后来差点精神崩溃……直到她妈想出如何让她宣泄的方法为止,她才慢慢走出来。
但沉默寡言自此更是跟她形影不离了。
梁母看着最近缓缓改变的女儿俏脸上有着被爱情充分滋润的痕迹,她无法阻止女儿追寻幸福,“那……妈只有一个要求。”
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她别再管太多。
“如果将来有一天妳要结婚了……”
“妈~~我才没……”梁咏徕有着秘密快被揭穿的惊惧,赶紧打断她妈的话,加以否认。
梁母会心的笑着模模女儿的头,“徕徕,那也没什么不好,妈只希望妈能参加妳的婚礼。”免得那臭小子先下手为强,偷带她女儿去私奔。
梁母一直觉得那臭小子很好。
“一定。”这是梁咏徕对母亲的承诺。
司圣威从来不知道她的胆子竟然这么大!
“妳再说一次!”他火气飙高的怒瞪着梁咏徕,却也在瞬间想到一件事,“等等,妳跟妳妈说过我什么吗?”
“我根本没跟我妈提过我跟你在一起。”她好委屈跟着他来到人生地不熟的美国,住进他位在曼哈顿区的豪宅里,却压根没半点时间休息,就被他拖着东奔西跑的。
现在更好了,她连时差都还没调过来,他就说要带她去注册结婚。
怎么可能?她答应过她妈。
她妈根本就先跟他见过面,哪会不知道他正在跟徕徕交往?司圣威在这一刻不禁有着姜果然是老的辣的认知。
“那妳妈跟妳说过什么?”换个方式问。
她果然乖乖招供,“我妈要我答应,将来我结婚时,她一定要参加。”
他就知道,算她妈狠!
司圣威赶忙变脸,缓下口气说:“那也可以啊!妳先跟我去注册,等我们回台湾后,再正式请客昭告天下,那时就让妳妈当主婚人。”
就算到时她妈还有意见,他也已是她有名分的走,他再不怕她妈从中搅局了。
可没想到的是,“不行!”
她竟敢再一次的拒绝他?“为何不行?”他已经退让了耶!所以嗓门又加大。
她很委屈的说:“我觉得我妈的意思不是你说的这样,她是想真正的参与我的婚礼。”所以,除非她妈点头祝福她,否则她不会轻易被他骗走的。
当然更重要的是,她为何要答应嫁给他啊?
他连最基本的求婚步骤都省了,她为何要答应?
再说,他还没跟她道过歉耶!她怎么能答应?
所以她很断然的说:“在这件事上,我很坚持听我妈的。”
“是这样的吗?”司圣威眼见暂时拿她没辙,只能先找出对自己最有利的方向,“好吧!我就恩准妳坚持一件事,但其它妳全都得听我的,就这样。”
耶~~哪有这样的。
可就是这样,司圣威立刻转移焦点,“喏!那我们就去我家的公司看看。”
可她想休息耶!“我、我很累。”
“妳不想尽快回台湾去征取妳妈的同意,以便妳能跟我名正言顺的在一起吗?”他突然这么说。
虽然不尽然全对,她……哪有想尽快跟他结婚?可她确实想回家看她妈,毕竟她只留下一封家书报告她的行踪,她妈一定会担心的。
所以她不得不点点头,但还是解释着,“我只是想我妈……”
可话已被他打断,“是就是,”好象她已承认她就是很想赖着他似的,“所以妳才得加快脚步帮我,以便我们能尽快处理这边的重责大任。”
其实,他是想到其它的卑劣高招--白天他要操得她筋疲力竭,晚上她就无力抵抗他的强取袄夺。
他才不介意她妈所设下的圈套,什么叫做除非她妈参加的婚礼才算?他就不信等梁咏徕挺着大肚子时,她妈不会求他尽快娶她。
所以,他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实行他的做人计画。
看着他家公司的外观,梁咏徕不禁好奇的问:“这里真的曾经是你在经营吗?”从外表看来颇有电视影集里那种跨国企业的庞大规模,他真带领得动这般大的责任吗?
“开玩笑!”他语气骄傲的说:“要不是我,哪会这么快爬到这么高的地位。”
“是吗?”她还是不太相信,毕竟跟他在一起,她除了感受到他的鸭霸外,可没觉得他有多了不起。
“当然是,”他没好气的说,拉着她往大楼里走去,“让妳见识一下我的气势。”
才踏进那美轮美奂的办公大楼,端坐在柜?的服务人员们已一眼认出司圣威,霎时排排站,整齐一致的鞠躬行九十度之大礼,“总裁好。”
司圣威伸出单手稍微挥动一下,像是跟他们打过招呼。
就听服务人员们已井然有序的就定位--有人必恭必敬的来带领司圣威来到专用电梯处,有人已在用内线通知……
“哇~~”直到踏进电梯,只剩她与司圣威独处时,梁咏徕才微吐舌,“好大的阵仗喔!”
“怕了吗?”他嚣张的说:“这还只是基层人员敬畏官位权势,等妳看到专业人员对我的臣服,保管吓死妳。”
唉~~他这个人会不会太过分,总是骄傲成这样?
电梯门一开,只见一排西装笔挺的男女排排站在电梯门边列队欢迎。
“总裁,您终于改变心意,愿意回来主事了吗?太好了,老总一定会开心得跳起来……”一名年纪稍长,看起来十足威严的主管级人物像是就要喜极而泣似的说。
可他的话却被司圣威无礼的打断,“住嘴,我哪是言而无信之人。”
“耶~~”顿时众排队的员工全都哭丧着脸,异口同声叫道:“总裁……”
“我只回来视察一下,顺便解决凛南及镇东实业对我们的威胁而已。”司圣威有威仪的说。
“总裁英明、总裁英明。”霎时,原先的垂头丧气气氛一扫而空,众人齐声欢呼,并簇拥着司圣威离去。
独留梁咏徕孤零零的站在人生地不熟的陌生国度。
可她的孤独感还没酝酿好,已有几名年轻女性员工热情的将她带至一间设备豪华、宽敞的会议室里。
“您请坐,要喝曼特宁咖啡还是勃朗宁?”拿出仿如高级餐厅里的menu。
“您是要看Times还是Reader'sdigest?”取出一堆华文杂志,彷佛她正置身于飞机的头等舱中。
“您要先稍事梳洗还是看电视?”领着她走进位于会议室后方的隐密小套房中,让她能有宾至如归的轻松感。
“天哪~~”梁咏徕直到躺在小套房里的浴白中,这才恍如大梦初醒,“原来他真的没骗我啊!”
看到那么多专业人士将司圣威簇拥在核心,不知为何,她竟也有着与有荣焉的感受。
司圣威直到约莫傍晚八点时分才结束会议,他匆忙赶到会议室里,却不见她的踪影。
他当然不急,一脸坏笑的打开小套房的门,如期的见到他心心念念的人儿正躺在床上梦周公,“居然不等妳的亲亲老公。”
他瞥了眼放置在一旁的餐具,满意的见到餐盘内的餐点被取用了至少一半,这表示在他忙于公事之际,他的女人可没饿着。
“OK,既然妳吃饱喝足,也补了眠,那现在可是该奉献点体力陪妳嘴里的坏人了吧?”他当仁不让的将身上的衣物月兑光光。
翻身压上熟睡中的梁咏徕。
其间,梁咏徕实在是因为太困、太乏、太累……以致她只是无意识的配合着他人的行动,任人宰割。
只有当对方太过野蛮之际,她才不满的从小嘴里吐出两个字,“坏人!”
可她的控诉哪会被正视,当然只能依然被人欺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