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莫凭栏,
无限江山,
别时容易见时难。
流水落花春去也,
天上人间!
--浪淘沙.李煜
当晚,玄武庆心生坏念头,他故意错过露宿的旅店,两人在傍晚的夜色中赶路。
“相公,天怎么这么黑了?”石湘婷愈走心愈毛,她甚至可以听到路的两旁似乎传来野兽的叫声。
“哇--”他假意的叫了一声,“你瞧!我急着赶路,竟忘了找旅店住宿,这下惨了,我们可能只好夜宿郊外了。”他粉坏心的对她这么说。
“可是,我们又没有准备。”石湘婷一听见他的话,小脸马上露出担忧的神色。
“没关系,我在野外住宿的经验丰富,你大可不必担心。”他不忍看她太着急,便出言安慰道。
“那……我们要住在哪里呢?”石湘婷想确定晚上睡觉的地点。
“那儿。”玄武庆指着前方的一株大树,“我们今晚就在那儿打尖吧!”
“相公--”她怯生生的开口问:“那我们……今晚怎么练功?”她的音量愈问愈小,不知他对她这么计较练功的看法会是如何。
也对,他怎么忘了这个最重要的课题?
“也许……”他沉吟了一会儿,深思熟虑的说:“我们可以在树上练……”保证可以让两人留下永恒的回亿。
她娇羞的点点头,便不再多说。
两人来到大树下时,早已气喘如牛,不是玄武庆的体力不支,而是因为石湘婷的包袱中装的不知是虾米碗糕,重得要命,他拎着走了那么久的路,加上她才走了一小段路,就赖皮的要他背她,所以,他才会累得彷如孙子一样。
“我去找些木柴来生火,你一个人待在这里不会怕吧?”他关心的问。
“我会怕!”她眨着眼,明明露出一副粉期待探险的样子,却口是心非的对他胡乱说道。
“是吗?”他一把抓住她的小手,探手到她的心口,感觉到她的心跳根本就是正常的速度。
“相公--”她赶紧粉害羞的将身子黏贴到他的身上。
“你明明不怕还骗我?别闹了,我得去捡木柴生火才行,你乖乖的待在这里。”他交代完就要走。
“相公--我这里有柴薪耶!”她却突然这么说。
他讶异的看着她从她的包袱中拿出一大把木柴。
“你没事带这个做什么?”害他刚才背得都坑谙气了。
“不是有人说什么,有备没有饭吗?”她粉天才的炫耀道:“现在,我们可以煮饭了。”人家她早已饿得肚子咕咕叫了。
“是有备无患,哪是你说的饭?”他边纠正她边开始生火。
“待会儿你把你的包袱给我,我要检查一下里面的东西。”千万别有什么砖块之类的东西,他明天一早,一定要把不必携带的东西全都留下。
“为什么?那些都是出门必备的东西,我全部都要留下。”她粉坚绝的抗议。
他不想浪费唇舌与她交战,决定等她睡着后再来检查,拜托!这么重的包袱她又不肯自己背,他当然有权过滤其中的内容物。
当他将火生起来时,她已从包袱中拿出一些乾粮,“喏--给你吃。”
她自己则坐在他的身旁,乖乖的啃着硬邦邦的乾粮。
熊熊的火光烧热了两人的身子,他突然转过头,望进她的瞳眸中,“你会不会热?我带你去清洗一下好吗?”
他的声音不知为何,听起来好沙哑。
她乖顺的点点头,将小手交到他的手中,走得一身臭汗,她也很期待能清洗一下。
他带着她来到远处的一个小溪边,“你快去梳洗一下,我在这里帮你把风。”
“好--”她羞怯的点头,并开始宽衣解带。
“哇--好清凉喔!”她跳下水中,在小溪中任意的悠游,彷佛一条无忧无虑的小鱼似的。“嗯--你洗快一点,我也要洗。”他催促道。
他不敢回头,深怕自己会因为看到她玲珑的曲线而失去控制,就在水里要了她,所以,他一直闭着眼睛,禁止自己胡思乱想。
“可是,人家我好久没有玩水了,我想多游一下咩!”她撒赖道。
“不行!”他只想赶快梳洗完毕,带她到树上去练“耐力”。
“相公--你好霸道喔!不管,我就是不要起来,不然你来抓我啊!”她竟不怕死的向他下战帖。
“好!这可是你自找的。”他逮到机会,立刻火速剥光衣物,咻地一声跳入溪水中。
她一看他竟然月兑光光,吓得急忙用小手遮住小脸,却从张开的指缝间偷看他的“力与美”。
知道她对他健硕的体魄粉感性趣,他忍不住想露两手,便开始学悠游的鱼儿般自在的在水中穿梭。
“哇--相公的姿势好美喔!”她不吝啬的赞美道。
他跩跩的向她鼓起自己结实累累的肌肉,“看清楚,这就是你的夫君,就是这样的男人才能带给你幸福。”
她的小脸马上变成红色,人也游到他的身边,“相公--”
由于两人都是三点全都露,加上水温暖暖啊,一下子两个人的心情都变得非常高昂。
他将她紧紧地搂入怀中,开始胡说八道:“你知道吗?相传要锻链体力,在水中的训练是最有效的。”
意思就是说,他要和她在水里做的事就对了。
“相公--人家会怕……有人经过咩!”其实,石湘婷自从初尝“做女人”的滋味后,她就愈吃愈上瘾,她心中有许多新奇的想法想拿出来实验,如今相公既然想试试看在水中做……
她当然是会举双手双脚赞成罗!
只是,不知这世上有没有人像她一样,这么爱偷窥?
从前在玄武家,她没事就爱溜到后山上偷看大大小小的动物交配,每次都让她“惊艳”不已,现在有机会亲身体验,她一定要尝试过各种她心中所想像的姿势才行。
“你放心,”他不知她心中的想法,还一本正经的安慰她道:“这条路一向粉少人经过,绝对不会有人看到的。”
他的言下之意就是,其实,他根本就是有预谋骗她来到此地,他根本就是在打她的坏主意。
石湘婷听出他话中的意思,却不拆穿,“相公--快点嘛!”
他二话不说的在水中以双手轻轻托起她的双峰,“才被我疼爱了两三天,你看,它们已经又茁壮了许多。”
他好满意的揉捏着专属于他一个人的“战利品”。
“你乱说!”她才不信他的唇舌与双手具有这么大的功效。
“真的,我没骗你,女人只要经过她的夫君恩爱几次,这里……”他坏坏的使力一捏她胸前的小报蕾,“就会变得愈来愈饱满,这就是夫妻之道,你这个小傻瓜,什么都不懂。”
她傻傻的信以为真,“你不能怪我,我真的不知道这些事情啊!”在玄武家,她从来没有机会研究学问,因为,光是欺负他的三个兄弟就占去她太多时间了。
“我娘也真是的,这些做女人的道理都没有教你,唉!我看,以后只好靠我来教你了。”他边抱怨他老娘的不负责任,边下定决心,他一定要把他自己“模索”出来的“真理”全都教给她。
“相公,你对我真好,我一定会好好的学习,将来把这些至理名言全都教给我们的子女。”她粉有心的说。
“嗯--应该只有儿子吧!像我这么强壮的男人,一定会像我爹一样,生一堆男孩,所以,以后我自己来教他们就好,你只要负责不断的替我添丁就行了。”他粉臭屁的说。
可石湘婷心中想的就不一样了,她一直生活在下人环绕的世界,身边几乎等于没有亲人,所以,在她的心灵深处,她其实是粉寂寞的。
也因此,她将玄武庆说的每一句关于女性方面的话都在心中背诵下来,她打算将来她一定要生粉多粉多的女儿,与她们一起分享心事,其实她一点也不喜欢那种孤独的感觉。
“可是,人家喜欢女儿耶!”她对他诉说心事。
“可能粉难,你得先有心理准备。”他对她老实说。
“为什么?”她的小脸立刻皱成一团。事实上,她粉讨厌小男生,她可是从小就在与男生“作战”,是因为她实在是太厉害了,所以,她才会安然地活到现在耶!
他温柔的搂着她,魔手悄悄的往下滑,“你看我娘一口气生了四个壮丁耶!而且,据说,我爹的兄弟也没有女儿,都是生壮丁,你自己想想看,这样你有可能生得出女儿吗?”
也对!看来她只好认命了。
她有点消沉的回搂着他,任由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搧风点火”。
看到她意兴阑珊的模样,他心中粉不忍,便小声在她的耳畔留下一咪咪的希望,“别这么泄气嘛!据说生儿生女也是有秘方的,日后有机会,我再帮你打探生女儿的偏方。”
他完全没想到自己这段无心的话语,竟会为他招来莫大的困扰,如果知道的话,打死他他也不会说的。
两人在水里一直没有粉多的动作,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石湘婷觉得有点冷,便提出上岸穿衣服的要求。
玄武庆虽然满脑子的黄色思想,不过,两人一直在讲话,确实打断了他想做的事的性致,他边起来擦乾身体,边暗自决定,下次要做的时候,他一定要把她的小嘴封祝
哪有人在要做那档子事的时候,还这么多话的?真是不像话!
***
两人来到大树下,营火已快熄灭了,玄武庆急忙又添加了一点木柴,让火烧
“相公--我想爬到树上去。”石湘婷突然有个奇怪的想法,她好想试试看,便向他提出要求。
“你会爬树吗?”不是他瞧不起她,他是怕她万一不小心跌下来,绝对会摔得粉痛,人家他本想等一下再抱她上去的。
她摆出一副“你太小看我”的跩样,“拜托!你们家后山的每棵树上都有我爬过的痕迹耶!”
以她的技术,她根本就可以和一只小帮比赛爬树,而且基本上,冠军如果不是她,她会当场就把她的脑袋砍下来给他当椅子坐。
说完,她倏地爬到树顶两枝枝桠分岔的地方。
他这才不得不佩服她爬树的功力,不过,他并没有多想,只是不断的添加木柴。
他心想,这营火必须要能燃烧一整晚才行,不然,等一下他要和她一起办正事时,可没空下来加添柴火。
当他看大致弄得差不多时,突然听到石湘婷以极为撒娇的声音在唤他,“相公--你快点咩!”他粉开心的边剥衣衫,边回应道:“就好了。”
他顺便仰头一看,这下子,他看得目瞪口呆,连鼻血什么时候喷出来的都不知道。
只见石湘婷浑身赤果果的,只用一条小帕子稍微遮掩住神秘花丛,手上还拿着一只树藤,正摇摇蔽晃的想朝他冲过来。
“你……”他惊骇得都说不出话来,只能结结巴巴的问:“你……想做什么!?”
但他心知,不论她想做什么,都绝对不会是好事。
“相公--你快点准备好,我要荡下来了,看我们能不能……”她稍一停顿,小脸在营火的燃烧下,看起来红得好可爱,“撞在一起!”
不会吧?他在心中暗忖,她该不会是想……
怎么可能!?她的笨脑袋里装的到底是虾米碗糕?他一腔的热情全都在一瞬间化为乌有。
“你快下来,不要胡闹。”他的口气有点不善的警告她。
“不要!我想荡下来试试看,相公--你快点准备嘛!”她从前曾偷看过小帮子荡树绳,她一直很好奇牠们为什么老是要那样荡来荡去?直到她和玄武庆那个之后,她才知道……
所以,既然在这个天时地利人又和的状况下,她怎么能不把握机会一试呢?
“相公--拜托你,让我试试看好吗?”她试着对他撒娇。
但他的怒气不但没有消退,反而燃得更炽了,“我数到三,如果你没有下来,我……我就不理你了。”他使出撒手简。
可她不怕死的说:“不理我你缓筢悔喔!”
他迳自数道:“一……二……”
“三!”她帮他数完,还在树上摆出一副要往下荡树藤的模样,“我要来罗!”
可玄武庆却气呼呼在将衣衫拢好,然后好整以暇的注黑暗的地方走去,完全不理会她在树上呼喊他的声音。
“相公--你要去哪里?你别走,等等我嘛!”她到这时才有一点点害怕,赶紧穿好衣服爬下树,坐在营火旁边,边等他边唤着他。
“相公--相公,你快点回来,我会怕--”可任她喊了好几声,都不见玄武庆的身影。
直到现在,她才开始真正的害怕起来,呼喊的声音也愈来愈大声、愈来愈急促。
“相公--庆哥哥--你快点回来……我不要一个人在这里,我好怕……我、我要回家--”她终于放声大哭,哭声好悲切。
玄武庆本来是真的在生她的气,他气她先是在水里碎碎念,害他没法发泄;接着,她又异想天开的想和他做那种“不可能任务”,他的性致更是被她浇熄得粉不爽,所以,他才会暂时离开。
可他并没有走远,他只是在远处看她还要做出怎样惊世骇俗的事,却没想到她竟会害怕?而且,还哭得这么伤心,让他听得心中好舍不得。
他急忙现身,冲到她的身边,“别哭!我在这里。”
他试着搂住她,这才发现她浑身上下抖得好厉害。
“相公--别把我丢在黑黑的,又没有人的地方--我……我会好怕……好怕!”她整个人看起来好无助,只是紧紧的抓着他,死也不肯放手。
看到她这样,他心知肚明,她九成九是曾经在小时候受过惊吓,才会这么害怕在黑暗中孤独一人,他刚刚离开,又不回答她的呼唤,这场景八成唤起她心中的伤痛,所以,她才会浑身抖成这样。
他心知此时绝对不可能从她的嘴里问出什么,他只能尽快让她害怕的心平静下来。
他亲吻着她颤抖不已的小嘴,轻轻的、轻轻的,深怕吓坏她一般。
他将她紧紧的搂在他坚实的怀里,试图将她已经有些因惊慌而吓得冰冷的娇躯温暖起来。
但她的颤抖并没有停止,反而不断的加深,这个情景让他不禁担心极了。
她的小嘴也没停,只是不断的喃念道:“相公--我好怕……”
他真的心疼极了,在不知如何是好之际,他突然想到唐师傅曾教过他--在紧急时刻,人的体温是能救命的!看她不断的降低体温,眼前他只好“以身相许”了。
他迅速将两人剥光,将外衣盖在两人的身上,紧紧的搂着她,以唇贴着她的樱唇。
“好怕……”她还要说话。
他却将灵舌探入她的口中,在里面翻搅,不让她继续碎碎念。
他原本只想替她添加温度,完全没有其他的念头,但她却粉不安分,在他的怀里不断的扭动。这样也就罢了,她修长的玉腿还三不五时的碰触到他的命根子,令他血脉偾张。
有好几次,他都忍不住背疑她是不是故意在折磨他,但她浑身真的在打颤,害他只得尽量隐忍。
“老天!你还不如杀了我比较快!”他喃喃的向老天抗议,却一点也不敢放松,只是紧紧的搂着她,直到天明……
***
天际出现一道曙光之际,石湘婷的身子总算恢复了热度,人也逐渐安定下来,她疲累的问:“我怎么了?我好累喔!”
他本想对她问个明白,看她到底是经历过什么恐怖的事情,但看到她苍白的小脸,他决定先带她到旅店里休息,一切等她身子稍稍复元后再说。
“你吓坏了。”他轻描淡写的带过,将她的包袱打开,丢掉一堆乱七八槽的鬼东东后,再将她背在背上,朝城镇走去。
“我的宝贝……你怎么可以丢掉我的宝贝?”她虚弱的抗议。
他全然不为所动,只是做他该做的事。
没一会儿工夫,他俩已待在东祥客栈,“婷婷,你还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去请个大夫来帮你看一下?”他粉关心的问。
但石湘婷只是嘟着小嘴,眼中含泪的瞪着他,一句话也不说。
“怎么了?”他不解的看着她。
“你……我要去把我的东西拿回来。”她口气不善的说,但话中却失去她平日嚣张的神气。
“婷婷,那些都是没用的东西,背着好重,我们要赶路,没办法带那些没用的东西。”他好言解释道。
“那些都是我的宝贝。”她粉坚持的说:“我要去拿回来。”
“你有那个体力去拿吗?”他的好脾气也快被磨尽了,昨晚他先是慾求不满,又被她“性骚扰”了一整晚,耐性已经快用光光了。
“我要去拿我的宝贝。”她只是坚持的瞪着他,口中重复着同一句话。
而他也真的火大了,“我说不准就是不准,没得商量!”
“你……”她没辙的放声大哭,“哇--我要回家啦!婆婆,我不要成亲了,我也不要相公了……相公只会欺负我……我要回家……”
但这回,他也不肯有丝毫的让步,只是任由她哭得声泪俱下。
终于,她哭累了,人也渐渐陷入昏睡状态。
玄武庆自己也累坏了,他心想,自己也得尽快补眠,但才刚躺在她的身边,就听到她因睡得不安稳而不断发出的梦呓声。
“娘……爹……婷婷找不到你们……好多哥哥……不要欺负婷婷,我好怕……我不要待在好黑的地方……不要打我……我好怕……”
他听不懂她到底在说什么,但他知道,她八成是记起童年往事,他不舍的轻轻模着她泪湿的小脸,温柔的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
她似乎感受到他的温暖,主动偎近他,喃喃自语道:“小猪猪,陪我……我保护你……”她的小手环住他,紧紧的依偎着他。
他蓦然想起,在他丢弃的一堆杂物里,似乎真的有两三只肮脏兮兮的小猪女圭女圭,莫非……那些玩偶就是她话中的小猪猪?
难道,他丢弃的“废物”,其实都是陪伴她长大的布偶女圭女圭?
他突然想起自己的发现--
她一直一个人住在偏远地带、她与他的兄弟处得不好、他的爹娘急着送走她……
贬不会是她虽然装出一副小恶女的模样,其实,那只是她保护自己的一种方式?毕竟,她可是在年仅五岁就离开亲人的照顾了啊!
天哪!那他这么对待她,是不是太残忍了一点?
在她的内心深处,她一定很害怕与他相处,她才认识他几天,就必须随着他一起远离她原先好不容易熟悉的环境,她的心里一定是真的很害怕!
而他竟然将她藉以慰藉心灵的布偶给丢弃了!?他怎么能这么残忍?他不是说过他要保护她一辈子的吗?
“小猪猪……不要走!我好怕……”她又喃念道。
他倏地坐起身,将她脸上的泪痕拭去,便匆忙穿衣出门,临出门前,他还交代掌柜的对她稍加注意一下。
当他从昨晚的大树处赶回客栈,掌柜的正焦急的站在门口等他,“客倌,您可回来了,我听到您的夫人似乎一直在哭泣呢!”
玄武庆立刻冲进房内,看到石湘婷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小球般,哭得连话都说不清楚,“呜呜呜……我要回家,我只要回家,我就是要回家……我好想我的房间、好想我的小溪……好想我的小动物朋友……”
“婷婷!”他轻声唤着她的名,“别哭,我会给你一个家,我会给你一切的东西……”
在这一刻,他突然好想自己赶快功成名就,让她从此与他一起享受快乐的生活。
石湘婷以哭得红肿的双眼瞅望着他,久久她才认出他,她倏地扑到他的身上,“相公,我好怕!我不要一……个人……”她泣不成声的说。
他赶忙取出一只肮脏的小猪布偶,“对不起,我赶到那里时,就只剩下它一个了!”
石湘婷一见小猪布偶,全部的伤心全都发作了,“哇--小猪猪……我好怕……大家都不要我了……”
她哭得太厉害,一时竟哭得晕厥过去。
玄武庆焦急的请了大夫来帮她检查,并确定她只是情绪失控,这才放下一颗担忧的心。
“婷婷,从此以后你的身边永远都会有我,我会一辈子保护你的。”他做出他生命中最最认真的承诺。
当石湘婷再次清醒时,她的情绪已经逐渐恢复。
“相公,你干嘛搂得这么紧?我快不能呼吸了……”她扭动着娇躯,试图让他稍稍放松对她的束缚。
“你是我的。”他言简意赅的说完,便将唇印在她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