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毕怒气冲冲的跑去跟仁美兴师问罪,而仁美早从针孔摄影机里偷看到他怒气冲冲的表情,早在他来之前,就想好了说词。
她听到他的指责,先是一愣,而后就红了眼眶。
拜托,她哭什么啊?小毕多想尖叫,他不耐烦的皱起眉头。
仁美则哭哭啼啼的开始演戏,她骗他。“这一定是我以前男朋友做的好事,他一定是不甘心我跟他分手,所以才使出这种下流手段来偷看我!
“啊——完了!现在社会新闻不是有很多男友不甘心被女友抛弃,就把以前女友跟他嘿咻咻的照片刊在网站上公诸于世,让大家看个够吗?那我的家居照、我的出浴图会不会也挂在某个网路上了?”仁美愈讲脸愈苦,像是煞有介事一般。
啊——她的演技实在是太棒了,搞不好日后她还可以当演员呢!
仁美脸上挂著两行泪,猛瞅著小毕看。
她的模样可怜兮兮的,小毕憋了一肚子的火气,顿时无处可发泄。
“她一定是骗人的,要不然为什么就只有单单我们二楼有针孔摄影机,她一楼就没有?”小毕回到二楼,愈想愈不对劲。
罢刚他被她的眼泪攻势给搞得心烦意乱,最后竟然还相信了她所编出来的那套鬼话,为此,他还好心的替她去叫阿文下来帮她找,看看她的住处还有没有其他的监看系统?
结果,阿文花了三个小时又二十分的时间,把一楼整个都翻找了一遍,连个屁都没找到。他们无功而返,在回到二楼许久后,小毕才愈想愈不对劲。
如果她的前男朋友真的要报复她的恶意遗弃,真想偷拍她的照片挂在网站上,那他的监看系统就该放在一楼,而不是装在他们所住的二楼才对。所以,小毕得到一个结论,那就是他跟阿文被人耍了。
“可恶!”他捶胸顿足。
阿文则是叫他别气。“以后我们小心点就是。”
“小心什么?”
“如果这些监视系统真是她搞的鬼,那我们就得防著她还有后续动作。”
“你是说——”小毕看了看自己。
阿文的意思该不会是要他随时随地都穿著女装,在自己的居住的地方晃荡吧!拜托,这样他会很难受耶!
小毕瞪著阿文。
阿文不怕死的点了头。
事到如今,也只有委屈小毕了。
要不然,他们的事一旦被拆穿,被房东赶出去事小,伪造文书的罪名才是很大一条。
“可恶!”小毕愈想愈不甘心,恶狠狠的踹了阿文一脚。
“哇!这个女孩子好悍,竟然踢她男朋友耶!”仁美盘腿坐在床上,一边吃著多力多滋,一边从她的小萤幕偷看从二楼偷渡下来的精采画面。
咦?她的监看系统不是被拆了吗?那为什么现在还有精采画面可以看?!
对啦,对啦!她的针孔摄影机的确是被拆了,但他们拆了浴室·拆了卧房的,却没找到客厅的咩!所以,她现在才有精采画面可以看。
她卑鄙、她无耻吗?
啊咧!如果大家要这么看待她,她也无话可说,直接认了:她承认自己的确是有一点过分,但她可不变态哟——
他们以为她很爱偷窥别人吗?拜托!她也是有苦衷的好不好。在这个年代,求生存是不容易的,尤其是像她这样的女孩子。
想想看,要不是她有一些本领,她能拥有这栋房子吗?
她靠的还不是这些下流手段。
对啦、对啦!她是在做一些小研究。学生化科学的她,现在正在研究怎么让男人和女人发情咩!
现代人的压力太大,很多人都不太行,所以,她认为自己所研发的动情激愫,一定能在这个市场上大发利市。只不过发财的路还很远,而她要还得靠那对年轻力壮的小情侣来帮她完成这个梦想。
她只不过想测看看他们两个在这个阶段的发情数值,但她总不能直接跟他们小俩口要求是吧?
而既然明的不行,她当然只好来暗的罗!
要知道,偷窥别人可是需要很多很多的道德勇气耶!
仁美给了自己很多藉口来合理化自己的行为,她两个眼睛一直盯著小萤幕看,看能不能看到一些精采、养眼的镜头?
但日子一天天的过去……都已经三天了耶!那对年轻力壮的小情侣为什么什么事都不曾做?!
仁美揉揉发酸的眼睛,脾气已经濒临崩溃边缘。
她在她的房里已经守株待兔很久了,却连一点暧昧的画面也没看到。
楼上那两个人每天打从学校回来,就各自回各自的房间,他们这样像是年轻气盛的小夥子吗?
他们每天从学校回来,为什么没有热情的拥吻?为什么没有迫不及待的想要拥抱对方?他们不是该等不及回房,就滚到客厅的沙发去做的事吗?
为什么他们没有,而且还各自回房……
镑自回房!
仁美猛然发现到问题的症结点,是,他们两个既是情侣,为什么不是睡在同一间房间,而是各自拥有彼此的天地?这实在是太不寻常了。
于是,偷窥别人生活后的第四天早上,仁美决定到楼上去一探究竟。
那是周休二日的假日,一个风和日丽的早上,仁美跑去敲二楼的门。
叩、叩、叩——
美丽的清晨,一个正好眠的早上,小毕被一阵扰人的敲门声给惊声。
懊死的!那是谁?
是哪个王八蛋在星期假日一大早就跑来敲别人家的门?小毕把诅咒声含糊不清的含在嘴里,嘀嘀咕咕的念了几句后,又把被子盖在头上,想这样多少可以遮去一些恼人的声音。
但那个不识好歹的人精力实在是有够旺盛的,没人应门,他还持续的敲下去。
小毕被烦死了,只好臭著脸,裹著被子跳下床,冲出去开门。
幸好,他在开门前,有特地的从猫眼孔往外看了一眼。
是房东!那个神经兮兮的女人!那个有偷窥嗜好的女人!她在干什么?小毕胆战心惊,而仁美还在敲门——
小毕看了看门口,又看了看自己。
他这样是不能出去见她的,但阿文一大早出去练球,且昨晚还跟他的亲亲女友约好要去吃饭、看电影,顺便跑到淡水去看夕阳,不到晚上阿文是不会回来了;所以,他只能自己应付房东了。
唉!他能不能当只鸵鸟,来个视而不见?
懊像不行,因为她的敲门声像催命符,逼得他头很痛,神经变得有些衰弱。看来只好出去应付她,看她来是要做什么?而在这之前,他得先去换上女装。歹命哟——
十分钟后,小毕化身为一个长发美女出来见仁美。
这是仁美第三次见到小毕了,而她还是一样为“她”的美感到惊艳不已。小毕就像个模特儿一样,下只身材好,脸蛋也是漂亮有型,跟一般的花瓶美人不一样。
仁美一来,就献上她刚烤好的蛋糕跟饼乾,且二话不说直接登堂入室,活像这里是她的家一样。
是没错啦——这里是她的家没错,但她忘了吗,她已经把房子租给他跟阿文了,虽只有少少的两千元,但他跟阿文好歹也是付了房租的好下好?
所以,这里已经不是她的地盘了。
“房东太太——”小毕赶在仁美进到厨房前,利用身高的优势直接越过她,挡在门口,不让她再越雷池一步。
“叫我仁美就好,叫房东太太显得我多老气啊!”她依旧笑容满面。
小毕没睡饱,早已是一肚子气了,现在又被迫一大早就得做女装打扮,心情更不可能好到哪里去。
他管她是房东太太还是仁美,他只想知道一件事——“你来干么?”
“我拿这些来给你们啊!”仁美献上手中的食篮。“你还没吃早餐吧?”
“我还在睡。”
“还在睡啊!”仁美顿时笑得很暧昧。
小毕看到她的笑,只觉得好剠眼。
他睡觉有什么好笑的?!
但他不知道的是,在仁美的脑袋瓜子里早就把“她”的晚起,自动解释为昨晚“运动”做得太累,以至于今天早上起不来。
那是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仁美当然要笑了。或许今天她可以跟“她”套好交情,然后“她”就会出卖“她”跟“她”男朋友的甜蜜情史,一字不漏的全说给她听。
仁美以一副好姊妹的姿态挽住小毕的手。“走,我们吃早点去。”
她带了蛋糕、饼乾来,这可以吃很久很久,然后可以大肆八卦一番。
“什么?“妳”男朋友不行!”在经过几番“talk、talk”之后,仁美终于挖出小毕跟阿文这对小情人不为人知的一面。
叭!她就说,哪有十八、九的年轻人天天住在一起,却各自睡各自的,一点乾柴烈火的迹象都没有,原来是男方不行哟!
什么!什么不行?
本来睡眼惺忪的小毕,都快被仁美烦人的问题烦得头昏脑胀,谁晓得她突然又天外飞来一笔,说什么行不行的问题!
他刚刚是说了什么吗?要不然,她怎么会误会呢?
小毕不断的将问题往前推,就从不行开始,嗯——他们怎么会谈到这个呢?
啊!是了!他想到了!
他的房东一来,就跟他手挽著手,一副好姊妹的模样跟他问东问西的,最后,她好像还问起了他跟阿文的性生活。
哇哩咧!他跟阿文都是男的,他们又不是gay,能有什么性生活好聊的?
小毕觉得莫名其妙极了,但房东又是一副穷追不舍的姿态,一副问不到答案死不甘休的模样表情,最后,他好像含糊不清的给了她一个答案,而她就自动解释为阿文不行。
啊!完了,如果让阿文知道他是如此的诋毁阿文的男性雄风,只怕阿文会把他给宰了。
“房东太太——”
“叫我仁美。”她很坚持。
懊,仁美就仁美。“你不能跟我男朋友说这件事喔!要是让他知道我连这么私密的事都到处说给别人听,他会宰了我的。”
“我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妳”放心,我绝对不会到处跟别人讲的,倒是“妳”,“妳”怎么办?”
“我?”小毕有点不明所以。什么叫做他怎么办啊?
“我怎么了?”实在是太好奇,以致他不耻下问。
““妳”男朋友下行,那“妳”的呢?”仁美捱在“她”身边,神秘兮兮的问。“我们同样身为女人,“妳”不要觉得不好意思——”
“房东太太——”小毕跳离了十公分远。
“叫我仁美。”仁美又凑了上去,让小毕无路可逃。
小毕叹了口气。“我们还不是很熟吧?讲这种事似乎不是太好。”
但,仁美似乎完全不把小毕的话当成一回事,她依旧摆出一副好姊妹的模样,亟欲想知道小毕的心事。“他是不是不能给“妳”幸福?“妳”把所有的状况都告诉我,搞不好我能找到解决之道。”仁美用力的鼓励“她”,怂恿“她”。
小毕只能用“气到没力”来形容现在的心情。最后,他只好又说谎,“其实我还是个“处女”。”
“什么!”很显然的,仁美又吃了好大一惊。
在这个开放的年代,竟然还有人到了十八、九岁遗保持处子身分!“她”真是个绝无仅有的奇葩。
“所以,我并不在意我男朋友能不能做。”哦——让他死了吧!竟然要他说这种话:拜托!对他这种年轻气盛的年轻人而言,能不能比有没有饭吃还严重耶!
但为了让耳根子清静,小毕很没义气的把阿文给出卖了,谁让他今天不在家,书他得独自面对房东这个满脑子怪异思想的疯女人。
而仁美——
他看了她一眼,很显然的,她已被他“牺牲奉献”的话给刺激到,现在脸上的表情呈现一片痴呆相。
他原以为她会就此放过他,所以,当他想偷偷把她给扫地出门,再回去睡个回笼觉之际,仁美却猛然回神,赶在他把门关上之前,又跑了回来。
““妳”真的一次也没做过?”她眨巴著眼,兴奋的问。
小毕是不晓得他有没有傲过,跟她兴不兴奋有什么关联,但他清楚的知道以他们两个的交情,说这种事似乎下怎么妥当。
而且——承认他长到十九岁还没做过爱,这事要是传出去,他的面子要往哪儿摆啊?
“那“妳”的他呢?他也是第一次吗?”仁美又兴致勃勃的问。
小毕多想回她一句:关你屁事啊!
但他话才到嘴边,她又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所以说,“妳”男朋友搞不好不是不行,只是不会做:“妳”知道吗?很多男孩子的第一次总会不得其门而入,所以,在这个时候你就要鼓励他;而“妳”,“妳”有鼓励他吗?”仁美问。
小毕无奈的摇头。
这一切只是他随口胡诹的谎言,他干么鼓励阿文啊?要他真拿这种事去鼓励阿文,只怕阿文会马上把他的头剁下来当球踢。
“哎呀!这就是“妳”的不对了;“妳”怎么可以不鼓励“妳”男朋友呢?第一次就受挫折,而“妳”又给他脸色看,也难怪他会不行。”
哦!教处男、处女的确是比较高难度的事,但却有助于她的研究,所以,仁美不辞辛劳的贡献她的才能。
她又拉著小毕问:““妳”是怎么知道他下行的?“妳”有诱惑他吗?”
“诱惑他?”小毕像是听到什么骇人听闻的事一样,脸上顿时惨白成一片。
“哦——对喔!我都忘了,“妳”是处女,怎么会知道怎么诱惑一个男人。”看到小毕惨白的脸,仁美自动把它解释为“她”不会。
这的确是个难题,下过不怕,这事难不倒她。
““妳”等一下、等一下喔——”仁美三令五申的要“她”等她,而她自己则是急急忙忙的跑下楼。
小毕下知她要干么,但他知道为了耳根子清静,他得在第一时间赶快出门。
走前门!
不行,待会儿要是在楼下碰到她,岂不是自投罗网?他还是跳窗子好了,毕竟这只有两层楼,还难不倒他。
小毕跑到窗前,才撩起裙角,正准备往下跳时——
““妳”在干么?”仁美回来了!
天哪!她手脚怎么这么快!
小毕真是“捶心肝”。他一脸挫败的收回脚。“没事,我只是想追蝴蝶。”他随口说了个谎。
“你呢?你手里拿著什么?”干么藏在后头,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样?他弯著身子,侧过去想看仁美身后藏著的东西,她却大大方方的把它拿出来。
“登、登,登·登——”她把东西推到“她”面前。
小毕看到了!
天哪!他吓了一跳,因为,那竟然是个!而且还是男的。
“你怎么会有这个!”
“我三个月没有男朋友了。”她当然会有这个!
拜托,“她”干么一副看见鬼的模样?要知道她虽没男朋友,但还是有七情六欲的好不好?
现在,这个就是她暂时的男朋友,陪她睡、陪她吃饭、陪她嘿咻咻——唉!不过这种事,是“她”这个还不识滋味的小处女所不能理解的。
““妳”过来。”仁美把“她”牵著,坐在舒适的贵妃椅上。“喏!这个给“妳”。”再把手中的“男朋友”出借给小毕。
才碰到小毕的指尖,小毕睑上的表情就像碰到什么不乾净的东西一样,急忙把它丢开。
他哇哇大叫。“你拿这个给我做什么?我又不需要。”
““妳”需要。”仁美把她的“男朋友”捡回来,抱在怀里。““妳”得利用它来学习怎么挑逗一个男人,要不然“妳”将永远得不到你该有的幸福;来——”她又把女圭女圭塞到小毕手上。
“亲它。”她命令小毕。
小毕闭上眼睛,匆匆忙忙的在的嘴巴上落下一吻,随即连忙离开,然后像是嘴巴上沾到什么不乾净的东西一样,连忙拿手去擦。
啊——恶心死了!他竟然吻一个,而且还是个男的的!小毕睑上嫌恶的表情十分明显。
而仁美对“她”的表现不甚满意。
“她”那哪叫“吻”啊!““妳”得吻出“妳”的感情来,就像我这样。”仁美亲自示范给小毕看。
仁美把她的“男朋友”吻得天旋地转、毁天灭地;哇哩咧!他还真看不出来她吻的是个假人呢!
小毕看得是瞠目结舌,因为仁美她还对假人舌吻呢!被神奇了吧?
“怎样?”
一吻吻毕,仁美转过来问小毕的心得。
小毕没什么话好讲,只有一句,“赞啦!”他对她实在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因为,仁美竟然能对一个假人付出真感情。
对于“她”的答案,仁美十分满意。她觉得小毕是个可造之材,相信假以时日,小毕必能青出于蓝,更胜于蓝,而且为了她的研究著想,她还不遗余力的把她所学的倾囊相授。
““妳”去拿“妳”男朋友的衣服来。”
“干么?”
““妳”去拿就是,干么还问这么多。”仁美催“她”去。
小毕只好转身去阿文的房间,跟他借了一套休闲服。
他拿来,递给仁美。
仁美把它穿在上。“接下来,“妳”得坐在“妳”男朋友的腿上,而且最好像我现在一样,穿著短裙。”她示范给“她”看。
仁美两腿开开的跨坐在假人身上,而身上的短裙则因此而往上缩。
小毕因此不幸看到她的内裤了!
他差点喷鼻血,急忙把头转开。
““妳”把头转开,怎么看啊!”仁美要“她”的头转回来。
“可是,我看到你的内裤了!”
“那有什么关系,反正我们两个都是女的。”仁美一点也不介意让小毕看到她的内在美。
可问题就在于,小毕他不是女的啊!
开什么玩笑,她要教“她”的事比看到她的内在美还精采、刺激耶;小毕怎么可以因此而退缩。
仁美叫“她”看。
小毕迫于无奈只好看,不过,他的目光始终不敢看得太下面;而仁美则是尽情又尽兴的开始挑逗她的假情人。
她跨坐在它身上,亲吻它的颈子,吮著它凸起的喉节,而一双手则是不安分的溜到它的衣服底下,模它的。
她的动作好煽情又好暧昧,小毕看了额前直冒汗。
这真是令人脸红心跳的一幕,因为,仁美还跨坐在假人身上,用她的妹妹磨蹭著的弟弟——
她摇动的瞹昧又煽情的刺激他——
天哪!小毕竟然发现自己有反应了!这真是太丢脸了。
他赶紧找个位置坐下去。
““妳”有在看吗?”仁美听到“她”的声音,转头去问“她”。
小毕忙不迭的直点头说:“有有有。”他看得十分仔细、十分透彻。
仁美难得看到这么好学的学生,所以表演得更卖力了。她说:“如果这样还不行的话,“妳”就得使出杀手鐧。”
杀手鐧!那是什么?小毕好好奇哟!
仁美教他。““妳”得把手伸进去刺激他,像我这样。”仁美将手伸进的裤裆里,她一边亲吻假人的假胸——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假人的上衣给月兑了。
“如果这样还是没有反应的话,那“妳”就得这样。”仁美的身子一滑,便跪在假人两腿间。
仁美的唇吻上它的兴奋,伸出舌头舌忝弄著假人的那里。
哦——不会吧——
小毕看了都快晕倒了。那是阿文的裤子耶!阿文回来,他一定会被阿文骂死的。
这就是她所谓的杀手鐧是吗?
这真在是太刺激了。因为小毕已喷出鼻血来。
“这样“妳”懂了吗?”仁美问。
小毕忙不迭的点头说:“懂了、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