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依旧
爱到深处无怨尤,
情到深处总是爱,
我爱你,
所以,决定赖上你,
一生一世……
乔心恕平安的被救出来后,阎峻业也紧接着被救护车送去医院急救。
恬恬考虑了好久,仍拿捏不定王意,她究竟该不该去探视阎峻业的伤势?
若是衡量当初的情况,他曾以那么恶劣的手段来欺骗她的感情,那她的确有理由不原谅他,进而甩了他,不去看他。
可是那天,他不顾一切的冲进火场救阎家洛的母亲时,就证明了他并不是她原先所想象的那样,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人。
就是因为这样,她的心又软了,她觉得自己应该再给阎竣业一次机会,看看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恬恬考虑了好久,终于鼓足了勇气去面对阎峻业。
到了医院,恬恬在病房外遇到了阎家洛跟他的父亲,他们两人表情凝重,看起来好像阎峻业的伤势不大乐观。
恬恬这下子真的急坏了,她拉着阎家洛的手,拚命追问;“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们的表情这么凝重,是不是峻业他……”她没胆子说出口。
“他仍在昏迷.一直没醒过来。”阎家洛沉重的口吻透显出伤势不乐观。
“怎么会呢?那天峻业救出阎妈妈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我以为他只是一时吸入了太多的浓烟才会呛晕的。”怎么……怎么最后的情势却比她预料的来得严重许多呢?
阎家洛摇摇头。“起先我们也跟你想的一样,觉得大哥只是吸多了二氧化碳,应该没什么大问题,怎么晓得从他被抬进医院后,就没醒来过。”
“医生说他们近日内要帮峻业做脑部断层扫描,看看他冲进火场的时候,有没有撞到脑子,或伤到哪里。”阎靖怀忧心仲仲的补述。
“撞到了脑子!”这可能吗?“峻业冲进火场去救阎妈妈的时候,还特意戴上了安全帽耶!”
而且,那顶安全帽价值好几千块,怎么这么不管用啊?恬恬不禁在心里产生了疑惑。
阎家洛和阎靖怀只有耸耸肩,表示不知情,再摇摇头,忧心的说:“我们现在只能听医生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了。”
他们的样子就像是……阎峻业的伤势只能听天由命似的。
恬恬带着满腔的疑问,轻轻推开病房门,走了进去。
阎峻业就躺在病床上,他的身上插满了大大小小的管子.还有呼吸器在维持他的呼吸。
恬恬走过去,看了阎峻业一眼,然后用力的甩了两个巴掌给阎峻业,大声叫道:“你去死啦!都这个节骨眼了,你还想装病来骗我;你以为我不是念护理科的,就那么没常识?你真的以为一场小小的火灾,就能今你昏迷不醒啊!
“去你的!你才不晓得我们女孩子都有上过护理课,最基本的护理常识我都知道,你以为我真的相信你昏倒之后,就只能靠呼吸器来维持你的生命吗?
“你去死啦!因为,本姑娘我根本就不信。”恬恬说不信就不信,她还很恶劣的拔掉罩在阎峻业口上的氧气罩。
“小姐,你在做什么?”
进来的护士小姐看到括恬对阎峻业又打又骂,最后还拿掉他的氧气罩,一时急坏了,连忙冲过来帮他重新戴上氧气罩。
等忙完之后.护士小姐才回过头来数落恬恬,“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子虐待他?你知不知道他已经只剩下半条命好活了?他能不能清醒、会不会变成植物人都是个未知数,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歹毒,对一个毫无反击能力的病人,居然下这么重的毒手!”
恬恬被骂得哑口无言.因为,她压根没想到阎竣业真的会受到那么严重的伤。“我以为……他是装的。”所以,她才会对他又打又骂的。
“装的?!”护士小姐的声音比恬恬还尖锐。“有人这么无聊,装病装得好玩吗?小姐.你到底是谁啊?这位先生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是吗?为什么人家都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了,你还要这样污蔑这位先生?”护士小姐的言词咄咄逼人,根本就不留一点情面给恬恬。
恬恬被骂得头垂得低低的,很认真的在悔过。
然而,她一低头,恰巧看到阎峻业的胸膛正在剧烈起伏,好像是在……强忍着笑意似的。
“好啊!你们联合起来这么耍我,看我被骂,你很开心是不是?”恬恬一个拐子手捶下去,正中闻峻业的月复部,差点就碰到他的“重点部位”。
阎峻业再也忍不住地弹跳起来。“好了、好了,我承认是我的错,不该串通大伙演这一出戏。但你也太狠了吧?居然就这么忍心动手,要是我没事真让你给打成有事,看你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你做错事在先,现在还有脸来数落我的不是!”恬恬气呼呼的继续捶打他的胸膛。
“我问你,为什么这位护士小姐肯这么帮你?你跟她之间是不是有什么暧昧关系?”恬恬多疑的性子,马上联想到阎峻业跟这名白衣天使之间,可能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没有。”护士小姐首先抗议。“我才不会看上这个公子咧!”她马上撇清。
“对对对!她根本看不上我这个公子,因为,她看上的是家洛那个痴情男。”
当时他跟阎家洛、恬恬的事在媒体的炒作之下,几乎闹得全国都知道了,他深深的相信全国有一半的妇女同胞,都会觉得他坏,而同情阎家洛。
而这个小堡士就是拥护阎家洛后援会的会员之一,再加上阎家洛为了照顾他母亲,三天两头的跑来医院,虽然最后乔心恕转进了疗养院,但是,他还是会时常回到这家医院拿药。
日久生情,小堡士跟阎家洛便搭上了友谊的桥梁。
“所以,我跟她真的一点暧昧都没有,你可别乱吃醋。”阎峻业焦急的表白。
“我才没有吃醋。”恬恬冷着一张俏脸,一把拍掉阎竣业企图环上她腰间的大手。“我再问你.为什么家洛跟阎伯父会帮你演这一场戏来骗我?”
“因为,他们一个是我弟弟,一个是我父亲,他们当然要帮我。”他自大的说。
“去!”她会相信他才有鬼呢!“你们明明是比仇人还要仇。”怎么可能像阎峻业所讲的那样,父慈子孝、兄友弟恭?
“别把我们阎氏一家想得那难堪,没错,一开始我们的确是水火不容,家洛视我这个兄长为仇敌,而我也从来没拿他当弟弟看待。但是,这样的局势在我救出乔心恕时,就有了极大的改变。”他现在可是阎家的救命恩人了呢!
“那你呢?”恬恬认真的看着阎峻业问:“你对阎家的仇恨是不是也随着那场大火化为灰烬了呢?”
“那是当然的。”阎峻业说得好诚恳。
“为什么你会有这大的转变?”还是让恬恬最好奇的地方。因为,以前阎峻业说有多恨阎家,就有多恨阎家,她曾被利用过当他报复阎家的工具,所以她十分清楚。可是,怎么才短短的几天,一切就有了这么大的变化?
“其实,我能跟阎家重修旧好,你应该算是最大的功臣。”他一本正经的说道。
“我?!”恬恬有点受宠若惊。“怎么会是我?”
“那一天我上了电视,让全国的观众看到我父亲最不堪的一面,并将阎氏物产打击到几乎破产的地步,那时候我复了仇,我以为我会得到快乐,但……事实上我并没有。那天下了电视台,我一个人走在街上,满脑子里想的都是你当时问我,你在我心目中究竟是什么分量?而我没回答你,你眼里充满了悲切,在那一刻,我才明白,其实一个人心中缺少爱的时候,不管他做任何事都不会快乐。”他语音低沉的像在跟她忏侮。
“恬恬,”他拉她入怀。“请你原谅我曾经犯的过错与对你的伤害,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有心要伤害你的。”他早就后悔莫及了,只是道歉的话一直没有说出口。
恬恬沉默下来,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原谅他?
“拜托!你不会真要他下跪吧?”始终都没离开的小堡士.这时开口打破了僵局。
“你怎么还没走啊?”恬恬完全忘了此地还有第三者的存在。
真是的,她也不会看看场跋,人家他们小两口正在准备复合耶!这个“曼秀雷敦”在这里搅什么局啊?
恬恬忍不住用眼睛白的地方给小堡士看了一眼。
小堡士也不跟她客气,立刻回了恬恬一记斜视。“你以为我喜欢在这里看你们两个演大团圆啊?你也行行好,要不是为了跟待在外头等着听大结局的家洛报告状况,我早就干活去了。”她以为她们当护士的都很闲吗?这么有空来听人家的八卦。
啧!小堡土冷哼了一声,又接着说:“你快点头啦!反正你今天要不是还在挂心他,就不会来这里了对不对?既然有心合好,那就不应该太拿乔。”小堡士对恬恬晓以大义。
“答应吧!”阎峻业也扯扯恬恬的衣摆,要她原谅他。恬恬迫于无奈,只好点头了。“好吧!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可是你得答应我,以后不许再骗我。”
“不会啦、不会啦!”小堡士立刻阿沙力地帮阎峻业许下了承诺,自己则飞袂的跑出病房,去跟阎家格报告。
今天一大早,恬恬、元婷她们几个女生又上阎家位在阳明山上的别墅烤肉,大伙齐聚于一堂,闲话家常,而人数则由原来的八个人变成了十个多了阎峻业跟小堡士两个人。
“没有冰块了。”正打算倒可乐给阎家洛喝的小堡士,拿着小冰桶大叫。
“烤肉酱也没了。”有人补充。
“我去拿好了。”恬恬上回去拿过一次,算是识途老马,于是自告奋勇的去屋子里拿。
才一进屋,她就发现阎峻业在厨房理找东西。
“怎么?外头的烤肉吃不够,还来翻冰箱,看有什么好吃的啊?”她忍不住调侃他。
“我是来找冰水喝。”
“外头不是有可乐吗?”
“饮料根本不解渴耶!”阎峻业对她翻了一个白眼,好像恬恬多没常识似的。.
找到了冰开水,阎峻业扭开瓶盖,倒头就灌。
相同的情节几个月前才发生过,只不过,那时候她跟阎峻业还不是男女朋友,只能算是陌生人,人世间的缘分有时候真是说不准的,恬恬在心中暗忖。
她摇头讪笑,踮起脚尖往橱柜里找烤肉酱。
“借过。”阎峻业又打算从恬恬的身边越过,去拿另一边的刀子,这一次,他还十分自动,将大手搭在她的腰间,扶着她,闪身过去。
恬恬觉得很不对劲,于是,转过头来问阎峻业,“几个月前,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也有这样的场面发生.你记不记得?”
“什么样的场面?”阎峻业决定装傻,以免自找麻烦。
“就是你说了一声“借过”,而我无处闪躲,你……和我的身体还曾有过短暂的接触这回事。”恬恬真以为阎峻业忘了,笨笨的重述一遍给他听。
“像这样吗?”阎峻业扶着恬恬的腰,与她面对面擦身而过。而在两人身体接触时,他还刻意的用他的胸膛去碰触恬活的胸部。
恬恬的很敏感的被唤起。
她发火的怒捶阎峻业的胸膛,因为,她发现到一件很可恶的事实,“你当时是故意的对不对?”
当时,他借口要拿东西,故意与她做身体上的接触,故意让她难堪……
“你怎么那么坏!”恬活很生气的又打了阎峻业胸膛一下。“你知不知道当时我好嗅,觉得自己,对一个初相识而且还谈不上认识的人有了。”更过分的是,当时的他好像没事人似的,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模样。
“可恶!”恬恬很生气的咬了阎峻业的肩胛骨一口。
“嘿!败痛耶!”阎峻业扯开恬恬的小嘴,看了一下自己日膀上的齿痕,
“你真狠得下心肠来咬我!”
“谁教你那可恶。”她得理不饶人。
“可恶?只是碰你一下下就可恶?你知不知道我本来还要对你做出更过分的事耶!只不过后来我很善良的放弃了。”他说出真心话。
“什么更过分的事?”恬活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呆呆的直D着要鹭。
阎峻业露了一个邪气的笑,嘴里含着冰块,开始讲述他原先的计划。“原本我是要含着冰块在你的画圈圈,让它们因为冰冷而颤立起来。”
“色!”恬恬敲了阎峻业的头一下。
“然后,再用我的唇齿去啃咬你的乳蕾,让你尖叫……”
“停!”恬恬尖叫不已。“我听不下去了。”再听下去,她绝对会满脑子的思想。
“听不下去?那我就用做的好了。”阎峻业说做就做,一双手滑溜溜的爬进恬恬的胸衣内……
但他模了好久,恬恬都没有一点“湿意”,阎峻业终于忍无可忍的吼出来,“你是不是性冷感啊?要不然怎么这么久都没反应!”
“我就说是你的挑情技巧有问题,你还死不肯承认,现在我没有反应,你不怪自己,反倒怪起我来了!”她简直是在太岁头上动!
阎峻业被恬恬数落得无话可反驳,但他的可是兴致勃勃的,不能说不要就不要,“拜托你幻想一下好不好?”他只好低声下气的哀求。
“幻想什么?”恬恬意兴阑珊地问。
“幻想我们在沙滩、在水中……”他满怀期待的说。
“呵!”恬恬打了个大呵欠。“好无聊喔!”
“方宜恬,你到底想怎样?”阎峻业真的发火了。
恬恬马上双手擦腰,也跟着想要发飙之际,自客厅里传来有人叫她的声音。
“恬恬,你烤肉酱怎么拿这么慢啊?”
“是冬宁的声音!”
完了、完了!如果被冬宁看到她和阎峻业两个人衣衫不整的模样,准知道他们在厨房里干什么好事。
这件事若被冬宁那个大嘴巴知道了,那她的名声就毁了。
怎么办?怎么办?
恬恬边整理衣服,边急得跳脚。
至于那个罪魁祸首则杵在一旁看好戏,他想看恬恬要怎么收拾残局?
恬恬的着急一对上阎峻业那副不在乎的痞子样,就让她愈看愈有气。
“你躲在收纳柜里,别出来。”恬括把阎峻业按下去。硬是要他躲在下面的空间里。
阎峻业高大的身体勉勉强强的挤进去,却只能构下半个他,他的头、他的手全趴在外面。
“不行、不行!我不能躲在这。”
阎峻业想爬出来,但冬宁人已经闯进厨房里了,恬恬只好踢踢他,要他忍耐。
阎峻业只好以狗的模样趴在地上。
懊无聊喔!阎峻菜看着地板有点单调,他先去玩恬恬的脚趾头,后来不安分的手渐渐欺上,爬上恬恬的大腿内侧,坏坏的乱滑动。
恬恬碍于冬宁在场,没敢声张,只是转身去拿烤肉酱的时候,狠狠的往后踢阎峻业一卿。
“哎哟!”阐峻业故意叫痛。
“哎哟?”冬宁觉得声音有点怪,马上伸长了头往里面看。“恬恬,你怎么
了?”
“没事、没事,只是我刚刚转身的时候转得太快,突然闪到腰了。”她胡掰着。
“可是,刚则那声“哎哟”不太像是你的声音。”冬宁突然想当科南了。
“那……可能是因为我刚刚吃得太辣了,所以声音哑了些。”恬恬硬是将它给拗了过来。
“是吗?”她有点不信耶!
“是啦、是啦!这种小事,我干嘛骗你呢?呃”
阎峻业突然将他的手指插进恬恬的体内,一进一出、一上一下……
恬恬一时承受不住,当着冬宁的面睁大眼睛,惊喘出声。
“恬恬,你怎么了?”冬宁发现恬恬的不对动。
“没有。”恬恬力持镇定,将拿到手的烤肉酱颤抖的递给冬宁,希望她快点离开,她都快腿软了。“你要的烤肉酱拿去吧!”
“可是,还有冰块。”冬宁想自己进厨房拿。
“不要!”恬恬尖锐出声,制止了冬宁的妄动。“你不要进来,我拿给你。”恬恬侧过身子去冰箱拿出冰块,交给冬宁。
“东西全齐了,你赶快拿回去给他们。”恬恬声音嘶哑的命令。
“你不跟我一起走吗?”
“不了。”恬恬谢绝冬宁的好意,她舌忝舌忝干躁的嘴唇,说:“我还有一些私事要办,待会再过去。”
“好吧!”冬宁不再勉强恬恬,转身离开。
恬恬等冬宁走远了,才揪出躲在底下的阎峻业,斥问他,“你在做什么?”
“前戏啊!我在取悦你耶!”他说得理所当然。
“那你不会看场跋吗?刚刚冬宁在场耶!你这样对我,要是我一时控制不住,那怎么办?”恬恬气红了脸,愤怒的逼问阎峻业。
恬恬弓着身子迎合阎峻业的手指,完全忘了刚刚她还气呼呼的,现在的她只想要阎峻业!
阎峻业抱着恬恬,让恬恬的双腿勾在他的腰间,昂藏的深深的埋进恬恬的花x里,他在心中暗付,居然敢嫌他“不济”,说他才“十五下”?!斑!今天他非要教她见识一下他的Power,他不扭个上千、上万下,绝不轻饶她。他俩在斗室里舞出属于他们的乐章。
这个属于他们的私密空间,有他俩不为人知的秘密,恬恬这时意外的发现,厨房的想象空间其实还满大的耶!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