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逃的第一天,北堂颛顼决定先暂时离开四川,总不能拐了人家千金却还大摇大摆的在人家家门口闲晃吧!
没想到在前往邻镇的山路上,便被两名蒙面人挡在路中央。
“这外头好像顶热闹的。”唐可可讶异的看他们一眼,然后偏头望向北堂颛顼,就见他双跟微眯,眼神瞪着在两名蒙面人身上,脸上的神情在瞬间闪过千股沉重的杀气,随即隐匿。
“北堂颛顼,留下你的人头,我们兄弟俩要了。”两名蒙面人直言道出目的。
“唉,介不介意告诉我,你到底做了多少伤天害理、婬人妻女、抢劫杀人的勾当?否则人家为什么要你的项上人头?”唐可可戏谑的摇头叹气,颇有遇人不淑之憾。
北堂颛顼讶异的望着她,她是在嘲弄他吧?现在的她与在唐门里的她有着截然不同的性情,果然他的臆测是对的,这唐可可说不定是个双面人呢!笑看着她,他周身肃凝的气息渐渐消失,恢复了他往常吊儿郎当的模样。
“我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哪个事件的苦主。”北堂颛顼好心情的跟着她开玩笑;只不过心里依然衡量着眼前的情势,眼前这两人的来虏,他可以猜出个八九分,无非就是拿钱办事的杀手,只是雇主是谁?又是为了什么?
“咦?你也不知道?那就只好问问人家喽!”唐可可对他眨眨眼,扬声道:“喂!前面的两只不要脸的坏狗狗,请问我家的北堂是奸了你们的妻子、还是婬了你们的女儿?或者是抢了你们家的财产?灭了你们家的门?否则为什么在这里挡路呢?”所谓好狗不挡路,挡路者就是坏狗喽!再加上那张见不得人的脸,不就是不要脸吗?噗地一声,北堂颛顼因她的问话忍不住失笑,知道她所隐藏的性情与表现出来的有所不同,但却没想到差异竟如此之大。
可是有人一点都不觉得好笑,就像那两只挡路的坏狗。
杀气骤起,北堂颛顼立刻将她拉到身后。
“乖乖的待着,别逞能。”既然是找他的,当然就要由他出面解决。
“放心,我比较喜欢看戏。”唐可可已经主动找到一棵看起来位置还不错的树,轻身一跃坐在粗干上,准备悠哉的看一场懊戏,顺便观摩一下他的武功修为到底到了何种程度。
“北堂颛顼。”蒙面人终于开口,对于他们还能玩笑,心里非常不是滋味。
“有何指教?”北堂颛顼懒洋洋的说。
“十万两黄金买你的命。”
一声响亮的口哨出自看戏人的口中,不过对峙的双方都没有反应。
“虽然不想让你们难交差,不过北堂还不想早死,所以就各凭本事了。”
“干什么废话一堆呢?为何不快点动手啊?”唐可可在一旁火上加油。
北堂颛顼差点翻白眼,这唐可可谁说她软弱的?谁说她凡事淡然处之的?不过出了笼子没多久,就显露出太多的个性。其一,调皮精怪;其二,非常没耐性。
想来蒙面杀手也有相同的想法,两人长剑一出鞘,疾攻而来。
“小心啊!你就只有那张脸可取,别被划伤了。”唐可可在树上说着风凉话。
“你闭嘴啦!”北堂颛项受不了的喊,抽出他向来挂在腰间当装饰品的长箫挡住长剑的攻击,铿锵冒出些许火花,下一瞬间北堂颛顼转守为攻,从长萧里抽出一把剑,剑一出鞘,剑身轻鸣,狂风乍起,卷起落叶飞沙。
“一把好剑!”唐可可惊叹,没想到萧里别有洞天,就算不是行家,她也知道这不是一把普通的剑。
北堂颛顼一个旋身,窜进两人之间。手中的剑旋舞着,幻化出千百道剑气,凌厉的攻向两名蒙面人。
他是打算速战速决,所以才会一出手便不留情,如他所料,蒙面人一个措手不及,不到十招便已身受重伤。
“真是太厉害了!”唐可可在树上鼓掌吆喝着,原来他的武功这么厉害,看来要应付唐门的人绰绰有余。
只是受了伤的野兽难免做困兽之斗,当一个蒙面人负伤缠住北堂颛顼,另一个人长剑广扬,便往她所在的树上飞掠而来。
“啧!找死!”唐可可惋惜的低喃,手微扬,手上的粉雾顺着风飘向蒙面人,瞬间,在半空飞掠的蒙面人笔直得坠落在地,砰地一声,扬起厚重的沙尘。
那方,北堂颛顼也已经制住了另一名蒙面人,两人隔空对望一眼,突然,北堂颛顼双手举向她,嘴角挂着一抹笑。
唐可可微微一愣,旋即扬起笑容,纵身飞向他,稳稳的落在他的怀里。
“如何?”北堂颛顼没头没脑的问。
唐可可也不是省油的灯,狡诈的一笑。“表现的不错,不过还有待加强。”
北堂颛顼竟也点头。“不该让那蒙面人有机会接近你的,是不是?”
“没错,不过你的试探我受了,就不知道你满不满意。”唐可可笑望着他。
“呵呵,为什么我一点都不意外呢?”其实他没料到唐可可竟然会猜到那蒙面人之所以有机会靠近她,是他故意放水的,他只是想看看她会有何表现,想让她体会一下何谓“惊”,不过似乎失败了。
“因为我们两个都是聪明人啊!”唐可可对他眨眨眼。
“好了,聪明的‘妇道人家’,咱们还是赶路吧!否则今夜可要露宿山野喽!”
两人继续他们“私奔”的旅程,没有发现在他们离去之后,树林里缓缓走出两个人。
“那个……真的是可可吗?”唐庆简直难以置信,这北堂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能将他那个调皮精灵、慧黠机智的女儿给找回来,看着满脸笑意的唐可可,有一瞬间他甚至怀疑,那真的是他的女儿可可?该不会只是一个长得很像可可的人吧?
唐飞怒瞪着他们消失的方向,眼底充满怨恨。
“叔叔,难道你要眼睁睁的看着可可和那个来历不明的男人私奔吗?”唐飞质问。
“难得见到可可那模样,我所求的也不过如此……”
“可是叔叔,你是不是忘了再过十九日便是比武招亲的日子?多少武林豪杰早已来到四川,难道你要失信于武林吗?”
“这……”唐庆是个重承诺之人,断不可能背信于整个武林。“那就派人盯着他们便可,等到比武招亲的日子近了,再将他们带回唐门。”
“他们?!难道叔叔不惩处北堂吗?”
“当然不,我会让他参加比武招亲,我打算让可可嫁给他。”能让可可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有那么大的改变,也许这个北堂就是可可的命定之人也说不定。
唐飞咬牙,眼底闪过深沉的怨怒,他不会让他们如愿的!宁可他负天下人,绝不允许天下人负他。
绝不!***“哼!堂堂白虎帮,竟然连这么简单的一件生意都做不好,如何在江湖上立足?”北堂颛誉愤怒的扫落桌上的东西,瞪着蒙面的黑衣人。
“北堂公子,令弟武功高强,事前你并没有说明,才会让我们功败垂成……”
“哼!借口,何不干脆一点承认是自己技不如人!”
北堂颛誉冷讽。
“你!”蒙面人虽不甘受辱,却也只能咬牙忍下。
“既然任务失败了,余款相信你们也不敢跟我要了才对,订金我不会要你退,你走吧!”
“再给我们一次机会……”两名蒙面人不想就这么结束,如果就这样失败回去,那帮主不知道要怎么处置他们了!“滚!对于失败的人,我向来不想与之打交道。”北堂颛誉冷酷的说。
阴沉的瞪着夜空,不行!他不能再等下去了,北堂颛顼必须除掉,不仅仅是因为北堂家的产业,最主要的原因是——筠萝!为这个家付出的是他,现在爹又想将北堂府交给北堂颛顼继承,北堂颛顼凭什么坐享其成?就像爱筠萝疼筠萝的人是他,筠萝心中想的人却是北堂颛顼一样,他怎能甘心?!怎能放过北堂颛顼?!白虎帮不行,那么他就花重金延请“阎罗殿”的杀手,他就不相信北堂颛顼的武功有多强。
北堂颛顼,你该死!
***
侧身望着沉睡的人儿,北堂颛顼心里的情绪是颇为复杂的。
他像是着了魔般,竟然第一天就将她给拐了私奔,他不是只打算玩个十几天吗?倒回床上,又偏头望了她一眼,思绪混乱的原因不仅如此,看见她睡得这么沉,心里忍不住想,如果今日不是他,她是不是也像这样随便的跟第一次见面的人跑了?那种酸涩的心情,竟是他懊恼的主因。
懊死的,她就这么相信他不会对她怎样吗?竟然毫无异议的和他同床共枕,又睡得如此沉。反倒是他睁着眼无法成眠,像只发情的公狗,她柔软的身子就在他的身旁,让他几乎无法压抑。
其实他也毋需客气吧!反正她又不是未经人事的黄花大闺女,这么大方的和一个相见不到两个时辰的男人私奔,还毫无异议的同床共寝,她的意思已经表明的很清楚了,就算他吃了她也是很自然的事罢了。
又望了她一眼,他告诉自己,没有动她是因为他没有对睡死的女人动手的习惯,绝对不是因为她眼下的黑影让他知道她的疲累……
突然,唐可可一个翻身,白女敕的手一伸,环住他的腰,整个人几乎缩进他的怀里。
申吟一声,北堂颛顼的身体立即起了反应,他不是禽兽但也不是柳下惠,尤其连着几日赶路到四川,他根本没有机会找人发泄过盛的精力,这下可好,所有的知觉全集中在那上头了。
懊吧!人家都主动投怀送抱了,他北堂颛顼向来不会辜负美人的期望。
撩开她单薄的衣裳,北堂颛顼毫不客气的攻城掠地,一双大掌在柔软纤细的躯体上游移,终于怀中的人儿有了反应。
唐可可觉得身子有股异常的燥热缓缓升起,感觉到有某种东西在她身上游走,那股燥热感,便是由那儿点燃。莫名之下,缓缓醒转,甫睁开眼便对上一双邪佞探幽的黑瞳。
“你在傲什么?”唐可可心底对自己粗哑的嗓音有丝疑惑,她的声音为何变了调?
北堂颛顼扬起唇角,似乎觉得她的问题有点可笑。
“不要告诉我身为两任寡妇的你,不知道我现在在做什么。”望着她好一会儿,复而俯头隔着肚兜品尝她胸前的红女敕。
靶觉到她的身子一震,他的笑意转为自负,抬起头来凝望着她染上一层嫣红的脸蛋。
“你要与我共赴巫山云雨?”声音微颤,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她不熟悉的以及些许的期待。如果他真是她的命定之人,那么要破她的身应该不会有困难吧!北堂颛顼的笑容更显邪气,“你若不愿,可以阻止我。”轻扯她只着肚兜已然坚硬的两点红莓,北堂颛顼说得自负,并不认为她会拒绝。
唐可可因来势汹汹的而闭上眼,这到底是什么感觉?她的身体为何不受自己的控制?“如何?可可。”北堂颛顼给她机会拒绝。
“我说过,如果你行的话,无妨。”唐可可好一会儿才出声道。
他行的话!怎么?她还怀疑他的能力吗?他可是难得善心大发给她逃离魔爪的机会,既然她如此饥渴,他也毋需再顾虑什么了。
“我会让你知道我到底行不行。”邪恶的一笑,北堂颛顼不再废话,投入这场之战。
唐可可轻薄的单衣和亵裤已经被他扯落,全身上下只剩一件翠绿肚兜摇摇欲坠的挂在胸前,而眨眼间也壮烈成仁,落在地上与其他衣裳作伴。
的她让北堂颛顼黑幽的眼瞳染上一层色欲,仅剩的些许理智这会儿已然全军覆没。
***“北公子……”
北堂颛顼扯开自己的衣裳,抓住唐可可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模我。”他粗嗄的声音命令。
“北公子……”
唐可可轻抚着他坚实的胸膛,女敕白的小手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快感,他难耐的申吟,开始追不及待的扯着自己的裤头……
“北公子,您在吗?”
北堂颛顼对那恼人的声音蹙了眉,她干么一直叫他北公子……咦?她不是知道他姓北堂?怎会叫他北公子?“闭嘴。”他低声命令,低头攫住她的红唇,辗转吸吮,挑开她的贝齿与她丁香嬉戏。
“北公子,您睡了吗?”那柔媚且刻意压低的声音依然传了过来,迟了好一会儿才传进北堂颛顼的耳里,又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发现不对。
唐可可的嘴被他封着,断不可能说话,那……
“可恶!”低咒一声,他抬起头来,一脸懊恼的看向房门,眼底有着尚未得到满足的,那声音是从门外传来的。
“有人找你。”唐可可哑着声音低喃,体内有股空虚的感觉,她不知道那是什么。
“别理她!”那声音似乎是掌柜夫人的声音,三更半夜的,她找他做什么可想而知。
想到傍晚投宿的时候与这掌柜夫人打过照面,是个美艳的妇人,年约三十,那双眼滴溜溜的像是随时都在勾引男人,那时他习惯性的对她露出一抹勾魂的笑,并不在意来段露水姻缘,可没想到她竟然这么迫不及待的当夜就来坏他的好事。
“那是掌柜夫人。”唐可可的记忆很好,听过的声音就不会忘记。
“我知道。”北堂颛顼咕哝,双唇在她细致的颈项游移,他“现在”一点都不想和那个掌柜夫人扯上关系。
“也许她有重要的事……”
“北公子,妾身来找您了,您睡了吗?”掌柜夫人的声音低低的传来,毫不死心,似乎也不担心被“人家的妻子”发现。
“该死!”北堂颛顼头一次恨不得将一个投怀送抱的女人给痛揍一顿。
唐可可已经推开他,起身拾起地上的衣裳披上。
“别穿,等我回来。”北堂颛顼抢过她的衣裳,让它重新落了地,意思再明显不过。他将唐可可安置在床上,盖上丝被才起身整装。“我马上就回来,别睡着了。”
唐可可望着他,对他的举动没有异议,只是……他怎么会认为她现在还睡得着?体内那股躁热空虚的感觉,依然折磨着她呀!望着她依然燃烧着欲火的眼眸、微露的香肩,北堂颛顼差点又爬上床去,在门外又是一声北公子的轻唤之后,他压下突生的莫名怒气——不知是对床上的她,还是门外的她,抑或是自己——转身走出房门。
门扉“呀”的一声开启,一阵扑鼻的艳香传来,他过去早已在其他寡妇少妇身上闻惯的香味此时却让他皱了眉头,唐可可身上并无这种冶艳的香味,她的香味是淡淡雅雅的花香,闻起来通体舒畅……
察觉自己竟然比较起两个女人,北堂颛顼敛了思绪,跨出房门反手将门阖上。
朱茵明媚的双眸一溜,早巳看见房内地上凌乱的衣裳,看来她来的正是时候。
“掌柜夫人深夜至此,有何贯事?”北堂颛顼恢复成平常的自己,漾着一丝浪荡的笑,邪魅的望着眼前艳丽的女人。
“北公子,妾身来此的目的,您应当知道的。”朱茵媚眼生春,靠近北堂颛顼,白细的手在他胸前撩拨。
北堂颛顼退开一步,“尊夫知道夫人这种行为吗?”
“他?哼!每天晚上一沾床就睡死了,哪晓得我深闺寂寞。北公子,傍晚时你的暗示我了解,所以妾身来了。”
“掌柜夫人想必是误会了,我并未有任何暗示。”
“不,你当然有。”她不死心。
“内人在房内。”北堂颛顼又退开一步,避开她的爪子。
“我知道,我也看到地上凌乱的衣物,想必你们方才正热烈着,不过您那夫人皮包骨的没点分量,我想她一定满足不了北公子吧!而且,我不相信你会顾虑她。”她故意挺了挺自己丰满的胸脯,勾住他的手臂,的拉着他的手往自个儿胸前放。
北堂颛顼一笑,到口的肥肉不吃,岂不暴殄天物?的确,唐可可的身段确实单薄了点,可是却依然凹凸有致,结实坚挺,形状优美,而这朱茵……或许年龄的关系,虽宏伟却已然有下垂的倾向。
微微一诧,北堂颛顼发现自己竟然又将两人拿来比较,连忙敛了心神,还是先将这个掌柜夫人打发掉吧!“我相信夫人一定能满足得了任何一位男人,不过今夜并不适合,不管如何,她是我的妻子。”拨开她的手,北堂颇顼将手从她胸前移开。
“你不是认真的。”朱茵不相信竟然有人能拒绝她。
“掌柜夫人请回吧,内人还在等我!”北堂颛顼故意道。
“哈哈哈!看来你的美色这回似乎失败了。”突地,一声朗笑传来,紧接着一道黑影飞掠而来,落在朱茵身边。
北堂颛顼退了一步,眼底闪过一丝凌厉的光芒,这男人竟是客栈的掌柜?!朱茵轻哼,也退开一步,站在男人的身后,媚眼瞬间一变,变得狡邪。
“看来我与内人是进了贼窝了。”北堂颛顼依然保持笑容。
“北堂,你我心知肚明,那女人并不是你的妻子。”刘谨冷笑。
北堂颛顼眼睛一眯,“你们是唐门的人?”他早该察觉不对劲的,因为朱菌一直唤他北公子,在四川只有唐门的人以为他姓北。
“聪明,不过为时已晚,北堂,明年的今日将是你的忌日。”刘谨拔出配剑。
“你以为你打得过我吗?”北堂颇顼一点也不担忧,一派轻松的笑问。
“我承认,论功夫我可能不敌,不过……你该不会忘记我们唐门的拿手绝活吧?”
北堂颛顼谨慎戒备的望着他们。
“呵呵……现在才担心太迟了,北公子,你何不运气试试?”朱茵轻笑。
北堂颛顼一凛,立即运气,却发现自己竟然功力全失!他们何时下的毒?“很意外吧!”朱茵得意的笑着。“早在你踏进客栈的时候,你就中了第一种毒,方才你又中了第二种毒,想知道是什么毒吗,就是我身上的香味哪。”
她身上的香味?他想起来了,她现在的香味的确和傍晚时是不同,那就是毒吗?!“你功力尽失,要取你性命就易如反掌了,怪只怪你竟然拐走唐门的三小姐,罪该万死!”刘谨话毕,长剑便来势汹汹的朝他刺去,北堂颛顼纵使失了功力,身手亦是灵活,险险的闪过,可是闪过了剑却闪不过紧跟而来的掌力,砰地一声,掌正中胸口,北堂颛顼向后飞去,撞上墙跌在地上。
绊头一甜,他差点呕出一口鲜血,硬是压下翻腾逆流的血气,北堂颛顼眼神转为冷厉,他太过大意了,看来今日在劫难逃了。
就在刘谨的剑,一度袭向北堂颛顼时,倏地一道纤细的身影从房内飞出,扯住北堂颛顼的手臂,将他带离攻击范围,并顺势发出一掌,震退刘谨。
“咳,娘子,感谢再次相救。”北堂颛顼嬉皮笑脸的靠在唐可可身上。
唐可可望着他,不解他为何仍是一脸轻松惬意,他中了毒内力尽失,又受了伤,比起上回在梦楼严重多了。
“三小姐,请勿干扰属下办事,门主已经下令,格杀勿论。”刘谨一点也不将唐可可放在眼里,他认为只要他坚持,以三小姐软弱的个性,一定不敢有二话。
“他是我的人。”唐可可冷冷的说。是爹吗?不可能,以她对爹的了解,爹只会乐观其成,绝不会下这种命令的,那么就是唐门里有人假传门主之令,是谁?“难道三小姐要违背门主的命令吗?”朱茵怒道。
“与我无关。”唐可可撑住北堂颛顼,知道他再不治疗,就真的要送命了。
“三小姐!那就恕属下无礼了。”刘谨和朱茵联合出手,在他们眼中根本不将唐可可当成主子。
唐可可向后飞掠,避开他们的攻击,随手洒下一把粉沫,白色的烟雾顾着风飘向刘谨与朱茵,两人一凛连忙闭气后退,唐可可便乘机带着北堂颛顼飞身离去,消失在夜色中。
“混账!”刘谨怒骂。
“这只是面粉!”朱茵上前查看一地的白粉,一得知那只是普通的面粉,又怄又气的瞪着他们离去的方向。
只是……“那是三小姐吗?”
她的疑问,同时也是刘谨心中的疑问,因为他们从未见过或听过懦弱的三小姐曾为谁出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