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你姓花?花木兰的花吗?啊炳哈哈……”甫十七岁的阎立本笑到不行,身体还东倒西歪的。
十六岁的花欣……不,那个时候她还没改名,她还叫做“花心”的时候,看到十七岁的阎立本只想一脚踹过去。这个无礼的男生,他到底是想干么啦?
“走开啦!”花欣一脚踹过去,要他闪开别挡路。花欣气呼呼的走开,而阎立本赶忙跟上。
“喂,花学妹,等一下啦,你别走得那么快嘛。”他笑嘻嘻地跟在花欣身后打转,像只哈巴狗似的。
“我同学想跟你做朋友,你觉得怎么样?”阎立本从身后拿出一叠情书,那全是他死党写的。
听说死党被这花学妹连退了二十封情书,现在连一点自信都没了,所以他自告奋勇帮忙死党,将学妹搞定。没想到这学妹如此性格,个性火辣辣,一看就是个不好惹的女孩子。
丙不其然,当他问她觉得他死党怎么样的时候,她连想都没想,便一脚踢过来,回他一句,“不怎么样。”
报欣实在受够了这些人,以为她的名字叫“花心”,她就会很花心,一天到晚有人送情书,她的身边从小到大都围著苍蝇,烦都烦死了,明天就叫老爸到户政机关去帮她改名。
她不要叫花心,她要叫做好纯情。这样就不会有男人来跟她搭讪了。
“你滚啦!”十六岁的花欣凶巴巴的朝阎立本喷火过去。
颁轰轰——她的吼叫声震耳欲聋,本来在睡觉的阎立本猛然惊醒。
原来他在作梦。
吓死了,害他以为老婆真的要往他的方向扑过来打他。
阎立本坐在床上直冒冷汗。
“你怎么啦?作恶梦了呀?”睡在他旁边的花欣被他给吵醒了,揉揉眼睛,一脸爱困的样子。
阎立本突然好庆幸当年花欣凶巴巴的,赶走不少的苍蝇,要不然今天花欣也就不会睡在他身边了。
懊感动哦。“老婆来,我们抱抱。”
“很晚了耶,你发什么春啊,快睡。”花欣一个拳头扁过去。她发现她老公愈是不正经,她就愈暴力。“哦,对了,你明天请假,别去公司了。”花欣眯著眼睛说。
“为什么?”
“因为我想去医院一趟,你陪我去。”
“什么,去医院!”这一惊可不得了了。阎立本急忙又从床上坐起来,忙著要检查她的身体。“你哪里不舒服?感冒了?就说这几天天气凉,叫你早晚多穿件衣服,你就是不听,看吧、看吧,这下感冒了吧!”
“是谁说我感冒的?”他这个乌鸦嘴,花欣横他一眼。
“要不然你去医院干么?”阎立本紧张兮兮的,突然,他想到了,眼睛顿时睁大。
莫非——“你怀孕了!”天呐,他就要当爸爸了。阎立本好激动又好感动,他还趴在花欣的肚皮上想跟他的心肝宝贝说说话。
报欣要他别闹了。“我没怀孕。”
“什么!”好失望的声音,阎立本顿时从天堂跌进了地狱。
“我是想去整容。”
“为什么要整容?”阎立本不懂,喝,他知道了。“是不是哪个不要命的,又取笑你的长相了,你告诉我,我去跟他理论。”他又挽起衣袖。
报欣要他别冲动。“没人取笑我。”事实上,在他们社区只要有人多看她一眼,就会被他扁。
她真怀疑她是不是嫁了个暴力男。总之……哎呀,不是那回事啦!她想整容只是不想再三更半夜吓醒他罢了。
她看他这几天连著作恶梦,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所以她想要是她变漂亮,不再那么恐怖了,或许这情况会好一些,只是这理由她怎么说得出口呀。
“你到底陪不陪我去?”花欣板起脸来,恼羞成怒了。
“好好好,我陪你去,明天就陪你去。”阎立本立刻安抚亲亲老婆的情绪,“你别生气了,因为胎教很重要。”
“就跟你讲没怀孕,你是听不懂国语是不是?”花欣觉得他很番耶,那么爱孩子,好啦!澳天生一个给他玩玩,这总成了吧,啧。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