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驭军其实就是导致她和汤尚南感情触礁的导火线,当时,宝嘉的钻戒都是汤尚南带她到沈驭军位于纽约曼哈顿的高级珠宝店里去挑选的,日子一久,他也多少知道汤尚南与她之间的关系,那时,他并不敢明目张胆地将心中对她的爱慕说出口,但一些过于暧昧亲密的举动,也让向来小鼻子小眼睛的汤尚南发觉,近而对她采取严密的看管,并且毅然决然地断绝和他的任何接触。
然而,对于宝嘉这样让人心神荡漾的女人,沈驭军怎可能就此作罢,他的心对她的思念日益扩增,直到耐心与自制力都冲破极限,这才不顾一切后果,来到她当时与汤尚南的住所,趁着汤尚南在外花天酒地时,偷偷在小报园内慰聊相思之苦,排解心中思慕之忧。
那时,他的妻子已过世一年,留下咏咏一人陪伴,有时,他也会算出汤尚南到欧洲打野炮的时间,买通汤尚南的管家,带着咏咏就堂而皇之地来到这座豪宅与她会面。
只不过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对于他,始终是礼貌性地再三回绝,她只有忍痛地说:她这一生跟定汤尚南,再好再坏都是自己的命,她不会容许自己成为一个背叛情人的恶女人。
尽避他的钻石大把大把地送,坚贞的她从来没有一刻动心过,她还将对方送的钻石保留住,期待有逃谠方死心时可以全数退还。
而今,事情过了两年后,在沈驭军锲而不舍地找寻下,得知宝嘉有位闺中密友石莱娣已经来到她以前的故居附近,等她回来,他才不惜千里迢迢地从纽约赶过来,为的就是要夺得她这位钻石佳人的芳心。
“喂!宝嘉,你没事吧?”莱娣见宝嘉跟个标本似地动也不动,伸出手臂对她推了推。
“喔,我没事。”她将游走的魂魄给抓了回来。
“那个姓沈的是什么来头,让你听到名字就跟被鬼吓到似的,怎么?你不想见他?”莱娣继续追根究底地问。
她是不怎么想见他,当初就是因为他死缠烂打,才会搞得她终日心神不宁,要是现在沈驭军又对她紧迫盯人不放,只怕那些小道的狗仔媒体又会捕风捉影地写些八卦,那她将来还有什么颜面回椰果岛去见赛家全部的人?
“莱娣,你跟我到房里来,我有话跟你说。”在大庭广众下,宝嘉不知要怎么开这个口。
两个女人神秘兮兮地走进房间。空荡荡的客厅只剩以恭与冷嶙面面相觑。
“怎么回事,突然之间变得这么诡异,那姓沈的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头?”以恭从宝嘉紧皱的眉心看来,仿佛这男的是块甩不掉的麦牙糖。
“又关心起她来了,我就说嘛!宝嘉这女人你怎么可能狠得下心跟他摊牌翻脸。”冷嶙露出一张诡魅的笑脸。
以恭丢了一记卫生眼给冷嶙,“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只是认为她怎么能跟男人这样玩搞三捻四的游戏,女人爱钱是天性我不否认,但是太过利欲薰心,那就太令人不齿了。”他不堪苟同冷嶙的说法。
难得正经八百的冷嶙。这会也义愤填膺起来,他从以恭的侧面位子转到正面,发出不平之鸣,“你老兄怎能这样说话,我不是因为宝嘉和莱娣是好友就替她说话,你也知道莱娣的个性,她这种书香世家出来的高知识分子,怎可能跟喜欢和男人胡乱来的女人为友,她能这么重视宝嘉,表示这女人确实有可取之处,你老是这样主观地乱下断语,我很不欣赏喔!”
“你什么时候变成大学教授了,说起话来有条有理的?”以恭直想大叫“安可”,这小子正经起来还挺有模有样的。
“我在跟你说真的,你啊!只要对她客气点,也省得共处一个屋檐下还得每天大眼瞪小眼,她能不马上赶你走,表示她对你的感觉还不错,你就别对她成见这么深,说不定,两人可以冤家变亲家,共组一个家。”冷嶙要替以恭洗洗脑,免得他把以前女友给他的恨转嫁到宝嘉身上。
“要是她真如你说的,我当然会跟她把关系改善,你不晓得,这样我也很难过啊!”两个男人之间的对话,用不着回避什么,以恭将头往后一躺,想想这两天和宝嘉相处的过程,自己也是心有戚戚焉,人家的背景身世都还不了解,光凭报纸媒体的渲染就推论出结论,实在是欠缺周详。
两人继续对谈了十分钟,这时,莱娣和宝嘉才从房里出来,结束了一小段的Women'stalk时间。
“亲爱的老婆,你们出来了,谈些什么呢?”冷嶙希望能听到正面的好消息。
莱娣脸上表情跟交通号志一样死死的,她只将问题藉由眼神传给宝嘉,有事就由她来宣布吧!
宝嘉走到以恭身边,扬起轻松的神态告诉他,“你当真不想离开这间房子?”
“男子汉大丈夫,说不走就是不走。”以恭是个原则主义者,打从一开始他就没有要离去的念头。
“好,你若不走,就留下来吧?”宝嘉的回应出乎意料地爽快。
“留下来,真的?”以恭脸上线条抽动,很想笑出声来,但他希望这一切都是那样真实又实在。
“还问,人家宝嘉这么宽大为怀、忧心忧民,你还问这种废话,你是死人啊!不会赶紧点头说谢谢。”冷嶙觉得这真是出人意料之外,忙压着以恭的头猛点。
“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宝嘉马上将但书说出来。
以恭并没有乐到云端上去,他早就算准天上没有白吃的午餐这句话,“我就知道,不知你想要我当菲佣还是外劳?”
“我什么都不要,我只想要你当我的临时男朋友。”宝嘉又再次发出惊人之语。
“男朋友?”以恭这下实在是想大笑出声,“你前后态度差这么多,傻瓜才会答应。”
“你别听错了,是‘临时’男朋友,我只是想要让那姓沈的男人对我死了这条心,等到他一离开,我们之间就恢复陌生的状况,到时,我也会感念在你帮我这个忙的份上,将上面的阁楼送你住。”宝嘉大方地说,她做人一向慷慨,简单地帮个忙就送间阁楼给人。
上头的那处小绑楼看起来还满宽敞的,要是帮一个忙就能兔费拿到一个阁楼,这也算是额外的一个外快,至少以后两人再有什么争执,他也不愁没地方去窝着。
“好,一言为定,不过我先说好,依我目前两袖清风的行情,买颗玻璃弹珠我还买得起,至于钻石那玩意,我可没办法提供给你。”以恭怕她卯起来就要珠宝钻戒。
“隋以恭,你放心好了,我不会从你身上挖出一毛钱的。”宝嘉忿忿他说道,看到以恭这样糗她,她真后悔自己采纳莱娣的意见。
因为沈驭军的介入,使得这样的结果呈现一个大逆转,宝嘉始料未及的是,她好像和以恭这条孽缘线,是怎么剪也剪不断了。
冷嶙在临走之前,问了莱娣到底和宝嘉说了些什么,只见她语重心长地跟他说了句,希望他去跟以恭讲要好好看管宝嘉,别让宝嘉有独处的时候,这话中的玄机他猜不透,天生又是个二愣子,他怎么推敲也想不出来,只有老老实实地跟以恭交代一声。至于要不要帮忙,他可也没那本事控制以恭的大脑,不过或许那个姓沈的真的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之类的人物。
两人的车影远离后,宝嘉也照原定的计划跑步去,她也不问以恭的意见,自顾自地便朝着熙熙攘攘的海滩大道跑去,只是在跑不到一公里时,身边突然多出个黄面孔的人。
“你跟着我干么?”宝嘉边调整自己的呼吸,边冷冷地对他说迫。
“我当你男朋友,当然要寸步不离地跟着你。”以恭之所以随后跟出,也是思忖过冷嶙的一番话后才决定的。
“等那姓沈的出现你再那么卖力就够了,现在用不着跟前跟后,我跑步一向不喜欢有人跟在旁边。”宝嘉学过女子防身术,体力不输给一般男子。
“我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要是我不把你看牢些,那个姓沈的来纠缠你,那我免费的阁楼找谁要去?”以恭发觉她愈跑愈快,不自觉地也跟了上去?”
“你自己还不是唯利是图,有好处才会这么献殷勤。”宝嘉拉大脚步,她就不信这白面书生,成天打电脑的体能会好到哪去。
“那都得感谢你赐给我房子住喽!”以恭手长脚长,在她身边始终保持一个跨步的距离。
两人在干净又种满棕榈树的慢跑专用道上前一后地跑着,以恭侧脸看着她,发觉她的脸上并不是因为喘气的关系而脸色苍白,而是一种担忧的戚容,她皱着眉。两手臂不停地摆弄着,似是要甩掉心头那道笼罩着她的那个靥影,他看在心里,纵使过去对她有再大的成见,也应该想想冷嶙跟他说的那些话……
莱娣怎么会跟喜欢和男人胡搞的女人为友呢?想来,他会不会是错怪她了?
在弯过一处下坡的柏油路时,宝嘉突然发现到一台黑色的车子始终保持一定的距离跟在两人后面,她眼角不时地瞟向后头,隐约的黑色车窗玻璃下,似乎隐藏着一对闪烁如星的锐利眸光。
“喂!我到海边游泳,你去不去?”她放慢脚步,神情显得有些不自在。
“哈哈!我就知道你跑不赢我,你要认输我就跟你去。”以恭也是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幸好她说了句让他下台阶的话。
“废话一大堆,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事。”宝嘉努一努嘴,并将跟神朝左后方瞄去,但愿这粗线条的知道她在暗示什么。
以恭不明就里,到底她挤眉弄眼在搞什么名堂呢?他偷偷顺着宝嘉所发出的电波引导下,也往自己的左肩斜瞄过去,嗯,好像真的有人在跟踪他们。
“你以前干间谍的,不然怎会有人跟踪你?”两人放缓脚步,以恭挪近她耳后细嚼耳语。
“你别问那么多了,快,搂紧我的腰。”宝嘉见黑车子已有停下来的迹象,连忙唤着他开始粉墨登场。
“是那个姓沈的吗?”以恭也觉得事有蹊跷。
“叫你搂你就搂,怎么男人也有这么长舌的?”宝嘉已没啥耐心,索性将他的手抓来按在自己的腰际,“我告诉你,你自己要有分寸点。”
“你放心,我会演得我们像是蜜月的情侣。”以恭火热的掌心贴在她的腰间,果真是水蛇腰,还弧得有曲有线。
两人随即拐进一处海滩,原以为可以摆月兑沈驭军的眼线范围,没想到当两人踏进此处海滩时,却发现有人出来阻止两人的进入,并指着告示牌要他们看过后再踏进来。
“等等,这……这是天体营耶!”以恭吞了口口水,什么海滩不好去,跑到天体营海滩上来。
她不在乎地说:“天体营又怎么样,我在欧洲看都看多了,现在我哪管那么多,反正我们也没后路可退。”前有天体,后有猛虎,废话,当然是往天体营前去。
“你……你没搞错啊!天体营是……是要月兑光光的。”看似人生经验丰富的以恭,突然间面对这么新鲜大胆的创举,头缩得跟只乌龟一样。
“月兑光光就月兑光光,不然你还有其他的办法可想吗?”宝嘉只怕两人一走出去,车里头不知坐了些什么拿刀拿枪的,那岂不是更惨。
“我……”
“怎么?你的宝贝见不得人,还是……还是怕会跟吸水的海绵一样膨胀起来?”宝嘉终于逮到机会将他一军。
“我不是那种之徒,况且……我对我自己有自信得很。”他心想,有什么事比在女人面前炫耀胯下之物来得意气风发?
“有自信那就走啊!惫杵在这做什么?你答应过冷嶙他们,我随时有困难你都要帮我的。”此时的宝嘉为了摆月兑沈驭军,只好求助于以恭。
“我是会帮你,只是……”他看了整个海滩一回,“只是里面男人太多了。”
“你还说你有自信,怕被比下去吗?”她拿他两句话出来比对,矛盾嘛!
“我说过我不怕那些老外的,我是说……要是他们也看你,那该怎么办?”以恭这句话是活生生被逼供出来的,他不希望有人看她的。
宝嘉差点中暑兼吐沫,他在担心她被别人吃冰淇淋?她实在想多看看他那张羞红半边面的脸,可是黑车子里头好像有人走出来,她实在要先闪人再说。
“放心好了,这里金发洋妞那么多,要是你够细心的话,就帮我挡住春光啊!”她不由他再多思索,一手便先拉起他的手,往更衣室里冲过去。
以恭哀叹地想,可怜的他,想来一身白皙的肤色将要成为众所瞩目的焦点了。
站在天体营大门口处的,正是沈驭军和赵谦,两人并排站在天体营的外头,看着宝嘉拉着一个男人跑进更衣室,这让沈驭军夹在手中的雪茄颤抖不已,他狠狠地往地上一摔,力道之猛连雪茄里的烟草也全爆出来。
“主子息怒,他们应该只是还在交往阶段,所以我们还有得是机会。”
赵谦内敛的安慰语气,让沈驭军那张阴沉的脸才有一丝血色。
“我前前后后在她身上下了快三年的工夫,要是还拿不到那颗‘豹芒之光’,那我的心血不全白费了。”沈驭军长吁短叹,对于迟迟得不到宝嘉的青睐,连带的,连一颗十分想要得到手的稀世珍宝也遥遥无期,心里便躁虑起来。
他追宝嘉还是有着另一个目的,他喜爱她的原因,构筑在另一颗难得的钻石上头。
虽说当年汤尚南都是到自己店里买钻石,但有一颗相当罕见的“豹芒之光”,竟然最后被他运用特殊管道给购买到手,或许是他要报复自己与宝嘉之间的苟且行为,才会出此下策,为的就是要给自己一点警讯,让自己知道他已经明了两人的事,凡事最好有个节制,别再让他听到什么让他戴绿帽子的消息。
之后,汤尚南被宝嘉意外杀死这颗钻石也不知去向,但可以确定的是,有九成的可能还在她身上,为了要人财两得,他不得不无所不用其极,甚至于将自己的亲生女儿当工具,为的就是要靠女儿的纯真,软化她的心。
“这回汤尚南那臭小子一死,我就不信她还有什么理由来拒绝我,我能给她一切的荣华富贵,她难道一点都不心动吗?”沈驭军遥望着海边的人群,早已没有那份赤子般的稚气与热情。
“会的,这回无论如何我都会让她点头答应,别忘了,她很喜欢咏咏的。”赵谦的样子卑鄙极了,将脑筋动到小阿子身上。
“是啊!要是连咏咏都没办法让她点头答应的话,就别怪我赐她喝罚酒了。”在他沈驭军的字典里,没有“要不到’’这三个字。
“是啊!她也真的太不识相了。”赵谦总是这样应和着他的主子,短小的身材应验了“矮子矮,一肚子拐”的至理名言。
“只是……旁边那男的要怎么处理呢?”沈驭军不得不把以恭也放进考虑范围内。
“他怎会是主子你的对手?主子只要大把大把的钱砸下去,他也只有乖乖闪人的分,主子,这点你不用担心,有道是‘有钱能使鬼推磨’。”赵谦搓着手,呵呵地阴笑着。
“你的这点伎俩,我还真是对你没得挑剔。”沈驭军夸赞道,要不是有这得力助手,他也不会那么快就继承父亲沈长彬的庞大珠宝市场。
“谢谢主子的赞美,我想,你先回饭店陪咏咏小姐好了,他们两个就由我来顾,随时有消息我会通知主子的。”为了更像只哈巴狗,赵谦愈来愈有狗样,差点把脸往沈驭军的裤脚磨蹭去。
“该怎么做应该不用我教你了吧!事成之后就快点回来向我报备。”
赵谦将沈驭军送上车后,自己则猥猥琐琐地躲在一处堆满垃圾的大垃圾桶边抽烟,他那口堆满黑渣的烟垢,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更为邪恶。为了主子,为了以后的荣华富贵,他会让宝嘉乖乖地投向主子的怀抱,至于她身边那个男的,他会让对方吓得屁滚尿流,知难而迟的。
他拿起手机,联络当地的地痞头子,他就不信有钱不能使鬼推磨。
十分钟后,在外头披条浴巾的宝嘉忍不住敲了敲男更衣室的门,这男人月兑个衣服怎么也这样拖拖拉拉,到现在还不出来,不会是怕本身条件不如人,而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吧?
“你在这干什么,我们可以出去了。”冷不防地,后头有人搭了下她的肩膀。
宝嘉一转过头,顺势往以恭的身上打量去,她本是不该这么盯着一个光果的男人看的,但她实在很想笑出来,而且是已经笑出来了。
“你到哪去弄这身滑稽的打扮,学原始人吗?”她见到他的肚脐下方贴了张桑叶,不大不小,刚好将他重要部位给盖起来。
“我不管啦!反正我就是没办法突破那层心理障碍,你也一样,给我将重要部位贴起来。”他递给她三张桑叶,不用他说,她应该知道要贴在哪里的。
“拜托,这里是西方,你这样出去会被人家笑的。”她受不了地翻了个白眼,怪怪,他到哪去找来这种三叶葡萄干标志的桑叶?
“我管他西方、东方,我们是堂堂正正的汉唐民族,起码的庄严要有,谁规定一定要入境随俗,我们这么做已经很全力配合了。”以恭挡在男更衣室外,她要不贴就耗在这等沈驭军他们走好了。
“隋以恭,亏你还是个写言情小说的。”她败给他了,怀疑他是不是在道德重整委员会上班的。
拗不过他的要求,宝嘉只好再回到更衣室内,当她把桑叶贴在重点部位出来后,以恭才嘘了口大气,如虹般的笑容才流泄出来。
“对嘛!这还比较像话。”他解除禁令,才让她得以站在阳光底下与众人拥抱阳光。
两人的打扮颇像玫瑰花车上的卡通人物,特别是这样贴了醒目的标笺后,反倒惹来更多人的侧目。
宝嘉看见以恭对着打量她的老外,一一回瞪回去。还有事没事地将身子挡在她胸前,绝不让一些过于性奔放的老外频频在她身上品头论足。
“你能不能正常点?我快要受不了你了。”她觉得他像个看守所的所长一样,把她看得跟头号死刑犯没两样。
“迈阿密是个犯罪天堂,你这样就像将大把大把钞票亮出来,请人来抢你是一样的,人还是别那么招摇比较好。”他当场就给她上了堂性侵犯防治课程。
“你那么在乎我给人家看啊?别人也是月兑光光给你看,你尽情享受这份免费的图片,我不怪你?”宝嘉用以退为进的方式,看看他那么拼死拼活顾她顾那么紧是为何。
“我不会去看别的女人的,你现在就给我闭嘴,别忘了从此刻起我就是你的临时男友,我有权利不让你给别人看。”
宝嘉被他过分的认真表情给愣了愣,他演得也太精湛了,要是没有三两下的演戏细胞,是不可能说得跟爱吃醋的老公一样,事事都要省得正着。
“不让人看就不让人看,不过我先说好,它要是自己飞掉,可别怪我喔!”
就在这时,一阵强劲的海风吹拂过,硬是将宝嘉胸前的两点春光给掀帘见底。
“快用手遮起来!”以恭边喊之余,整个人也扑身贴向她胸前。
两具光溜溜的躯体如跳黏巴达地面对面接触,敏感的器官相碰击,顿时让两人的体温,整整上升有五度左右。
这时,海滩上的人对这对行为举止怪异的东方情侣感到啧啧称奇,有些卫道人士学竖着拇指赞扬以恭对女友保护得这样周详,在场的人不会怀疑两人的身份,除了当他们是恩爱的小情侣外?不做其他的过多思考。
“桑叶掉在地上了耶,要不要我去把它捡起来?”听着他浓重的呼吸声,宝嘉只能将脸贴在他的胸前,一根一根数着他的毛细孔。”
“你别动,一动就让人家看光光了。”他命令道,心想,怎么捡,一弯下去不就便宜那些金毛的家伙了?
“那……那你把我的胸压得这么紧,我们总不能这样一直抱着吧?”宝嘉胸前那饱满尖挺的,就深深地卡在他宽坦的胸肌上,宛若插头插在插座上,电流通得火花劈咱乍响。
“你……你别动,我抱你到那边的椰子树上。”以恭两手朝者她的后臂骨一抱,整个身躯就被他挪到胸前,为了怕些许春光外泄,他还耳提面命地提醒她说:“勾着我的脖子,别左顾右盼。”
看着他紧张成那样,宝嘉渐渐地对于他看待感情的执着有了初步体认,他对爱情的自私与过分占有,让人有种幸福的感觉,她就要男人这样,也许这不是最好,但在她现在此刻的心灵里,却觉得用心来呵护她的人,才是值得考虑的。
起码她认为,在生理和心理的满足感上,他不会让她的肚子饿着,当然也不会让她的精神食粮闹荒受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