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就一定会有好成果吗?
这答案恐怕值得再商榷。
最起码上官欢颜就打死不信那句什么……“一分耕耘,一分收获”的废话。
要不,为什么她不眠不休练了几日夜的琴,结果却在相亲当天,十指迸裂、鲜血淋漓,别说弹琴了,恐怕连拿筷子吃饭都成问题。
“怎么会这样?!”她既生气,又恼火,但不管她如何跳脚,因长时间弹琴而被琴弦给弄得伤痕累累的手指却是怎么样也不可能在一瞬间痊愈的。“我好不容易才练好一首曲子的!”
袁青雨无力地瘫在桌案上打着呵欠,叫可怕的魔音摧残了数日,他着实憔悴了不少。
“早叫-休息啦!偏-不服输,非练到成功不可,结果手指迸裂、三日内再也无法弹琴,岂非得不偿失?”还牵连得他一条小命也叫魔音磨去了大半;他才是最大的受害者好吗?他都没叫了,她有什么资格唉唉叫?
“人家不想半途而废嘛!”
“那-现在成功啦!抱喜-已经会弹琴了。”
“我是会弹琴了,但也变得无法弹啦!有什么好恭喜的?”尤其更惨的是秦啸风请来准备与她相亲的男子已全数抵达名媛庄;此刻正被秦啸风带往附近的落日湖畔、登上他特地租来的花舫、饮酒欢乐,等着她去献艺一番。
但她却因手指受伤而无法弹琴,眼看着时间不停流逝,总不能叫那些人白跑一趟吧?该怎么办?她急如热锅中的蚂蚁。
“那我也没办法啦!我的职责只在教会-弹琴,至于其它可不在我负责的范围内。”被折腾了这幺多天,袁青雨自认已仁至义尽,不想再多管闲事了。
“宾客都已经来了,你怎么还在说这种话?”
“那-要我说什么?”他语气不善地逼近她。“上官姑娘、欢颜小姐,请-别忘了,-可是我袁青雨的情人兼未来娘子;-要去相亲,难不成还要我帮-牵红线不成?”
“你……”他那句情人、娘子叫她脸红了一张花颜。“但我现在正假扮‘秦湘影’啊!这场相亲宴是‘秦湘影’的又不是我的,你计较这么多作啥儿?”
“问题是那些人看的是-,不是秦湘影。”
“即便如此,我既已答应冒充“秦湘影”入名媛庄一月,就不能胡来坏了她的名声。更何况这场相亲宴极可能关系着她一生的幸福,我怎能什么都不做,眼睁睁看着它失败?”
“那就叫秦湘影自已回来相吧!”
“问题是她身中蛇毒、尚未痊愈啊!”
“错!”袁青雨伸出一根手指在上官欢颜面前摇着。“日前我得到消息,军魂终于找到‘七星娘子’的解毒药草让秦湘影服下,如今她已康复;他二人目前正在回北原国的途中,不日内即可回来了。”
“那么……秦湘影的毒已经解了喽?”她终于捡回一条小命了,上官欢颜比任何人都开心。
袁青雨颔首。“所以喽,我们可以走人啦!至于这场相亲宴,就等秦湘影平安归来再自己去相吧!”
“那怎么来得及?宾客都已上门了耶!”
“这就是秦啸风的问题了,与我们无关。”
上官欢颜不悦地嘟起嘴。“你这种说法太不负责任了。”
“不然-想怎么样?”他睨了她包成两颗大馒头的双手一眼。“就凭-那双手能弹琴吗?”
“所以才要你帮忙想办法啊!”
“我又不是神。”他拉起她的手,细察上头包扎的白巾,还有丝丝血渍渗出。“瞧!-的手伤得这么严重,除非伤口密合,否则根本不可能再弹琴嘛!”
“那怎么办?如果那些人在今天得不到应有的招待、愤而离去,此后再也没人肯来与秦湘影相亲!她便嫁不出去了,这……岂非全是我害的?”
“拜托,-别胡思乱想好不好?”天和地也能牵扯在一起,他真是服了她啦!
上官欢颜眼角挂着雨滴泪珠。“才不是我胡思乱想咧!照事情的演变推测下去,本来就会变成那样啊!”
袁青雨摇头又叹气。“好啦!-别哭啊!”他一见她的泪便心软。“-说吧!-到底想要我怎么做?”
她低下头,一颗泪珠滑下粉颊。“我想你帮我让今天的相亲宴成功。”
“唉!”他长叹一声,健臂长伸将她揽进怀里,早知道她兼具善良与固执的个性十足难缠,偏他竟达她这一点都喜爱。没办法啦!“好吧!我帮-想想有什么好法子可以混过今天这一场?”
“耶!”她欢呼,路起脚尖在他颊上轻啄一口。“我就知道青雨你对我最好啦!”
“是喔!”他无奈地翻个白眼,侧首想起主意。
她安静地贴在他身边,不敢打扰他动脑子。
他歪着头好半晌,黑黝黝的双眸倏地一亮。“有了。”
“真的?”她大喜,猛扯着他的手臂。“什么办法?快告诉我!”
“嘿嘿嘿……”他邪笑,那低低哑哑的笑声叫人直打冷颤——袁青雨的办法其实很简单——他愿意牺牲到底假冒琴师、代替上官欢颜上场弹琴,而上官欢颜只须伪装成舞娘跳舞娱乐嘉宾即可。
用说的是很容易,问题是,上官欢颜根本不会跳舞啊!
结果袁青雨就叫她舞拳;“六合拳法”是每一位习武者的入门功夫,她只要耍一趟拳法,他自然会以琴音相和,那看起来就像是一场极具效果的表演了。
而她因为手指受伤,又想不出其它办法,只得听从他的法子行事。
袁青雨要她月兑下一身艳丽宫装、改换上朴素的功夫劲装;因为舞动拳法时穿劲装比较方便。
他打的好主意,绝不让外人瞧见她艳丽月兑俗的模样儿。
但他却忘了一点,上官欢颜拥有一张纤细柔弱、我见犹怜的俏美娇颜。
当她身穿功夫劲装登上花舫时,一群接到“红妆帖”前来相亲的公子哥儿全看傻了眼。
打着灯笼也寻不出气质如上官欢颜这般特殊的女子,她不挺美,但一张俏脸却娇娇怯怯,宛如一朵轻柔淡雅的出水芙蓉,叫人一见忘忧。
本来,并非所有男子都喜爱娇弱的姑娘,但因为上官欢颜一身功夫劲装,反而在她纤柔的气质中夹杂进一股英气,结果有人想要怜惜她的娇柔、有人欣赏她的爽直、有人看中她的俐落……不受吸引的人反而少了。
最终变成袁青雨作茧自缚,差点儿气炸了他的心肺。
“该死!”他一边弹琴,一边在心里诅咒不休;早知道参加这场相亲宴,会给自己招来这么多情敌,他早拐上官欢颜走人了,哪还会在这里抱着醋桶猛灌?
“还看,挖出你们的眼睛。”双手拨弄着琴弦,他不忘以锐利的眼刀击杀那些对上官欢颜露出垂涎神色的公子哥儿们。
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只要上官欢颜尚未婚配,那些人就不会死心,管袁青雨瞪得两眼发酸,他们追求美女的心始终不变。
倒是上官欢颜越舞拳法、越觉得奇怪;袁青雨作啥儿将琴弹得飞快,她压根儿跟不上啊!
“喂!你弹慢一点好不好?”她轻巧舞到他身边细声说道。
可袁青雨哪还顾得了她是否跟得上琴音,他只想将曲子尽快弹完,然后拐带她走人。
因此他不仅没放慢弹琴的速度,反而弹得更快了。
最终上官欢颜只能不停地加快脚步舞拳,以配合他的琴音。
左拳过后、立刻出右腿!她侧身在半空中踢出一记美妙的飞踹,还来不及喘口气,那叮叮咚咚的琴音又催促着她弯腰、踢腿。
袁青两弹得忘我,丝毫没注意到上官欢颜已被琴音逼得喘不过气来。
不知不觉间,她粉色的颊越来越红,呈现出一种诡异的艳彩;而她的气息则完全为琴音所牵引变得急速而粗重。
就在她的神智完全为琴音所操控后,她体内的真气随之自行运转;此刻!她再不是“舞拳”,而是真正的“打拳”了!每一招出去都虎虎生风;拳劲伶俐、腿风飒爽,霎时,偌大的花舫内流窜着一股股强劲的旋风。
“哇!”突然,某个倒霉鬼被一记强劲的拳风击中,飞了出去。
瞬间,平和的场面一变而为混乱。
“搞什么鬼?”一个躲过上官欢颜飞踢的人大声骂道。
“想杀人不成……啊!”这个家伙比较倒霉,还没骂完已经被一记手刀劈翻了过去。
“娘啊!我不要待在这里,我要回去啦!”这位还没断女乃的仁兄早吓得眼泪汪汪。
乱啊、乱啊、乱啊……整座花舫里乱成一团。
但上官欢颜却毫无所觉,只因她已被琴音逼入绝境,唯有遵循本能不停地打下去,方能免去被自身内力反噬的下场。
她越打越是忘我,浑然不觉装饰华丽的花舫已在她强劲的内力摧残下,一点一滴被破坏殆尽了。
袁青雨瞠目结舌,作梦也想不到他一时嫉妒心起的结果,竟会造成如此可怕的场面。“哇!”侧首闪过一记拳风,他眼睁睁看着身后的桅杆被她打断成两截。
而原本在船上观赏她“舞拳”的众家公子则在她的内力追击下!逃的逃、跑的跑。
秦啸风看到这情形差点儿疯掉。“停止、快停止!别再打拳了。”她再破坏下去,船就要沉啦!
可无奈上官欢颜已控制不了自己,体内狂奔的内力逼着她只能一拳又一拳击出劲猛的力道;然后,又一阵拳风过去,不是支柱倾倒,便是某个倒霉鬼被击落花舫,掉进“落日湖”里变成落汤鸡。
“哇——”
“救命!”
“快逃啊!”
任谁也想不到一场懊好的相亲宴竟会以如此惨况收场。
上官欢颜已彻底迷失了神智!无论亲疏,她见了就打。
“欢颜……”袁青雨忧急如焚,看她的样子似已被琴音牵引得内力失控,濒临走火入魔的边缘,他更不敢任意停下琴音,怕失控的内力会反震她的奇经八脉,造成无法弥补的憾恨。
他只能继续弹琴,并且在不知不觉中缓下琴音,期待她走乱的内息能自动归于平缓。
但……来得及吗?
“呀,救命!”避无可避的秦啸风终于被一记飞踹踢落湖中。
“庄主!”紧跟着老管家也步入他后尘,变成空中飞人掉进湖里喝水。
随后,上官欢颜又一记手刀劈裂一块舢舨,花舫进水的速度骤增。
“啊!”袁青雨发出一声低呼,湖水已淹过他脚踝。“该死!来不及了!”再待下去,她的内力还没平息,他二人就要被沉船卷入湖底,下地府当一对同命鸳鸯了。
“清醒过来,欢颜。”他忽地使尽全力一拨琴弦。
铿地一声剧响、如雷鸣电击,花舫的主桅瞬间断成两截。
此时上官欢颜走失的神智也回笼大半。“我……”
“跳船!!”没时间跟她解释那么多,他直接抱着她往外跳。
扑通一声,他二人也变成落汤鸡两只了。
“呃……”她忽地打了个哆嗉,因为打拳而浑身发热的躯体一旦接触到冰冷的湖水,就像火热的铁条碰到冰水!她的身体随即僵硬了。
“青……青雨……”双手环住他腰杆,她觉得身体好痛,肌肤好象有针在刺一样。
他知道她的内力有些走岔了,必须立刻导回正轨。“别怕,我马上为-治疗。”
“我好奇怪、好痛……”她咬着牙,泪珠儿在眼底打转,她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
也顾不得惊世骇俗了,袁青雨抱着她一飞冲天,藉着落湖者的身体为踏板,他化成一只苍鹰、迅如雷闪地奔往“潇湘楼”。
“唉哟!”
“该死的混蛋,你敢踏本大爷。”
“什么玩意儿,我不会放过你的。”
霎时,落日湖湖面上,叫骂声此起彼落。
袁青雨置若罔闻,救上官欢颜要紧,他哪管得了其它人的死活。
唯有秦啸风哀嚎着躲进水中,完蛋了,一场懊好的相亲宴居然搞成这样!名媛庄的声誉尽辟不打紧,还得罪了无数权贵;往后即便他再得到一百个貌美如花的女儿,恐怕也没人愿意花大把银两来娶了。
“可恶的袁青雨,我要你赔偿我全部的损失!”他在心底大骂。
袁青雨抱着上官欢颜回“潇湘楼”后,立刻月兑去她全身衣衫。
“青……青雨……”她冷得牙关直打颤。“你要干……什么?”好惨,她居然连阻止春光外泄的力气都没有。
“我要帮-运功疗伤。”他月兑完她的衣服后,紧跟着月兑下口口己的。
她无力转身,只能羞涩地移开视线。“那也……不必月兑……月兑衣服啊!”
“衣服都湿了,不月兑下来,着凉怎么办?”他月兑光衣服后!弯腰打横抱起她赤果的娇躯。
“哇!”她惊呼一声,羞得快无脸见人了。“别……别这样……”
瞧她一副直想钻进地洞里躲到地老天荒的模样儿,他忍不住失笑。“放心吧!我不是禽兽,不会趁-虚弱时,对-乱来的。”
“我……我我……”她螓首深深埋进他怀里,羞得说不出话来。不是不信任他的为人,而是……他们之间没名没分的,却要这般果里相对,她不好意思啊!
“别害羞了。”他抱着她安置在床上。“息走岔,可大可小,一个弄不好,-可能武功尽失,甚至四肢瘫痪的;快坐好让我为-运功将走岔的内力导回正轨。”
“唔!”她也明白事急从权的道理,但身为姑娘,总有一股天生的矜持,要她就这么毫无遮掩地将赤果的娇躯完全呈现在他面前,她着实办不到。
“-……”瞧她眼眶都红了,他也不忍再逼她。“好吧!我把眼睛遮起来。”他下床取了块巾帕蒙住双眼。“这样-总可以安心地让我为-运功了吧?”
这样真的会比较好吗?上官欢颜很怀疑,因为他虽看不到她的身体,但他的手还是得模上她的娇躯才能为她治疗啊!
“喂!快一点好不好?-不会真的想下半辈子都瘫痪在床吧?”
要在床上躺几十年耶!那多可怕。“好啦”努力移动着月兑力的身躯,她让自己挺坐在他身前。
“坐好了吗?”袁青雨问。
“好……好了……”她结结巴巴地道。
“那我要开始了喔!”他大掌往前伸。
她低头望着自己的胸膛,一只椒乳正掌握在他手中。“这就是你运功的姿势?”她讶问,他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呵呵呵……”他傻笑。“我眼睛被巾帕蒙住了,看不见东西,一时失手嘛!”他的大掌往旁移。
她倒抽口凉气,因为他正模着她另一朵丰挺的白花。“第一次按错穴道算你失手,那第二次呢?”她话里的温度直往下降。
“喔!”他唇边浮起一抹得意的笑。“那就叫‘得了便宜还卖乖’。”说完,他赶快将手掌按向她的乳根穴。
“你——”她正想发火,一缕细丝般的热气已从他掌心传进她体内。
“屏气凝神,引导我的真气打通-体内窒碍的脉穴。”他倏然沉下声音。
她不敢再分神,赶紧与他配合,运功疗伤。
袁青雨体内的真气源源不断灌入上官欢颜的经脉中。
她只感到他内力之强大!捌瀚广博宛若大海,一股钦敬之情不觉涌上心头。未经一番苦中苦,是很难练得他这般精深武术的。他不是个只会耍嘴皮子的人,他有能力,亦有毅力,值得她学习与仰慕。
不半晌,她因轻微走火入魔而疼痛的身躯即在他的帮助下获得充分的舒缓,胸口瘀积的闷气一经吐出,她青白的脸色立转为红润。
一察觉她走岔的内力归回正轨,袁青雨立刻收手撤功。“现在,依-修行的内功心法打坐吐纳三十六周天。”
“嗯!”她随便找了件单衣遮身,即依他所言。开始行功。
而袁青雨就坐在她身边为她护法,美其名为担心有人相扰又害她走火入魔,实则是……趁她专心运功之际,他解下了覆眼的巾帕,双眸瞬也不瞬地直盯着她雪白窈窕的身躯。
一件单衣根本挡不了多少东西,他还是把她从头到尾看了个精光,想不到她的体态大异于她纤柔的外表,不仅玲珑有致,还十足地惹火诱人。
他用力咽下一大口唾沫,不自觉发出了成串的赞叹声。“美、好美,实在是美呆了!我袁青雨不愧为有福之人,人生得此娇妻,夫复何求?”
上官欢颜又不是死人,当然听见了他的胡言乱语,但她还是一动也不动地端坐在床;非关度量宏大,而是行功正到紧要关头,没空理那疯子,待她收功之后就有得他好看了。
袁青雨从她柔似娇花的脸蛋往下细瞧到她纤细的脖颈,性感的锁骨下方是两朵丰挺的白花,虽然被单衣遮住了一半,但仍隐约可见花托间生出一抹女敕红的花蕊,在昏黄的光线下显得特别活色生香。
他情不自禁探出手掌,差一点点就要摘上那朵诱人的白花;却猛然惊觉扰她行功可能造成可怕的后果,他及时控制住体内狂奔的。
“好险”吐出一口大气后,他用力摇着脑袋,要自己振作,千万别贪一时之欢而害她终身。
而就在他摇头之际,蓦然发现她映在墙上的倒影,玲珑依旧、窈窕如一;一股游戏之情涌上心头。
他一边看着墙上的倒影,大掌轻搁在她耳畔后方一寸所在,然后顺着她身体的曲线来到她诱人的胸前。
事实上他并未触及到她,但映在墙上的倒影却不是那么一回事,随着他的动作,墙面上映出他抚模她的情景,逼真得像他正着她。
两唇微弯,一抹轻邪的笑浮上他嘴角,这游戏实在是太好玩了;他不断地藉由影子造成的错觉抚遍她全身,甚至嘟起嘴,像在亲吻她似地靠近了她。
这一厢,他正玩得不亦乐乎。
但躲在窗边偷看的秦啸风和老管家却不约而同发出唾弃的嘘声。由他们这方向望去,虽看不到什么有趣的昼面,但瞥见墙上的倒影也知袁青雨在玩什么把戏。
“庄主,他是不是疯了?”
“就算没疯也差不多了。”秦啸风一脸鄙夷。“原来鼎鼎有名的‘五龙令’令主袁青雨是这种人,真想将它召告天下,看他还敢不敢一天到晚坏我好事、断我财路?”说着,他手拉老管家往楼梯方向行去。
“要走啦?”
“不然呢?”秦啸风指指两人身上还在滴水的衣服。“知道他污了我女儿的名节就好,咱们先去换衣服,换好衣服再来捉奸在床,嘿嘿!袁青雨占了我那么多便宜,这回落个把柄在我手上,我非连本带利一次全讨回来不可。”
老管家非常了解地点点头。“这次庄主想收他多少聘金?”
“最少也要五十万两黄金。”
老管家一双眼儿差点儿瞪凸了出去,五十万两黄金!秦啸风想将袁家给搞垮啊?好可怕的老丈人,谁跟秦啸风攀上亲戚,那真是倒了八百辈子的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