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后,鬲-渐渐融入公司里,不再排斥这份工作。
他开始认真的管理并重新整顿公司,让公司有焕然一新的感觉,间接也带动员工的士气,在工作上振奋起来,对于他黑道的背景也没有原先的那么惧怕。
除了他的外型令人又爱又怕外,他在处理事务上魄力十足,让大家对他是既敬畏又崇拜,尤其是女职员,个个以有这位劲酷的总经理为傲。
但是,在这一个星期里,有一件事却令大家无法理解,甚至一头雾水模不着头绪。
那就是,总经理特别喜欢找颐-的麻烦。
在多日跟总经理相处以来,大家都知道他脾气很大;不过,只要平时有认真工作又不犯错,他是不会胡乱凶人。
唯独对颐-不一样,他既没有做错事又勤奋工作,可是总经理却经常对他凶恶无比。
有人认为是颐-太爱顶嘴惹到总经理,他才会三天两头找他到总经理室里训话。
_就像今天,总经理在业务经理带领下,去参观工业区的制造厂,回来之后他经过颐-的座位时,口气有点凶悍的对颐-说:“颐-,等一下我跟经理开会,你先到办公室等我。”
“不要。”颐-偷看四周后,小声的说。
他也有自己的工作要做,鬲-总是搞不清楚的随便召唤他。
“快去!”鬲-怒喝一声,这家伙老是惹他生气,就不能顺从一点。
“啊!”好可怕喔!
看见鬲-暴怒可怖的模样,颐-不敢再反抗,立刻拔腿狂奔而去。
T颐-在鬲-还没进办公室前,想到自己一直被他欺负,连上班都不放过他,为自己的“歹命”坐在沙发上哀怨地哭起来。
抽抽噎噎哭了一阵,鬲-还没来,颐-也认为自己哭太久,有一点没意思,才擦干眼泪停止哭泣。
饼了一会儿,鬲-进到办公室,在他坐到办公桌之前,颐-已经从沙发椅上逃到角落去。
“总经理,有什么事?”颐-站在门口怯怯的问。
鬲-会把他叫到办公室都没什么好事,通常只有一件事——
最近鬲-只要兴致一来就传唤他到办公室,接着剥光他的衣服欺负他。
所以,他的十次“点数”在他不分昼夜、毫无节制之下,已经在昨天用完了,而且他也明确的告知他了。
他到底有什么事?
鬲-会不会是要告诉他,他表现良好可以加薪;因为自他进公司至尽都没有加薪过。
思及此,颐-在心里先高兴着。
“过来,站那么远做什么?”鬲-面无表情的说。
“你要做什么?”颐-有种不好的预感,不敢靠近他。
鬲-睨一眼畏怯的颐-,他越害怕自己就越想要欺负他;一想到欺负他,口气也自然的霸道起来。
“把衣服月兑掉。”
什么!颐-失望透顶的暗叫一声。
“现在是上班时间,而且你十次……”他嘟囔着想要提醒他,他的点数已经用完了。
“这也是你的工作之一。”鬲-阻止颐-的反驳。
他当然知道自己的点数已经用完了,不过他想继续玩下去,才不管他什么点数。
“为什么?”他怎么可以赖皮?
“快点!”鬲-大喝一声,“不然我就把你的衣服撕烂,让你没衣服穿。”
“可……”颐-不知如何拒绝鬲-,因为再怎么样,这都不应该是工作之一。
“我是总经理,没有什么可是。”鬲-把霸道不讲理发挥得淋漓尽致。
捉弄单纯的颐-,令鬲-奸笑在心里。
彬许,他本性就喜欢欺负人,又刚好碰到好欺负的颐-,才会乐此不疲的玩这种“欺负人”游戏。
诬赖!颐-在心底咒骂着。
他犹豫是否该夺门而出,要他顺从鬲-,他宁愿去做别的工作。
“赶快过来。”鬲-如霸王似的坐在办公桌前催促着。
懊吧!就如他之前说的,一次跟两次没什么差别,况且鬲-这样大声嚷嚷,难保不被外面的同事听到,到时候钻进地洞都难以遮羞。
最主要的是,在这么多次之后,自己已经了解鬲-的霸道,只要他想要,他是不管时间、地点或是约定的。
他在鬲-凶恶的逼视,迅速把衣服月兑得只剩一条小裤裤,保留一点自尊。
但是面对霸气不讲理的鬲-,颐-心里还是有一点不甘心,只能用怒视来表示自己的不满,慢慢的走过去。
他害怕如果不顺从鬲-,鬲-发狠起来会对他施暴,甚至真的会把他的衣服撕烂也说不定。
“这样才乖。”
鬲-迫不及待地把颐-抓进怀里,像只猛兽般嗅闻着自己的猎物。
颐-战战兢兢的坐到鬲-怀里,最近鬲-很喜欢亲吻他的身体,让他不得不忍受他的胡子在他肌肤上搔痒。
既不能反抗又无法拒绝,他闭上眼睛像垂死的逃陟失去抵抗能力,等待着鬲-粗暴的侵犯。
鬲-一双粗糙的大手开始在他的肌肤上搓揉,湿热的舌也饥渴的在他的胸口啃咬……
他静候风雨赶快过去。
鬲-抱住颐-温暖美丽的胴体,他在心里呐喊着:好爱、好想……
他无法解释为什么颐-比他以往抱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让他有感觉。
他最喜欢舌忝吮颐-白皙细致的身躯,他没想到男人的肌肤模起来也挺不错,让他每每一接触到他的身子,就不受控制的高张起来。
最近频繁的找他,就是要做到颐-习惯为止,因为现在除了他,其他人都进不了他脑海里。
他只能说,对颐-真的玩上瘾,说不定已经……爱上他。
一想到有可能爱上他,就让他痛苦不已,爱过无数个女人的他,连自己都无法理解为什么会爱上这个傻小子。
所以他感到痛苦,因为他说不出“我爱你”。在过去他不曾跟任何人说我爱你,因为他认为只要跟对方说了我爱你,就等于判自己死刑一样,所以这种傻事他是不会做。
就因为他对颐-说不出我爱你,无法跟他分享他的情愫,只能籍由霸道的拥抱一解他的爱脸之愁。
他抱住颐-,一面亲吻他的胸膛,一面将手游移至他的下月复,握住他的中心。
一旦爱上一个人,他的全身上下都是可爱,现在鬲-就觉得颐-的敏感处跟他的人一样可爱。
“啊!”颐-惊愕的抓住鬲-骚扰他羞耻处的手。
“舒服吗?”鬲-难得温柔的问他。
之前,他只顾虑到自己舒服,都没有考虑到颐-,他要让他放松紧绷的神经之后,感受一下甜蜜的感觉。
是很舒服!只要是男人被如此抚弄都会感到舒服。
不过,颐-口是心非的痛斥他:“哪里会舒服,谁像你,你根本就是一只婬虫。”
P他痛恨鬲-让青鱼激昂的他出糗,折磨他也就算了,竟然玩弄他,因此忿忿的瞪着他。
“你敢说我是婬虫!”鬲-生气起来。
“本来就是,哪有人照三餐在做,不是婬虫是什么?”颐-不客气的批评。
“是,我是婬虫,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婬虫。”鬲-怒不可遏,还没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说他。
别人说他是野兽他就已经受不了了,他竟然说他是婬虫,这种攸关面子问题岂能善罢甘休?他倒是要让他见识一下什么是婬虫。
鬲-把颐-压制在办公桌上,粗鲁的抬高他的双腿,从抽屉里拿出药膏挤一些在手指上,再抹在颐-的私密处。
“啊!”颐-瞠着惊恐的双眸,痛苦的扭曲着脸挣扎,他不知道鬲-在搞什么花样,心里害怕起来。
“叫什么叫,我只是在试试看,我买的超强润滑软膏是不是真的有效。”他确实是想试软膏的功效,才会把颐-叫到办公室,但是现在跃跃欲试的好心情都被他破坏了。
难怪凉凉的很舒服,颐-抖颤着身体感受刚才鬲-抹在他私密处的东西。
不对!要试为什么找他试?
他瞬间恢复理智,难过得欲哭无泪。
鬲-一把扯开自己的皮带与下半身衣物,粗野地将强行送入颐-的身体里,悍然的律动起来。
被侵袭之后,颐-惊吓的抓住鬲-的肩头。
“为什么一直欺负我?”颐-哭丧着脸控诉。
“我就是喜欢欺负你,你有什么意见?”鬲-蛮横的贯穿颐-的深处。&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