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馡跃情王 第三章

作者:冬儿类别:言情小说

不可能!岳飞心乱地伸手推开他的怀抱,孰料他竟先她一步地放开手,猝不及防下她整个人趴倒在柔软的大床上,仓皇失措地仰抬起头,他以天神之姿高高地俯看着她的狼狈。

他眼中似笑非笑的眸光让她心悸,而握在他手中的皮鞭让她触目心惊,她惶恐地翻身下床,他竟未阻止,仅是扬起嘴角地看着她,那戏谑的笑容让她浑身一颤,不安的感觉倏地占据心灵,她旋身便尽全力的拔腿就往大门跑去。

唉跑五、六步,当皮鞭挥击在空中发出“咻”的声响传进耳中,岳飞纳闷地侧首,而这一看,皮鞭竟凌空击来,并像蛇般缠卷住她的身躯,在皮鞭触及身躯的那一刹那,她惊恐地闭上眼睛,感受那将带给身体的强烈痛苦……毫无一丝痛楚!她错愕地张开眼,还未来得及理清思绪,下一秒钟;她已被皮鞭强力抽回之力给卷倒在柔软的大床——他的身边。

“真可惜啊!你的身手显然不够利落,我可是给过你机会逃走,亲爱的飞飞。”轻薄地捏她粉女敕的脸颊,她满含惊诧的眼神和一脸迷惑地瞪着皮鞭缠卷身躯却未造成疼痛的表情让他不禁轻笑出声。早就说过拿皮鞭她还得学上几年,瞧,他免费露这一手,她可真是赚到喽。

“杀了我吧。”她这副德性跟吃七彩软筋散显然没什么分别,不过对他使用皮鞭的功夫倒真佩服。而在想到自己将有的遭遇,她绝望地闭上眼睛。

天王笑而不语地一抽手,缠卷住她身躯的皮鞭已然被他随手丢弃在地毯上。这举动让她霍然张大眼睛,却发现到他不知何时近在咫尺的面容,那冷然的面容有着她看不懂的神情,她的心因他的接近而紧张地狂跳起来,她的身体又自由了,可是莫名地,她竟觉得她的心仿佛会失去自由似的。

“我不需要藉助药物也能让你心甘情愿的给我。”看到她张开眼睛,他倾身半压住她的身体,并亲昵地俯在她耳边吐气声明。芳香的女性体味飘进他的鼻息,点燃他先前为她暂时熄灭的欲火,他不禁忘情地深吸一口气——好香的味道!他的身体迫切地想要她。

“不要!放开我!放开我!”他的耳边宣言让她心神大乱而慌张失措地抡起拳头就往他胸膛打去。敢情他还记着她先前为保身而挑衅的话语,给她吃解药并放任她短暂的逃跑又抓回,他这行为俨然像是一只猫在戏耍着老鼠,只因他要她心悦诚服地败倒在他身下。天!他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对是情报人员的她,他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

“放开你也行,如果你能让我满意的话。”他邪笑的伸出一手抓住她的双手紧锢在头上。不过是闻着她的天然体香,就让他的身体渴望地想占有她,如果她刻意地想取悦他,他——拒绝得了她的要求吗?沉下脸,他首度心悸于一个女人对他的身体所造成的影响。

“你死了这条心吧,我情愿死都不会让你满意。”她咬牙切齿地声明。他轻轻松松就能让她无法动弹,甚至他的体温、呼吸更让她全身寒毛敏感的颤立起来,她怕他!先前亲密的画面犹历历在目,她的身体根本抗拒不了他的撩拨啊!

“话可别说得这么早,至于死……我倒是可以让你欲仙欲死。”对她的话他报以轻舌忝她的耳垂,并一路吻下颈项,然后狂佞地冲着她狎笑。至少此刻她犹不懂得善用上帝所赋予她女性的身体本钱,否则现下的情况可以下定论。不过,多年流连花丛中,女人的每一寸肌肤他均了若指掌,他要她的身体为他疯狂。

“你无耻!”她想伸手掌掴他,无奈仅能有心无力地瞪着他,她愤恨地不住摇摆头部,企图闪躲他下流的舌尖舌忝弄她耳垂和颈项所带给身体一阵阵的燥热和酥麻感。上帝!他不过是舌忝弄她的耳垂,她就兴奋了,她怎会这么?

“我无不无耻待会你就知道了。”他不以为忤地褪尽她身上的衣物……

“要我占有你吗?”鼻息粗喘,他俯睨着她半眯着激情的明眸,那燃烧着不容错辨的欲火让他得意地狎问。他就不相信她能抗拒他,尽避她是一个情报分子,终究改变不了她是一个女人的事实。

有几秒钟,他们喘息着,慢慢从天堂回到人间,从飘浮的狂喜梦境回到现实,岳飞瞠目地猛然推开他的重量,羞愧得无地自容;她蜷缩着身体,暗暗斥责自己不知羞耻的身躯,她非旦渴望他的占有,还像只叫春的小野猫哀求着他,她真是丢尽岳家人的脸和身为情报人员的尊严,她还有何颜面苟活在这人世间?

“感觉不是很好吗?有什么好丢脸的,男女欢爱本就是天经地义。”斜飞入鬓的剑眉高高扬起。她像烫手山芋般地推开他,仿似他像夺命的瘟疫远离他,他的心霎时百味杂陈很不是滋味。刚刚他们的身体契合得这么好,就连感觉都无与伦比的美妙。

“你杀了我吧,反正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岳飞抬眸大吼。男女欢爱或许是天经地义,可不该是她和他——一个超恐怖份子!她的身躯竟恬不知耻的为他心荡神驰,这是她毕生最大的耻辱!

天王一震!他真该感谢她的提醒,他几乎忘了他欲占有她的另一个目的——这个情报分子。他沉思地看着她蜷缩在一起的身子,那背对着他圆润翘起的臀部弧度,而她侧首回眸的模样形成一幅暧昧的诱惑姿势,霎时吸引住他的视线,他顿觉呼吸急促,口干舌燥起来。

“你看什么?”蓝色的眼眸倏地深深锁住她,他面无表情的脸让氛围瞬间变得诡异又奇怪。她不安地看着他,然后费解地坐起身,殊不知自己身体这一剧烈的转动对他的身体造成多大的影响。

大床剧烈摇动,室内只听闻两人粗浓的鼻息声、申吟声,不知过了多久、多久,一切趋于平静……

☆☆☆

天王支起身,凝望着身边因承受不住饼多欢愉而昏死过去的岳飞,一颗心凌乱的理不清思绪。在经过这一次云雨,他原有的计划全变了样,就连结果都得全盘否绝,但,即便如此,他还是无法阻止自己不去要她。

耙耙掉落在额际的乱发,他伸手拉过床头旁的丝线。目的没达成,他反倒自找麻烦。讽刺的是,向来仅是权作生理需求发泄的他,这回竟主宰了理智,还无法自拔。想想真是不可思议啊!他颇感惊奇地再看着她昏死的粉脸……激情未退的红晕闪耀着迷人的光泽,他不禁出神地看着。

莫言悄无声息地走进天王的寝室,看见的就是天王望着岳飞发呆的一幕,他顿觉心中警铃大响。向来喜怒无常、情绪难以揣测的天王,脸上竟然卸下所有伪装地看着一个女人出神,那是他从未见过,亦不被容许的模样不该出现在他崇高伟大的天王身上;他是高高在上的王,怎能因一个女人现出平凡人才有的面貌?!尤其这女人还是他们的敌人,一个该死的情报分子!

“天王。”他恭敬地叫道,眼神阴挚的快速扫过岳飞一眼。大事不妙!他必须通知天士严重的消息,这个女人不该再活在人世间。

“侍侯我沐浴。”天王收回视线,冷淡地下达命令。莫言眼中一闪而过的异采未能逃过他的眼。他知道他在动什么脑筋,举凡是为他的事情,他都毫不迟疑地主动解决,而天杀盟的分子个个誓死忠于他,就是这么誓死效忠将陷岳飞于不利的状况中。

“是的,天王,那我立刻通知天士阁下……”

“大胆的奴才,轮得到你出主意!”不容莫言说完,天王剑眉一挑,斜睨着看他,神情有说不出的慑人。

“请天王恕罪,莫言下次再也不敢了。”莫言一震,忙跪倒在地。多年服伺,他的称呼让他心惊胆颤,不过这也让他确定岳飞的存在是一大祸害,否则天王的心将不再属于天王。

“记着你的话,莫言。”半眯着眼,他笑看他的不安,看来他得将岳飞随时带在身边,不然他终究无法拥有她。

“莫言紧记于心,只是……”眼光偷偷往上窥视天颜,紧张地顿口。

“只是什么?”莫言的欲言又止让他挑了挑眉,向来谨守本分的他竟然在意岳飞的存在,而且还是相当程度的在意。

“天王真想把她留在身边吗?岳小姐是情报份子呀,如果天王喜欢她这类型的女孩,天士阁下……”

“你知道什么。”他冷哼一声地截断他。

“天王还没要够岳小姐的身体吗?”莫言硬着头皮大胆猜测。天王的心情显然并未如他想象的坏,否则不可能容忍他说下去。

“莫言,知道我为什么帮你取这个名字吗?”他微笑的双手环胸看着他。他说的远超过他所能容忍的程度,若非看在他服伺他多年都未逾距的分上,他这无礼放肆的舌头留着何用?

“莫言知道,天王想玩多久就玩多久。”他暗自心惊地回道。天王的心思不是他所能猜测,尤其戴上面具的他,更难捉模了,即使是跟随在他身旁多年,他亦常弄不清他的喜怒。

“起来吧,晚膳准备好了吗?”他走下床,对自己的赤果完全不以为意的询问。

“报告天王,就等天王随时享用。”莫言站起身,恭敬地回答,一颗心仍是七上八下的吊在半空中。

床上传来一阵轻微的声响,天王半转过脸。她要醒了!他的香妃!不过要她心甘情愿的接受这个新身份——他的禁脔,显然大有问题在,毕竟她的身体虽臣服,她的心却未必。“嗯,叫严逸琛在晚膳后来见我,你可以出去了。”

“是的,天王。”不敢有第二句话,莫言服从地退身走出寝室。虽然他极想服伺天王沐浴包衣,但那显然已轮不到他,不过当务之急是将天王的口谕传达给天士,包括他的发现。

岳飞悠悠醒转,第一眼看见天王赤果的阳刚体魄背对着她。噢!这个不知廉耻的狂,他就不能穿好衣服吗?难道他还想占有她?霎时她为这想法羞红了脸,先前的回忆一一回笼,她又羞又恼地翻身下床,却为胯间的疼痛差点软脚的瘫坐在地毯上。

“连着两次对一个处女是辛苦了一点,不过多做几次后,你就不会这么难受了。需要我扶你吗?”她的不适和痛苦的表情让他不禁莞尔地轻笑道。看来他让她累惨了,而他喜欢这个事实。

“不用!你别碰我!”她红着脸斥道。杀人不过头点地,他到底还在等什么?她的身子已让他玷污,他为何还不杀了她,却净说令人难为情的话!

“不碰你?这可难了,我打算夜夜品尝你的甜美,直到我厌倦为止。”他轻笑地声明,并暧昧地瞅着她生香活色的体肤。不久前她纤细的腰肢还紧圈住他扭摆着要求更多更多,她红艳艳的朱唇所发出的娇吟声犹绕耳不绝,啧!扁是回想他就又兴奋了。

“噢!不……”她惊喘地看着他的变化,无法相信他男性的象征能在极短的时间又蓬勃茁壮。

“要再来一回吗?我随时候教。”她瞠目结舌的模样让他忍不住大笑的走向她。处女的窄小通道是男人的天堂,她若受得了,他可是乐意奉陪。

“不要!你这个!”慵懒的轻薄语调听在耳里竟有说不出的性感!可在看见他接近的步伐,她当场迸了手脚斥叫道。老天!是谁说男人做一次得休息好一段时间?还是他真超强、天赋异禀?不!他该不会是吃了最近正流行的蓝色小药丸吧?否则他怎能连着强暴她两次都没休息?妈呀!她哪受得了他无止的兽欲需索?尤其那感觉一次比一次还强烈的……好!

噢!什么好!她怎能为他的强暴而感觉很好?她应该要恶心、唾弃、鄙视他这下流、肮脏、污秽的行为,而不是下贱地沉沦陶醉在他的身下,甚至她居然在意识模糊之际称他为她的王。王!老天!她怎能对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俯首称臣,她可是在正义的一方耶!她怎能向邪恶低头?刚刚一切统统都不算,她必须重新来过,找回她身为情报人员的骨气。

“?呵呵……哪个男人不色?我的香妃。”她仓皇失措却力持镇定的表情取悦了他。她的意识显然又高高抬头想划清界限,可惜已经发生的事情永远都无法抹灭,傲气不过是让她找死罢了!没听过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句话吗?

“香妃?你在胡说什么!我不是你的香妃,我是情报人员,我是你的死对头,你若留下我是一大祸害,你快杀了我吧,否则我逮到机会就会对你不利,你知不知道!”岳飞一呆,他的称呼让她鸡皮疙瘩直冒,而他的话让她心慌意乱,他难道是想将她……不!怎么可能?她一定是听错他的语意。

“我很乐意给你机会,那一定很有趣吧。”趁她发呆之际,他长臂一伸就将她揽在怀中。哪有情报人员像她这样动不动就要对方杀她?她这么想死,他偏不让她如意。她的命是他的,他不准她死她就不能死,自然,他要她死她就得死。

“不要!放开我,我不要跟你上床……啊!”明明见他还远在天边,下一秒钟她却已落入他手,她惊叫着被他抱起身。难道他真想再来一回?救命啊!他真性饥渴到这种地步?她拼死命地挣扎,无论如何,这回她一定抵死不从,不到最后关头绝不弃械投降。

抱着拳打脚踢的她走进浴室,天王不甚温柔地将她扔进注满温水的浴池中,水花“碰”的飞溅数尺,他扬起嘴角,倏然自得地走进浴池中。做完爱泡个温水澡实是一大享受。

整个人被扔进深阔的水池中,岳飞一张嘴就咕哝地灌进好几口水,呛得她好不狼狈地在池中站稳身躯,抬起头却迎上他不怀好意的邪恶蓝眸。这该下地狱永不超生的恶魔!他竟然像下饺子似地把她扔下去,该死的!

“不喜欢洗澡吗?香妃。”欣赏她眸中闪耀的怒火,他漫不经心地拨水洗涤身躯。看来想叫她帮他擦背是不可能的事情,或许他该叫莫言进来伺候他沐浴才是。

他的不以为意瞬间激怒岳飞,大步走到他面前,他仍像无事人一般的神情让她猛然伸手挥给他一个耳光,不过耳光没打着,她反被大力扭进他的怀中,那手劲让她痛得差点哀叫出声。

“不痛吗?你有种。”半眯着眼,他冷笑地看她微蹙蛾眉地紧咬着下唇不出声。他刻意地加重手力,他就不信她能捱多久。

她吃痛不住地试图挣月兑他的钳制,下唇则因加剧的力道而咬破了皮,鲜血缓缓流下唇瓣,豆大的汗珠一颗颗从额头滑下……

鲜红的血霎时燃烧起他心中一把无名火,粗鲁地抬起她的下颚,他低头吃掉那腥热的液体,有力的舌尖顶开她紧咬住的唇瓣,挟着惩罚之势,他汲取她的甜美——蓦然!他放开她,随即一丝鲜血从他嘴角逸出,她竟然咬破他舌。

“你活该!”她红着眼大叫。

“是吗?”反扭住她的手更加用力,她痛得张嘴,却仍不叫出声,他将犹淌着鲜血的唇舌覆上她,强逼着她吞下腥热粘腻的血液才满意地松开。

“你!”她怔然地看着她噬血的蓝眸,莫名的打了一个寒颤,霍然顿口。

“我的血好吃吗?”他看着她问道。

不复先前慵懒的语调,就连脸上漫不经心地神情都转换成深不可测的平静,她心悸得说不出话来。

“你不是很有种吗?你的勇气都跑哪去了?香妃。”她的沉默令他不禁微微一笑。

傲无抑扬顿挫的语调淡漠得像事不关己,却让人打心底直窜出冷意到骨子里,就连温暖的池水都躯逐不了身体愈见冰凉的感觉,他的笑容更看得她毛骨悚然!眼前这个男人突然让她害怕起来!

恐惧赫然陟增她的力气,她挣月兑出他的钳制就往池边跑去,但她甫月兑离他的身躯一会,他的右手已攫住她的右臂,反射性地,她想甩开他的手,孰料弯曲的手肘却因他的钳制硬生生地被拽月兑原有的关节。

“哎哟!”剧烈的痛楚让岳飞当场痛叫出声,整个人痛倒在池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飞飞,帧…该死!”当耳中听见“卡”的骨头月兑臼声,天王浑身一震!岳飞就在他眼前趴瘫在池边痛昏过去,他不禁诅咒一声的靠近她。

“天王!发生什么事了吗?我听到……”莫言冲进浴室,就看见天王焦急的看着趴在池边的岳飞,他恭敬的话当场因天王脸上焦急全咽回喉中而震呆原地。

“叫医生来,她受伤了。”小心翼翼地抱起她,他大步跨出浴池往寝室走去,在经过莫言身边时,冷冷地下达命令。

她受伤他最开心不过,但是天王的举动就很反常,事实上这举动何止反常,简直就让天杀盟中的人拉警报的。“天王,让莫言来吧,您尊贵之躯怎能……”

“多嘴的奴才。”他不悦地撂下话,头也不回地走出浴室。若非被她的行径给气极,他不会没看见她的手呈不自然的状态而拽月兑它。虽说这是她冒犯天威活该受处罚,但他本可不让意外发生,结果……这处罚似过重了点。

“天王恕罪,莫言这就去请医生。”莫言再度心神一震。一天两次怒圣颜,他不能再犯错了,否则他将失去服伺天王的荣幸,这不啻要他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