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是──他要了美人,哭着丢弃了江山。
“如今……要怎么着?”阮弃悠无奈地叹道,大手却霸道十足地环过她的腰肢,将她紧紧搂向他的胸膛。
他们骑着马儿远离了城镇,闲散地走在杳无人烟的小径上。
究竟是谁先喜欢上谁,已经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他已经亲手毁掉大好前程,将她自婚礼中掳了过来;都已经栽在她手中了,谁先喜欢谁,真的已经不重要了。
“生米煮成熟饭。”她勾笑道。
“嗄?”
扁天化日之下?尽避这儿是郊外,但说不准也会有人经过。
“这么一来才能保住我们,就算哪日教爹找着我们,他也不可能拆散我们,你说是不?”她转过身笑睇着他。
他挑高浓眉,似笑非笑地道:“总该先找个地方吧。”
虽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但他可不想才刚抢亲,随即便教人给逮了回去。
他们把事情闹得这般大,若是这么快被逮回去,非死即伤,倘若不是伤了,就得直接下黄泉。
“那当然!不过得先让我换下这身喜服,省得太过显眼,你觉得怎么着?”
喜上眉梢的她纤细的肩头直往他的胸膛磨蹭,发丝搔得他心旌荡漾。
“都由。”他粗嗄地道。她三小姐说怎么办便怎么办,他能做什么主?“只是……若是在这里止步,生怕很快会教人追上,再者依你这身打扮,若是上客栈,老爷的手下很快便会找上门来。”
别和他靠得太近,他可是心慌意乱得很。
“你可帮我带了衣裳?”她蓦地回头。
“我哪有闲工夫替你带那些东西?”他不禁发噱。
他为了她都快昏头了,哪有闲暇想到那些事?
“我不是有同你说吗?”
“我光是犹豫抢不抢亲便耗上老半天,哪会记得那些事!”他没好气地道,仿若他承受了多大的煎熬。
“你居然犹豫了好半天……”她扁起嘴。
“我怎能不犹豫?那可是我的……”
“我要回去!”
卑落,她随即翻身要下马,谁知她压根儿踩不到马蹬,眼看她就要摔在地上,却有股力道适时地扣住她的腰,扳过她的身子,替她当了垫背。
“唔……”他闷喊了声,眉头拧成一团。
“你不要紧吧?”
暗摇扁结实地跌在他的怀里,连忙爬起身,跨坐在他的腰上,一双柔荑直往他的胸膛探。
“不要紧……”他赶忙擒住她的手。“你再不安分,可就要紧了……”
“嗄?”她不由得偏着螓首。
“还不懂?”他微恼地低吼。
“哦……”见他脸色愀变,带着几分恼意和羞赧,她才恍然大悟。“你既然没事,那咱们走吧。”
真是羞人啊!
她不是故意挑诱他,不过是凑巧跌在他身上,她不是存心的。
“我现下走不了了。”他无奈地道。
“伤得很重?”
“不是……”别再问了!
“可若是不走,怕后有追兵,不如这样吧,咱们先生米煮成熟饭!”
“现下?”
“否则待会儿要是教人给逮了回去,该如何是好?”傅摇扁索性往他的胸膛一贴。
抢亲只有一回,他们若真的教爹给逮了回去,两人往后岂不是再也见不着面了?
“你真这么打算?”别再逗他了!
“要不呢?”
“那就……”
他一把将她反压在地,忘情地吻上她的唇。天晓得自那日不经意地吻过她的唇之后,令他念念不忘的是她水女敕的唇,一想到她的唇就要让另一个男人给品尝,教他怎能忍受?
他要她成为他的人,教他人抢不走,只是……
“你这嫁衣到底是怎么搞的?”他不禁暴吼一声。
“我……”她星眸半掩,含羞带怯地道:“我不会穿衣啊,为了不让他人坏了我的计画,我是自个儿更衣的,遂……”
“你……”她逗得他心痒难耐,却在这当头……“你这个笨蛋!”
“你骂我?”她无奈地扁扁嘴。“我要回去!”
“你以为你现下走得了吗?”
他已经抢了亲,已经赔上大好前程,岂能放任她走?
他可是拿江山换美人耶!
“那怎么办?”
阮弃悠挑高浓眉,“看着办!”不过是几个死结罢了,他相信自个儿应该解得开才是。
半晌之后──
“混蛋!这是哪门子的死结!”
本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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