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什么!他要走,约满之后他要走?!
那家伙怎么可以故意在吻了她之后、在她对他有了点不一样的感觉之后,就说要离开这里?而且还说得那么毫不犹豫,连一丝考虑的模样也没有?!真是,气炸她也!
“花老板!”
最可恶的是,一想到他要离开无情庄,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他,她浑身就像让刺扎着,难受得坐立不安。
“花老板!”
“干吗?”她回答得有气无力。
拜托,那种人有什么好?
吃的比谁都多,不知花了她多少的粮食费,还恶劣的侵占她的寝居,更为无情庄带来了这么多麻烦;养头猪都说不定比他还有用,猪不会跟她抢地盘,也不会处处惹麻烦,需要它的时候送进厨房便可,反过来看他……
真是不值呀……真是……
唉——该不会她真的喜欢上了他,所以才会对他念念不忘?气恼的花无情频频搔弄着发。
“花老板……李夫人正等着赎回她的翠玉簪呢!”
迟儿一脸不解,唤了那么多声了,怎么花老板还坐在柜台前发呆呢?
“啥?哦,翠玉簪。”花无情总算是听进了些话,她瞄了下方才摊开的账本,随口一说:“翠玉簪……哦,十二两。”
迟儿循着她的目光看去,表情极为愕然。随然她没念过书,但她还是看得出来,这账本……是反的呀!报老板该不会是生了什么病吧?
“花老板。”
“不是跟你说了十二两吗?”花无情口气开始不耐。
一直叫来叫去,很烦耶!
“不是呀!报老板,您……还得去取……出簪子来给……李夫人哪!”
“呃,对唷!你说……那什么东西来着?”
“是翠玉簪哪,花老板。”迟儿再度提醒。“花老板,您……这一整天老是……心绪不宁,是让事困扰……还是生病了?”
报无情终于正视眼露关心的迟儿。
现下表姐已让姨娘家的人带回去了,惟一能商量的似乎就只有迟儿了……
“迟儿,我问你,怎样才能让一个男人愿意留在你身边?”
“咦?花老板,你问这做啥?”
“别管那么多,你快回答我。”
“那就……想办法抓住他……他的心呀!只要……抓住了男人的心,他……自然会为……你留下。”
“抓住他的心呀……”花无情低首沉思,若跟她谈利息,她还觉得容易;但说到抓住男人的心,她不懂耶!
迟儿瞅着她播头困扰的模样,掩嘴吃吃笑着。
“这方法我娘……教过我!第一,要……懂得施展媚术勾……勾引他,再来第二,要……能投其所好,从对方喜欢的地方……下手,若都不能……引起他对你……的兴趣,就要用这第三了……”
报无情竖耳聆听,像个受教的乖学生。“这第三是什么?”
“想……办法生米煮成熟饭,然后……死缠烂打,让他不得不……留在你在身边……”
迟儿的话还说完,花无情账本一扔,一溜烟地就从位上飞奔离去。
“什么……嘛,花老板吃……错了药嘛!东西……就这样乱扔……”迟儿不满地拾起地上的账本。
“糟了,翠玉簪!”只顾着和花老板说话,她忘了提醒花老板领出簪子来。
她转身想向李夫人致歉,却让一张突然贴近放大,带着浓烈笑意的脸吓个正着。
“李……夫人?”
“小泵娘,方才听你说了三点,可还有这第四?我也想牢牢抓住我家那死鬼的心……”
奥?
迟儿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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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铜镜照,她怎么也不觉得自己够妖艳,这样哪有本钱魅惑男人的心呢?
不成!他的一举一动都会牵引着她的思绪,害她老是失神做不了事,若不把他的心偷过来岂不是亏本了?她花后才不做亏本生意呢!
怎么说她也要拼一拼,不过是化个妖冶的浓妆,难不了她的!
心里想着飘香院里姑娘们浓妆艳抹的样子,她一把抓起妆台前的胭脂水粉就往脸上抹去。
半个时辰后,她对着镜子里的杰作深吸口气,鼓起勇气推开了房门。
接近他的房间时,她见到了一个摇摇蔽晃的熟悉背影。
“死小表!你又给我端了一堆饭菜出来,不是才教过你找人帮你端,这次又摔了多少个盘子?”哦!不行,她要娇媚点,首先说话就不能这么粗鲁。
她改口,用听得让人疙瘩掉满地的娇啥嗓音说着:“小六子呀!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呢——盘子一次不要拿太多……”
“妖怪呀——”
乍听她的声音,兴奋转身的小六子,一见到她改头换面的模样时,吓得拔腿就跑,不管手上碗盘摔满地,头也不回地直直冲进玄睿房里。
“你这个死……”小表!
耙说貌美如花的她是妖怪?她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你给我等等,什么妖怪,给我解释清楚!”
她试着踩起莲步,扭腰摆臀的跟着踏进房里,并不意外见到喀朗也在这儿,反正那家伙三天两头就往她无情庄跑,她想她这无情庄就快成了闲人庄了。
“唷!喀朗公子也在这呀!”手比莲花指,媚眼一抛,花无情叹声嗲气绕过他身边。
“咳!”有人很不客气的被口中饮入的茶水呛到,喀朗像是见着鬼了般,露出一种惊恐的神色。“爷,她……您……”
“爷、爷,妖怪进来了,她进来了!”
小六子躲到玄睿的椅后尖叫着,现场惟一脸没变色的,就剩紧蹙眉头的玄睿了。
“什么妖怪?小六子,你不认得我啦!我是花姐姐!”唇边笑得僵硬,她隐藏起怒意,晃着婀娜身影到玄睿身旁的空位。
扬起金花滚边的松宽袖口,她遮起半边脸坐下。“哎唷!玄公子,你瞧小六子这孩子真调皮,对了,你们今天在房里聊些什么,可不可以让我也参与呢?”
试着扇动了几下媚眼,她掩口呵呵笑了两声。
嗯,那些媚娘们都是这么做的吧!
“花……老板,你是生了眼疾吗?还是眼睛抽筋了?需要请大夫为你诊治吗?”喀期抽动着嘴角问道。
去你的眼疾,我看你嘴巴才是抽筋咧!碍于她现在得扮演娇媚的角色,花无情送给他一记大大的白眼。
玄睿将杯子里的茶饮尽,似乎也在忍耐什么,放下杯的力道显得有些急促和过猛。
“啊!都没注意到玄公子的茶水没了,我再给公子倒一杯。”
报无情手快的替他斟了杯茶,笑吟吟道:“你们在谈论什么,说给我听听好吗?”
借着递茶的动作,她刻意整个人挂在玄睿的手臂上,在他耳边吐着气道。
炳哈……她出手还不怕把他迷得团团转吗!他现在一定为她倾倒了,这么容易做的事情,岂会难倒她花后呢?花无情沾沾自喜的想。
这只是她一厢情愿的想法,玄睿完全不知道她在玩什么花样,像是胭脂盒内的脂粉全让她抹上,一张花脸已经够吓人的了,还画了张血盆大口,难怪会吓着小六子。
他忍着笑说:“五天后,喀朗会将我的赎金交给你。”
爆里急召,看来他得速速回去,不能再拖了。
笑容敛住,花无情不敢相信他五天后就要离开,一张画花的脸因扭曲而显得更加好笑。
“可是三个月还没到……”
“我想无情庄里没有不能提早赎物的条件吧!”
是没有。
“可是……玄公子,这里住得那么舒适,你不考虑留下来吗?”她朝着他挤眉弄唇,将自己所听闻过的媚术全都搬了上来。
眼里噙着化不开的笑意,这下,玄睿终于明白她到这里的用意了。
这小女人怎么会用这么蠢的招数,以为他是那种任由女人娇哈两声就会受到控制的人吗?而且至少前提要是——她的模样能正常点!
他开始怀念那张不沾脂粉、诱人粉女敕的樱唇了。
他轻咳了声,表情再正经不过的道:“我不习惯对着一张猴子脸说话。”
“噗——”难以忍耐,喀朗毫不客气喷出一口茶。
主子实在是形容得太贴切了,原来他的爷也有如此幽默的一面。
“猴子脸!”花无情失声尖叫。
他怎么可以将她细心打扮的努力说成这么……这么鄙俗的字眼,她可是为了他才打扮成这样的呀!
椅后,小六子的闷笑声让她一张脸更是气到足以媲美关公。
真有那么丑吗?
报无情气得拍桌而起,瞪着这群取笑她的家伙一眼,愤步离去。
身后传来玄睿极好心的提醒。“出去时小心点,别吓着其他人。”
闻言,她气炸的又回瞪一眼,惹来小六子更大的笑声。
可恶,这群该死、不懂欣赏她的蠢蛋!
偷心第一招,看来失效了,她会放弃吗?
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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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传来不大不小由高处摔落地上的碰撞声,紧接着,就是女子的闷声痛乎——
“哎唷!我的……”
女子面前的门扉突然“咿呀”一声的打开,哀号中的她让人快速的从地上揽起,抱入房内。
“情儿,你半夜不睡觉,在外头晃做什么?”第一次唤她的小名,感觉真不赖。
瞥见她不停揉着臀,口中念念有词,他渐渐拢起不悦的眉。
继昨天的鬼脸之后,这女人又想搞什么花招?
“别告诉我你睡不着,想起来学人家爬墙。”
报无情干笑两声。“我可是很认真的在练耶!”
本来打算花一个晚上的工夫,把这爬墙技术练好,哪知,第一下她就没抓稳,不但摔了个难看的姿势,还被他发现了。
“练?”他把她安置在软褥上。
“你不是要去找血珀吗?等我把这爬墙功练得更加精湛后,我可以陪你一块去!”她眼底闪耀着晶亮光彩。
怎么样?有没有感动个半死!
这叫“投其所好”,可是她一整天想破头才想出来的。他做梁上君子,那她就陪他去,这下非得让他对她另眼相看。
岂料听了她一番话,玄睿脸色一沉。
“我还以为你有点脑子,你以为我会容许你去做那么危险的事?也不掂掂自己有几两重,会爬墙又怎样?你能跑得过追赶的官兵吗?我会找一个随时可能拖累我的人跟着去?你没脑子不见得我也没有!”
他的口气极重,她似乎从来没见过他口气如此凶的样子,至少没有这样对过她。
“你这么凶做什么?我也是好意想帮你……”
“帮我?今晚你没摔伤是你运气好,要是真的摔伤了,又没人在身边,我看你怎么办!”他沉声说着,脸上满满的不高兴。
这个笨女人,他会担心的呀!光瞧她眉头一皱喊痛的模样,他的心就一抽,跟着难受起来,恨不得那痛是在自己身上,也好过为她疼痛的模样而心疼。
心疼?!
看来他又因她多了项不曾有过的感觉,原来自己比想象中的还在乎她。刚刚一听到是她的痛呼声,就立即跳起来冲出去察看,在这点上,他可是一点都不懒散。
报无情嘟起嘴,被骂得有些委屈。“我只是希望能帮你分担找血珀的事……”
“免了,你顾好你的无情庄就好。”
他很自然的揽过她身,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替她挪了个舒适的位置靠着,她也配合地倚着他的胸膛,仿佛两人间早养成了这分默契。
“不过爬个墙,简单的事而已……”她嘴里嘟嘎。
“不准你再给我去做这么危险的事!”他的口气里,有不容人置喙的意味。
“亏你身为无情庄的老板,怎么还不能了解自己的能力,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要是一个不心,你可能会摔断了手或腿.!”
结果,她被玄睿训了一整晚,迟儿还说什么可以深得他心,依她看,是被叮了满头包才是;不过,这也是她第一次发现,原来玄睿也有嗦的一面。
第二招偷心攻势,就在她终于抵不过瞌睡虫的侵扰,在他数不清的碎碎念中睡去,这才宣告结束,看来这次仍旧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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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了两个方法都失败,五天的期限很快就要到了,她只剩这最后一招。
懊个生米煮成熟饭,但要怎么个煮法还是个问题!
总不能要她大咧咧走进他房里,对着他说“来吧!我们来玩生米煮成熟饭的游戏”,这多丢人呀!
报无情在玄睿房外不知已经徘徊了多少回,实在不晓得该怎么进行下一步。好在他房里此时正有喀朗在,两人不知鬼祟地商量什么,她才有足够的时间思忖接下来要怎么做。
不过,当喀朗走出来时,她依旧如先前般,别说下一个动作了,就连下一句话,她都还没想到。
“花姑娘?这么晚了,你找爷有事?”这花姑娘夜半不睡上这里来,是谓何意?
他盯紧她一袭薄纱清凉装,想从中看出什么端倪来。
报无情下意识地拉拢了拢襟口。“他……我指你家的爷,休息了吗?”
“喀朗,让情儿进来。”
房内命令一出,喀朗立即让出门前的通道。
“情儿姑娘,请。”
被人恭敬的请入了房,她有些战战兢兢,说真的,她不晓得这样做到底对不对?
在见到他的第一眼,她的脑袋里紧张得挤不出任何字句,只能傻傻的朝他小小庇挥手。
“呃,嗨!这么晚,你还没睡呀!”
因为挥手的动作,薄纱披肩露出一截白皙的皓臂,玄睿黑眸微眯,瞳色一深,他开口。“这话该我问你,情儿,这么晚了,你不睡觉难不成还想再去爬墙?”
“才不是。”被他念了一晚,她可是怕了。“今晚实在热的睡不着,就想出来走走,刚好见到你这儿有烛光,这才晃到这儿来。”
“天气热?”有人在十月的夜晚喊热的吗?
“是呀是呀,好热唷!”故意用手扇风,好让自己一边的香肩不小心露了出来。
不过对方似乎不怎么赏脸,从进来到现在,除了稍早瞥了眼过来外,之后他的目光就一直停留在一封嘱明交给他的信上。
难道是她做的不对,才没能引诱到他吗?
她当下大胆的把肩上纱巾扯下,露出一大片抹白的雪背,为了今晚,她还刻意擦上了点柚香水,整个人散发着清新沉醉的味道,希望能在今晚助她一臂之力。
挑了张离他最近的椅子,她继续扇着风,想把身上的香气送一点过去。
“真不知道今晚为什么这么热唷!”
喂喂,他怎么还是不理她,当她不存在似的?
她偏头想想,自己到底还有什么遗漏没做的,不然,他为什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已经穿得这么凉快,你不该再热了。”
哦,木头终于开始说话了,他晓得她穿得凉快,是不是表示他开始注意她了?
懊,她再试试。
“可是我还是好热。”她靠他靠得更近,轻轻拨弄了下乌黑的发丝,动作极为性感妩媚。
“情儿,你来这里到底有什么用意?”
像是受够了闹剧,他搁下手中阅读的信件,将憋抑已久的气大力吐出。
什么用意?她都表示得那么清楚了,他还不知道!
“我想问你,你……后天真的要走?”
“没错。”他的指尖轻弹桌面,貌似不耐烦。
“你不能留下来吗?就算是为我……”呼!她终于说了这句话。
娇柔的脸染上一片嫣红,她抬起怯怯的杏眼等着他的回答。
“那要看看有什么能令我留恋下来的。”他的回答让人模不着边。
她急了,灵机一动便道:“当然有,你不是还要找血珀吗?我可以带你进入无情庄庄内的宝库一探究竟,说不定那块血珀早就让人异了名,现正当在我的宝库内。”
丙然,这话引起了他莫大的关注,他考虑的模样没由来的让她心里颇不是滋味。
他忽地起身。“走吧!你不是要带我去看宝库内的宝物?”
“现在?”她还没勾引到他耶!
一件外罩的白色长衫突然买到她头上,她眨着眼,不明所以地看着地。
“外头冷,披上吧!你知道我早想一窥里头的宝物了,咱们走吧。”
默默看着语毕的他径自走到房外,她气闷的将外衫罩上,然后带着他在无情庄内拐过几个弯角,往坐落在庭院深处角落边,不显眼的小石屋前进。
不是早就知道了他感兴趣的是庄内的宝库,她为什么会觉得胸口苦涩呢?
两人停步在石屋门前,石门由上到下立有三道锁孔,但第三道锁孔徒有锁孔的样子却无孔插入锁匙。
她取下不离身的三把锁匙,拎起第一把红珠镶顶的钥匙,先将上销给解开,让销匙维持在原位;接着,用另一把蓝色较小尺寸的钥匙,塞入第二个锁,把它转至与第一把锁反向的位置;此时,最后一道锁发出了“叩”的一声,原本没有孔的锁,突然裂出一个隐藏的销口,好让人插入这最后一把钥匙。
“喀!”门打开,看着他带着兴奋的眼神踏步进入,她的心里有股说不出的难过低潮梗在那里。
想不到她的魅力居然连块玉石都比不上!
她错了,什么偷心招式,对他根本都无效,还说什么在乎她,要真在乎她,那为什么不留下来呢?结果她心没偷成,反倒赔上了自己的心……
报无情顿时觉得好失落,双肩一垮,她缓缓自靠着的墙慢慢转过身,眨了几下略嫌干涩的眼,朝外面落寞的走去。
突然,她的身子让人用力一扳,来不及惊呼,一个湿润的唇便抵了上来,灵敏的舌长驱页入,直捣芳香柔软的园地。
一阵缱绻锦蜜、大胆火热的亲吻后,他同她喘着息,声音粗嘎道:“你不是特意来诱惑我的吗?怎么这么一会儿就放弃了?”
杏眸圆睁,她的脸上是一片愕然。
他轻笑,眼底满是火热的神情,拦腰抱起她,脚跟一勾,身后的石门应声关上。
有没有血珀,他明早会来鉴定,他等着她已经够久了,谁知这个傻女人只顾着和他东扯西扯,就是不肯把用意说开,他忍不住了,干脆自己亲自替她开场。
“你……我……”
一晃眼,她已回房,人也让他轻放至床沿,她低着头,两手不知该往哪摆,显得尴尬极了。
原来他早就知道自己……那他干吗故意装作不知道嘛!
哎呀!那接下来她该说什么、做些什么啊?
弯来,他抬起她窘迫通红的脸蛋,笑着问:“我要你亲口告诉我,你来我这儿的用意到底是什么?”
沉迷在他魔魅般的热切注视下,她不自觉的开口:“我来找你!生米煮成熟饭……”
一句简单的话,却让他觉得自己的理智尽失,扯弄着自己的衣带,他将她按倒在床上。
“对男人不该这样讲,这样不具诱惑力。”
浓浊的气息吐在她敏感的耳边,她早已虚软无力,只能任他轻柔褪去身上的衣物。
“那……我要怎么说?”她喘着息,小手不知是该推拒他还是拉向他。
“你该说,今晚好好爱我吧!”
粉光的胴体令沉灼的视线布满了欲念,他埋首在她的香颈间轻啮,手掌为她细致的肌肤注入滚滚热源,引着她阵阵轻颤。
她听得羞死了,拜托,什么……什么好好爱我?这么煽情的话打死她,她都不会说的。
“你……的手在干什么……你的身体……你你……”两人交缠的身躯为她带来不知名的感觉,令她不知所措。
“如你的愿,煮饭。”他再也难以抑止,立刻开火。
“煮饭……”她的声音顿时淹没在他的口中。
等等……哪有这么快?她还没把话说完……她还没说煮成了后,他得对她负责……等等……
可是,她发现自己完全开不了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