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瞧谁来了。”
正在招呼客人的靳岚,远远瞧见正朝着自己走过来的泽淏,马上扯了扯身旁妻子的手臂。
“咦,那不是泽淏吗?天啊,他不是最讨厌参加这种宴会的吗?没想到他竟然会来了!”小玉惊呼,只是诧异声方休,她随即又有了新的发现,她立刻扯了扯丈夫的手臂,不敢置信的眼睛睁的炯大。“那……那不是蓨荠吗?岚,快告诉我,我是不是没有看花了眼?”
“没有。”靳岚摇了摇头,一双大眼紧瞅着眼前这对金童玉女,又对一旁的妻子说:“老婆,我发现我真的不能不佩服泽淏,他不仅在股市投资的眼光精准,生意头脑好的没话说外,没想到他挑女人的功夫更是无人可及。天啊,谁想的到,十年前他就能看出蓨荠会从丑小鸭变逃陟,一变就是这么漂亮、亮眼。”
唉,征信社那些人员什么拍摄功夫嘛,简直是烂透了。靳岚一想到送到美国给泽淏的那些资料,里面的相片没有一张将蓨荠的美真正的拍摄出来,看样子也只有泽淏这个伯乐识得蓨荠这只千里马,而且还早在她是小小马的时候,就慧眼独具的看出她的未来。
“宋家有女初长成喔。”小玉担心的说:“只不过,宋爸爸不知道舍不舍得让蓨荠这么早就嫁出门?”
靳岚一副看戏的表情说:“那就要看泽淏的功夫啰。”谈几十亿的生意对泽淏来说,或许是件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想到要对付宋远樵这个超级女乃爸,斩岚忍不住担心的直摇头。
宋远樵疼老婆、女儿的事迹,可是村庄茶余饭后的八卦。
打从蓨荠一出生,把屎把尿的事情,宋远樵这个大男人就一手担起,而蓨荠的妈妈从嫁给他之后,真的只是负责生下女儿,而往后的一切全由老公一手包办,真的是个名副其实的“闲妻凉母”。
这样一个视女儿为心头肉,从小嘘寒问暖,哪怕是掉了一根头发都会看成大事的老爸,对上一个占有欲超强的男人。绝对是非常有意思且可看性十足的一件事。
听丈夫这么说,小玉更加担忧了。“那怎么办?”说实在的,她很希望蓨荠能当泽淏的老婆,这么优秀的男人当然得留给自家人啰。
就在这时候,靳岚发现泽淏今天的表情很奇怪,怪的令靳岚瞠目结舌,他不禁要问,眼前这个男人真的是他所认识的封泽淏?那个冷酷的不带半点温度的男人?
“别紧张,你先看看他们两人现在的表情,泽淏想要驯服蓨荠这个‘野丫头’。恐怕还没那么快。”
瞧封泽淏一张臭的不能再臭的脸,和蓨荠那生气地噘着小嘴一脸不悦的表情,怎么都像是两人刚吵完架的样子;而且最不可思议的是,在臭臭的酷脸下似乎还带着点吃醋的表情,嘿嘿,很有意思喔!
转眼,泽淏和蓨荠已经来到他们的面前。
“老婆,看样子我们今年要发啰。”靳岚打趣的说。
小玉心有灵犀一点通的马上回应丈夫的话:“我也这么觉得。老公,记得今年的分红要算我一份喔。”打从她嫁给靳岚至今也有十年了,而办过的宴会也超过几十次了,这可是她第一次看到泽淏来呢。
靳岚夫妻俩默契十足地唱着双簧,顿时惹的泽淏俊颜又暗沉了几分,他没好气的说:“欸,客人来了,这可是你们的待客之道?”
“嘿嘿,泽淏,你言差了,你可不是客人,而是我最要好的兄弟。”靳岚马上热络的迎上前去。“蓨荠,很高兴你来。”
“你认识我?”听到靳岚马上叫唤出她的名字,蓨荠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珠子。
“你大概记不得了,在十年前我娶了你们村子里的小玉为妻。”哪有可能忘了她,她可是泽淏唯一放在心上的女孩。
“你是……”蓨荠不敢相信的看着他,没想到就是十年前那个浩浩荡荡到村子里迎娶小玉姊姊的男人。
“显然蓨荠也将我给忘了啰。”小玉故意亲密的将手勾进丈夫的臂弯中,笑觑着说。
“小玉姊姊!”蓨荠惊呼了声。
“没错,好高兴你终于想起我来了。”小玉热络的迎上前去。“十年没见了,你都长这么大了。”
小玉故意接着蓨荠的肩膀,在她耳边小声的说:“很高兴你正和泽淏交往,我期待你当我弟妹那一天的到来喔。”
“啊,不是的。”闻言,蓨荠赶忙否认。“小玉姊姊,你弄错了,我才不是他的女朋友,我和他只是……”
就在蓨荠打算否认她和泽淏的关系时,泽淏一记愤怒的眼神,让她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全吞了回去。
“你说什么?”眯起了嗜血的黑眸,泽淏斜睨了她一眼。
懊吧,她承认,她是有点儿怕他,不过仅止于愤怒时期的他喔。
“没事。”蓨荠扯扯唇角,干笑地否认。
靳岚和小玉忍俊不住地噗哧笑了出来。
泽淏怒扬起浓密飞扬的剑眉,看了靳岚夫妻俩一眼,两片薄唇冷冷的向上勾起,模样可怕。
望着那张冷竣的令人冒冷汗的俊颜,靳岚笑问:“你今天吃了火药啦?”幸好他是他的表哥,太了解他的个性。要不然看到他这可怕的模样,要不发抖都难。
“人这么多,乌烟瘴气的。”嗤之以鼻地,泽淏硬将一盆冷水往靳岚头顶上倒。
知道他的个性,靳岚不以为意的耸肩。“会吗?宴会不就是这样,是你太少参加了,现在有蓨荠陪你,还乌烟瘴气?”最后那句话靳岚是故意说给蓨荠听的。
炮火怎么转到她这儿了?蓨荠一脸委屈。“我……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小玉搂着她的肩说:“岚的意思是要你多陪泽淏参加宴会,还有……”小玉打从刚刚就看出泽淏那一脸吃味的表情,猜想他一定是为了蓨荠身上的装扮正生着闷气,于是将自己的披肩月兑了下来披在蓨荠的身上,小声的说:“泽淏是个有大男人主义的人,他觉得你露太多了。”
“可是这礼服是他买给我的。”蓨荠不敢置信地偷瞄了泽淏一眼。委屈的小声回答。
小玉笑了起来。“所以说他的脸才这么臭啊。”谁叫她们遇上的男人都是不可救药的沙文猪。
看到小玉将她的披肩借给蓨荠,泽淏回给了她一记感谢的眼神,他终于可以稍稍放下心,蓨荠诱人的、还有美美的背,终于有了遮蔽不会被看光光了。
“是吗?”蓨荠又偷偷地用眼尾看了泽淏一眼,还是不能相信这个答案。
不过看到她们两人频咬耳朵,泽淏还是有些不悦地蹙起眉心,他可不想他的小蓨荠被灌输错误的行为。
“走,陪我跳支舞。”反正招呼也打了,他才不理会靳岚这宴会主人高不高兴,迳自抓着蓨荠的手臂。
“欸,怕你表嫂抢走她?”靳岚挑衅地笑糗着。
“我今天带她来是有目的的,可不是来跟你们聊天的。”无视于靳岚的挑衅,泽淏冷冷的回答。
“他乡遇故知,叙叙旧可是人之常情。”靳岚微笑着说。
“记得要先约时间。”泽淏才不理会。
“哇!蓨荠现在不是学生吗?哪时候事业做这么大了,还得先约时间才见的了人?”存心不让泽淏这么好打发,靳岚弓起两道浓眉,笑问。
蓨荠不好意思的红了脸,正想回答,泽淏马上接口:“从现在开始。”语毕,他立即带着蓨荠转入舞池。
被拉着走的蓨荠焦急的低呼着:“喂……”
泽淏停住脚步看了她一眼。“我不叫喂。”
她知道,可是众目睽睽之下,又在靳岚夫妻两人的面前,难不成要三个字的叫他?这好像是不给他面子似的,可是如果叫他的名子。她又叫不出口,蓨荠一脸为难。
“嗯?”他加长了语调,眼神严峻地看着她。
蓨荠看了看他,还是不知该怎么叫,索性连称呼都省掉了,直接说:“我不会跳舞。”
“名字!”泽淏才不理会她所说的话,态度蛮横的说。
“什么名字?”她装傻。
泽淏捺着残存不多的性子。“我的名字。”这可恶的女人!
“封泽淏啊。”她继续装死。
别山终于爆发了——
一扬眉,他怒吼:“宋、蓨、荠!”手指紧掐着她的手臂,力气之大几乎要将她的手给捏碎了。
“啊……痛……痛……”她委屈的瘪瘪嘴,痛呼出声。
蓨荠生气的甩开他的钳制,“你到底是带我来参加宴会的?还是来发脾气的啊?”
她就是不叫他的名字,怎样?她挑衅的扬高下巴。
真搞不懂这男人今天是怎么了?一开始欺负人欺负到床上,还差点把她给吃了,接下来又臭着一张脸——她又没有拿着刀子架在他脖子上,要他带她来参加宴会。
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泽淏只是加重语气问:“叫我的名字真的那么难?”
噘了噘嘴,她没有吭声。
“好,很好。”他咬牙切齿的点点头。
看样子,他们今天的淑女观摩会是观摩不成了,因为他们得先好好的谈一谈才行。
“跟我来。”拉着她的手,这次泽淏没有走向舞池,反而避开人群往靳岚住家三楼的客房走去。
“欸,你要带我去哪里?”看到他眉毛凶恶的拧起,蓨荠连背脊都颤栗的缩起。
完了,她又忘了这男人今天的火气很大,不该挑衅他的,怎么办呢?走在楼梯上,她焦急的在人群中寻找靳岚夫妇的影子。
只是她哪知道,这两个存心看戏的夫妻,早就选懊位置地躲到一旁等着看好戏了。
梁柱后方,两双眼睛、四颗眼珠子,正随着眼前这对快速离去的身影而转动着。
谁说助人为快乐之本,但可不是每件事都能帮的,至少现在就不能帮她,否则往后的日子只怕凶多吉少喔。不想蹚人她和泽淏战局中的靳岚和小玉,这时候可是懂得明哲保身这句话的涵义,早已躲的远远的了。
蓨荠,你就自求多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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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静止,月儿高挂。依稀中,隐约可听到一楼大厅热闹的音乐声。
原本穿高跟鞋就不怎么会走路的蓨荠,在泽淏半拖半拉之下跌跌撞撞,险些儿跌的四脚朝天,亲吻可爱的地板。
“你要带我去哪里?”蓨荠哀怨的问。
“谈谈。”仍旧是一样的答案。
“能不谈吗?”可是她不想谈啊,尤其是在他生气的时候。
“可以,那我就用做的。”他答的很干脆。
“做什么?”蓨荠还是不懂。
“做让你知道怎么叫我名字的事。”
她一头雾水。“可以解释一下吗?”没办法,除了读书之外,其他的事情她都很笨,欢欢和小优都是这么笑她的。
他无预警的一个身,蓨荠正疑惑,才想要抗议他干嘛没事低头时,他的唇已经封缄住她的了。
这……这……他怎么可以又亲她!?
蓨荠赶忙把手抵在他的胸前,不过她根本推不开他。
“呜……你……呜……”她快要没气了,整个肺就像被榨干了似的,呼吸不到新鲜的空气。
“傻瓜,你不会换气吗?”就在蓨荠几乎要晕厥的那一刻,他渡了一口新鲜的空气到她已经被榨干的肺里。
懊死的!她总是能让他失控,一个吻就能叫他失去了自制力。
“好,我明天找人教我。”她委屈地抗议。
扒,这男人得了便宜还卖乖,打从她的初吻开始,她在男女情事士的经验,哪一样不是他第一个抢了先的,现在还责怪她不懂得换气,真是令人孰可忍孰不可忍。
“你敢?”眯起杀人的黑眸,低吼一声。
在他可怕的眼神下,蓨荠身子微微瑟缩了一下。
懊吧,她承认,她没胆子,不敢,总行了吧。
满意于她的答案,泽淏冷峻的眼神柔了下来。
“到床上去。”他指着离两人不远处的圆形大床。
蓨荠抬头小心翼翼地看着他,问:“床上?”
有没有搞错啊?今天他才在他房间的床上作怪,难不成他又“精力过剩”?对于那种事情,她还年轻、还不到可以随便交出身体的时候,而且她也不想奉陪。
这时候的蓨荠,她很主动的又忘了泽淏说了就算且自以为是的约定了,因为她本来就不承认那项协议嘛。
他点点头。
她为难地皱起了眉心。“我还没有心理准备。”实话是,她连生理准备也没有,而且她也不想,所以别想她会轻易就范。
“我会帮你,而且这是我们的约定。”他笑的诡异。
不会吧?哪有人这么快就要回那种自以为是的约定啦!呜……他是土匪喔!她又没点头答应这桩约定。
“我不要!”她的头摇的跟波浪鼓似的。
“嗯?”他眼神锐利地看着她。
她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眼神哀怨地看着他。
“不要好不好?我用其他的东西补偿你。”蓨荠发现他的眼神越来越可怕,说话的声音也就越来越小。
“不行。”他斩钉截铁的回答,眼神比刚刚更阴沉、更乖戾。
啊,今天真的要死定了!蓨荠的嘴角严重抽搐,脸上黑线倏地落下密密麻麻的一大片。
畏惧于他狂狷邪佞的眸光,无奈屈服的蓨荠嗫嚅说道:“可是我怕。”这也是实话。
“怕什么?”两道剑眉微微向上拧起。
“怕痛。”她坦言。
没办法,小说中都是这么写的,女人的第一次可以痛的昏死过去,而且每个男人似乎都很勇猛,每每要的令书中的女主角三天三夜下不了床,可怕啊!
“你不是都照电影里的情节,练了磨鸡蛋的功夫了吗?”他嗤之以鼻。
她抗议:“那叫玉女心经。“
“好,玉女心经。”他不耐烦的扬眉。
“可是我还是怕。”想笑就笑吧,反正她又不是没看过他嘲笑她的模样。
“我会很温柔。”
虽然说他的调情功夫很好,不过只要一想到今天下午所看到的,蓨荠还是冷汗直流。
“可是你那儿那么大。”她那儿又不是如意囊,可大可小,能收放自如。
俊美的脸庞一沉,黑如焦炭。
“宋、蓨、荠!”
“好,我躺。”蓨荠跳了起来,一口气冲到床上躺平,双手垂直平放在身体两旁。
吓人喔,这么凶,他难道不知道她的胆子都被他吓小了吗?
虽不满意但仍可接受,于是他缓缓的走向她。
真糟糕,才一天不到的时间,她都被他吓得不敢顶嘴了,这样下去,自己不就要永远居于劣势?该死的!怎么办呢?
她开始后悔了,后悔十年前不该好奇的跑去看新娘礼车,不该跟他杠上。
唉,真希望时光能够倒流。
他一步、两步,走上前……
她的心随着他的步伐走近,迅速地沉入无底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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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一步步朝自已不断走近的颀长身影,蓨荠的心霎时沉入无底深渊,就在他几乎要忍不住放声尖叫的时候,他停住了步伐。
“你是木乃伊?”看着她僵硬如雕像的身躯,泽淏叹了口气。
虽然只要一碰上她,他的身体就会情不自禁的血脉偾张,可是现在她的身体也未免绷的太紧、太僵硬了,抱根木头都要比抱她来的舒服。
蓨荠快吐血了!她都已经紧张的快要大叫了,而且人也照着他的意思躺平了,他还有意见?真是的,从没见过这么挑剔的男人。
蓨荠恨恨地瞪大眼睛,强忍着因为紧张害怕而几乎要跳出胸膛的心跳,不悦地瞪着坐在身侧的泽淏,以只有自已才听得到的声音抱怨着:“不!我才不是木乃伊,而是倩女幽魂里的女僵尸,恨不得能吸干你的血,最好还能一口咬死你。”
“你说什么?”他听不清楚她说的话。
她没回答。除非她不要命了才敢吭声,不过她还不至于笨到这种程度。
他的眼光在她身上梭巡着。“你在发抖。”喔,原来木乃伊也会颤抖,天下奇迹。
看着他,她气的胸口猛起伏。
“舌头哪时候被剪了?”不是他做的,他很确信。
可恶的男人!让人生气的想剁成肉泥。
她还是一动也不动,不吭一声。
拍手,再拍手,为她的勇气喝采。不过有勇无谋,成不了大事,她还是他的猎物,跑不掉。
看着他,再看他,一会儿的工夫后,知道自己真的斗不过他,她神情黯然地举白旗投降了。
满意于她的弃械投降,冷峻的脸放柔了几分,缓缓露出一抹若有似无、淡的若不仔细看还瞧不出的笑意。
“非得在这儿吗?”按捺下心头的怨恨,她哀怨的问。
天知道她有多怕,而且这儿又不是自己的家,会不会在中途的时候有陌生人闯进来?她可不想当三级片里的女主角,任人欣赏。
“那么你想在哪里?”他已经纵容她很久,也等了她十年了,今晚他是不打算放过她了,哪怕是被靳岚嘲笑他太过激进,他也不在乎。
“回家好不好?”忘了他强横的霸气,忽略他脸上的寒霜,她倏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眼神像被抛弃的小狈似的幽幽望着他。
“这儿不好?”
“没有安全感。”做着垂死前的最后挣扎。
“不是借口?”他的手抚过她光滑细致的脸庞,在她唇边的小梨窝上撩逗着。
他喜欢看她笑的模样,微扬的唇角边那小小的酒窝,仿佛是沾满了蜂蜜的点心。甜蜜的令人心醉。
只可惜,在他的面前,她的笑容总是少的可怜,有的是气鼓鼓的腮帮子和噘的半天高的小嘴,想看她的笑容,还得翻翻靳齐送来的资料里面的相片才看的到。
“我很瘦,没有变胖。”蓨荠比了比匀称的手臂。
虽然她不是个喜欢食言而肥的人,不过如果只要变胖了就能摆月兑他,她还是会举双手赞成的,大不了再减肥嘛。
看见她眼底一闪而逝的诡谲光芒,泽淏冷然一笑,想唬弄他,她还太稚女敕了点,再多读几年的厚黑学还差不多。
他假装犹豫地看着她。
“别这样嘛,大不了我再吃亏一点,另外答应你一项要求就是了嘛。”虽然这样亏大了,不过有求于人,她也只好将身段再放低一点。
急于拖延时间的蓨荠,迷糊的忘了泽淏是个说一就是一、说二绝不会变成三,是个只要他看上的、他认定了的,他就不会改变的男人,一心妄想从他这只大狮子的嘴边安然逃月兑。
“随我要求?”他得寸进尺。
“能现在说吗?”她蹙着眉心,一脸困难的要求。
“我现在还没想到。”他摇摇头。
“可是……”看着他,不知为何她的心隐隐不安起来。
“不然就……”欲擒故纵。
蓨荠上当了,果然立刻焦急的说:“我答应就是了。”
“成交。”站起身,他朝她伸出手。
她犹豫了一下,怯怯的将小手伸进他的大掌中。
拾起蓨荠刚刚掉落在床上的披肩,将它重新披在她肩上,好遮盖住她上半身诱人的春光,随即他又握紧她的手,不给她有任何反悔或逃月兑的机会。
今天,她将成为他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