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平静的邵家别墅内今晚显得特别不一样,屋外停了几辆和这豪华大宅不太搭轧的破旧中古车,屋内却是震耳欲聋的热门流行音乐,其中还夹杂着一阵阵得意自满的奸笑声。
烟雾弥漫的舞台上,水银灯束快速旋转交替着绚丽的光芒,舞台上伫立着一根突兀的钢管,几十名跳得正起劲的钢管女郎正卖力的演出,扭动她们曼妙曲线,摆弄着她们的风骚,竭尽所能的想引起台下那名五官深邃俊逸、但脸色却比粪坑里的石头还臭的男人注意。
邵宸额露青筋、咬牙切齿的怒瞪着一脸得意自满捻着胡须的老头,他气极了、气爆了,从来没有过这么想杀人的念头,但这个时候他真的很想宰了那个始作俑者。
偏不巧的是,那个让他气到想杀的人是他的亲爷爷。
吃饱没事赶闲得发慌的老人!也就只有这个老头才会想出这么荒唐、粗劣、没水准的花样!
如果是平日,他一定二话不说的走人,谁知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老狐狸先把他困死了,让他哪儿都走不了!
没人性的爷爷居然用手铐将他的四肢全铐在椅子上,让他动弹不得!他又低吼了声,“爷爷!你闹够了没?还不快把我放开!”怒暴着青筋的身体不断扭动挣扎。
这坏心的老爷爷似乎是年纪大了,耳朵有些重听,好像根本没听见他的狂啸怒吼声,仍一个劲儿的跟着自己的同窗老友谈笑风生。
“我说老邵啊!你这招真是高招啊!”一名理着三分头的老人拿起几颗白药丸吞着。
“我也是这么认为,瞧!那群女娃儿跳得多卖力。”重听爷爷更是志得意满的频频点头。“我说老辜,你这心脏病的药,可得多吞几颗。”
“安啦!这点你和老蓝不必替我担心,我可是还想多活几年,好歹也得看到曾孙子出世才行。”老辜拍拍重听爷爷的手要他安心。“咦!老蓝啊!你高血压的药吃了没?”他提醒着老友。
“女孩们!用力的跳啊!扭动你们的小屁屁,尽你们所能啊!别忘了这儿有一百万奖金等着你们来拿!”另一名老人家挥动手臂助兴着,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高血压会突然暴增。“早吃了!不吃怎么可能看到这有趣的画面?”
“唉!这样跳,跳到明天天亮,我那孙子也不可能‘起床唱国歌’的。”邵老爷爷突然站起身,朝着舞台上那群女郎大喊,“喂!女娃儿们,别老是在台上跳啊!你们下来啊!竭尽你们所能,不管用什么方法,只要能挑起我孙子的,一百万就是你们的。”
得到指示,台上一群穿着暴露的钢管女郎开始一个个走下舞台,围着邵宸舞动妖娆的身体,不时攀附在他精壮的身体上,不怀好意的数十只手开始扯开他的领带、解开他的衣扣、拉出他的皮带,最后解开他的裤头直捣黄龙。
“你们给我滚开!谁敢动我,到时我第一个找她算帐!”邵宸凶神恶煞的模样,吓得女郎们不敢再造次。
邵老爷却存心与孙子作对,“别理他!继续,谁有办法唤起我孙子的雄风,我再加四十万,当作是给她的奖励!”
“那我也加个三十万!女孩们,别怕,继续啊!”
“俗话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我也来个共襄盛举,我跟老辜一样出个三十万,一共就是两百万!小姐们,只要你们有本事,尽避来拿喔!”
这三个老头!当是在拍卖会上竞标喊价还是参加慈善晚会?!邵宸直觉自己一定比蓝少祺他爷爷早一步脑溢血中风身亡,他咬牙切齿的怒视那三名闲闲老人。
俗话说得好,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不,现在应该说是猛女,几名女郎一听奖金提高了一倍,根本顾不得她们挑逗的是一名脸色铁青难看到了极点、几乎快把她们杀了的男人,一窝蜂的又拥了上去。
邵宸凶狠瞪视每一位揩他这个“钻石”豆腐的钢管女郎,更被这群女人身上廉价香水、粗俗粉味、汗臭味、狐臭味交杂混合成的一种难闻味道惹得频频反胃作恶,不得不憋气停止呼吸不说话。
几只手模在身上就让他浑身不舒服,反弹得想退避三舍,哪还会有“”!
三位老人家兴致高昂的看了半天,开始发觉有些不对劲,六只眼睛同时扫向邵宸的胯间,发现依旧没有动静。
奔老爷爷开始对同窗老友感到忧心。“我说老邵啊!怎么那群女娃儿们卖弄了半天,也不见你孙子那儿有点动静?”
“是啊!懊不会有问题吧?”蓝老爷爷也忧心忡忡的盯着邵宸那里。
邵老爷爷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孙子在一群女郎的挑逗下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他该不会抱曾孙无望了吧?
“我们再观察看看……如果他还是一点起色也没有,那我看我得去找杨医生来替他仔仔细细检查一番!”
他邵宸不是会中风身亡,就是被三位老人家说的话气到吐血暴毙身亡!瞧他们讲那是什么话?也不想想是谁说想游山玩水、好好享受余生的?硬是将一大地工作丢到他头上,然后拍拍消失得不见踪影,他也不必每天为了全球几百家分公司累得跟拚命三郎一样,连最基本的约会休闲时间都没有!
这会儿居然开始质疑起他的男性雄风有问题,如果不是基于最基本的敬老尊贤礼仪,他肯定操他个祖宗十八代!
“会不会是……人太多了……所以无法有具体的感觉?”邵老爷爷开始省思。
“也许!不无可能!有的男人就只喜欢一对一……”
“那要她们一个一个上,试试看不就行了!”
“好办法!女孩们!你们现在换成一个一个去挑逗他,不要全都上。”
但是,邵宸可是定力十足,对于一群改轮番上阵在他身上又模又蹭、极尽挑逗的女郎们非但没有感觉,反而是更加鄙夷这群不知廉耻的女人。
他发誓!手脚上的手铐和脚铐一除去,他一定要整得这三个老人家呼天不应、叫地不灵!
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法教他对女人产生,等下辈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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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纱纱犹豫不决、面有难色的望着眼前豪宅。她真的不想进去,可以的话,她真希望自己不要因为一时的心软而答应表姐的请求,这下子把自己逼到进退两难的地步。
本想趁着暑假回国看看表姐的,怎知一进表姐家门,就看到一脚裹着石膏坐在轮椅上的表姐,接着是又哭又恼的跟她哭诉了一大串受伤经过,最后居然拜托她今晚无论如何一定要替她代班,不然违约金会赔得她顾家荡产。
在逃不过表姐的眼泪攻势及心软之下,她只好答应表姐的请求。
她已经从表姐的衣柜中找出这套最保守的衣服了,但穿在她身上,怎么看就是很别扭。
算了,这时候打退堂鼓已经来不及了,反正这屋子里的主人她也不认识,而且台湾也没几个人认识她方纱纱的,就算日后走在街上,应该也不会有人上前认她。
深吸一口气,她鼓足勇气,推开门把,差点被里面的景象给吓到,甚至倒抽一口气、瞠大眼睛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十几个跳舞女郎围着一个男人大跳艳舞,那男人几乎到了衣不蔽体的地步,只剩一件名牌内裤在身上,旁边还坐了三个怪怪老头在欣赏,真是变态到了极点!
现在的台湾男人是怎么了?也流行玩起3P?
怎么跟表姐说的不一样……表姐不是说来跳跳钢管舞、表演一下就好?好恐怖!看来不只是3P是十几P!懊变态的嗜好,她真是后悔答应表姐来代班。
她裹足不敢向前,紧挨在门边,进退两难得不知如何是好。
蚌地!三名怪爷爷中的一个眼尖的发现到她,直朝她挥手呼唤,“喂!女孩儿,就剩你了,快点上啊!”
什么?只剩她还没跟他们玩多P是吗?她可不可以拒绝啊?
方纱纱面有难色的上前,低喘的问着,“请问一下……要上什么啊?”受惊吓的她实在找不出一句形容词来形容这场景。
“跳舞啊!女娃儿,你怎么问这种奇怪问题?”怪爷爷一脸奇怪的看着她。
“跳舞?跳钢管舞是不是?”
“钢管?对、对、对!只要你能跳得把我孙子那一根变得像钢管一样硬,就行了!”
哪一根?她怎么听不懂这怪爷爷讲的话?
另一名怪爷爷也摇摇手,示意她快点过去。“不会是吗?就像其他女孩一样,围着阿宸跳舞就行了!”
不会吧?虽然她的舞蹈底子不错,什么舞多少都跳过一点,但也从没对男人跳过钢管舞啊!
“快去啊!”
方纱纱虽然头皮发麻,却也只能咬牙上阵。看来今晚她不对那男人跳上一段艳舞是无法交差的。
如水的翦眸低敛,她模仿起方才进门时看到的那几名女郎所跳的舞步,开始围着手脚被铐住的男人随着节奏摆动着挑逗煽情的肢体语言。
邵宸不想再做困兽挣扎,因为就算他如何暴怒,爷爷也不可能轻易放过他这一回,如果没有满足爷爷捉弄的,爷爷是绝不会罢手的。既然如此,那他就教爷爷彻底失望,让爷爷以后再也不敢玩这种下三滥游戏。
邵宸绷着一张寒脸,轻蔑不屑的掠过身穿露背紧身衣以及一件短到不能再短的小热裤、噘着小嘴和一双迷人电眼的女郎,她穿的比起几个同伴来说保守太多了,而且明显有些畏缩,但她略带羞涩和别扭的舞蹈,还真的略微引起了他些微好奇。
挑眉瞅着她散泛着迷蒙的眼眸和粉饰下的那抹红晕,这抹红云让他有些惊愕,不太相信声色场所中的女子居然还会有这种看见男人身体就脸红心跳的,更讶异她居然不像方才那群恶女跟恶狼扑羊没两样的动作。
这女人根本不敢与他有任何肢体接触,尽量与他保持着一段若有似无的小小距离,看得出她诱人的肢体动作带着局促不安和一抹羞涩。虽然如此,她的动作比起方才那几名的肢体动作好太多了,羞涩中还带着女性柔媚。
方纱纱硬是从脑袋瓜当中挤出几幕跳这种煽情舞蹈的画面,凭着记忆印象不安的摆动着如水的蛇腰和迷人的小臀部,纤细的手臂犹如幻化的蛇妖蜿蜒妖娆的蛊惑着他的视觉感官,就是不敢向前抚触他壮硕的体魄。
“喂!小丫头,你光在他面前扭啊扭的,这样怎么能达成目的呢?向前啊!模他啊!”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在一旁急得看不下去的邵老爷爷连忙大喊。
模他?开什么玩笑!她连男人的手都没牵过,要怎么去模一个大男人啊?
懊怎么模呢……她秀眉紧蹙,不安的咬着下唇,犹豫着不知该从哪个地方下手。表姐真是会害死她啊!
“喂!绑来的!你是打哪里来的啊?你到底会不会啊?”一名站在方纱纱身旁、看不下去的女郎不悦地出声。“你不上,后面还有一大堆人等着上呢!你动作快一点行不行?”
方纱纱还真的小声的坦承,“我不会耶!”此话立即招来几双白眼。
“笨啊!你不会把他当成一根钢管,围着跳、抱着跳不就得了!”另一名女郎不耐烦的指点她。
“快啊!”又一名女郎用力推了她一下。
方纱纱整个人重心不稳的跃向前,整个人趴在邵宸精硕的体魄上。
刹那间,邵宸闻到了她身上不同于那群女郎身上廉价香水的清新香味,一股只有少女才有的特有馨香,立即蛊惑了他的心神。青葱般细腻的柔荑轻轻抚上胸膛的刹那,让他如遭雷殛一样,震撼了他整个感官。
方纱纱霎时赧红满脸,连忙从他身上爬起来,直喃着,“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当下决定了,她不跳了,表姐这个忙她帮不了,要她这般牺牲,她办不到。
正当她转身要离去时,三名怪怪老爷爷仿佛中了头彩般突然惊讶又兴奋的大声欢呼。
“丫头!等一下!”
方纱纱看着三名怪异爷爷。他们该不会是要她赔钱吧?
没想到其中一名老爷爷居然将手中的一个纸袋子塞入她怀中,笑呵呵的说:“乖女孩!你做得真好,你完成了我们的心愿,这两百万是你的了!”
“什么两百万?老爷爷,你该不会要我……赔两百万吧?”方纱纱皱眉,担忧的问。
“谁要你赔钱啊?这奖金是你的了!”
“什么奖金?”这老爷爷到底在讲什么?她怎么都听不懂。
“就是让我孙子起床唱国歌的奖金啊!”
方纱纱真是愈听愈迷糊了。
邵老爷爷拍拍她的小手,指给她看,“瞧!我孙子经你这么一模,已经一柱擎天、屹立不摇了!”
方纱纱寻着老爷爷所指的方向看去,上刻骇傻了。老天!她怎么会成了别人性幻想的对象?还让对方那个……那个……站起来……
懊丢脸!她的脸当场办得跟煮熟的虾子一样,无地自容得不知该往哪里逃。
“我……我……”她真是欲哭无泪。她真是被表姐害死了啊!这么丢脸的事情……
“好了、好了!你的任务已经达成,可以回去了!”
一听到可以离开,方纱纱便象逃命似的,一溜烟逃得不见踪影。
“邵老啊!这招太好用了!看来我也得对我那不近的孙子来个如法炮制。”
“是啊、是啊!老蓝啊!咱们两个真该回去好好计划、计划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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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少祺愉悦地吹着口哨拐进长廊另一头,在一扇雕花门前停下脚步,随意敲了两下,便径自推开门大摇大摆的走进去。
坐在办公桌前埋首于公文之中的邵宸,因为他的到来,而让原本已经不是很好看的脸色更加臭到不能再臭。
蓝少祺讥嘲的瞟他一眼,便放荡不羁的将整个身子坐进办公桌旁的沙发内,一双修长的腿更是肆无忌惮的抬上了茶几,丝毫不将好友的怒气放入眼中。
点根烟,他开门见山的直劈,“阿宸,我听说了,你参加一场派对的超级豪华服务,玩了不少美女,享尽齐人之福。”
邵宸的眼像是火炬般燃烧起来,朝他直扑过去。“如果你也想享受被人铐在椅子上动弹不得的低劣游戏,我可以立刻安排!”说完他仲手准备拨电话。
“免了!小弟我身体虚,无福消受这种美人恩,更收不起你的大礼。”
“既然如此,你就给我闭嘴,不然就别怪我不念多年好友情谊,轰你出去!”
蓝少祺吐口烟圈,“我就是太顾念情谊,才会在我那个老顽童爷爷告诉我这件事时立刻来慰问你。”
分明是幸灾乐祸的家伙,还猫哭耗子假慈悲!邵宸没好气的回绝,“你留着自己用吧!
“需要我送你几打鸡精或是吗?”对于好友,蓝少祺向来不吝啬。
“不必,很快的你自己就用得着了。”邵宸意有所指的说。
“像你那种凄惨的遭遇,是不会落在我头上的。”
邵宸狐疑地观察好友这副乐模样,不禁怀疑他难道不知道他那个爷爷也正在等个好日子准备算计他。
他撇了一下右唇角,眯起双眼,投射出质疑目光试探,“我真不敢相信,这会儿你居然没有急着逃命,反倒敢来我这儿调侃我,不怕下一个就是你?”
“喝!耙在太岁头上动土捻虎须的只有你那个不知死活的爷爷,可不是我爷爷,我有何担心的?”他的爷爷才不会像邵宸的爷爷那么变态。
邵宸微微颔首,表情已经敛去刚才那份愤怒,泛起隐隐冷笑。“只怕你离刑期不远。”
“什么刑期?我爷爷说了什么话或做了什么我不知道的决策吗?”蓝少祺有丝警觉了。
邵宸但笑不语,基于“有福不同享、有难才同当”的立场,他才不会告诉蓝少祺他的爷爷接下来那个骇人听闻的“伟大计划”。他这人可懂得敬老尊贤了,怎么可以去坏那“和蔼”老人的精心布局。
“没事,我从未听说过你爷爷有做过任何有关于你的决策。”
“真的?”蓝少祺一脸不信。
“你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但我真想不到自己的好意提醒会换来你的猜疑。”邵宸的表情甚是难看。
蓝少祺看邵宸一副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便安了心。“大概是我多疑了,抱歉!”
邵宸习惯性地址动好看的感性薄唇,按下对讲机吩咐,“陈秘书,麻烦你送两杯咖啡进来。”
“是三杯!”一名嘴角上扬、一样带着玩世不恭气息的好看男人走进来,眼底流露着浓浓讥笑意味。
又一个不请自来的家伙!邵宸瞟了眼倚在门框的辜衍,口吻冷淡的说:“相信你和那家伙是一鼻孔的,换你来看我的笑话是吗?”没关系!现在你们尽避笑吧!等报应轮到你们的时候,就不相信他们还笑得出来!
“看什么笑话?我是来为你掬一把同情的眼泪。”辜衍同样大剌剌坐在蓝少祺对面的沙发上。
邵宸怎么看他的表情都不像。“得了!需要我先送你一打毛巾,免得你到时不够用。”肯定是绝对不够用的。
“先寄放在你这吧!等我有需要,自然会同你要的。”辜衍笑道。
“可千万别忘了!”等死吧!两个不讲义气的家伙。邵宸在心底冷笑。
“喂!阿宸,说说你那天的艳遇吧!你是如何享受的?”
“有什么好听的?听你那爷爷说就够了,我最想知道的是,对方究竟是何方‘神女’这么厉害,能完成别人所不能的。”
“这我当然也好奇,但我爷爷说的免不了穿凿附会、夸大其实一番,我想听听阿宸的说辞,最重要的是,阿宸的定力在我们之中是最强的,最后居然会败在一个钢管女郎手中,我除了想知道他是如何败的,也想跟对方讨教、讨教方法。”
“哈!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满口仁义道德,其实还不是一个样!”
“不这么说,怎么有机会损损阿宸呢!”
最后,两人心照不宣的朝邵宸狂笑一番,丝毫没有大难临头的危机意识。蓝少祺又说:“我最好奇的是,阿宸玩3P性派对居然没被狗仔队或是壹周刊跟监逮到,真是厉害。现在这种局势,像我们这种稍微有点名气的小开,可都是人人自危的。”
“少祺,你不说我倒是忘了那些像幽魂一样的恐怖媒体。也对,怎么没人将阿宸的性派对相片公布啊?”
“说不定我们可以自曝新闻给那群小记者,他们一向对阿宸的私生活最感兴趣。”蓝少祺更是异想天开。
两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死家伙!存心看他好戏,没关系,他不会让他们有太多时间来嘲笑他的,必要时他会很乐意“帮”他们一把的。就让他们继续嘲笑他嘲笑个过瘾,很快的他们就会笑不出来了。隐忍的愤怒借由眸光射出两道亟欲杀人的森冷寒芒,直朝蓝少祺和辜衍而去。
接收到邵宸不怀好意的恶狠狠凶芒,辜衍连忙止住笑意,不再同蓝少祺一起调侃邵宸。他敢确定,若他和少祺再不适可而止,阿宸手中那支金笔恐怕就会成为凶器。
奔衍适度的转移话题,“说来听听吧!阿宸,我们实在对于那位能让你弃械投降的钢管女郎很好奇耶!”
邵宸合起手中的文件资料,放下金笔,指月复抵着唇瓣思索着。一想起那个身上带着淡淡幽香的女郎,他便有些出神,甚至回忆起那天的情景。
那个让他欲火无法消弭、狼狈不堪一整晚的钢管女郎;那个有着一双魅惑人心电眼的女郎;她那诱人一亲芳泽的红唇,品尝起来不知是否也跟她带着迷人幽香的玲珑身躯一样蛊惑人?他无法理解自己的身体居然对她会有那么大的反应,他有一种想再见她一面的渴望。
瞧邵宸一脸的沉思,以男人的直觉,辜衍和蓝少祺敢肯定,其中一定大有内情,也大大激起了两个男人的好奇心。
恰巧,门扉传来敲门声,制止了他们即将出口的问题,美丽的秘书捧着三杯香醇浓郁的咖啡进来。
“总裁,你吩咐的咖啡。”
“放那儿吧!”邵宸指示陈秘书将咖啡放在茶几上。
将三杯咖啡放置好后,陈秘书随即退出办公室。
待陈秘书一走,辜衍和蓝少祺竟异口同声的开口,“到底如何?”
邵宸收回心思,冷冷地瞟他们一眼。“无可奉告!我不会白痴到日后落你们口实,让自己成为你们的笑柄。”说完,他走至茶几旁拿起香味四溢的咖啡徐徐品尝,不想再理会他们。
“拜托!什么笑柄?说不定那个女人真的适合你,是你的‘真命天女’。最重要的是,我们很想凑合你们呢!如果你不方便出面约她,可以由我们出面替你把马子,帮你把她约出来!”蓝少祺不平地大嚷。
“免了!逼鼠狼心态!要找她,我不会自己出面吗?还需要用到你们两个?”邵宸嗤了一声。
“你真是不近人情,看来我爷爷所言不假,你真的没兴趣找那个女人。”辜衍若有所思的磨蹭着下颚。
“有我不知道的内幕吗?”蓝少祺连忙发问,就怕少听了。
“没有,不过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们两个,如果你们的话题一定要继续在这上面打转,就别怪我翻脸!”邵宸摆明了不想再谈此事。
“那就换个话题好了。听说最近郊区新开了一家俱乐部,里面的设施还不错,你们有没有兴趣?”辜衍赶忙转移话题。
“有漂亮美眉当服务生再说,不过你跟阿宸说有什么用?这家伙一天最少有十八个钟头是坐在那张椅子上的,公司少了他三、四个钟头,好像就会倒闭似的。”总不忘揶揄人的蓝少祺捻熄了手中的香烟。
“没办法,谁教阿宸有个不负责任的爷爷,更有个追随父亲玩遍天下的父亲,硬是将两人的责任推到阿宸肩上,他怎么会有时间休息或做些休闲娱乐呢!”辜衍不免替好友感到同情。
“谁说我不去的?自从被那老头设计后,我就有个打算,不想再整天坐镇在这办公室内,想消失得无影无踪,让公司各重大决策无人处理,最后逼得那老奸回来重掌公司,累得他那条老命无喘息机会。”邵宸露出一抹诡谲的笑容。
“那就这么说定了!今晚我们去那里玩玩,保证你不会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