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影在沉睡的丽颜润上轻眠娇酣,大掌抚着她枕在腿上的螓首。
懊像小时候在古家大宅的小山坡上,她总是躺在小爸腿上午睡。
舒适徜徉的午后宁谧,小栽缓缓睁开眼,见到那熟悉的亲人面庞。
“小爸。”她微笑,半睡半醒中的朝古圣渊娇语,“难道是我睡着了,一直在作梦呀!”
看来那杯酒内,药的效力未褪,让她犹处在昏昏欲睡的半眠中。
原本,清正大老爷就只想试试小栽再做决定,想来,这个决定就算他们不闯入,小栽也会安全而退,毕竟多年亲情难舍。
“作了什么梦?”古圣渊抚着她的头问。
“作了好长、好长,好多、好多的梦喔!”讲不完的。
“妳喜欢这个梦吗?”
“梦里有快乐、有悲伤,但我最喜欢……有他在的时候。”带给她又气又甜的感觉,尤其温柔呵护她的时候。“有一双黄玉眼瞳的豹,让我想要再被那双……野性的眼捉住。”
轻轻的长叹。“真是女大不中留。”
“小爸,说些什么留不留的。”听都听不懂。
“最后呢?”
她打个呵欠。“什么最后?”
“梦的结局?”
“还……没到。”浓倦的睡意渐渐再起。“我要去找他的玉佩,可是……”
“怎么了?”安抚的声轻慰着在他腿上转为忧伤的面容。
“我不知道……如果我再告诉他,曾经帮他取的名字,把幸福的咒语还给他,他是不是还愿意信我……”小栽怅然,那些应该都是梦境吧?为什么提起心就好难过。“因为玉已经碎了,信物没有了……”
“一切都会没事的。”指背拭去她眼角边的泪。“有小爸在。”
“嗯。”微泣的阖上眼,小爸的声永远让她安心。
“妳这么喜欢豹眼?”再次发出身为人父的沉重之叹。
“只好将妳交给他了。”
膝腿上的面容,困困的摇头了。
“是他属于我,小爸不要跟他一样都搞错了,害我好生气,”小栽揉眼咕哝。“小爸,你帮我抓那头豹,把他送我,我要当他的主人,小时候明明和他就说清楚了,他却老搞不懂,硬要说我是他的。”真讨厌!
一旁传来忍不住的女子笑意。
迸圣渊的唇角也扬起,“好,小爸替妳抓那头豹,要那头豹搞清楚,是他属于我女儿。”
坐在一旁的可柔,看着再次在丈夫腿上睡着的小栽,她笑道:“看来你的女儿有跟你一样的傲气。”
车内,随着稳定的行进,膝上的爱女睡的香沉了。
“就是一样的傲气,再加上这丫头的顽倔、精怪,才让人人仰马翻。”
当小栽再睁开眼时,只见天际阳光已弱,天际有些夕阳霞辉。
“夕阳!”黄昏了。
小栽皱了皱眼皮,思路渐渐在脑海清晰起,最后的印象是小爸的声与面庞,看来最后是小爸出现,解决这些事了,她吁叹。
终归她还无法独当一面,最后还是得靠小爸出面帮她摆平残局。
一只温柔的掌拂开她的发,小栽抬眼,对上那双在霞辉中更见晶灿的金黄豹眼。
“醒了,有哪觉得不舒服吗?妳睡一个白天了。”法西抱着她,柔声问。
酒店二十五楼的露天阳台外,玫光橘虹耀映一片,躺在法西怀中的小栽只感奸平静、好悠然,仿佛早上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大哥哥。”小栽伸臂环住他,在他耳畔边秘密地笑,“将来我要驯豹喔!我要把一头最高傲的豹驯服,然后我会有一头属于我的豹。”
听到久违的童年称谓,法西有些动容的拥抚郡怀中娇躯。
“人小,野心可真大。”
“这是志向。”她嗔嚷,捧着他的面庞,红唇亲吻上他,在他观看她动作的微启双唇中,她一再吻着。“记住这句话喔!大哥哥,有我你才会得到世界,我就是你的幸福,将来你会有我一辈子陪在你身边。”
小栽吻吮着他的唇,继而粲笑的将食指放在自己的红唇上。
“这句话是我给你的幸福咒语喔!这句话只有我讲才有用。”
“小栽!”法西激动的回吻住她,辗转、辗转的深切缠吻。
“你知道你的生命最缺什么吗?曙光。”直至唇缠稍停,她却顽皮的探舌舌忝舐又啮咬着他的唇瓣。“以后我要常叫你这名字,曙光,让你一辈子都不用再怕黑暗会来,你最怕的就是生命中不再有光。”
小栽忽改为跨坐在他身上,继续将双臂环上他的颈项,一再将吻落在他的额、眼与鼻端。“以后有我在你身边,你还怕你的生命没有光吗?法西。”
卑才说完的小栽,螓首已被猛然按下,接受那再次激切探入的唇舌,这次他吻到她几乎无法呼吸,只能回以他同样疯狂的长吻。
“妳全记起,想起小时候说的一切。”法西以面庞厮磨着她的。
“不太记得我小时候怎么告诉你,但,长大的我就用我的方式来重新告诉你,什么是幸福的咒语,还有给你的名字。”
“果真是个磨人的小表灵精。”他咬了咬她的脸颊与纤颈。
“法西。”她在他耳旁柔声诱哄。“用你的方式抚模我,你知道我最喜欢你温柔抚模的感觉。”
法西笑咬她小小的耳壳,大掌开始探进衣物下,细抚那柔女敕的肌肤,玲珑的曲线在掌下开始轻轻微颤。
“小西西,你要很感动喔!我爱你耶!”她将额贴在他额上,对衣内推开胸衣覆上饱满的大掌,小栽开抬喘息的笑道。
“妳如果没爱上我,我会抓狂、杀人!”
“早上离开时,我真的好怕你会冲动跑去杀小爸、杀罗叔!”因此她前一晚耗尽心神的与他磨,想尽一切能打进他心中的话,不晓得有没有效就是。
“差一点,我就要杀一堆人了!这种把戏永远不准再有!知道吗?”让他担惊受怕!
“不会了!”她发誓的摇头,嘟囔的再将额贴上他撒娇。“对了,法西,狐狼原来是我大哥。”
“我知道。”专心于双掌中那份柔滑的抚模,啄吻她的红唇,法西更想褪下她的衣服,让她全无遮掩的感觉她的一切。
“我大哥生病了,日子不多了,你要常陪我去探望他喔。”
哀模与吻忽都停住。
“妳……再说一次!”
“大哥身染不治之症,未来,我希望你能多陪我去看他。”说起这,小栽就有些忧伤。
“不要忘了双尾狐狼除了狡猾,还有善于诱骗,我已经送了你一个隐藏祸根。”
“该死的狐狼。”法西唇语啐骂。
“你说什么?”
法西勾笑,加深他的抚揉与吻缠,直见怀中小佳人呼吸已见急促。
“我说以后我会安排。”慢慢等吧!死狐狼。
“只可惜玉没有了。”小栽道。
“玉?”他几乎忘了这东西。
“小时候答应给你的信物,另外半块玉石。”她开始扭着娇躯,在他唇上嘘喘着,“那块玉石被大哥打碎了!”
“不,没碎,一直都在。”
“是吗?”难道不是哥打碎的那块玉石,不对呀!她小时候只有那块玉呀!
“还不懂吗?”法西笑着,拉开她的上衣,拥她入怀,让她的心跳贴着他的。“妳这身肌肤比玉还温润细腻。”
“你是说,我就是那块玉吗?”
“妳就是那块带给我世界的玉。”法西紧紧环着她,让相贴的肌肤更感受到彼此升高的热度。“妳就是那块让我能将幸福拥入怀中的玉,属于我的恶魔小表,高见和栽。”
夕阳将两人紧拥而至开始激情起的倒影拉得无限长。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