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过后,谢可葳开始认真地思考起他们未来的可能性。
她提起精神来注意他的一切,包括他的生活、他的事业。而他除了眉开眼笑之
外,他给她的响应则是更加地直接--他干脆把他的帐簿交给她管,每天身上就固定带着几张钞票出门。
他是不带钱包出门的人,因为背袋子会破坏他的风流潇洒,而钱包放在裤子口袋则会破坏他修长双腿的优美线条。
“龟毛人。”谢可葳躺在沙发上,对着电视自言自语了起来。
今天是“传奇”发片的第一天,她生平第一次守在电视机前,只为了关心一下他们的记者会状况。
只是,看见现场的人潮汹涌,她吓得浑身不自在了起来。
所以,她急忙地按下关机钮,对着黑色屏幕发起呆来。
有没有搞错啊?“传奇”才刚发片啊,这些歌迷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
虽然亲身见识过“传奇”的歌迷在PUB里为他们疯狂痴迷的行为,可是记者会中那种挤得水泄不通的光景也太夸张了吧!哪有人一发片就俨然像是天王巨星的?
“看来我捞到一个宝喔。”谢可葳伸长双腿,整个人更加地沉入沙发里。
原本以为望月耀太可能是饿到三餐不济的那种人,没想到--
一、他曲子的收益超过她的想象,二、他的演艺前途就目前看来也是一片大好光景。
真的就要这样幸福下去了吗?她觉得好不真实喔。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会有人想用婚姻这种制度来确定感情了,而好笑的是,她原本是最不相信婚姻的人啊!
瞧她因为望月耀太而改变了多少啊。
背躺得有点痛,不知道现在几点了?谢可葳勉强侧过身看了下墙上的时钟--
十一点。
不知道他今天会不会回来?打通电话给他好了,如果他会在十二点前回来的话,还可以叫他带点宵夜回来。
她今天下班时顺便在医院餐厅里吃了饭,现在早就饿到没有力气了。
咦……手机呢?
啊!在房间。
谢可葳把脸埋到抱枕里,决定不打电话了,就让天意决定她今天有没有宵夜可以吃吧。
她努力地想让自己入睡,好遗忘肚子里的饥饿感,可是肚子饿真的好难睡着啊!
她翻了个身,扭动了子,思绪就这么飘啊飘地飘开了。
本是因爸爸要她回去相亲的关系,她和望月耀太才会阴错阳差地凑成了一对。没想到爸爸最近忙碌得很,又是大陆又是越南的,这几个月下来,他们父女俩居然也就没见到面了。
大哥说爸爸这回插手的建筑业风险极高,但他却没有开口阻止。
她知道,大哥比谁都希望爸爸的事业垮台。如果她心里有一倍的恨,那大哥的心里就有两倍、三倍的恨。
幸运地,她遇到了望月耀太--一个让她开始期待明天的男人。
大哥呢?他会遇到什么样的女人呢?大哥太冷漠了,有没有女人可以突破他那层冰霜呢?
“可葳--”望月耀太的叫唤声和开门声同时传人她的耳中。“我回来了!”
谢可葳马上从沙发上跳起身来,打算给他一个大拥抱--她好想他啊。
“瞧瞧我带了什么?”望月耀太在她回头的第一瞬间,就举高了手中快餐店的纸袋。
“汉堡!薯条!炸鸡!可乐!”谢可葳的精神一股脑儿地涌上,她整个人猛跳到他的身上。
望月耀太努力地保持着平衡,把他的女人和食物一块平安地送到了桌子上。
“望月耀太,我爱你!”
“哇,我以为妳今天的提神爱我一小时,已经在妳的午休时间就用完了。”
他们今天通了好久的电话,通到杜宇以手机电磁波的健康因素为由,强行挂断他的电话。
“我不想提神爱你了。”她打开他手里的纸袋,拿出一堆食物之后,分神对他说道。
“为什么?”他抓住她的手腕,当笑容敛去之后,一整天的疲累全都写在他的脸上。
“因为我现在不用提神,也可以很爱你喔!”谢可葳捧着他的脸中气十足地说道,小脸满满地尽是光彩。
望月耀太怔住了,因为这实在是不像她会做的举动、会说的话。
谢可葳笑得眉眼弯弯,伸手把他闭不拢的嘴巴给压紧,可又忍不住搂着他的脖子甜蜜地笑了起来。
“不要问我为什么这么开心,我也不知道。”她只知道心里一下子满满的都是快乐,如果不开口,她会爆炸的。
“今天是愚人节还是什么节?妳怎么突然对我表白了,这样我会不知所措的。”他喜出望外地笑着,挑起她的下颚,一连迭地在她的唇间印下一大堆的吻。“妳刚才说的话都是真的吗?”
“我可以对天发誓--我刚才对你说的全是我的真心话。”食物和他同时出现,让她感动到想流眼泪,那些她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可能说出口的甜言蜜言,也就随之滑出口中了。
“我算是苦尽笆来啊!”望月耀太搂着她在客厅里跳起了华尔滋,快乐地在屋内转完了一圈后,他乐不可支地把她转回沙发上。
先喂她吃了几根薯条,接着打开汉堡的包装,依然是先喂她一口,自己才随之大坑阡颐了起来。好满足!懊满足啊!
“我看到你们的记者会了,不过没看完就是了。”她把可乐捧到他的唇边,还主动拿纸巾帮他拭去唇上的女乃油酱汁,这个爱美的男人吃得这么不优雅,一定是饿扁了。
““传奇”红了,对不对?”望月耀太迫不及待地说道,嘴里还含着食物。
“对,你可以回家光耀门楣了。”她咬了一口苹果派,伸手让他分食一口。
对于他要回家这事,她不能说自己毫无芥蒂,可是她现在对他有信心,不必时时相见,她也能放心了。
“没错、没错,今天来的歌迷和媒体的阵仗就够吓死人了。我在记者会上还大力地感谢我爸从小傍我的音乐栽培,我妈看完之后,激动地打电话给我,说已经有CD送到我爸手里等着我签名了。”望月耀太嘴里咬着苹果派,可就是忍不住要说话,他开心到连眼睛都瞇成了一条线式的微笑状。
谢可葳望着他,心里却是一阵怆然。怎么人家的父子恩怨,这么容易就得到了化解呢?
因为他们容易想得开?还是因为他们家没有一个花名在外的爸爸呢?
“对了,妳不是说要带我回家去看妳爸吗?怎么一延再延?一下子说他去大陆,一下子又说他又去某某地方了?难道,妳说要带男朋友回家让妳爸爸看,只是妳想钓上我的借口?”他故意伸手刮刮她的脸颊,脸上的笑容灿烂到连藏都藏不住。
他想,所有的父亲都会乐于见到孩子有好归宿吧!他现在可有十成十的自信,能让她过着还不错的日子了。
“我忘了告诉你,我爸前些时候又去越南了,最快也要星期六才会回来。”谢可葳轻捶了下他的肩膀,漫不经心地说道。
“又是大陆,又是越南的,妳爸对于生意还真是卖命。”望月耀太咬了一口汉堡,见她已经恍惚地捧着可乐猛喝,就知道她又开始想起那些不愉快的家族史了。
“除了工作和花心之外,我想没有什么事是我爸真正关心的吧。”谢可葳一耸肩,瘦弱的肩却显得有些无力。“我记得我大哥考上医学院的那年,我爸还大发雷霆,因为没人能接手他的事业。”
“后来呢?”他好奇地问道。
“大哥很聪明啊,他向爸爸提了一份医院企业化的企划书,利用数据告诉爸爸,这可以让医院得到多大的收益和政商名流关系。”谢可葳说到大哥当年振振有词的冷静模样,就觉得好骄傲。“然后,大哥还建议爸爸扶植二哥当我们企业的接班人。”
“妳大哥倒是很豁达,很多同父异母的富家子弟是会因此而阋墙的。”望月耀太佩服地说道。
“你错了,我大哥其实是居心叵测。”谢可葳苦笑一声。
“居心叵测?”他不解地问道。
“我二哥是个天生适合做学问的人,他对数字很头痛的。让二哥接班,简直是对我爸爸及二哥的一种折磨。”对于二哥当时被迫接受那个选择的难受笑容,她至今仍然印象深刻。
“哇!”望月耀太的嘴巴张了又闭,发现那种算计法,果然不是他这等心思单纯的人所能理解的。“妳大哥听起来真是恐怖。”
“你和他无冤无仇的,你怕什么?”她把最后一根薯条放到他嘴里。
“你们几个兄弟姊妹处得好吗?”他拿起餐巾为彼此拭唇后,拿着抱枕枕在身后,便拉着她躺在他的胸膛上。
“处得好吗?我不知道……”她努力地回想自己和二哥、妹妹的互动,却只能摇摇头。“可能是我没有那么多情绪去对待他们,所以也就无所谓喜欢或讨厌。可大哥不一样,他对我之外的人,都疏离得像陌生人。我甚至觉得他是用我妈妈的心态,去看待那个家庭里的每一人,所以他恨得比我更深更沉。”
“那样不好。”望月耀太皱起眉头,把她抱得更紧密。
不是第一次听到她提起家里的事,可还是忍不住要为她心疼。想到这个小小女人,痛苦难过时不但没有人陪伴,不快乐时还要孤单地面对着一座大宅,他就想把她揉到心里头去疼。
“可是大哥隐藏得很好,表面上看来,他和我爸的关系,甚至比我和我爸还好。”她把脸紧贴在他的胸膛上,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
“妳恨妳爸爸吗?”他问。
“恨如果能代表这么多复杂的情绪的话,那么--我确实是恨他。”谢可葳诚实地说道,身子不由自主地轻颤着。
“恨他能让妳的人生觉得快乐吗?”他在她的耳边低语着。
“你不会是要很迂腐地告诉我,放下仇恨吧。”她干笑了两声,推开他的胸膛,独自在一旁坐起身。
“我不能要求妳马上拋开那些过往的伤痛,可我只希望妳能够一天比一天更知道,自己想过什么样的生活。”他握住她的手,静静地凝视着她。“恨他,只会让妳停在原地。放弃恨他,妳才有可能走出妳自己的新生活,我很愿意和妳共同组织一个家庭。”
“我怎么可能完全放下对我爸爸的恨,那我妈妈怎么办?她还躺在医院啊!”她忿忿不平地吶喊出声,乍然红了眼眶。
“可葳--”他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声音变得低沉。“那是妳妈妈的选择。”
谢可葳整个人一震,被他的话狠狠地甩了一巴掌。她抱住自己的双臂,全身不住地发抖着。
她在怨爸爸什么呢?怨他辜负了妈妈的感情?可是,妈妈亦是爸爸婚姻的第三者,真要怨,大妈的怨又有谁可以明白呢?
怨他让妈妈走上了绝路?大妈、三妈选择了留在爸爸身边,用她们的方式过日子,没人逼着妈妈一定作出那么决裂的选择。
是骄傲美丽的妈妈太好强,她无视于别人的失败,却无法容忍自己的失败……
谢可葳的手指陷入手臂之中,她瞪着望月耀太,一时之间竟有些恨他--他干么让她认知到妈妈的错误?妈妈已经够可怜了。
“我的话说得太直接了,对不对?”望月耀太叹了口气,看着她忿忿不平的小脸,他张开双臂,不容拒绝地将她牢牢锁在怀里。“我不是存心要让妳难过的,我只是希望妳的明天会比今天更好。”
“望月耀太、望月耀太……”谢可葳扁着嘴,仰头瞅着他,泪水在眼眶打着转。“我想哭……”
“想哭就哭吧。”望月耀太把她小小的脸蛋压到胸前,任由她泛滥的泪水湿了他胸前大片的衣衫。
“我爸那种男人哪里好?为什么她们不离开?为什么她们不让自己过得更好一点?”她捶着他的胸膛,上气不接下气地喊着。
他忍着痛,苦笑地任由她捶打着胸膛,尽可能用最平静的口气,对她说道:“每个人有不同的生活选择。”
“我从没有选择过我的生活,妈妈出事之后,我只知道自己绝对不要让爸爸太好过。”她揪紧他的衣衫,不小心地连他的头发都一块揪紧了。
望月耀太倒抽了一口气,只好尽量压低头,以减轻头皮被扯的痛苦。
“现在,妳可以选择了--妳可以认真地想想什么事会让妳开心,什么生活是妳想过的。”他节奏地拍抚着她的背,低柔的语气像抚慰人心的吟唱曲。“不要因为恨他,就把妳自己的心困在那个家。”
谢可葳听着他的声音,感觉他的体温正一点一滴地流入她的心窝里。
是啊,她把自己的心困在那个家里太久了,不管她搬离到什么地方,她怨恨的心总是要将她扯回那个家。
她闭上了眼睛,脸颊贴着他的胸膛,呼吸微喘。
见她不哭了,望月耀太苦笑地说道:“宝贝,妳先放开我的头发?”
谢可葳抬头一望,发现他的头正呈现一种怪异的扭曲姿态--她的手指竟狠狠地抓着他一大把头发而毫无自觉!
“痛不痛?痛不痛?你干么不叫我松手?”她急忙松手,改揉着他的发根。
“妳刚才在哭,泪水刚好可以帮我护发。”他亲了下她的手,轻描淡写地说道。
“傻子!”谢可葳在他的腿间坐起身,感动地给了他的头顶一个长吻。
这个男人让人想不提神去爱他都不成哪!他实在太优、太善良了!
谢可葳没松开手,仍然抱着他的头,像个妈妈抱着孩子一样。
“望月耀太,你觉得我妈妈很傻吗?”她小声地问道。
尽避妈妈做了傻事,可是童年最快乐的时光都有着妈妈的存在。她没法子去责难妈妈让她和哥哥在刚开始要知道什么是爱的年龄时,就失去了爱、并猜忌了爱。
但妈妈就是妈妈……
“她自己不觉得傻就可以了。”望月耀太摇摇头,严肃地回答着问题。“很多人也觉得我放弃家里的事业,执意要玩音乐、组乐团是件很蠢的事,可我自己不觉得。我觉得能和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一块为我喜欢的事努力,是件很精彩的事。”
“谢谢你。”她需要他的支持,她不想他否定妈妈。
“她是妳妈妈,妳可以毫无条件地爱她,我不会对妳有任何评语,我会一直陪在妳身边。”他拍拍她的背,笑着这样告诉她。
谢可葳的额头缓缓地抵住他的,水汪汪的圆眸直瞅着他。
“望月耀太。”她低语着。
“嗯?”他握住她的下颚,温柔地看着她。
“望月耀太。”她轻启着朱唇,眼神迷蒙。
“有什么话要告诉我吗?”他按住她的后颈,灼热的气息吐在她的唇上。
“望月耀太--”她主动吮住他的唇,灵巧的舌尖钻入他的唇间,温柔地挑逗着他。
当她柔软的唇舌如此勾人心神时,他还能怎么办?望月耀太握着她的腰,将她的身子放平在沙发上,大掌开始解着她的钮扣……
“望月耀太!”她又喊,压住她胸前的大掌,让他直接感觉到她的心跳。
“怎么了?”他讶异地抬头看着她,感觉到她的心跳怦怦、怦怦地跳得极速。
“你愿意和我结婚吗?”谢可葳月兑口说道。
望月耀太的全身细胞在同一时间僵凝住。
“你不准说不可以!”谢可葳扁着唇,揪住他的衬衫,在他还目瞪口呆的时候,他已经被她推倒在沙发上。
她坐在他的腰间,用一种让人难耐的摩擦方式诱惑着他的动情。她解开他的扣子,纤纤十指和双唇同时勾引地抚弄上他的颈间。
“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她坚定地说道,眉宇间有着少见的蛮横。
“我没有要说“不可以”啊,我很乐意和妳结婚啊!”望月耀太仰望着她,满脸满眼的笑,笑得合不拢嘴,笑得再也顾不及形象。
老天爷!他作梦都没想到可葳会跟他求婚啊!
望月耀太又叫又笑地想搂下谢可葳的身子,可她摇摇头,压住他的胸膛,不让他起身。
谢可葳伸手缓缓拉高上衣,卸去自己上身所有衣物。
他屏住棒吸,没有法子移开视线。
可葳额上的轻软短发,衬着她精致的小脸蛋,酡红的脸颊、一双略带羞涩水眸及一身雪滑的肌肤,这般清艳的模样,活月兑月兑就是火力最强大的引诱啊!
真是--太刺激了!拉下她的身子,他用双唇和双手同时抚触上她的柔软肌肤。
“但是,我现在还不想结婚。”她睁着无辜的大眼,按住他蠢蠢欲动的唇。
“妳!妳现在是在要我吗?!”他哇哇大叫着,身躯因为渴望而僵硬。
“没有啊,我只是想确定一下你此时有多爱我,是不是爱我爱到愿意和我结婚,我不是真的要立刻结婚啦。”
她浅浅一笑,俯低脸孔让细碎的吻,落在他的下颚、他修长的颈间,纤纤玉手自然也没放弃探索他结实身躯的机会。
“我不但是现在爱妳,而且会一直爱妳……啊……”他申吟了一声,因为身上的小懒猫突然攻击着他敏感的锁骨。
“我只要知道你是这样想的,就够了。”谢可葳调皮地咬了下他的喉结,在他差点尖叫时,她柔声对他说道:““传奇”正要起飞,你又长得一副深具票房的俊脸,现在结婚,对你实在不能算是好事。”
“妳在替我着想!”望月耀太感动地睁大了双眼,他抓住她的肩膀,激动地说道:““传奇”靠的绝对不只是一张脸,妳不需要这样牺牲妳自己。”
“我没有牺牲啊,我只是不想媒体一直来骚扰望月耀太的妻子啊。”她顺着他的手势,躺到他的身上,两人的身子曲线无一不密合。
“原来妳又是懒得应付。”望月耀太闷声说道,心理怅然,生理激昂。
谢可葳的手指从他的胸口抚过,对于他因为她的碰触而惊跳的样子感到新鲜。
“我爱你,只要应付你就行了,不是吗?”她低喃道,好奇的十指顺着他的胸口,一路滑下更禁忌的地方……
“冲着妳这句话,要我入赘到妳家都没问题。”
他失去了一贯的优雅,在低吼了一声后,用最快速度卸去了彼此的衣衫,结合了彼此。
言语,至此只是多余。
“我看起来怎么样?”
望月耀太站在谢家主宅的中庭花园里,频频追问着谢可葳。
“还不错,头发柔柔亮亮、闪闪动人。”谢可葳瞄了他一眼,故意伸手把他的头发弄乱些。
“当然,我昨天还特别护发。”望月耀太急忙忙地把头发整回肩后,又恢复成他帅美无双的闪亮模样。
“你不用护发,愈狂野愈好。”谢可葳双臂交叉在胸前,对他今天几近完美的帅美模样,相当有意见。
他今天穿了正式西装,又挺又好看,英姿勃发之外,又俊秀出众。这个自恋狂还站在镜子前看自己看到傻眼,看到出不了门,真是够了!
“妳怕我太娘娘腔,吓到妳爸?”望月耀太抚着脸,还真的有点担心了。他就是长得一副中性美的样子,总不能叫他画两道浓眉吧?!
“不,我怕你太美了,我爸会想把你收为第四任老婆。”谢可葳看着他的满脸忧愁,不禁一笑。
“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望月耀太瞪着她,打了个冷颤。
“我是想调节你的紧张情绪啊。”她一脸无辜地说道。
“丑媳妇要见公婆,就是这种心情啊。”望月耀太深吸了一口气,还是小紧张中。
谢可葳握住他的手,轻声地说道:“我没那么在乎我爸的反应。”
她没法子下定决心离开这个有她童年回忆的地方,但也不想再像往昔一样累积太多的负面情绪,在家里刁难所有人,让所有人都不快乐了,她现在就只是把谢家主宅当成一个平常的“家”罢了。
“可我在乎妳爸爸的反应,我想得到最多的祝福。”望月耀太把她往暗处一拉,因为已经有许多目光集中到“他”们的身上了。
不是他自夸,“传奇”一出片就红了,而且红到很夸张的地步,连可葳这种不看娱乐新闻的人,都知道他们代言了多少商品、引起了多大的骚动。媒体甚至还用“传奇龙卷风”来形容他们的所向披靡。
虽然可葳还是没见过“传奇”的其它团员,但她从不阻碍他和团员一块出去玩。他知道她在改变,不过还需要一段时间才有法子能和别人打成一片。所以,他一直耐心地在等待着。
“好象有人想冲过来要签名了,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吧。”谢可葳拉着他,沿着主宅的墙面往右走,钻入了另一处隐密的绿色花园里。
他们走在树丛边缘,忽而从另一处角落听到一声阴寒的命令--
“我说过妳是我的人。”
“没想到这里也躲了一对情侣。”望月耀太附耳在谢可葳耳边说道。
“那很像我哥的声音……”谢可葳紧张地抿紧了唇。
蚌地又传来一句--
“我不是你的人!人不是东西,人不能被占有!”
那女人的口气听来很愤怒,但声音却软嗲得像在撒娇。
“这个声音很像……”他对声音向来很敏感。望月耀太皱起眉,开始在脑子里
搜寻这个声音的记忆。“这个女人的声音很像修泽岚,一个剧场导演,我帮她做过两场剧场配乐。”
“修泽岚?我们医院赞助过“岚”小剧场演出啊,而且还是我哥主动要求的。”谢可葳连忙拉着望月耀太在树丛外蹲子,两人说话的声音同时都压低到耳语的音量,屏气凝神地听着那头传过来的争执--
“我的女人就是我的东西。”
“我不想当你的女人!”
“妳现在说这些话已经太晚了,我已经付出了,就会连本带利地收回。”
“我欠你的,我会连本带利地还你。”
“我只要妳!”
“你走开--”
接着修泽岚的声音被摀住,躲在树丛后头窥探、也正在热恋中的望月耀太和谢可葳,实在不难猜出那方发生了什么事。
“走吧,我们别打扰人家了。”望月耀太扯扯她的手臂,两人弯腰驼着背,鬼鬼祟祟地离开现场。
懊不容易,两人走回了不会被人冠上偷看窃听罪名的地方。
谢可葳怔怔地看着望月耀太,仍然回不过神来,她从不知道大哥对人会有这么强的占有欲。
“回神喽。”望月耀太戏谑地拍拍她的脸颊。
“我大哥以前不是这样的……”她睁着大眼,依然震惊地摇着头。
“人是会改变的。”他笑睨着她。
“大哥这样是变好,还是变坏?”如果望月耀太那样霸道地对待她,她是铁定会翻脸的。
“谁知道呢?”望月耀太揽着她的肩,并肩走近一丛夜来香,让浓馥的花香传人他们的呼吸间。“不过,修泽岚是那种拥有太阳般魅力的女子,搞不好真能照亮妳大哥黑暗的心灵喔。”
“我还是好难想象大哥谈恋爱的样子……”她搂着他的手臂,心思却明显地不在他身上。
“很难想象的事太多了,我和妳打赌,妳也会很难想象到妳的未来。”他一本正经地握住她的下颚。
“什么意思?”她奇怪地瞥他一眼。
“因为有我,所以妳的未来会幸福到妳难以想象的地步!”望月耀太自信满满地说道。
她扬唇轻笑出声,而他吻住了她的唇,月光洒在他们的身上,美丽得像一幅画。
未来,铁定是会更好的。
望月耀太与谢可葳结婚一年之后--
懊幸福哪!
一个女人还能奢望什么?谢可葳心满意足地忖道。
当她饥肠辘辘地回到家时,最爱的意大利面和香蒜面包的香气正在迎接着她。
她踢掉三吋高跟鞋,把沉重的皮包往沙发上一扔,大声地喊道:“我回来了!”
她的男人发现她回到了家,笑着走出厨房,手里还端着一杯现榨的柳橙汁。
长发系在身后,穿著米色围裙的望月耀太,挂着天使般的无邪笑容,看起来比任何菜肴都更加美味可口。
于是,她忍不住走上前,给了他一个吻。
“先去洗澡,面还要一下子才会好。”望月耀太笑着推开了她,把柳橙汁递到她唇边。
“你看起来比较可口。”
就着他的手势喝光了柳橙汁,谢可葳一手勾过他的颈子,调皮地在他敏感的耳廓留下果汁的余甜。
他轻颤了下,眼神开始变得深合灼热。
谢可葳轻笑着要从他身边跃开,他的大掌却在下一瞬间攫住她的腰。
她身子整个落到他结实的胸前,还来不及抗议他太结实的肌肉,撞疼了她的鼻尖,他已经挑起了她的下巴,吻住了她的唇--
于是,室内开始春光旖旎。
望月耀太的唇咬开了她的衬衫钮扣,他的舌尖在她的肌肤上留下暧昧的红,她情不自禁任由他发掘出她体内每一寸快感的高点。
当肢体在激情的缩缝间,升高至无法再忍耐的饥渴时,谢可葳挺起身,让他的男性灼热抵住她的女性暖潮。她全身发着疼,只希望他能尽快满足她体内那些渴求解放的细胞。
“准备好要到天堂了吗?”望月耀太的嗓音因为而显得沙嗄。
“等一下!”
谢可葳突然蹙着眉头,一手推住他的肩,不让他攻城达阵。
“怎么了?”他璀亮的眸子因为的不满足而变得狂烈。
“我去上厕所!”她伸出双臂,用力将他推到一臂之外。
在他错愕的眼神中,她从床上跳下来,直冲向厕所。
她坐在马桶上,双手紧握成拳,拚命地责怪自己一点气氛情调都没有。
然后,更可怕的事发生了!
她竟然无法释放那来自于膀胱的压力。
谢可葳圆睁着眼,拚命地用力--上不出来!
她不能置信地再尝试一次--上不出来!
她震惊地抓紧拳头,愤怒地大叫了一声:“啊!”
“啊!”
谢可葳蓦然从梦中醒来。
她瞪着床边的贝壳小灯,迷蒙的眸子仍是一副还没完全清醒的样子。
罢才发生了什么事?她和望月耀太不是正在这样、那样吗?
谢可葳缓缓地侧过身,瞪着身边空空如也的枕头--望月耀太根本不在家,这个房间里什么事都没发生!
她刚才是在“作梦”,一个有着美食、俊男的“春梦”!
丙然是“春梦了无痕”啊!
谢可葳郁闷地把头埋入他的枕头间,觉得全身难受到了极点,尤其是下月复的地方,痛得像要爆炸了一样。
她有那么欲求不满吗?
可她疼痛的位置很奇怪哩!谢可葳抚着自己的肚子--
天啊!
她突然弹跳起身,后知后觉地发现她下月复痛的原因--她的膀胱憋尿憋到发痛!
谢可葳惨叫一声,痛苦地摀着肚子坐起身。
难怪她在梦中上厕所,怎么样也上下出来,因为那个厕所根本是虚幻的!
她弯腰驼背地朝着厕所匍匐前进,沿路把房间内的灯全都打亮。
棒~~
当谢可葳终于坐上“真正”的马桶,释放了一肚子的水分之后,她露出了一个如释重负的超大笑容。
她洗完手,忽而虚月兑无力地坐回马桶上,对着墙上的白色防水钟发起呆来。
钟上的数字显示着,现在是凌晨两点半。
这下真的惨了,她完完全全地清醒了。然后,她的肚子好饿好饿。然后,她好想、好想望月耀太那个讨厌鬼……
都是望月耀太害的啦!
想她谢可葳以前一向好吃又好睡的,可现在呢?
没有他当她的人形抱枕,她晚上都要数上几只羊才睡得着!
一个礼拜没吃到他做的料理,她就会像得了思乡病一样!
包遑论在三十天没见到他的人之后,她根本像具行尸走肉,做任何事都提不起劲。
谢可葳瞪着他贴在浴室墙上的精装海报--
“望月耀太,你这个自恋狂!”她忍不住啐骂了一声,却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海报上那个俊美出众的他。
埃报上的他,果着上半身,及腰的长鬈发撩人地披散在肩头,一条褪色牛仔裤性感地卡在腰间。
他倚着墙壁,姿态颇为佣懒。那双莹灿水眸,配合上他勾起食指引诱着人的调情手势,尽是勾魂神态。
她从不怀疑这张限量海报,为什么能在网络上被竟价到五万元一张,因为望月耀太的模样,活月兑月兑就是少女漫画男主角的现实真人版。
他好看得很嚣张!
“你还笑!惫敢笑!笑什么笑啊!”谢可葳坐在马桶上,扁着嘴,对着海报上望月耀太似笑非笑的唇角,大声地自言自语了起来。
“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想得我烦死了!你们乐团没事干么红透半边天,害我经常都看不到你,当初早知道你会大红大紫,我就不跟你在一起了!我最讨厌提心吊胆过日子了,当心我休了你喔!”
谢可葳对着海报唠唠叨叨地,念出一堆她很少在他面前说出的句子。
懊吧!她承认她有点坏心。
在他面前,她就是会忍不住要装出一副懒洋洋、不在意这段关系的模样。
一来,因为喜欢看他又懊恼又委屈的逗人模样。二来啊,若是她真的每逃诩对着他深情款款的话,那个自信满满的望月耀太可能会膨胀到月球上去吧。
“望月耀太,你再不快点回来的话,我就叫“传奇”的其它人整你喽。想我现在和他们也算满熟的了,叫一人说你一句“好丑”,你就会哭出来了吧……”谢可葳说着说着自己先笑成了一团。
本噜!本噜咕噜咕噜……她的肚子发出了抗议的叫声。
“不要叫了,我又不是没给妳东西吃,我只是懒得吃太多……”
谢可葳嘴里嘀嘀咕咕地叨念着,一手压住没吃晚餐的肚子,一手扶着洗手台,不情不愿地从马桶上站起身。
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大声地说道:“讨厌的望月耀太!”
说完她走出浴室,虽然懒得走到厨房,却还是不敌肚子惊逃诏地的咕噜声。
“不要叫了,我找点牛女乃给妳喝,这总成了吧!”她举起无力的手,拍拍肚皮两下。
谢可葳扶着墙壁,百般无奈地正准备走到厨房的同时,她的房门也在此时被人推开。
“啊?!妳还没睡啊?”
望月耀太站在她的房门口,惊喜地大叫出声。
谢可葳怔愣在原地,瞪着他眸子里闪亮的喜悦。一时之间,还没法子反应过来他就在眼前的事实。
她眼睁睁地看着他笑容可掬地张开双臂,朝着她走来。
“可葳,来!抱一下!”
当望月耀太闪亮的笑容刺伤了她的眼睛时,她整个人已经被卷入了他的怀里。
她任由他结实的双臂捆在怀里,肚子的空虚顿时被一种叫做幸福的感觉填得满满的。
“你……你……你不是下星期才回来吗?”她抓着他的衣领,心脏跳得太快,导致她说起话来,也跟着气喘吁吁了起来。
“我回来突击检查妳有没有在家里藏男人啊。”望月耀太低下头,高挺鼻梁轻轻地逗弄着她娇俏的鼻尖。
“拜托,我才懒得找男人回来藏。”谢可葳翻了个白眼,手臂往他的脖子一勾,整个人便顺理成章地挂在他身上。
“是啊,妳懒得就差没在脖子上挂大饼,这样妳就不用拿筷子吃饭了。”望月耀太宠爱地咬了下她的鼻尖。“小懒猪!”
“我懒归懒,运气一级好,在家里睡觉还有人会自动送上门来任我使唤。”她朝他扮了个鬼脸,雪白牙齿对着他耀武扬威着。
“是啊,妳运气确实一级好。像我这种自动送上门,包吃包睡,而且还俊美无俦的男人,毕竟不多。”望月耀太望着她娇美的粉色小脸蛋,不禁在她白女敕的脸蛋上咬了一口,当作是他的报酬。
他咬得不轻,她莹白的肌理上已经被烙上了一圈齿痕。
“喂,会痛耶!我又不是食物。”谢可葳不客气地用手指捏住他的嘴巴,非要把他的嘴巴捏成唐老鸭的扁平状,她才甘心,谁让他害她牵肠挂肚这么久!
“妳当然不是食物,妳比食物可口多了。”他握住她的手掌,舌尖滑过她的纤指,在她敏感的掌心间轻轻旋转着。
“望月耀太--”她的身子轻颤了下,眼眸也随之变得迷迷蒙蒙的。“我饿了……”
“我也饿了。”他低笑出声,大掌握住她的臀部,让她感受到他此时不想再等待的渴望。
“我是肚子饿啦!而且是很饿很饿很饿……”她眨着眼,哀嚎地说道。
本噜!她的肚子适时地发出一“大声”的抗议。
“妳还可以再更没有情调一点!”望月耀太翻了个白眼,所有激情全变成了苦情。
英雄气短,说的就是他现在的情况。想他现在可有满月复的男子气概要对她发挥呢!
“我晚餐只喝了一瓶牛女乃。”谢可葳可怜兮兮地巴着他的身子,决计不愿承认自己现在的举动叫做撒娇。
“我建议妳干脆再懒一点,最好把自己饿到昏倒,医院就会帮妳插管喂食了。”望月耀太抓住她的下颚,向左一转,再往右一旋。
嗯,她果然又瘦了!
他才几天不在家,她八成又掉了一、两公斤了!
“阁下的这个主意不错,可是,我现在懒得饿昏,也没力气找人送我去医院。”她下巴顶在他的肩膀,手臂巴着他的臂膀,下容分说地说道:“我要吃你煮的面。”
望月耀太的眼眸闪过一丝得意,修长手指滑入她颈后的发丝,享受着被她又细又软的发丝纠缠的感觉。
“说妳想我,我就煮面给妳吃。”他美丽的唇角忍不住上扬。
“望月耀太。”她直呼他的名字,踮起脚尖,光洁额头咚地抵住他的,圆澄澄的眸子非常认真地盯着他。“我想--”
“想什么?”望月耀太晕陶陶地准备享受被告白的感觉。这女人对他甜言蜜语的机率微乎其微,他今天可一定要听个过瘾!
“我想--”她的唇从他的鼻梁一路滑下,在他的唇上轻啜了一下,在他还来下及捕捉她的味道之前,她的唇已经滑向他柔软的耳垂。
望月耀太受到蛊惑的手掌从她背后T恤轻探而入,肆无忌惮地抚上她未着内衣的玉背。
她娇吟了一声,攀着他的颈子,整个人跳上他的腰间,长腿盘在他的腰间,性感地让两人的身躯贴得更紧。
“葳,说妳想我!”他没被她的香气迷晕头,坚持一定要听到她的告白。
“真的要说吗?”她灵黠的眼睛滴溜溜地转着。
“真的。”他严肃地点头。
“可是--”她拉长了尾音,表情也变得正经了起来。“我这人一向不会说谎耶。”
“妳完了!我要让妳得到应有的教训。”
望月耀太美丽的五官在瞬间横眉竖目了起来,他揽住她的腰臀,直接把她的身子往上一提,娇小的她一下子便被扛上了他的肩头。
“放我下来啦~~我饿得快昏倒了~~你居然还忍心把我带到床上消耗体力?我可能会因为体力不支而昏倒耶~~”她故意拉长每个字的尾音,故意让自己听起来可怜兮兮的。
“妳待会儿如果会昏倒,也绝对不会是因为体力不支。”他的眼里有太多的性暗示。
“你去煮面给我吃嘛!人家现在想吃你煮的面,好想好想喔!”谢可葳任性地说道,小手轻扯着他的长发。
“等一下再煮面!”他坚持。他已经快一个月没抱过她了!
“现在煮,我要吃面!”她更坚持。说了这么多话,她连最后的一点力气都快用完了。
本噜!本噜!
被他扛在肩上,她的肚子正巧抵在他的耳畔,那道饥饿之声也就显得分外的清晰。
“我去煮面给妳吃。”望月耀太长叹了一口气,百般无奈地把她摆回床上。
他陡然伸出手,把她的头发揉乱成一团稻草。然后,在她的大声抗议中,他松开手,朝她扮了个鬼脸,然后转身走向房门。
谢可葳抱着双膝坐在床上,她看着他修长的背影,内心满满的全是感动。
从交往到结婚,从“传奇”刚出片到“传奇”大红大紫,望月耀太对她的态度从没有改变过。
除了哥哥之外,没有人对她这么用心过。在他面前,她有绝对的自由可以当个小女孩。她也知道他喜欢她偶尔的孩子气,知道他其实很爱宠她,所以她也就顺理成章地在他面前娇娇傻傻了起来。
“……”谢可葳在嘴里嘀咕了一串含糊不清的句子。
“妳说什么?”望月耀太回头问道:“面要加蛋吗?”
“对!加两颗蛋!”谢可葳眼睛马上亮晶晶,并立刻比出一个胜利的V字形。
“遵命。”望月耀太立正站好,朝她行了个军礼,且附赠给她一个电力十足的媚眼。
谢可葳咽了一口口水,因为这男人该死的好看又美丽,让她的心跳又停跳了一拍。
房门被安静地关上。
“望月耀太--我、好、想、你。”谢可葳张开嘴巴,对着空气说道。
言毕,她把头埋入枕头里吃吃地傻笑着。
她从不觉得自己的生命里有太多的快乐,可是上帝总算是没有遗忘要为她的人生加上色彩。
否则,依照她不爱与人打交道的冷个性,怎么会和望月耀太这样一个爱热络的男人搅和在一起呢?
当初,还是个穷小子的他来向她租房子,剪成超级短发的她被他误认为男人,而当时一头及腰柔软波浪鬈发的他,被她当成女人。两人误打误撞地住在一起,实在只能用“阴错阳差”来形容了,她跟他之间,听起来还满传奇的嘛!
怎么办?她真的好爱、好爱这个男人喔。
谢可葳扁着嘴笑,身体自有意志地一骨碌地溜下床,飞快地冲入浴室里,用他最爱的玫瑰沐浴乳,把自己洗成了个芳香宜人。
然后,她裹着一条浴巾,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走过客厅、走到厨房、走到他的身后。
“望月耀太,我爱你!”她笑意盈盈地对着他的后背大叫了一声。
望月耀太惊跳了一下,蓦地回过了身。
谢可葳身上的浴巾在同一时间落了地--
春光无限!
春光无限啊!
全书完
书后小记:
*谢翔中跟修泽岚的爱情故事,请看采花七月出版的《治治爱情毛病》。
*“传奇”乐团团长杜宇的爱情故事,请看采花粥《如何示好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