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之后,樊翼每天总会准时回家,吃过晚饭后,便和韩悠璃窝在楼上的起居室看电影频道。
经过这段日子的相处,他逐渐发现韩悠璃的优点,了解她是一个天真善良的女孩,和她在一起很快乐,他愈来愈享受和她相处的乐趣。
这天下班后,他驾着车准备回家,途中经过一间录像带出租店,他不自觉停下车,走进那间出租店。
出租店的架上,陈列着许多新上市的片子,他随手挑了两部韩悠璃喜欢的喜剧片,到柜台办理租借手续。
以往他不曾到这种地方租过片,一方面是因为没有时间,另一方面则是他也没什么兴趣看电影,不过近来陪韩悠璃看片子,竟也慢慢看出兴趣。
他租好片子,兴致高昂地驾车返家,准备告诉韩悠璃这个好消息。
一进家门,他就看到韩悠璃急匆匆地朝他走来,他立即露出笑容,正想告诉她他租了她喜欢的片子,韩悠璃却已抢先说:
“对不起!樊翼,我有急事,可不可以让我出去一会儿?”
“急事?唔,好啊!既然有事你就出去,不必特别告诉我。”
樊翼心想既然她有急事,那么片子的事理应暂缓,所以即使心头有些失望,他还是点头答应。
“谢谢你!”
矮悠璃显然真的很急,仓促道谢后,便急急忙忙冲出门去了。
她出门后樊翼才想起,不知道她想去哪里?有没有交通工具?
“该死!”懊恼的他低咒一声,立刻追出去,希望来得及送她一程。
他快步跑到大门外,正好看见韩悠璃的背影跑过转角,他面露喜色,跨着大步追过去一看,正好看见韩悠璃坐上一个年轻男孩的摩托车。
他立即煞住脚步,错愕地望着这一幕。
他的双腿像是突然变成石柱,一步也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机车骑士载着韩悠璃疾奔而去。
她所谓的急事,就是和男孩子出去?
一股被欺骗及背叛的怒气,迅速自樊翼胸中升起。
她竟然敢骗他!亏他这么信任她,还为她去租片子,而她居然为了那个男孩,撒谎骗他。
不可原谅!
樊翼握紧双拳,黑眸喷射出愤怒的火光。
他生平第一次放段,对一个女人这么好,而她竟是这样回报他的!
他胸中像有把熊熊的怒火在燃烧,非立即宣泄不可,于是他想起已经许久不曾光顾的酒店。
那里的女人绝对会张开双臂欢迎他,她们会尽心尽力伺候他,至少不会像韩悠璃那没良心的女人那样,得到他从未付出的关怀,却弃如敝屣。
他转身回去开了车,立即狂飙出门。
他不相信世上除了韩悠璃,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女人,他要证明像她这种女人满街都是,他一点都不希罕!
深夜,韩悠璃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樊家。
今晚真的把她累坏了!
她原本只打算出去一会儿就立刻回来的,没想到事情比她想得还要严重,所以才耽搁到这么晚。
她想起傍晚正在帮忙准备晚餐时,意外接到她表哥打来的电话,告诉她:“佳玫自杀了!”
佳玫是她的表姊,生性豪爽开朗,是个能力很强的都会女子,爱情、事业两得意,过去韩悠璃一直很羡慕她。
没想到如此聪明能干的女人,仍像一般的傻女孩一样,因为男友的背叛而想不开。
震惊慌乱的她挂上电话,本想告诉秦悦如及樊女乃女乃她想外出,正好樊翼回来,她便直接告诉他。
幸好樊翼没有为难她,她才能立刻出门,坐表哥的机车急忙赶到医院去。
惫好佳玫表姊幸运获救,否则阿姨、姨丈对她的疼爱及苦心栽培,岂不是全部白费了吗?
表姊自杀获救后,情绪仍很不稳定,不时大哭大闹,她一直在医院安慰伤心欲绝的表姊,直到表姊睡着后才回来。
她走进客厅,樊氏夫妇已不在客厅,年事已高的樊女乃女乃当然也早就回房休息,迎接她的只有一盏漂亮的手工艺术台灯。
她关掉那盏台灯,疲惫的踩着阶梯上楼。
必到樊翼专属的楼层,她缓缓走向自已的房间。
经过樊翼的房门前时,没看见他的房门有灯光透出,她以为他已经睡了,所以没去打扰他。
正想越过他的门前,悄悄走回自已的房间时,他的房门便刷地被拉开。
房间里的灯已被点亮,樊翼站在门内,青黑的脸色绷得好紧,两眼瞪得极大,像要将她活活撕碎似的。
他原本想去酒店买醉,却发现不管身边坐着多么娇媚的女人,他的心里还是充斥着她坐上其它男人车子的影像,让他兴致全消,没喝两杯就离开了。
为什么会等她等到现在,连他自已都想不出个理由!
矮悠璃彷佛看见他身上冒出的熊熊火焰,不禁恐惧地后退一步。
“你……还没睡呀?”她不知该说什么,只好——地打招呼。
但她这种反应,却被他认定为心虚。
“你上哪去了?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他紧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问。
“我……有事……”
“我该死的知道你有事,你说过了!我问的是,你到底有什么事?!”他猛力一捶墙壁,挂在墙上的画摇蔽几下,砰地掉下来。
矮悠璃望着地上那幅画,双唇开始颤抖,眼眶里也浮现水气。
她不是没见过他生气,但那时他只是板着一张脸,用冷眼瞪她,她从未见他生这么大的气,她既害怕又委屈,觉得好想哭。
“说呀!你有什么天大的事,非得在今晚出去?还在外头流连到半夜?嗯?”
樊翼非常愤怒,简直嫉妒得快发狂了。
她不过是他找来欺骗家人的假未婚妻,并不是他真正的未婚妻,他没资格像个嫉妒的老公一样,盘问她的行踪,但——他就是忍不住!
“你跟我进来!”他扯住她的手臂,将她拉进房间里,然后用力甩上门,背椅着房门,质问地瞪着她。
他倒要看看,她要编什么理由圆谎?
“我……我去医院了。”眼泪已蓄满眼眶,但韩悠璃硬忍着不让它落下。“今天我表哥打电话给我,说我表姊自杀获救,希望我到医院陪她、劝她,要她别再想不开,所以我才会待到这么晚,对不起……”
“你是说——傍晚来载你的那个男人,是你表哥?”樊翼惊讶的问。
她一点头,蓄满眼底的泪水立即落下。
“你——别哭啊!”发现原来是自已误会她,又见她哭了,樊翼懊悔得恨不得杀了自已。
“对不起!悠璃……你不要哭!我向你道歉……别哭了……”
樊翼笨拙地迭声安慰,她的泪水就是止不住,依然汹涌落个不停,他又急又心疼,最后索性张开双臂,将她紧紧搂在怀中,像哄小阿般轻柔摇蔽。
“对不起,我不该那么凶,把你吓坏了?我保证以后不会再犯,你别再哭了,好不好?”
矮悠璃这一生,从没被拥抱在这么温暖宽大的男性怀中,甚至连童年时父亲的怀抱,都没有这么温暖舒服的感觉。
他圈紧的双臂,像一个坚固的堡垒,将她安全地捍卫在其中。
她逐渐停止哭泣,犹带泪水的小脸紧贴在他的心口,聆听他有力的心跳。
他的高大与她的娇小,恰懊形成一个强烈的对比,看起来截然不同,却是如此契合。
宛如两块相连结的拼图,外观虽有差异,却终归彼此相属。
矮悠璃擦去泪水,好奇的眼眸凝视他的胸膛片刻,然后伸出小手,开始在平坦宽大的胸膛上进行探险之旅,丈量那令人诧异的宽度。
樊翼立即抓住她顽皮的小手,用低沉嗄哑的声音警告道:
“我劝你最好马上放手,否则……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她这么温柔乖顺地依偎在他怀中,像块溶化的女乃油,在在刺激他的感官,挑逗他深沉而极力压抑的。
他仍保有一丝理智,知道自已不该碰她,然而却无法推开她,只好要她尽快离去,别让的火苗继续增长。
“不要!”韩悠璃将脸埋入他的胸膛,用力摇蔽小脑袋。
她不是无知的小女孩,当然明白继续留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但他怀中的温暖实在太令她眷恋,她不愿在此时推开他。
直到此时她才明白,自已喜欢他!
虽然一开始他的冷漠、暴躁令她害怕,在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她早已明白在冷硬外壳下的他,其实有颗温暖的心。
自从明白这一点之后,她不再怕他,而能慢慢发现他的优点,进而欣赏他、喜欢他。
这是她这辈子第一次明白,爱一个人原来是这么美好的感觉。
她愿意倾尽所有,只求换得一场真实的爱恋。
“你当真不走?”樊翼连说话的语气都绷得死紧,唯恐稍一松懈,强忍的便会全盘溃堤。
“不,我不走!你……不肯留我吗?”她眨着充满水光的柔媚大眼,可怜兮兮地询问他。
“我……当然不是!我只是怕……怕你明天早上后悔。”他粗声回答。
“我不会。就算将来会被你抛弃,失去所有,我也不后悔。”她露出一抹哀伤的微笑。
“傻瓜!”他忍不住斥责道。
“我知道,但我就是忍不住嘛!”
若真心爱着一个人,哪还怕受伤害?她只会担心自已付出不够,无法让他感到幸福。
“你真傻!”
他突然有些生气,低头攫住她的唇,用力辗转啃咬着,蹂躏她花瓣般的柔女敕玉唇。
像她这么单纯的傻女孩,很容易被男人欺骗的!
樊翼想到万一她决心奉献的对象,是其它存心骗她感情的男人,那她肯定被吃得连块骨头都不剩,还傻得连灵魂都想贡献出去!
他将她推倒在床上,夹杂着连自已也不明白的怒气,迅速月兑去她身上的衣物,大手刻意粗鲁地抚过她白女敕柔软的女性躯体,毫不温柔地撩拨她绽开的花瓣。
他存心弄痛她,他要让她知道,毫无所求的付出,并不是一件绝对的好事。
“樊翼……”
然而韩悠璃并不觉得痛,她全身像被火焰燃烧过一样,又热又烫,还有一种不知名的空虚感,让她紧紧攀着他,难受地扭动,渴望他能解除她的痛苦。
樊翼望着她娇媚性感的模样,呼吸愈加急促粗重,他闭上双眼,痛苦地低咒一声。
“该死!”
他明明想令她难受,为何痛苦的人是自已呢?
他无法再忍耐,除去身上的衣物后,用力吻住她的唇,分开她粉女敕的双腿,随着一个利落的挺进动作,他已充满她的空虚。
“呃!”感受到他在自已紧绷的体内,韩悠璃瞪大了眼,震撼于这种奇异的感受。
“疼吗?”樊翼温柔地啄吻她的唇,体贴地轻抚她的疼痛之处。
“不是很痛……”她羞红脸,缓缓地摇头。
“那——可以吗?”他试探地移动一下,立即得到她的一声申吟作为响应。
她的热情令他无法再克制,他捧起她圆翘的臀,开始有力而快速地冲入,再缓慢地退出,刻意摩擦她的敏感处。
“嗯……”韩悠璃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攀紧他赤果光滑的背脊,笨拙地摆动臀部回应他。
“老天……”这无疑是樊翼这一生享受过最棒的欢愉。
激情的漩涡迅速席卷他们两人,在轻吟与粗喘声中,美丽的火焰在眼前迸开,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