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我!两年后我一定会变成你所喜欢的男人!不会再让你失望、让你哭泣,到时我会回来娶你,你将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那一夜,他只对哭得伤心欲绝的她说出这样的话,没有安慰、没有道歉,或许他也不知该从何安慰起,他从没想到会伤她这样深。
转眼间,两年之期就要到了,不知道是否只剩她还傻傻惦记着?在异国的他不曾捎来只字片语,有关他的消息有如石沉大海,她也强迫自己不去问、不去听。
毕竟他们之间并没有明确的约定,连最基本的地点、日期都没有,有的只是他离开前的那句话,还有她对他的信任,当然──
惫有他们已经渐渐泛黄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