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
欧阳霓霓变了,她不再是众人眼中熟悉的乖乖女,而今的她,开始了她的叛逆,而那样的转变,首当其冲不能接受的人,竟是魅未岸。
她确实完全做到了自己当初所说的话,对于魅未岸的感情她放在心里,不再说出,也不再回忆,就这么与他成了名副其实的被保护者与保镖的关系,而这样的关系困住了两人的心。
欧阳霓霓自那天起,不再只守候着魅未岸一人,她开始有了男朋友。
她的转变一开始或许教她的父母感到些许困惑,可久了,他们都明白女儿需要的是时间来忘却这段感情,为此他们没有出面阻止,反而任她为所欲为,因为他们都清楚,在她身后还有一个更值得他们相信的人;魅未岸不会放任欧阳霓霓处于任何危险之中,他的呵护教人放心。
而他的保护却教欧阳霓霓更是特意地放肆,常惹得魅未岸几乎发狂,却又只能一再地容忍她的任性及无理取闹。
见她周旋在男人之间,温柔带笑地看着那些男人,他几乎要不能自制地将她给强行带走,带至远处,要她不能再这么妄为;可他没有,只是一再地注视着她,将那感情更是深沉地放入心中。
今晚,他陪她参与一场宴会,对这样的场跋一直都是他不乐意前往的,一半是不愿见她穿着如此性感妩媚地引人注目,因她美得艳丽、美得有形,更美得夺目,只要有她出现的场跋,不管是异性或是同性,无不为她的美而赞叹,这样的情形让
他妒忌不已;另一半的原因是他不想见她投入一个又一个男人的怀中,与那些人一舞再舞地愉悦交谈,那会让他不能克制地一再强饮烈酒,否则他怕自己会上前将她带走,不让她再这么考验他的耐性。
就像此时,她的笑语声正由远处传来,而她的周围正有一群追求者,那些男人为她的美貌而深受吸引。
冷眼看着她,目光不时与她凝望,而后欧阳霓霓只是不在意地转开,有时却是有意地给了他一个淡笑,那笑中没有过往的感情,只是淡淡的笑罢了。
她的转变该是教他感到安心,因为这是他要的不是吗?可他却为这样的改变而不能自己地处于失控边缘,这样的想法教他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可以跟我跳一支舞吗?”
这时,欧阳霓霓的声音传来,只见她已来到自己面前。
魅未岸没有开口,也没有回绝,只是望着她。
“算了,我去找其它人吧。”
欧阳霓霓看着他一人立在这里,而他身边则是几个面貌姣好的女人一再地缠着他,这教她感到不是滋味地丢下那群追求者。
可她还来不及转身离去,那有力的臂膀已将她拉入怀中,缓缓地将她带入舞池,轻随乐曲而舞。
被他这突来的举动给愣住的欧阳霓霓,这时才回过神地抬头看向他,“我不想勉强你。”
“妳该休息一会儿。”
由刚进来到现在,只见她一曲又一曲地舞着。
“是吗?”
听到他的话,欧阳霓霓一时玩性大起,将自己与他尚有距离的身子给贴向前,马上感受到他强壮身子传来的僵硬。
“霓霓!”
“怎么了?”
欧阳霓霓故意抬起无辜的小脸看向他,那眼中写着挑衅。
“该回去了。”
“我还没玩够。”
魅未岸直盯向她,直至曲目结束,他才转身离开。
“我等妳。”
看着他远去的身影,欧阳霓霓心里带着一丝的失落,更带着一丝丝的怒气,为他的不解风情,就算是安抚她又如何呢?
可他完全没有。
★★★
“霓霓,怎么来了?”
水宇文看着欧阳霓霓,一脸讶异。
“不能来吗?”
因为无法控制情绪,所以欧阳霓霓不是很和善地回话。而她那一身性感又惹火的穿著,教人不禁欣赏着。
“他呢?”
不用道出名字,欧阳霓霓也知道水宇文要问的人是谁。
“不知道。”
“没追随妳而来?”
“我们可不可以暂时别提他,我想先忘了这个人。”是啊,她想暂时忘了,否别的话,她会教妒忌给扰得不得安宁。
他竟然当着她的面抱着另一个女人,他怎么可以呢?为此,她二话不说的马上掉头就走,在他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前离开台湾。
水宇文默不作声地点头。
“席梦呢?”
“在房里休息。”
“你们之间没问题吧?”
水宇文苦笑,一脸无奈地说着:“若是有问题还好,这表示她对我多少有反应。”
“宇文,妳不该这么逼着席梦的。”
“我逼她吗?我给了她十年的时间,难道还不够?”
“不是不够,而是她的心还不能放开。”
水宇文摇摇头没再说话。他的目光盯上某处,而后笑意再次袭上他的俊容。
“我想,有人还是追随妳而来了。”
那个魅未岸,欧阳霓霓的贴身保镖,怎么样都以她为第一考量,会放她一个人来到英国,基本上不怎么可能。
“是吗?”
听到水宇文的话,欧阳霓霓忍住必过身的念头,因为她的心里还是介意他搂着另一个女人,那教她不能接受。
★★★
“真不放心她?”
魅未岸来到水宇文房里,没有多说地一口饮尽杯中酒。
“我是她的贴身保镖。”
“只是这样?没有其它理由?”水宇文与魅未岸相识不是短短几日,哪会看不出他的心,只是他太会隐藏自己的感情。
“宇文,你想要我一辈子不能再见到她吗?”
“当然不。”
“我的苦衷你该比谁都清楚。”
“去找魅皇谈谈,谈你与霓霓的感情。我看得出来,霓霓只是在伤害自己,那对你对她都没有好处。”
看她男人一个换过一个,那样的转变教他与其它人都无法相信,那个曾经只想爱魅未岸的她,怎么会变了呢?
“我想这已经是魅皇最后的意思了。”
“是吗?”
魅皇下令要他停掉组织所有的任务,为的是要他全心保护霓霓,而这样的意思确实是明显。
“这一次又怎么了?”霓霓的任性不会没有原因。
“女人。”
“什么?”
“她误会了。”
水宇文笑看着魅未岸一脸无奈地再次饮尽杯中酒。
“我想,为了霓霓,你该做出决定了。”与魅未岸是朋友,他不想看着朋友受难;与霓霓的特殊关系,他更希望她能够得到应有的幸福。
★★★
那一夜,魅未岸来到欧阳霓霓的房间,看着她一脸沉睡的娇美恬静模样,他不自觉地坐在床沿,目光温柔地带着笑意。
若是可以,他多想要将她搂进怀中,可他不能。大掌缓缓地伸出,想要抚上她的脸颊时,又再次地教自己给打住。
“妳说我该拿妳怎么办呢?”
真开口说爱她吗?
惫是直接找上魅皇,说出他对霓霓这十年来的爱意?
他困惑了,看着她却由得她与其它男人交往,他的心几乎要发狂,可他没有权利;对于她,他一直将感情掩饰得很好,没让她感受到一丝的情意,有的只是身为保镖的他所带来的呵护,而这并非她所要的。
“可以不要再管我了吗?”
不知何时,床上的可人儿早已转醒,目光带怨地看着他,而她的话更教他不能接受地眼神转黯。
“霓霓!”
“我不想再爱你了,我说过我也就是不会再缠着你,为什么你还要来呢?”
她再次重复三年前的话。
是的,她并不想再爱他了,因为爱他的结果只会是受伤。
“就算妳不再爱我,我还是不能放开妳。”
“为什么?”
“因为我是妳的贴身保镖,除非妳不再需要我了。”
又是这句话,什么时候他才可以忘了这个职责呢?
“不再需要你?是不是代表结婚?”
若是结婚可以让他不再以保镖的身份与她见而,那么她会考虑这么做。
“妳说什么?”
魅未岸教她的话给瞪大了眼,凶怒地盯着她瞧,而手也不自觉地扯住她的肩,那力道是吓人的。
“你抓痛我了。”
从三年前起,她不再喊他的名字,一次都没有,想来这是她的坚持,而魅未岸也只是沉默地没有说话。
“妳想与谁结婚?”
结婚?
她并没有要结婚,只是提了一下,为什么他要这么激动呢?
“那是我的事,不要你管。”
但见他情绪如此失控,不知道为什么,她竟就这么顺着他的话让他误会,因为她想要知道为什么他会有如此大的反应,他不是不在意自己的吗?
“说!”
那人是谁呢?
与她交往过的男人,他不认为有哪一个适合她,更没有人有资格可以拥有她。
“你在意吗?”
是啊,他在意吗?这是她想要知道的。
被这么一问,魅未岸沉默了,可他还是不愿放开她。
“为什么沉默?你在意我要结婚吗?”
“不准结婚!”
没有多想,魅未岸的话就这么轻易地月兑口而出,而这样的话教欧阳霓霓感到不解。
他说什么?
不准结婚?
那几乎要杀人的目光直盯着她,几乎要逼得她放弃那想要激怒他的想法。
“为什么?”
“我说不准就是不准!”
“给我理由,不然我这趟回台湾就要结婚了。”
她的个性已经不再教魅未岸了解,总是不能猜测她为什么会有那些教他不能忍受的行为出现,看似故意,却又无意地显得不在乎,这样的她,教他难以捉模。
“霓霓!”
魅未岸那吼叫声在她身边环绕。
“妳知道妳在说什么吗?”
她怎能如此轻易结婚呢?
“我知道我在说什么,若结婚是你唯一可以摆月兑我的方法,那么我会的,我会成全你。”她已经想通了,其的是想通了。
“妳该死!一定要这样逼我是吗?”
“我逼你了吗?”
他的手捏得更紧,教她不能再忍受地挣扎着,想要挣开他的掌控。
见她挣扎,魅未岸更是火大地一把将她搂进怀中,那柔软的身子教他不舍,可欧阳霓霓却不安分地继续扭动。
“放开我,不爱我就不要理我!”
“妳一定要我开口说出来是不是?”
“我不想听了,我一点都不在乎,我不在乎你是不是爱我,我已经不打算再爱你了!”
“我不准妳结婚。”
扁想到她将成为另一个男人的所有,想着自己所呵护的小鲍主将要永远与自已分离,他的心不知怎地竟乱了,教他不能控制地无法思考。
“是吗?可惜我已经决定了。”
“妳敢!”
“我为什么不……”
欧阳霓霓的话还没说完,她的肩已教魅未岸给堵住,那吻来得急,更来得凶猛,一点都不温柔地吻着她。
“唔……你放……”
想要挣开的欧阳霓霓,好不容易才扭开头,马上又教他给制住;定住她的后脑,他吻得更深,不安分的舌也在她开口时探入她口中,与她的粉舌纠缠不已。
欧阳霓霓怎么都没想到魅未岸会吻人,更没想到他会这么吻她,狂热的吻似乎要将她给燃尽般,而他的手更是不安分地将她更抵向自己,不让她有机会退开。
啪!
欧阳霓霓眼中写着伤痛,同时给了他一巴掌,为他的无情及突来的霸道。“你凭什么吻我?”在她苦苦逐爱时,他的不理不睬非常伤人,而今他的行为又代表什么?
“霓霓……”
看着她眼中带泪地红了眼眶,魅未岸这才惊觉自己做了什么,他的吻教自己失去理智,同时也不再压抑那潜藏在心中的情感。
“这样戏弄我好玩吗?看我为你难受,你满意了吗?”泪水随着她的话语落下,刺痛了魅未岸的心。
“我只想要你快乐。”
“是吗?那么给我你的爱,我爱你。”
魅未岸为她突来的话而愣了下,随后伸手抚去她的泪水,他总是舍不得见她落泪。
“霓霓,下辈子好吗?我承诺妳下辈子,当妳不再是魅居的小鲍主,而我不再是妳的贴身保镖时,我将许妳一生一世。”
这样的情话、这样的温柔,是欧阳霓霓不曾感受过的,特别是来自魅未岸;他一直都是那么的冷漠、绝情,总是避开她给的情、她给的爱,而今他却说了这些话,这些教她不能止住泪水的承诺,让她的心更是不能自制地难受。
“未岸……”
她不愿与他分离,怎么都不愿意。
“我可不可以不要等下辈子?我想要在这辈子就跟你共度白首,因为我好爱你,除了你我谁都不爱。”
泪水不受控制地直奔而下,湿了她的脸颊。
魅未岸没有说话,只是更加拥紧她,“我承诺妳,下辈子我一定会寻得妳,与妳白首,好好的守着妳。”
可这辈子他不能,尽避强忍那份苦涩着实煎熬着他,同他不愿毁诺。吻着她的发,吻着她的颊,而后再吻上她的唇,那甜美的红唇甚为诱惑他地教他想再次品尝一番。
欧阳霓霓不自觉地回吻着他,感受那微冷的气息及触觉,还有酒味的侵袭。大胆的她以舌头描绘他的唇形,有意地探入他口中,与他的舌一同纠缠。
这个吻持续了许久,直到魅未岸在她的抗议中移开唇时才结束。两人视线相交,那双曾经一再躲避她的眼眸,而今已完全的直视着她,望入她的眼,将那情意传至她心房里,温暖她一再失意的心灵。
魅未岸将头埋进她颈间,感受自她身上传来的沁香,而那粗重的鼻息则是吹拂在她耳边。
“未岸,可以爱我吗?”她想要他更温暖自己,想要更靠近他,想要与他更亲密,那是她对其他异性从来不曾有过的想法。
魅未岸为她的话明显地僵住身子,同时打算抽开身,因为他知道自己不可以,他不能这么做,一旦抱了她,他不以为自己能够再松开手地任她离去。
“不……”
“爱我,只要爱我就好,好吗?”
欧阳霓霓大胆地将手探入他的衬衫里,来回地在他胸前抚触,而他加快的心跳更是加强她的信心,使她更是毫无顾忌地解开他的衣扣,完全不给魅未岸拒绝的机会。
她可以感觉到他的眼中写着不赞同,却也写着炽热,更写着强烈的渴望,那全都是因为她。
那搂在她腰际的手开始上下游移,隔着睡衣探索着她的曲线,这样的亲腻动作教她更想爱他。
她不知道这么地挑逗一个男人的自制力要付出多大的代价,只觉得因为她的举动,魅未岸的呼吸更为急促,而他的唇则是在她颈项间来回的游移,那湿热的吻由颈间往下移动,顺着教他扯开的如子滑入她胸前。
此时就算是她想要阻止也难,因为他体内那狂燃的炽热火焰连他自己都无法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