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一整天下来,屠纤净总没能好好用心地听老师讲课,她脑子里想的全是今晚该不该去赴约。
若是没去,她不敢保证倚楚威不会告诉家人她打工的事;若是她去赴约了,倚楚威不晓得又会有哪些行为出现。怎么说他都是个男的,而且她已经高三了,一男一女晚上见面总是不太好。
况且他还是大姐的男朋友!
她总在倚楚威身上感受到一股霸道狂妄的气息,他是天主富贵命,打小不愁吃穿,就连功课学业也不需让人躁心,只是,这样的他真的教她害怕。
一直到学校放学,她骑着单车到打工处,心中都还因要不要见他而担心着。当九点将至时,店里因为人手不足而强留她下来加班,而今她错过了九点与倚楚威的碰面。
晚上十点多,她才回到家,但她并没有见到倚楚威的人,心想他也许走了。这样也好,今晚她很累,明天还有好几场考试,待会儿又要挑灯夜读了。
一进家门,她便发现家人全都坐在客厅,连倚楚威也在,吓得她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我回来了。”小声地跟父母打声招呼,屠纤净随即轻步地往楼梯边移动,这时没有她开口的余地,向来都没有。
当她步上第一个阶梯时,倚楚威的声音在这时要起:“一个女孩子怎么现在才回来?”
闻言惊得她心跳漏了好几拍,脚下顿时虚款,不放回头,生怕倚楚威又口出狂语。
他在为今晚她的失约报复,一定是的。
“去哪里了,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父亲生疏又冷硬的口吻教她害怕,从小她就怕父亲。
“我……我……去图书馆……看书。”背在肩上的书包给了她借口,她低头虚应。
“嗯”
父亲没再开口,松了口气的她马上转身想离去,却在同时间瞥到倚楚威恐吓的眼神,因而她更加确定他是故意的,故意让她父亲猜疑。
进入房间洗完澡后,屠纤净马上准备力明天的考试复习,这次她若能再保持第一名的成绩,被保送上大学的机车就很高。
叩叩!这时,门外有人敲门。
奇怪,这么晚了会是谁找她?她动手开门,“林妈?有什么事吗?”通常这个时候林妈早休息了,今晚怎么特别反常?
“先生要你去书房一趟。”林妈很疼她,常煮些消夜及点心供她读书时食用。
“爸爸找我?”父亲从未找过她,就算有事通常也只让林妈转达。
“你还是快去,免得去晚了又惹他不开心。”林妈催促着她。
“好,我马上去。”
林妈走后,她也紧跟着来到书房外,轻轻敲门,但里头没有人回应。过了一会儿后她才轻启门扉,探头往里面瞧。
咦?怎么没人?就在她疑虑之际,她被猛地拉进去,门匆匆会上,并上了锁。“是你?”怎么会是倚楚威,不是父亲找她吗?
“你真以为是叔叔?”是他故意用叔叔的名义要人传话,他就不信这样还引不来她的人。
被困在他及门板的中间,两人之间过于亲近的距离让她十分不安,倚楚威高大帅挺的身躯令她有种压迫感。
“难道是你故意的?”屠纤净双手握拳落在身侧两旁。倚楚成没答话,霸道的眼直锁住她的。
“我要回房问了。”这样的独处很危险,危险得令她发颤。
“你今天并没有赴约。”想到自己在门外等她近一个钟头,所幸找到理由冠冕堂皇地待在居家等人,他就不信她一整晚都不回家。
“我没有答应你,是你自己说的。”
倚楚威清楚地问到她身上散发出的香气,那是洗发精及肥皂的味道;还有她洁白的颈项,今他想咬一口品尝它的滋味。
“那现在呢?你以为你还走得掉吗?”用一手托起她的下巴,倚楚威逼她两眼正视他不准她逃开。
“不要碰我!”屠纤净拍掉他的手,想往另一边跑。
“你以为自己还逃得开?”书房里只有他们两人,若她不想让家人知道,最好乖乖听从他的意思。
因为紧张,她的心跳不住加快。他的手缓缓地在她腰上轻抚,身子也压向前将她抵在门板上。
“你要干什么?”她惊得用双手抵在胸前想要推开他,无奈她的力气大小,倚楚威轻易即化掉她的阻挡。
“你说呢?”他的脸朝她逼近,几乎要吻上她的唇,两人鼻息相混,教她恐惧。
“你走开……我要喊人了……”
两人都知道她不可能大喊,因为那只会为她惹来更大的灾难,倚楚威尤其清楚这一点。
“叫啊,大声叫啊。”说完,他将她的头固定住,不让她避开,嘴唇快速地吻上她颤抖又发白的双唇。
他的吻深具攻击性及侵略性,在她挣扎又抵抗的情况下,她用力地咬了他的下唇。只是,那并没有教他的嘴唇离开,反倒今他更生气地回咬她,疼得她张口喘息。
他趁这个时候,舌头一举进入她口中恬弄及品尝她的甜蜜。这个吻一点都不温柔,只有不断的深入及胁迫,完全不给她闪避的机会。
她的双手回拍打他的胸膛而遭筘制、反制于身后。
从未接吻过的她,第一次被吻已吓得不知如何是好,而倚楚威紧贴的身体更是令她害怕。
在她以为自己快要窒息时,终于他的唇移开,转移阵地进攻她的颈项,在那里大肆凌虐,力道大得教她直呼疼,眼泪已无法控制地往下奔流。她不想哭,不想在他面前哭,只是眼泪根本不听话。
“住手……你住手……”这个声音并不能使他停止,他依旧自顾自地继续他的举止,还过分地将手伸进她的衣服底下,一探那里的柔软。
“不要!你不能……”他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这么对她,怎么说她也是他女朋友的妹妹,他没有权利这么做。
“我能,而且我现在就会做。”略咪的眼很是恐怖,里头满是狂乱粗暴,情绪全反应在他的动作上。他毫不温柔地解开她的扣子。
不管她如何哀求。如何哭泣,倚楚威就是不肯停止,似乎想要得到更多,直至将她于外的肌肤全烙上他的气息及专属于他的红印才罢休。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屠芙霜的呼喊声。
趁他不注意对,屠纤净挣开他的筘制,往角落缩去。
“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双手抵在胸前,她努力想拉拢被他扯下的衣服,却无法完全遮去红印。
散乱的头发、痛哭的小脸、还有止不住的颤抖,那张小嘴因被强吻而红肿不已,连她雪白的手腕都布满瘀红,可见她承受了多少粗暴。
“过来!”倚楚威仍不打算放过她,反正书房的门已被他锁上。
“不要,大姐来了,求求你不要。”她不住地摇头,整个身子都缩过角落,努力想离他远一些。他想伤害地,想以羞辱她的身体来伤害她。
“还是你要我叫芙霜进来,看看里头发生什么事?”倚楚威脸上的表情漫不经心,扬起的唇角写着冷酷。
“不要!”若大姐进来看到的话,她一定会被父亲打死,甚至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不要叫大姐进来…我求求你”为什么要这样欺负她,她根本没有得罪他啊!
一直以来,她都小心不让自己与任何人产生摩擦,也总是尽量避开不与人正面接触,为什么他还一直要来招惹她?
“什么代价?”
门外屠芙霜的脚步更加接近,急得屠纤净惊吓不已。
“都听你的,我什么都听你的。”蹲捂住脸痛哭,她难过得无以复加。
只听屠芙霜的声音已在门外了。
“什么都听我的?”
“都听…我什么都听。”此时的她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任倚楚威摆布。
“明天晚上九点在大门口等我,这次再不来,我不敢保证下次会有何种举动出现,值吗?”
屠纤净张着一双困惑的眼,迷茫不已,她不晓得他是什么意思,只是她根本没时间问明白,只能马上点头。
“很好。”
就在屠芙霜打算开门进来之际,倚楚威已早一步先行出去,留下屠纤净一人面对空荡荡的书房及挥之不去的恐惧感。
这天晚上,屠纤净八点半就向红茶店请假,九点整已在门外等候倚楚威。
远远的,她就听到车声,车子在她身前停住。
过了一会儿,车门被人打开,“上车!”
当她坐定后,车子便马上疾驶离去。此时的她依旧穿着制服,她根本来不及回家换,因为她不敢想像要是迟到了会有什么事发生。
当车子开住她所不熟悉的路线时,仿惶的她心里很不安。毕竟除了打工之外她甚少外出,更没有在半夜未过这么远的地方。
一会儿后,屠纤净马上明白他要带她去哪里,因为车子已驶进一栋高楼大厦地下室。
搭电梯上楼后,倚楚威进入一间公寓里,屠纤净只是站在门边,看着里头高雅不俗的设计及摆饰。这里是他就读的大学附近,想必这是他住的公寓。
“我想回家了。”她不敢往前踏一步,避他避得远远的。
“过来!”倚楚威坐在沙发椅里,两只修长的脚随便伸展。
“太晚了,我会被骂。”
“还是你要我打电话跟叔叔说你在我这里?”又是另一个威胁,而且是成功的。
“不!不要!”她狂烈地摇头拒绝,楚楚可怜的哀求他。
“那就自己过来,不要惹我发火。”
倚楚威的脾气向来不好,因为她常见大姐受气回家痛哭。
屠纤净慢慢地走向他,发觉自己竟是如此无助又柔弱,连最起码的反抗能力都没有。
“书包放下。”
她听话地遵从指示,乖乖将书包放在身边。
“把衣服月兑了。”低沉的嗓音吐出的字句很是残忍,丝毫没给她留任何余地
“不要,求你不要这样!”
他像是恶魔,以欺凌她为乐,见她如此惶恐而满足。
“月兑掉,马上月兑掉。”见她迟迟不肯行动,他下了最后通谋,“还是要我撕了它?”
敌不过他的恶言,屠纤净只得解开白衬衫的扣子,动作不快,不过这样的视觉效果更佳,所以他没开口。
一直等到白衬衫被她月兑下放到地上时,那露出的雪白细瘦上半身令他喉头一紧。
“继续。”
没敢叵抗,她伸手将裙子拉链扯下,任由裙子滑落,眼睛慌得不敢看向他,而他正像团火似的缓缓逼近她。
此时正入秋,还不算冷,不过赤果的身子还是抵不住地发抖。漆黑的屋内一下子显得昏黄,原来是他打开了台灯。
就着微弱的灯光,她发现他狂野又霸道的瞪着她。
“继续!”那眼神来回在她身上梭巡,惊艳于衣服底下美妙的身躯,虽不是全果却已将他全副心思给吸引住,特别是她那双修长的腿,更是令他移不开视线。
“不要这样…拜托你……”打小从没在人前赤果过的她,此时身上仅穿着内衣裤,她感到他炙热的眼神直逼视着自己。
再怎么不经人事她也上过护理课,她多少明白男人的那种眼神代表着什么。
“继续!”他恐吓地拿起电话提醒着她。
“不要!我月兑……我月兑……”双手来到背后,她将内在后头的勾扣给解开,任内衣无声地落下。在他的逼视下,最后的遮蔽物也落了地。
当他觉得满意之后,才一把拉她坐在自己腿上,吻住她的耳垂、立刻引来她的怞气声及恐慌。
“倚大哥,不要!”她是真的被他的举动吓坏了,止不住的颤抖连连透露出她害怕的情绪。
没理会她的呼叫,挑起他更强烈的欲念。
“今天晚上我要你成为我的人。”这是个宣誓,让她明白她再也逃不掉。
“不!倚大哥,不要这样!”这时就算他拿父亲来压制她也没有用,屠纤净忍不住地开始挣扎,那份想自保的心教她坚决不让他得逞。
他是大姐的男朋友啊!
“你不能够这样对我,大姐知道了会生气,还有爸爸也会发怒的。”屠纤净试着想缓和他的意图,却是白费工夫。
倚楚威回给她一个冷笑,很无情地告诉她:“那你就看着我能不能够。”再次吻上她,将她尚未喊出的话语全吞进喉咙里,任她怎么呼喊都无法出声。
他抱起她来到卧室,此时屠纤净的心已沉入谷底。被放在床上,冷凉的薄被教她发寒。
趁他月兑衣服之际,她慢慢地往床头缩,最后一个翻身离开床上,努力往门边跑去,若是她不逃走,今晚肯定是个梦魔般的夜晚。
一会儿,漆黑的房里传来一声更急促的怞气声,那是屠纤净发出的声音,因为传楚威似乎早料到她会有这样的举动,已在门边等着她自动上勾。
倚楚威褪了全身的衣服,赤果地贴上她,是那样的霸气。
“放开我……我要回家了。”她双手双脚同时前他攻击,试图想让他放开她。
“你放过我啊……”止不住的泪水困巨大的惊慌而掉落,对着困住她身子的铁臂锤打想要他移开,双腿更是用力踢向他,没一会儿似乎听到他的惊呼声,看来她是踢中他了。
为了想逃开,她更用力挣扎,顾不得这样的扭动会造成多大的威胁性。奈何到最后,倚楚威依然将她的双腿抬高地至他的腰际边,使得她顿失平衡地环上他。
“再踢啊,我倒要看看你还能逃到哪里去。”她身子一僵,明白那代表着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破碎的声音因他游移的唇而几近崩溃。
倚楚威的唇沿着她的颈项开始游移,直游移至她的曲线上,似乎为了报复她刚才的挣扎,他粗暴地啃咬,丝毫没半点温柔。
“你说呢?”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此时她只想离开他,因为他会伤害她。
“不知道?难道你忘了上次那一巴掌?”若是她以为他会就此忘记,那她就错了,他欲要回当时所受屈辱的代价,要她付出更多的代价偿还。
为了那一巴掌,他竟然如此残忍地对她?屠纤净摇摇头。
“倚大哥,对不起,我跟你道歉,我不是故意的,请你不要生气好吗?”
“这么简单就要我放过你,那我不是白白受了你一巴掌?”他并不想放过她。
“我让你打,你也打我一巴掌,只求你别再继续了。”她哀求着他,为眼前的情景及无助求他,只要他答应别生气,她什么都肯做。
“让我打?”倚楚威盯着她在黑暗中微微闪着亮光的眼眸。
“对,只要你别生气,我不会反抗的。”
“我要你做什么你都肯?”倚楚威试探性地询问。
“我都答应,你先放开我。”以为他同意了,屠纤净再三保证,那模样很是凄楚。
“吻我!”
哪里晓得他的一句话再次引来她的戒备。
“倚大哥……”他的嘴唇就在不远处,只要她稍稍往前移就能碰到。
“要赔偿我就吻我,否则什么都不必多讲。”当他一开口,专属于他的气息立即弥漫在她四周,带来陌生的异样感。
吻他?她根本不会接吻啊。“我不会…”
“我会教你。”
他的唇又移近了点,这时的她为了想求他放开,只得完全听从他的话,轻轻地将唇覆上他的,冰冷的嘴唇使她轻颤。
“把嘴张开!”他命令道。
屠纤净轻启朱唇,在还未察觉他的企图前,已遭到他无情又霸道的肆虐,他强烈狂猛的吻着她,比上次的粗暴更为狂乱。
在她快要因缺乏氧气而昏过去时,他又开口道:“手环着我。”
此时她还维持着双脚离地的姿势,并且发现他更住她身上靠近。
因为不安,她犹豫了一下,但让他的手重重地柔捏,疼得她加快动作地将双手环在他脖子上,轻轻地吸泣。
不是答应放过她了吗?为什么还要她环往他的脖子?屠纤净怀疑地猜想。
“倚大哥,我……我可以走了吗?”不安地恬恬唇,她这才小声地问他。
“走?你想走?”那语意很是冷峻。
“你刚答应过的,只要我吻你就可以走了。”难道他想反悔?
“我有说吗?”他贴着她移动,让她不自觉地分心。
倚楚威的头埋进她的颈项问,并且发出满足的声吟声。
“怎么不说了?”
他将她的人更往墙边抵住,并且抓住她的双腿环紧他的腰,不准她放下。
“不要!我不要这样……”
从头到尾她都没感受到半点温柔,她连一丝丝的都没产生,只有无止境的害怕与恐慌。
不知为何,她感觉到倚楚威的呼吸声变得急促又强烈,喷在她胸前的气息全是热的,正当她不明所以时,倚楚威抬头锁住她的眼。
屠纤净痛得张大眼不敢置信地瞪着他,双手则是用力地褪打他的胸膛,“啊…”来不及制止的呼叫声逸出口。
环上他的双腿无力地垂下,又在半途遭到他的拦截,重新被迫环上他的腰。
“很痛吗?”沉重的喘息声响起,他低着头询问。发现她的脸已整个刷白,想必她很不舒服。
“倚大哥…
好痛……“屠纤净哭喊着想避开,但困于墙及他中间的她根本无法如愿,只能被迫承受他一次又一次的进出。
“下次还敢不听话吗?”惹得她仰头悲泣。
只能摇头,她怕自己一开口马上就会痛哭失声,于是她紧紧地咬着下唇,不再让求饶声逸出口。
“不想回答?”
感觉一股撕裂感袭向全身,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不……敢了……”微弱的声音断断续续。
“永远别想反抗我。”
因为累了,所以她闭上眼,不敢面对他,同时告诉自己这只是个恶梦,等醒过来就会没事。
以为结束了,哪里晓得倚楚威不但没放过她,依旧和她紧贴着,就这样移至床上。
心想刚才那也许只是个开始,接下来可能有更多的折腾等着她,没想到正好相反,他的动作很轻柔,还带点体贴地在初经人事的她身上缓缓地点燃火种,引得她也燃烧起来。
只是这样的欢爱太容易令人疲累,而他却像是精力充沛的撒旦,一次又一次地向她索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