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声喧嚣的pub里,两个衣着休闲的男子倚窗而坐,右边年长男子比手划脚地个没完,而一边的年轻男子则是静静地品嚐美酒,脸露笑容地听着对方话。
懊半晌,那沈默的男子才开口:“你确定她这次的相亲又失败了?”
“当然了。”那人拍着胸脯,对温子爵的询问,他可是有十足十的把握。
“那她的反应呢?”
“那还用,遇到那种离婚又带着孩的男人,她当然是马上拒绝了。”
“那对方有再继续纠缠她吗?”
年长男子连忙挥手,“没有,当然没有了,我隔天就跟对方,赫姐已经找到合适的对象了。”
温子爵这才满意地点头,“那她是不是决定打消相亲的念头了?”
闻言,年长男子才刚仰头准备喝下杯里的冰啤酒,谁知温子爵突来的问话,却教他表情一僵,欲言又止的为难相。
“怎么了?”
“其实……。”
“你。”
“其实赫姐她……。”
“她怎么样?”
“赫姐她好像还没死心。”年长男子将赫飘飘的本意出来,他也搞不明白,为什么在经过这么多次的失败经验后,她这么一位貌美如花的姐,偏偏还不肯放弃,一定要相到合适的人才罢休,最后还逼他将婚友社里所有的未婚单身男子的资料相片全给她过目,她要再仔细挑选,再择一个好日继续打拚相亲。
看着她意志如此坚定,连他都忍不住想要为她大声喝采,期待她能找到如意郎君。
只是……,眼前这位脸犯铁青的男人,可就不是那么好话的了。
他话才完,温子爵已是沈着表情,眉头紧皱,“她还打算去相亲?”
“是的。”
“那你怎么?”
“我……。”年长男子紧张的由口袋里掏出手帕频频擦汗。
“没关系,你尽避。”
“其实是这样的,我有跟赫姐劝过,可是她固执得听不进去,还扬言非要在我们婚友社找到人生伴侣不可。”
温子爵嘴角轻扬,语气甚淡地开口:“是吗?”那黑眸里闪着耐人寻味的热光,教年长男子心头更是捏着冷汗。
“温先生,那你接下来的意思是?”
毕竟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温先生都了,赫姐是他逃婚的未婚妻,又他们是青梅竹马长大的同窗,因为赫姐误会他的情意,才会忿而去相亲,而尽避赫姐的任性,他依旧无怨无尤地等她回头,只是平白等待是没有结果的,大业大的温先生索性联合婚友社的人,非要打消赫姐的相亲念头。
本来他们的好意也是帮人牵姻缘,希望全天下的有情人都成眷属,可遇上这种情侣还是头一遭,一个是放任的任由女方跟其他男人约会,一个是每约会一个男人就要从头数落另一方的不是,这样的俩人应该就是人口中的冤吧。
而他更不明白,温先生明明就很在意赫姐,为什么不直接跟她表明,非得用这种方式阻挠她的婚事呢?
“这个周末你帮她介绍牛郎当相亲对象。”
“呃!”这会不会太过份了点?人赫姐怎么也是朵美美的花,怎么可以跟牛郎扯上边呢?
“有问题吗?”
“不是,我是想,这会不会不好?”
“哪里不好?”
“这样对赫姐不好。”
原来人相处久了是真的会有感情,温子爵侧身看向年长男子,发现他眼中有抹直接的不舍及怜惜,而那全是为了赫飘飘。
“张先生。”温子爵冷声叫着年长男子,“我想你忘了一件事。”
年长男子眼睛瞪大,神情专注地等着温子爵继续往下,只见温子爵额边青筋直冒,拳头握紧地咬牙切齿:“你口中的赫姐,她是我的花朵。”那本是握在手里的酒瓶,重重的置于桌面,发出沈重声响,吓得年长男子连忙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