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沙皇居然没强要她,同时也没再强逼她说出车祸的细节,看来似乎相信了她所言。
他只是躺在她身边,两具赤果的身躯紧靠着。没来得及说不,他已强拉她过去,并且要她真实地感受他的身体及他火热的亢奋。
她羞得想要移开身,但他反而拉她的手去抚模他的身子,如此火热的他让她害怕,可是她不敢反抗他的意思。
接下来,她只是昏沉沉地累得想睡觉,就连他在她身上印下更多的吻痕她也不记得,不过她有印象他并没有占有她,他告诉她这只是个开始,他的代价根本还没取必。
他不是说他要索取他的权利吗
那为什么没有继续,反而让她舒服她睡了一觉?虽然靠着他睡很不习惯,可是他霸道的紧拥让她挣月兑不开,最后只好顺着他的意思。
辫沉地睡着的她完全不知道他是何时离去的,醒来的她只是躺在床上想着昨夜的一切。
她的思绪并没有持续太久,敲门的声音让她惊醒。
发现自己身上根本没有穿衣服,她四下找寻她穿了几天的衬衫,结果好运的在椅子上看到一件紫色连身长裙,她想那应该是特意为她准备的吧。
她起床走近时又发现上头还有贴身衣裤,于是她快速地穿妥所有衣物,走到门前打开门。
前来的人是个陌生人,她没见过的人。
“请问你是……”她还没问完,就被那个人怀里的小狈给迷住了。
“好可爱的小狈哦!”她喜欢狗,更爱眼前这种小小的吉女圭女圭,因为她可以将它抱在怀中,小心地疼爱照顾。
“这是沙皇要我送来的。”那人说完,将小狈放进她手里后转身就离去。她连谢谢都还来不及说,他已不见踪影。
“这里的人真冷漠。”苏紫浣不解地嘟哝着。
其实不是这里的人冷漠,而是他们不能谅解她当初的不告而别,使得沙皇这般痛苦,所以大家对她并没有多大的好感。失忆的她虽能感觉出大家不喜欢她,但是她一点也不明白为什么。
先不理那些了!她宠爱地吻了吻怀里的小狈,欢天喜地的走进房间。
“你有没有名字啊?”看这只狗全身呈金黄色,而且在额头上方有道黑白相间的纹路,令她觉得可爱极了,殊不知这种狗的名贵。
小狈好像认识她似的,一点都不怕生她舌忝着她。
“哇!你好顽皮哦。”她把小狈放在床上,以陪她消磨时间,因为沙皇在她醒来后就不见人影,而且中餐也是由人代为送到房间给她食用。
看小狈高兴的样子,她顿时也感染了好心情,她已经不知有多久不曾这么放松过了。
这三年来,她每逃诩为了生活而辛苦工作,根本没能好好享受生活。
“看你全身亮亮的,还是金黄色的,我以后就叫你维尼好不好?你的毛发和维尼小熊很像哦:”她不经意地叫出小狈的名字,让那只小狈兴奋地跳着。
“你喜欢维尼这个名字是吗?”
小狈又跳又叫的模样让她笑了出来,“好,那以后我就喊你维尼了。”
一人一狗就这样在房间里玩得不亦乐乎,一点也没发现有人进来了,当然也没看到那个人正生气地看着被弄得一团乱的房间。
***
沙皇站了一会儿后,突地开口:“你似乎很有精神嘛!”
沙皇冷冷的嗓音让她愉快的表情顿时消失,马上冷却下来。
而那只狗仍继续顽皮地用力咬着她的裙子下摆,要她陪它玩。
“我在问你话!”他不要她以沉默当作回答。
苏紫浣这才抬起头看他,不过她不敢望着他的眼,只敢在他身上某一点定祝她不会忘记他昨晚的大胆行为,及他霸道粗暴的要求她回应他的挑逗。
“嗯?说话啊!”说话的同时,他己慢慢地靠近她,并且将那只小狈抱起;小狈似乎也很喜欢他,不停地舌忝他。
今天他整个脑海里想的都是她的人,而且他昨晚没有纾解的欲火还苦苦地烧炙着他。
“我很喜欢维尼的陪伴。”她不小心说溜了嘴。
“维尼?谁跟你说叫维尼的?”不可能这么巧合,一定是刚才送来的人告诉她的,她不可能记得小狈的名字。
苏紫浣并没有看着他的脸,所以也没有看到他脸上表情的变化。
“这是我自己想的,因为它的毛发跟维尼小熊很像,所以我才这么叫的。”她老实地告诉他,而沙皇被她的话给震住了。
她的潜意识仍没变,当初维尼的名字就是她这么一时兴起取的,而且当时她还顶得意于自己的聪颖。
“不能叫维尼吗?”她以为他不高兴,因为他久不出声,所以她才看向他的眼睛,却被他眼里的怒火给吓祝
他生气了!
他的脸色好难看!
沙皇用一种不解的眼神看着她,为什么她能这么轻易说出维尼的名字,而在他说出自己的名字时,她却毫无反应,难道他对她而言不再重要了吗
看着她有些失望的小脸,他才缓缓地说:
“就喊它维尼吧。”
反正它的名字本来就叫维尼,只是不小心被女主人给忘记了。
***
她一直想要再问他问题,可是她不会忘记她那天问完的结果是什么。只是她忘记他曾说过代价是要他满足为止,况且他根本还没真正向她索讨。
这晚,沙皇又继续他尚未结束的占有。
她受惊地躲在墙角,想要离他远远的,他明显的动作告诉她,他要她的人。
沙皇不介意她的躲避,他只是先行解下衬衫上的钮扣,然后对她下命令:
“去放洗澡水。”
她害怕地接受他的命令,等到水满了以后她才又走进房间。这些日子以来她已经习惯他的命令,他似乎是个天生的主宰者,任何人都会不由自主地服从它的命令,就如同她一样,她根本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听他的。
“陪我浣澡。”
她不敢相信地望着他,被他霸道又狂妄的语气给怔祝
“我不要!”她为什么要陪他浣澡,她又不欠他什么。
她直冲到门前,使尽力气想要打开那扇门,可是不管她如何用力都没有办法将它打开,那扇门就像是被锁死般。
沙皇的笑声在她背后响起,听在她耳里觉得很是刺耳。
“你走开,不要过来!”因为笑声愈来愈近,逼得她不得不回过头,只是这一回头使得她马上转移地方,因为沙皇正笔直地朝她走过来。
“你敢不听我的话?”她是他的囊中物,在沙居里没有人敢不听他的话,而她这个欠他情债的人还敢这么反抗他。
“你可以自己洗!”他又不缺手不缺脚,干嘛要她陪着洗,而且陪他洗澡不就会看到他赤果的身子吗?一想到这里,她的脸不自觉的羞红,更加气他的过分要求。
“我偏要你陪!”他离她很近,近到可以闻到她身上的香气,那是他最爱的味道。就在她要再往另一个地方移动时,他的长臂一伸,她马上又成为他的囊中物。
“还想跑?”
他揶揄的语气让她气得直挣扎,并且手脚并用地在他身上又打又踢。但是这一点都不能影响沙皇的动作,他还是很轻松地将她拉到浴室门前。
“我不要进去!你放开我!”他怎么可以这么独裁,她是个人、不是物品,她说不要就是不要。
“或者,你比较喜欢直接到床上去?”这种挖苦的口气,一听就知道他不怀好意。虽然如此,但还是让她停止了抗拒,她忍住眼泪站在他身前,将头摇得像是波浪鼓,很明显的将她的意思表明。
沙皇又无情地继续说:“那你现在是要陪我洗澡还是上床?”
苏紫浣从没有这么无助过,就连当初她身无分文、一个人在台湾时也没有这么无助,可是现在面对这么一个危险的男人,她怕了,她真的怕他的眼神、怕他的独占,更怕他的不可理喻。
“洗澡……我愿意……”她发出好细好细的声音。
“我听不到!:”他故意要折磨她。
“我愿意陪你洗澡。”她更大声地说出,同时也得到他满意的笑声。
“月兑下你的衣服。”
在他的要求下,她不情愿地月兑上的衣服:只留内衣裤及脚踝上的那条细炼,同时也听到他传来的吸气声。稳住自己高张的情绪后,沙皇很满意她的服从。看她手足无措的模样,让他更想逗弄她。
“帮我月兑衣服。”
“呃?”她应该没有听错吧!
“还站着做什么?过来!”
为了不让他生气,她只有轻缓地走到他身前,红着脸帮他褪下已然解开扣子的衬衫。以为这样就结束的她,又听到他冷酷的声音:“还有!”
“你可以自己月兑……”她的话在被他扯住手后马上停止,因为她的手被拉到他裤头的皮带上,示意要她解开。
“做!”
不得已的她只能顺着他的意思,将他的长裤也给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