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第一次的吻相比,这一次她懂得回吻讨好他,虽然她的吻还是很生涩,但她努力了。
况且,才一个吻罢了,她已经激起他体内的,教他想狠狠地占有她。
直到长吻结束,细喘的江佛儿两眼汪汪地看着他,双手不知何时揪着他的衣服,不安的问:“你真的愿意跟我结婚吗?”
“你看我像在开玩笑吗?”
她摇头。
“那就讨好我。”拉着她的手,不管她懂不懂、愿不愿意,杜与风硬是要她的手模上自己,看着她眼中的惊慌及羞愧,直想移开地扭着手。
“想结婚就要讨好我!”他冷硬道,对她的反抗很不满意。
这句话,教江佛儿不敢再拒绝,顺着他的意,感觉杜与风因为她的抚模而粗声喘气,她怕得身子不敢移动。
杜与风看得出她很怕,但上身的他,单手撑在她身子一侧,另一手抚过她的脸,往下移来到她细颈,接着拉扯她的上衣,将那件宽大的上衣由她头下月兑下,任由她上半身在自己眼前。
江佛儿不敢反抗,只能闭上眼别过脸,不敢看已是胀红脸的杜与风,却感觉他的手在她上半身游移,力道忽轻忽重。
因为刚才的扭动,下半身过大的长裤已落下,有着少女清新的味道,细细的腰肢刺激他的视觉感官,再加上颤抖曲着的细白双腿,此时的她,过于滞涩纤瘦却很吸引他。
低头,杜与风不再吻上她已有些红肿的唇瓣,而是吻上她的粉红,力道不算温柔有些弄疼她。
这么突如其来的亲昵,教江佛儿怕了,却因为不敢躲开,只能逸着痛苦惶恐不安的轻吟。
那细细的声吟更刺激杜与风,他的唇又回到她唇边熟练封住,舌头粗鲁地探入,她被吓得睁开眼想要抵住他的舌不让他侵入。
因为她的反抗、不听话,杜与风在她抚模的手指猛地刺入,教江佛儿因为突来刺痛而惊叫,扭身想躲开这份疼痛,可她才扭动的身子马上被他给压住,逃不开地想要出声求他停下来时,他的舌已猛然窜入,搅得她的舌头纠缠。
惧意强烈的教她呜咽,被吻得几乎无法喘息的江佛儿想躲开。
“唔……”
“看着我。”当他的唇终于移开,转而在她耳垂吮咬时,杜与风命令她睁开眼。
江佛儿苍白的脸上沁出细汗,头散在床上低声哭着,见她不听话,杜与风粗喘的低语:“还是你想要现在就跟我上床?”威胁的话才出口,粗哑气息在她颈间散开。
“不要……”
再也忍不住地放声哭了出来。
“好痛……”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突然这么粗暴,为什么每次都要欺负她?
见她哭,看着全果的她,那娇媚青涩的风情,他很想马上要她。
他的撩拨及挑逗,熟稔的床上技巧让生涩的江佛儿在他的怞动下边扭动身子边哭着,而他就这么狠心地看着,见她因疼得难受叫出声时,再次封住她的唇,将那些惊慌及细喘全含进口中。
这是他同意结婚的代价,而他很满意。
“你说什么?你要跟杜与风结婚?”江母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两个完全没有交集的人,怎么会突然要结婚?
难不成?江母看向女儿尚为平坦的月复部,惊慌的问着:“佛儿,你是不是……?”
江家的客厅里,除了江家四个人外,杜与风及他父母也一并来了,众人坐在沙发上,对于江母的疑问,全部人都将目光落在江佛儿的月复部上,为她跟杜与风的结婚找理由。
似乎明白妈妈的猜想,站在客厅的江佛儿连忙慌张摇头,“妈,我没有。”她怎么可以会怀孕?
“那为什么?”连杜母都好奇了,她是还算喜欢乖巧的江佛儿,可是她家的大儿子从佛儿小时候开始就对人家百般欺负,甚至还叫人家讨厌鬼,那现在为什么突然要结婚?
“我……”江佛儿只说了一个我字,不知该如何说下去,如果杜与风不在这里,那么可以骗大家因为杜与风爱她,所以要娶她,可是他人就在这里,一旦她这么说,只怕会惹得杜与风掉头走人。
所以这个理由她不能说,但不用这个理由,又有什么方法可以让大家相信,她跟杜与风要结婚的事实,又有什么理由可以让她爹妈同意呢?
就在她不知该如何是好,无助的站在那里时,杜与风的声音响起:“是我要结婚的。”
“啊?”全部的人因为这句话而怔住,大家像是见鬼似的盯着杜与风看,特别是江佛儿,她没想到杜与风会帮她解危。
“与风,你在说什么?是你要结婚的?为什么?”杜母问着,而全部人的视线也全落在杜与风身上。
“没有为什么,因为我想要结婚。”说话时,杜与风看了江佛儿一眼,只见她紧张的双手绞紧。
“可是你们……”
“我们怎么了?”
“你不是很讨厌我姐吗?”两家长辈不方便问,江竹儿开口了。
“讨厌是会改变的。”杜与风边说,边走向江佛儿,伸臂揽住她的肩膀靠向自己,动作亲昵又不失温柔,教所有人看得几乎傻眼。
不明白这两个人是什么时候交往的?又是什么时候互生好感,江佛儿自小喜欢杜与风那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实,可是杜与风……他讨厌江佛儿可是众人皆知的事。
“我们已经决定下个月佛儿生日那天结婚。”
“下个月?会不会太快了?佛儿还在念高中……”江母喃喃的说着,她不明白,她才去一趟东部,再回来大女儿竟说要结婚了。
“我们没打算举办婚礼,只会去法院公证,如果你们要参加,记得早上十点出席。”见江佛儿身子僵了下,杜与风抱她的力道更紧,话一字一字地说出。
“可是……”
“江阿姨,我跟佛儿都希望你能同意。”
不给所有人反对,杜与风发挥他一贯的强势态度,因此只花了几分钟就让两家长辈无法拒绝他们要结婚的要求。
就连公证结婚,都以最简单的方式进行,除了他的态度强硬地非要结婚外,没有人能理解,为什么这个婚一定要结得这么快?而且还结得这么草率?
杜与风可是杜家的长子,家族长辈要是知道他要结婚,肯定要大费周章布置跟举办婚礼。
可惜,这些现在来说只能是空谈,因为在江父一声同意下,其他人也就不好说什么了。
那天爸爸赶她出门的事,她没有跟妈妈说,只是这一个月,她大部分的时间都不再待在家里,除了在学校念书,她会去图书馆,也会去逛书局,或是她会一个人坐在公园发呆,看着人来人往,一坐就是一个下午。
本来,答应纪晓东要当他的女朋友,等今天生日时要他陪自己一起庆生,可是今天的她,却跑到法院跟杜与风结婚了。
一个月前,她就跟纪晓东说了,她不能跟他交往,理由是那天她家人看到他送她回家,或许纪晓东对她的出尔反尔很失望,可是她已经无法再考虑其他了。
刚才在法院公证结婚时,只有两家家人出席,省略的连请客都没有,因为杜与风说他要赶报告,请客的事之后再补办,然后拉着她,不管其他参加他们公证结婚的家人的不满,就这么往停车场走。
“搬家的事,你有跟家人说了吗?”
“有。”
“今天搬?”
“嗯。”
坐上车,怕冷的江佛儿穿得再多都觉得冷,正拿着暖暖蛋搓手时,听见杜与风的问话,她安静的点头,所以没见到杜与风盯着她手中的暖暖蛋变脸。
“把那东西丢了。”
不懂他说的是什么东西?江佛儿怔怔地转头看他。
“你手中的东西不要再让我看到第二次。”如果他没记错,那天在麦当劳时这个暖暖蛋是那个男的送她的。
而看着这东西,他就想起那天她与那男的亲昵的举动还有她对那男的笑的有多甜美,那教他很不悦。
“可是……”
“你跟我结婚了不是吗?只要是别的男人送你的东西,全都丢掉!”
江佛儿似乎明白他的意思,本想说什么,最后却作罢,只是无声地将暖暖蛋放进包包里。
杜与风见她不语,也不再问她,发动车子后,调头即开上马路。
当车子行驶了几分钟,杜与风转头瞥了她一眼,发现她并没有闭上眼睛休息,反而是侧过脸看着车外,看着她,杜与风不得不承认,江佛儿确实长得漂亮,而且是那种惊艳的美。
可惜,美丽的女人他在大学里看多了,对女人他没打算付出太多,也没要约束彼此,大家合者来,不合则散。
“等一下你可以送我去这附近的公车站吗?”
“你要去哪里?”
“我只请了一天假,等一下我先搭公车回家把行李搬去你住的公寓。”
“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不是还要赶报告,我的东西不多,坐车一趟就可以了。”说话间,她都是看着车外。
“你确定你不后悔?”
表情愣了下,似乎是没想到他会这么问,而后她缓缓地摇摇头,“不会。”那个家,教她窒息,她更怕自己再待在家里,有一天爸爸跟妈妈会离婚,她不想要这样的结果。
“谢谢你。”
“谢我什么?”他打方向灯左边,前面五十公尺有个公车站,可以直接开往她家的方向。
“谢谢你跟我结婚,我、我答应的事,我不会反悔的。”她还记得自己说过,她会跟他上床。
杜与风又看她一眼,同时皱了下眉头,“晚上我跟朋友有约,刚才我给你的钥匙可以直接进屋里。”
“好。”江佛儿又点头,她本来就不期望这是一场正常的婚姻,十七岁的她,凭什么要求杜与风对她好?
况且,他那么讨厌她,愿意跟她结婚就已经很好了,她不能要求太多,起码她现在有地方可以住,而且不用再天天回家看爸爸的脸色,她就觉得很满足了。
公车站到了,杜与风打了方向灯往路边停,接着她拿起背包,扳开车门,低着头对他说,“谢谢你,你开车小心。”
门关上,她低头往公车站走去,车里的杜与风望着她,心里闪过一抹莫名的沉闷感,但这种感觉只是一闪即过,随后他已驱车扬长而去。
搬家其实一点都不难,杜与风的住处是在市区,交通十分方便,而她提着两只简单的行李箱,搬进近五十坪的公寓,三房两厅的空间,她犹豫了一下后,将行李拿客房,然后开始拿出私人物品摆上去。
既然这场婚姻是不正常的,杜与风肯定不爱她占用他的私人空间,竹儿以前就说过,杜与风有女朋友,所以他的女朋友如果来这里过夜时,一定不想看到任何属于女人的东西在杜与风的房间里出现。
她不想要引起不必要的纷争,这里只是她暂时住的地方,等她考上大学,她就会搬出这里了。
只是她很没有用,明明都知道杜与风不可能会喜欢自己,也不可能在意她的感受,但今天在法院,当他拿出男女对戒时,她还是感动了。
坐在床边,看着简单的客房,少数属于她的私人物品被摆上了,感觉还是很空,就像她的心一样,空空荡荡的。低头看着中指的戒指,样式很简单,但她很喜欢,这是第一次她收到杜与风送的礼物。
或许是累了,这些天她一直都睡不好,已经很久没有作过的恶梦,又再一次找上她,天天缠得她睡不好,常常张着眼睛看天花板,直到天亮。
趴在床上,她缩进被子里,很快地,她睡着了,而这一觉,竟然让她从中午睡到晚上,直到公寓大门被打开了,她还是继续熟睡着。
杜与风以为她没来,因为一屋子的漆黑,直到他打开鞋柜时,才发现多了几双她的鞋子,由客厅望去自己的卧室,发现门是半开的,里头没有灯光,放下车钥匙,走过去推开房门,如他所料江佛儿并没有在他房间。
接着他转身,越过中间书房,推开客房的门,里头也是漆黑一片,但他知道她在这里,因为这个房间有她的味道,一股淡淡的清香,是那天在麦当劳撞上她时闻到的味道。
藉着月光,他走到床边,还未出声,或许是他身上浓烈的酒味或是烟味,本是闭上眼睛的她,缓缓睁开眼。
似乎还有些不太清醒,看她眨了几下眼睛,眉头皱了一下,转头时像是忽然看到他被吓住,连忙坐起身,她的样子看起来有点手足无措,也有些慌张,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不敢看他。
“你、你回来了……”看了眼窗外,已经是晚上了,没想到她会睡这么久。
“吃过了没?”
江佛儿连忙点头接着又摇头,才说:“我不饿。”只是有点累,很想睡觉。
“去洗澡。”
“呃……”
“你忘了你答应我什么?”今晚,本来是打算交报告跟一票朋友玩通宵,却在到了夜店后,忽然想到她一个人在家,再想到今晚是他们的新婚之夜,他告别朋友,带着醉意回来。
听着他的话,江佛儿很快起身,“我、我马上去。”因为走得太急,房里又暗,一个不小心踢到床边,疼得她赶紧咬唇,怕自己叫出来。
“怎么了?”她突然停下脚步,杜与风不明地问。
“没有,我马上拿衣服去洗澡。”
“洗好后,去我房间。”说完,没再看背向自己拿衣服的江佛儿,杜与风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