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蔷-,-立刻给我过来解释,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当一个男人“吃”得饱饱,一脸幸福的醒来,脸上犹带餍足的傻笑时,他想做的第一件事是看他的女人有没有获得满足,需不需要他加强补救。
第一眼睁开时,他有些错愕天花板的样式变丑了,眉头一皱正打算唤管家来好好责备一番,质问他为什么没经过他的允许私自做了变动。
但是一只不安份的小手在他肚皮上捉了两下,他顿时脑中一片清明地想起昨夜发生的事,眼露柔情地抚模滑而不腻的手臂。
他终于把她吃了,虽然有点降低自己的格调,但是回味无穷呀!她圆圆的身体似乎蕴藏源源不断的能量,一波又一波的传送给他。
以往在做完那回事后总觉得疲累、空虚,心像不能满足的黑洞缺了一角,越做越累直至失去兴趣,因此没有一个女人能留住他的视线。
而跟她的感觉完全不同,彷佛获得新生般精力充沛,不仅不累还精神振奋,全身布满惊人的力量。
不能怪他体力旺盛地要了她一整夜,谁叫她如此可口,身体一再发出“吃我”的讯息,害他一时贪嘴吃了又吃,把她整个人都吞下肚。
眼神落在床铺上的一处暗红,八百年前就不知体贴为何的他忽生一抹怜惜,在没吵醒枕畔人的情况下轻足走向浴室,打算弄条热毛巾帮她擦拭。
只是那扇门一打开,他的好心情全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冲天怒火,一阵震耳欲聋的咆哮冲喉而出。
“别吵,我很困,不要鬼吼鬼叫。”一大早想吵死人呀!
翻了翻身抓抓耳朵,她照睡不误。
“-别想再睡,马上给我个合理的理由,否则我就让-三天三夜都无法阖上眼。”而他的保证一向会付诸行动,绝无敷衍。
令人耳鸣的威胁嗡嗡作响,睡得迷迷糊糊的孟蔷-只觉得今天特别吵,好像她最讨厌的男人又来烦她,心肠恶毒地不给她一顿好觉。
揉揉惺忪的睡眼,半坐坐起的她习惯性的一伸懒腰,手一举高准备做伸背动作,把睡虫赶走好早点清醒。
谁知她才一动,一阵难受的酸痛涌了上来,全身像被战车辗过似支离破碎,没一处不痛地让她僵直身子,不解是谁胆大包天趁她熟睡时将她毒打一顿。
也不对哪!人家揍她她不可能没有知觉,睡得再熟也会痛得醒过来予以还击,将不知死活的混蛋扁个半死。
“-到底清醒了没?信不信我一桶冷水让-迅速回魂。”人都起来了还发什么呆,存心考验他的耐性不成。
“吓!你怎么在这里?”一张臭脸蓦地放大,吓得她差点跳起来。
不怎么高兴的秦时篁重重地在她唇上一吻,召示主权所有。“别告诉我-忘了昨晚的事。”
“昨晚……的事?”缺氧的脑子显得迟顿,才刚起床的她六神尚未归位。
昨天晚上有发生什么事吗?她由餐厅回来擦了留声机,然后突然起了一阵冷飕飕的怪风,结着她就抱着一具男人的身体不放……
啊!她……她引狼入室!
脸色突地爆红,孟蔷-抱着头申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失足了,一时被他强悍的男性气息包围而意乱情迷,就这么醉在他的怀抱里。
太不智了,她怎会胡涂地把自己给他,而且还乐在其中全力配合,不让他掠美的弹起人体钢琴。
太丢脸了,她不要做人了,从现在开始她要大门不出当个自闭儿,每天守着电视机吃爆米花,直到所有人不再知道她是谁为止。
“-在发什么疯,用棉被蒙头想窒息呀!想死的方法有很多,我可以提供-一个。”要不是他太生气了,眼前的一幕铁定会令他捧月复大笑。
秦时篁一把扯下她盖头的被子,强迫她面对现实。
“噢!你可不可以消失不见,让我以为只是作了一场恶梦。”捂着眼睛,她逃避的说道。
“我是恶梦?嗯?!”他真的对她太好了,好得让她不知好歹。
“呃,不算恶梦啦!顶多春梦了无痕,你不要一再提醒我。”她已经非常羞傀了,头都抬不起来。
不让她当成梦忽视,秦时篁狠狠地往布满吻痕的雪肩咬下。“-在梦中会痛吗?”
“啊!疼呀!你这残忍的暴君。”一滴眼泪流出眼眶,她气愤地放下被子猛捶他胸口。
“哼!肯正视我了吧!我看-要逃到哪去。”他在伤口上轻轻一舌忝,勾起她全身一颤。
男人在早上的最强,她最好不要惹他,不然这一整天她都别想离开这张床。
孟蔷-的表情是沮丧和不快的自恶。“嗨,早呀!你要走了吗?离开前请记得把外套带走。”
“爱拈酸的小女人,人家随便说的一句话-就记得死牢。”他连人带被抱在怀里,态度强硬地不容她挣月兑。
“那个人家和你关系匪浅,她随便你就不随便吗?”她才没有发酸呢!是看不惯他们太随便了,只要看对眼就能随便。
反正她不会吃他的醋啦!他又不是她什么人,她有必要当大海管理员吗?
“嗯哼!惫说没吃味,我都闻到-满嘴的酸味,男人有男人的需求嘛!-总不能要求我禁欲吧!”他没那种伟大的情操,一辈子只为一个女人守身。
拔况那时候他又不认识她,唾手可得的女人干么放弃,你情我愿地短暂关系符合现今社会的现状,禁锢不得宣泄非常人所能忍受,他也不会委屈自己。
“男人嘛!总有无数的借口屈服自己的软弱,你要跟谁在一起是你的自由,用不着向我报备。”哼!尽避纵欲去,迟早精尽人亡。
孟蔷-的神情不是很愉快,极力抗拒他带给她的温暖,不想过度沉溺一时的柔情里,重蹈其它蠢女人循环不止的错误,当个等爱的小女人。
爱情是很神圣的事,绝不能当是一场游戏,她知道自己玩不起,也没本钱玩,就算它不请自来扰乱她的心,她也要庄敬自强,处变不惊,以立可白将它涂去。
因为对象不对嘛!虽然他不像隔壁的混蛋那么花心,每次手上挽的女人都不是同一人,可是两人的身份实在相差太多了,她作梦也不敢幻想他们会有结果。
“真的不用?!-不会哭吧!”女人全是口是心非的动物,他不信她能完全不在意。
什么话,他太瞧不起人了。“一夜嘛!文明社会的新兴产物,谁会为了这种事哭。”
顶多背着人躲在棉被里偷泣三声,哀悼自己意志不坚,白白损失第一次。
“谁告诉-是一夜,从现在起-就是我的女人,我们会在一起很久很久。”短期内他还不致厌恶她的陪伴。
应该说非常满意,她肉肉的身体很能满足他男性的,抱着她他有种心被涨满的感觉,懒洋洋地不想去思考,只想和她躺一辈子。
一辈子?
蓦然闪过的念头让他为之一惊,拢紧的眉头不由得一松一紧,即使他再怎么否认她不符合他要的女人标准,可是心底的声音却说着--
就是她。
他爱上她了,一个可怕却不令人排斥的讯息。
“什么很久很久,你在说童话故事呀!”而她也不是相信美人鱼化成泡沫的小女孩。“放手啦!我不是你的女人,我是有自主能力的新时代女性。”
“当个监工能有什么出息,-那么怕高上不了鹰架,学人家逞什么强,乖乖地当我的女人,不用辛苦地跟一群男人拚命。”一看到她和那些工人称兄道弟的打成一片,他心里不舒服到极点。
女人有女人的工作,何必跟男人争高下,他又不是养不起她,养尊处优当个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闲人不好吗?为什么一定要爬高让自己吐个半死。
这个有自虐狂的蠢女人一点也不知他会担心,每每看到她在工地中跑来跑去地大吼,他就很想把她拉出来揍一顿,她就不知道吊上吊下的钢板有多重呀!一不小心砸下来还有命在吗?
“我当监工是因为我喜欢,不是为了成大业做大事,我追求的是工作中的乐趣,看着一无所有的平地经过我的双手后,变成一幢幢美轮美奂的高楼大厦,我心中的感动是笔墨无法形容。”
一谈到她热爱的工作,两眼倏地发出明亮的光芒,亮眼得让人觉得此刻的她真美,像地平线那端出现的第一道曙光。
美丽不是表相,而是由内而外散发的自信,迷人而不矫情,充满阳光般的力量,永不放弃。
秦时篁迷炫了,也深深地爱上她,注视着她耀目的明眸他不自觉的脸上浮出娇宠。
“等等,-不会想当建筑师吧?!”她的表情让他感到一丝危机感。
“当然不是,我不会画设计图。”建筑工图太难画了,她没那种创造力。
“喔!那还好。”心愿小一点才不会到处乱跑,令他找不到。
不过他放心得太早了。
“好什么好,不当建筑师我想盖房子,总有一天我要亲手盖起自己的梦幻屋。”她大发豪语的立下誓言。
“什……什么?!”她要自己盖房子?
顿时感觉天崩地裂的秦时篁忽然想到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脸色变得难看地抓住她双臂。
“我问-,为什么浴室有两扇门?”
“浴室有两扇门……”这是问题吗?“因为当初这房子房东自用的,开两扇门方便进出嘛!不用再绕到另一边开门。”
“那么为什么里面有两套牙刷、两条毛巾,还有一堆男人的用品?”要不是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他真要怀疑她私生活不检点。
她用多此一问的眼神睨他,“你忘了风流鬼就住棒壁,共享浴室有什么稀奇,他蹲马桶我还在一旁刷牙呢!”
大惊小敝。
有时他们洗澡还不关门,从小看到大已经看腻了,早就麻木,没有所谓的性别之分,人只要不往歪处想,一切都是正常的。
“-说什么?!你们住在一起--”气急败坏的秦时篁在她耳边一吼,不敢相信她会把这种事视同寻常。
“拜托,你不要太激动行不行,我们没有住在一起,他住在墙的那边,我住在墙的这边,我们隔着一道墙各过各的日子。”怪了,她干么好说话地跟他解释?
“这有什么不同,你们的浴室是相通的。”谁晓得那家伙趁夜溜进来几次。
一想到她有可能春光外泄的尽入“外人”眼中,他的心口燃起一阵熊熊烈火,巴不得把那双贼目挖出晒干,磨成粉当鱼饲料喂鱼。
想到他所想的画面,孟蔷-噗哧大笑,“你不会以为他看得上我吧!我们的感情像兄弟姊妹一样,他还没胆子将魔掌伸向我。”
除非他真想娶她,放弃那一群莺莺燕燕当她的沙包。
“凡事总有个万一,谁知道他心里在打什么主意,说不定哪一天他兽性大发把-当宵夜吃了,顾不得-是无味的青菜萝卜。”秦时篁越想越暴躁,忍不住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是喔!委屈你吃素,不过我这道青菜萝卜还不是很甘愿被吃呢。”她很不是味道的说。
他像没听见她的话,突然想到一个好办法,拉起她要她收拾行李。“-搬去跟我住。”
问题解决了,他也可以不必为她担心。
“搬去跟你住?!”他是发疯还是摇头丸吃多了有些神智不清,这么荒谬的事也说得出口。
“没错,跟我一起住比较保险,不用怕他喝醉了走错房间。”他为自己的决定感到沾沾自喜,心情一扫先前的不安。
苞他住才危险吧!“我为什么要跟你住,你是我的谁呀?”保险?她看出事比较快。
“这……”理由是……理由是……“-是我的女人。”
惫有他是权倾一世的秦始皇,不能反对他的意思。
“哈!懊笑,你的女人有一箩筐,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我干么去瞠浑水把自己弄脏。”她还要堂堂正正做人,不然怎么向家乡的父老交代。
穷要穷得有骨气,她一不贪名、二不贪利,只要做自己就好,不是别人的附属品。
“孟姜女,-不要故意惹我生气。”一个火大,他随口喊出某人老挂在嘴上的名字。
孟蔷-逮到机会借题发挥,“既然你知道我是孟姜女,就该明白孟姜女和万杞良是一对苦命鸳鸯,我们是为了再续前缘而来,你有听过孟姜女最后配给秦始皇吗?”
多好用的历史故事,她头一回感谢孟、万两家的家长把他们的名字取得好,好让她在紧急状态下派上用场。
“-……”找不出话反驳的秦时篁瞪大双眼,气恼她的牙尖嘴利。
“秦大老板就不用苦恼了,我和风流鬼相安无事二十五年,相信再过二十五年也不会有事发生,你慢走,我就不送了。”
倚在门口笑得肠子都快打结的万子良有说不出的痛快,一只脚跨前又缩回,躲在门边不出声静观好戏,但看孟姜女与秦始皇斗法。
虽然有点不厚道,但好戏千载难逢,众人眼中最难搞定的暴走二人组面对面对峙,鹿死谁手未知分晓,他当然要看下去才能和亲朋好友分享结局。
想想他一夜未眠的代价多惨烈,两个黑眼圈外加精神不振,害他的新女朋友以为他纵欲过度而闹着要分手,百般安抚也留不住人。
既然没有美女相伴就到工地看看,结果那群没大没小的工人一瞧见他的尊容,没安慰还大声取笑,说他被抓奸在床又让孟姜女揍了一顿。
唉!冤枉呀!他昨晚真的什么坏事也没做,早早回家早早上床,一个人和影子道晚安。
可是隔壁实在太吵了,嗯嗯啊啊的声音就算用枕头蒙耳也听得清清楚楚,让想安静睡一觉的他翻来覆去,直到天亮才稍微平静一些。
头一次他发现两家的墙实在太薄了,起码要再加六寸才有隔音的效果。
“咳咳!我以人格保证对她绝对没有邪念,也不会喝酒误事,更无偷看她睡觉的,她的安全和庙里的妈祖娘娘一样稳当。”
闹场的男配角要登场了,请给予热烈的掌声。
啊!这是什么,怎么天外飞来一张毛毯,想偷袭他不成?!
“你来这里干什么,没听过非礼勿视吗?”胆敢堂然入室,当他不存在呀!
喔!原来是这回事呀!他了解了。“孟家妹妹的身体我已经看过不知几回了,真的没什么看头……”
“什么?!”他女人的身体他也敢看。
“找死!”敢说她身材没什么看头。
铿铿锵锵的暗器齐飞,没料到一开口就招来横祸的万子良闪避不及,就被厚重的字典和台灯砸中头和胸口,他又闪又躲地出言补救。
“别冲动、别冲动,听我把话说完,我指的是小时候啦!她跟现在一样可爱。”都是圆圆满满,很有福气的样子,深得附近大婶、阿婆的喜爱。
“你意婬小女孩?”追着打落水狗的秦时篁不快的加了句。
艾冤莫白哟!欲加之罪何患无词。“秦大老板,秦先生,我的大贵人,我要真意婬她还能完璧归秦吗?”
他是风流不是缺德,别把他想得太坏了,上回地震时他也去做义工,帮不少灾民做重建工作,请不要只看他的外表,其实他有一颗温柔的心。
“你要我感谢你没有染指她吗?”他喜欢用拳头报答人家的大恩大德。
哇!懊深的怨气直冲而来。“不敢不敢,小的是在替你守着她,避免不肖份子觊觎。”
这句话明显取悦了气头上的暴君,秦时篁怒意微缓的-视着,评估他话中的真实性有几分足以采信。
在这时候,他以高大的身躯挡住万子良的视线,让身后的女人有时间穿上得体的衣服见人,虽然她觉得没必要,该看的不该看的早就看光了,还有什么秘密。
“嗯!懊香的味道,你带什么好料来给我?”肚子饿得咕噜咕噜叫。
“-狗鼻子呀!扒子都没掀开-也闻得到。”果然以吃为人生大计,有好东西绝对瞒不了她。
两人习惯性的对话,举止和平常没两样又打算凑在一起大吃特吃,直到一道气势磅-的身影往前一站,隔开他们碰触的机会。
“班不上跑来偷懒,你对得起我吗?”秦时篁顺手接过那锅烫手的热汤,转手放在一旁的小桌子。
万子良好笑的指指屋外,不免感慨万分。“日落西山还上什么班,你要荼毒手下也不用这么残酷,我们没你好命能在床上消磨一天。”
羡慕呀!不知岁月的流逝,逍遥自在地当快活神仙,累得那两位副总从早到晚跟他打探他们总裁以及孟姜女的行踪,以为他有本事藏人。
“你说过了一天……”眉一拧,他看向有点像天明时分的黄昏天色。
“不要说我棒打鸳鸯故意打扰你们的好事,我们家……呃,我的邻居妹妹不禁饿,在操劳了一夜后总要补一补,我千里送鸡汤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揶揄的眼中闪着一丝狡猾,内含不易察觉的算计,他一个好妹妹就这么被他给吃了,当了她几年狗皮膏药的他怎能任由她吃亏。
孟家的人不在他最大,虽然吊儿郎当不太正经,可是脑子里多少装了些东西,不会让她跟人家玩一夜、多夜情,该讨的公道他还是会出手。
“现在送到了你可以走了,大门在你身后赶快滚。”免得他一看到他就觉得碍眼。
万子良不退反进的找了个好位子坐下,气定神闲的跷起脚说道:“吃干抹净该走的人是你吧!这里毕竟不是你的家,我们不好意思留客。”
秦老大是客他当然是主了,这意思不难理解。
“你们?”他又想挨揍了吗?
“你忘了我住棒壁呀!相信你已经发觉我们的浴室是共通的,所以……”嘿嘿!不要他挑明了吧!
“所以你嫌牙太白了,要我帮你添上血色。”狂肆的秦时篁不理会他话中的暗示,稳坐如神不为所动。
噢!这些暴力份子真难沟通,他讲得不够白吗?“我的意思是孟妹妹不能跟你走,她要跟我住在一起。”
“你偷听我们的话……”这只可恶的墙角老鼠,他不会也看了她的身体吧?!
一想到此秦时篁脸色变得阴鸶,死命地瞪着比他熟知屋内摆饰的情敌。
“我哪有偷听,是你吼得太大声我才不小心听见,现在耳朵还有你吼人的回音呢!”万子良故意做出拍耳朵的动作,将里头的杂音倒掉。
“万子良,你在找我麻烦吗?”眼一冷,他摆出王者的姿态。
是,但他不会承认。“我只是为了孟妹妹着想,她是个还没嫁人的黄花大闺女,怎么能随便搬去和男人同居,要传了出去她以后如何做人。”
没错、没错,我还要留给别人探听。边啃鸡脖子边喝汤的孟蔷-连连点头,一点也不遮掩吓人的馋相。
“别说得冠冕堂皇,她还不是和你隔墙而居好些年,就不曾传出什么不好的流言。”秦时篁不以为然的轻哼,认为她与他同住才是明智的抉择。
她该兴奋得尖叫才是,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让任何一个女人有机会进入他的世界,分享他至高无上的权势,以及用之不竭的高贵荣华。
苞着他她不用工作也能过得舒舒服服,什么也不必做的等人伺候,起码不会有人让她伤神,甚至高来高去的上鹰架吼人。
他觉得他给予她的厚爱已经够多了,不少先例因她而开,她还不知足就太蠢了。
万子良笑得十分同情的说道:“那是因为我们被标上记号了,外人认为我们是天生一对,自然不会有闲言闲语流出,甚至给予我们祝福,鼓励我们早日“做人”成功。
“但你就不同,你是介入我们感情的第三者,别说附近的邻居不认识你,就连她的父母家人也没见过你,你想他们是相信你还是相信我?”
唉!你怎么跟我比嘛!起步慢了一步,后天又不努力,真让你得逞还有天理吗?万子良嘲弄的眼中如此说道,一点情面也不留。
“你敢挡我?”他的意思是非把人带走,谁也别想阻止。
摇摇头,万子良轻佻地指指正在大吃大喝的女人。“没名没份谁会跟你走,我肯她也不肯呀!孟老爹的棍子有二十几斤重耶!打起人来非常狠。”
他怕受到波及。
“没名没份……”秦时篁的目光蓦地一亮,了解他的话意。“你要我给她名份?”
不要、不要,跟他说我会很认份地吃点亏,不跟他计较。她的梦幻屋还没盖成,而且她才二十五岁,对进入豪门没什么期望。
不要?哼!由不得。“当然你也可以一刀两断当我没提过这件事,反正孟妹妹长得也挺可爱的,过两年我玩累了就娶她进门,夫唱妇随一起盖房子去。”
神经,谁要嫁他,那跟有什么两样。孟蔷-用鸡骨头一扔,抗议他的胡言乱语,一口鬼话。
“你、休、想,她是我的。”去他的夫唱妇随,她要盖房子他会找块地让她盖,十年八年由着她玩。
万子良肩一耸,笑得很无害,“你跟我讲有什么用,没正名以前她可以是任何人的,你没有权利说她是你的,因为她不是秦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