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易斯少爷,我和你没什么深仇大恨,你干么非要处心积虑的害死我?”
这下她非死不可,而且是毫无尊严的死法,只因她找错了打工地点。
圣玛丽亚学院什么人都能惹,唯独保皇党之首是马蜂窝,离巢三尺都不成,照样可得满头包,何况是对着巢窝一捅呢!
平民党的她是在劫难逃,全拜他大力卖弄风骚所赐,她是一夕成名了。
此时若换学校就读肯定引起家人们的疑心,随便派一个自告奋勇的哥哥来探查,原本一件小小的事端会演变成国际间争端。
可是休学更不得了,到时通知单一寄回台湾,倾巢而出的安家人会闹得学院鸡犬不宁,百年学院说不定到此为止。
她不念书不打紧,但芬兰需要圣玛丽亚学院的掩护,所以她在明知山有虎的情况下,依然要往虎山行。
希望芬兰那个薄情寡义的女人能看在她牺牲的份上,多多少少叫侍卫在背后撑着点,别让她成为早夭的统计数字之一。
而身边这个心黑肠黑的男人是不能信赖的,他不玩死她誓不甘休。
刘易斯叹了口气,“小恩恩,-对我的误解真是太深了,我疼-都来不及,怎会处心积虑的害死。”是处心积虑的得到她才对。
安晓恩反射性的抱着头,防备他伸手扯辫子。“你别巧言佞色了,我不会相信你。”
痛的感觉犹在,禁不起他的二度重挫,她不想年纪轻轻就加入秃子一族。
“-的不信任真伤了我的心,枉我为-得罪了权贵。”唉!为什么他一点也不后悔打女人?
难道他心中的正义已被魔性牵制住,正不胜邪地完全倒戈?
“少把责任往我身上推,要不是你故意在校门口……呃,耍阴招,我也不会有事。”他还好意思讨功劳,分明爱现。
“害臊了?”吻也说不出口,真难为清纯的她。
本来他是没打算在众目睽睽之下表演,可她的表现实在叫人生气,好像他是洪水猛兽般急于逃开,一下车就佯装陌路人。
这下子他体内邪恶因子不得不复活,在自己尚未察觉心意前先吻住她。
起先只是轻吻以为教训,谁知她的青涩引发他更多的贪心,一发不可收拾地独占她口中的香涎,差点停不下来演出走光秀。
以前他太君子了,不晓得最甘美可口的猎物就在眼前,平白的浪费逗弄她的时间,用来练习吻她多好,至少心情也愉快了不少。
以后……呵呵!她是笼中鸟难逃魔手,不摧残似乎有点对不起自己。
“谁在害臊,你不要老拿我开玩笑,万一我当了真怎么办。”脸蛋微红,安晓恩恼怒的挥舞小拳头。
“当真不好吗?我会疼-如命。”肺腑之言由刘易斯口中说出,真实度当场打了一折。
非常廉价。
“当然不好,你只会欺负我,让我变成小老太婆。”叹气过多容易老,二哥说的。
如果她当真他却不当真岂不更惨,赔了夫人又折兵,投诉无门。
闻言刘易斯放声大笑,“天哪,-有被害妄想症呀!我是在爱护。”
他自然不会承认是欺负,因为他从来没有做出真正伤害到她的事,顶多嘲笑她长不大,扯扯她的辫子罢了。
说到辫子,刚才失去修养的道格顿小姐大力拉扯,他想在忿怒的情况下一使劲发狠,她的头皮多少受到伤害,近日来他不能再玩这个有趣的游戏,否则她真恨死他了。
“打个商量好不好?你别太用心爱护我,我承受不起。”推推眼镜,安晓恩试图以理性和他沟通。
钡通、沟通,有沟才能通,而城堡中没水沟,只有下水道。
“要求太艰涩无法理解,驳回。”刘易斯故做困扰地做出“艰难”决定。
“刘易斯-霍华,你很过份哦!”意思是要继续欺负她喽!
“中国俚语,粪坑里撑竿跳。”他故意错解,装傻地听不懂她的话。
她知道,是过粪(份),咦!她干么被他牵着鼻子走。“你以后不要接送我了,我还想多活几年。”
“错。”他在她鼻前摇摇食指,感觉像镜片上的雨刷,时左时右。
“错?”
“想想-现在的处境,我若不跟紧些,-身上不只这个五指印。”刘易斯眼神冷厉地轻抚她挨打的面颊。
惫不是他害的,贼王。“没被打过怪疼的,我哥哥们一定会心疼死。”
要不是事出突然,她应该躲得掉,她在中学时是玩躲避球好手。
“不只他们会心疼,我更心疼。”因为就在他面前发生。
安晓恩不信地拉下眼镜一视。“你不用哄我开心了,你的为人我还会不清楚吗?”
欺负弱小,假道学,拿毒经当圣经,满口仁义道德却没一句是真的,政治家的伪学谬论。
“小恩恩,-对我很不放心是吧!”不能拉头发就目标往下移,耳骨挺柔软的。
“不是不放心,而是根本没心可放,你是非常小人……啊,你干么拧我耳朵?”会痛-!
刘易斯笑得好惬意。“惩罚-说错话,到底是谁没心?”
“当然是……”你。
“说呀,我把耳朵掏干净了,-尽避放大胆畅所欲言,我绝对不干涉人言论自由。”他的表情是一派的和善样。
“我……我……呃!这个……”安晓恩支支吾吾的不敢说出口,他的保证真的不能信。
就在她我我我的说不出完整句子时,树后发出轻笑声,接着是忍不住的捧月复大笑,一件长袍……呃,应该说一个身着长袍的妙丽女子走了出来。
“你……你们别害我失去形象好不好,我肚子好疼。”喔!快笑死她了。
“偷听不是种好教养的行为,淑女理应谨记。”一见沙漠民族的打扮,刘易斯的笑中多了防备。
“放心,我不是宾-拉登的爪牙。”一说到放心,芬兰又没分寸的笑了起来。
“我认识-吗?”他在心里猜想会不会是大使馆的人,“垂涎”他。
“不,你不认识我,而且我也不想被你认识。”他太可怕了,心机相当重。
他本人的阴险比恩莲娜形容的有过之而无不及,瞧他说的是一套,做的又是一套,心口不一地让人无从信任。
明明说好了不惩罚,但是一说完惩罚就到,可怜的恩莲娜根本无法防范,吃闷亏的自认倒霉。
而他分明不值得信任还强迫人家信任,笑得奸诈的不承认自己奸诈,挖个洞要人把自己埋了,狡猾的程度叫人不得不发笑。
薇薇安被气走后她本来要现身,但是一听两人的对话她舍不得起身,一直蹲在树丛后忍俊不已,好像在偷窥国王父亲和妃子间喁喁私语。
要不是真的受不了笑出声,她会待到两人离开。
“-很幽默,可否告知芳名?”刘易斯礼貌性的一问,并非真想认识她。
他现在的兴趣是佯装左顾右盼的小女人。
“我说过不想被你认识,所以芳名保密,免得和某人一样凄惨。”总会受牵连。
眉毛一挑,刘易斯扬起若有所思的笑。“-指的某人是我家小恩恩吧?”
“我不认识她。”
“她不认识我。”
欲盖弥彰的两人都急于否认,反而露出马脚,刘易斯由两人一说完便互瞪的表情看出她们的交情。
“原来-们是朋友。”看来长袍女子也是不简单的人物,能看出恩恩伪装下的真实。
安晓恩赌气的道:“我才没有见死不救的朋友,我刚和她绝交。”居然说她不认识自己。
芬兰立刻顶回去,“理智点,当-的朋友是我的不幸好吗?”何况她身边有“小人”,一不小心会被玩死。
“那-来干什么,看笑话还是收尸?”亏她求了老半天还不理不睬,这会儿倒跑来凑热闹。
闷骚女,爱装冷血。
芬兰很想回答两者皆是。“收尸比较便利,死人不会赚东嫌西。”
“芬兰-贝里,-舌头很毒哦!”她怎会交上这种朋友。
“唉!交上坏朋友,我原来很纯真的。”不染世俗,深居后宫。
两人像是互看不顺眼的一瞪,接着不约而同的笑出声,默契十足。
“谢了,芬兰,我知道-在暗地保护我,不像某人只会故意欺负我。”那人真该反省反省。
“某人”扬起嘴角上达四十五度角,金眸微闪不可一世。
“身为-的朋友必须怜悯-,身处某人身边真是生不如死。”欺负事小,就怕连人也赔进去。
“某人”笑得非常开心,可惜笑意到达不到眼底,一片冷然。
“是呀,我一直在想谋杀他又不坐牢的方法好一劳永逸。”安晓恩一瞄“某人”。
芬兰点点头,“最好是不见血又验不出死因,我的国家有一种……”绝对好用。
两个女孩凑在一起商讨除掉“某人”的大好计策,无视“某人”越笑越冷的表情,好像非拆掉“某人”伪君子的面具让他笑不出来不可。
芬兰建议用毒蝎草汁液放入沐浴乳中,人死亡时皮肤会呈现淡粉红色看不出死相,此法深得两人喜爱,死前不狰狞,死后永保安详面容宛如睡着一般。
刘易斯冷冷的开口,“芬兰-贝里是贝南王国的公主吧!”尽避杀他一千次,祸害难除。
芬兰眼露惊惶,“我不是公主。”
“对,她并非公主,她和我一样是平凡小平民。”安晓恩挺身相护。
刘易斯轻掐她的双颊。“-敢不信任我。”他不高兴她对朋友的义气。
“噢,你老是……欺负我,叫我怎么相信你。”没人会相信坏蛋。
说得也是,他是太不应该了。“欺负-是我的权利,-最好认命。”
又是一次表里不一,心里想的和说出口的话大不相同。
“刘易斯──”安晓恩委屈的一喊,两手覆在脸上遮住耳朵,怕他又拿她当出气女圭女圭。
“乖,我会少欺负-一点。”刘易斯看向芬兰。“我想-知道我的身份。”
没错,他是……“下议院议员,最有希望问鼎议长宝座的一匹黑马。”
“-的功课做得很齐,可是-大概还不知道贝南王国发生内战。”如果她是公主就不可不知。
“什么?”芬兰震惊的晃了一下,安晓恩连忙上前扶住她。
“目前是拥护国王那一派暂时占上风,但胜算如何还是未知数。”传来的消息随时有变,英国当局正密切注意中,以免两方打得不可开支影响经贸往来。
“我……我要回去。”神情恍惚的芬兰直想回国守护家园。
“-疯了,现在在打仗-!-要回去送死不成。”她不愿失去一位朋友。
“那是我的国家、我的亲人,我无法坐视不管。”她心里好着急。
“刘易斯,你想想办法嘛!你是政府官员消息一定最灵通。”小人的招式特别多。
刘易斯淡笑地像置身事外。“我记得有两个小丫头合谋要我的命,-想我该以德报怨吗?”
“做人别小气,我们开开玩笑而已。”安晓恩气弱地拉着他的手求情。
“嗯──”求人还顺便损人?
安晓恩不忍好友难受,只好深深的吸一口气说道:“大不了我无条件被你欺负,以后也不翻旧帐。”
“不反悔?”狡狯的金眸扬着诡计得逞的光芒。
“是。”反悔也来不及了,他根本不准人家收回承诺。
刘易斯突然击了下掌,“啊,抱歉,我记错了,是迦纳发生内战而不是贝南,瞧我胡涂的。”
“你说什么?”
两个女孩先是怔愕了五秒钟,被骗的讯息敲入大脑,这才蓦然脸色一变地瞪向一脸清闲的男人,心里都浮上相同的句子──
我要杀了他。
“啧,小恩恩还要气多久,-的子诩快可以挂十斤牛油了,笑一个逗我开心,我买糖给-吃。”
“幼稚。”低头看书,安晓恩理都不理身边聒噪的老男人。
“小阿子别和大人生气,小心会长不大。”这一身土气的衣服越看越不顺眼,她应该适合更轻柔飘逸的绵质衣物。
“谢谢。”她客气有礼的道谢,身子一转背对他看小说。
“不可爱,-笑一个给我看,我带-瞧瞧议会大厦。”好寂寞、好孤单、好……无聊呀!
她皮笑肉不笑的拉开脸皮,维持三秒钟又恢复先前的面无表情。
刘易斯无奈一笑,宠溺地往她头上一抓。“真要和我呕气呀!”
小女孩的脾气,小女人的固执,她当真和他拗上了,害他享受不到欺负她的乐趣。
事隔三天还是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他问一句她答一句绝对不多话,笑也不笑的板着脸像游魂,他走到哪她跟到哪任凭差遣。
第一个受不了的西莉亚用责怪的眼神瞪他,煮出的食物不是过熟就是太咸,面包故意烤焦赖在烤箱不合作,汤里浮出据说是想不开自杀的蟑螂。
她的用意很简单,要是二少爷不还她一个可爱、讨人喜欢的笑脸女圭女圭,她直接学蟑螂自杀让他没饭吃。
第二个向他抱怨的居然是管家雷恩,他说没人拖地板滑倒很无趣,也没有需要救助的可怜虫让他苍老,他认为城堡已走到末日。
可笑的是连家具们也来抗议,推举酒柜博士当发言人,它们一致决定他有责任让滑稽的人类继续滑稽,太平淡的日子让家具们想打哈欠。
最后爷爷、女乃女乃和双胞胎也出面了,直问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恩恩家有人死了。
总之所有的矛头全指向他,甚至鲜少回来的霍华家三少爷安德烈都发现一丝不对劲的味道,还没坐热就借口有一笔生意要谈飞往德国。
现在他是千夫所指,万恶之首,再不把她摆平,恐怕自己也要发表万言箴言,感慨她的别扭。
“不要抓我头发。”安晓恩头低低的一说,她就是不看他。
她以为他会纵容她吗?“小恩恩,我很久没吻-了,想必-十分想念我的吻。”
“不。”她赶紧以小说挡住嘴,恶狠狠的瞪向刘易斯,好像要咬他一口似的。
不错,有反应了。“欲拒还迎听过没,女人一向心口不一。”
“你……你少胡说,我才不想念你的吻。”咽了咽口水,她用眼角余光瞄瞄他好看的唇形。
懊想吻吻看,主动和被动一定有很大的分别。
不行、不行,要矜持,不能再没有骨气的受他勾引,这个不要脸的男人非常坏心,她不能一直一直的喜欢下去,最后爱上了他。
可是……好挣扎哦!近在眼前不亲似乎有点可惜,骨气又不值什么钱。
“-不想念我可想念得紧,成全-了。”刘易斯笑着接近,温柔的吻上阔别三天的唇。
嗯!真好,味道还是甜得百尝不腻。
脸微红的安晓恩推开他。“小人,每次都把责任推到别人头上。”
什么成全她,是他比较色。
“不生气吧?”他笑容满面的啄啄她。
“卑鄙。”用美男计。她脸红得更厉害,知道又被他拐了。
“非常时候用非常手段,反正-也爱得很。”而他也吻上瘾了。
搂着安晓恩的刘易斯仔细瞧瞧她脸颊上已消退的巴掌印,这三天他陪着她上课下课,也挨了贝南公主不少白眼,她们联合起来进行反击作战。
一个不停的找他说话,问他国际间目前的政治走向,一个闷不吭声宛如木头女圭女圭,拨一下点一下头,打死不肯多说一句话。
小女生的把戏哪能瞒得过他一双利眼,故意配合地同她们玩了三天,让她们以为扳回一城不再胡思乱想,以免哪天真叫两个女娃儿毒死了。
同时他也以行动召告她们口中的“保皇党”,恩恩是在他的势力范围内受保护,谁都不准伤害她,否则后果自行负责。
不过他主要是针对薇薇安-道格顿所做的防备,只是自从被他甩了一巴掌后,她就没再来上学,听说已办了转学手续。
这样也好,等消息确定了他便能安心,如果连心爱的人上个学都充满危险性,身为下议院议员的他岂不是要引咎辞职。
“你不要赖在我身上,我哪有很爱。”只有一点点喜欢。
“是谁口不对心了,-心里明明说: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刘易斯吻我。”他装小女生的口气说。
“啊!你怎么知道……”一见到他的贼笑,安晓恩立刻懊恼的自觉没脸见人。
她真是白痴,明知他是真小人还老是上当,傻傻地被他骗出心底的话。
刘易斯将她往怀里一抱,不容许她拒绝的取下拙毙了的眼镜。“面对我不需要伪装。”
“我才……没有。”她想抢回眼镜,反而整个人陷入他的怀抱中。
“-有一双水灵活现的迷人眼睛,用它来迷惑我吧!”他一定无二话的投降。
晓得她很美和看见她很美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
先前只在她睡时静静瞧她沉静的面容,那时觉得她像迷路的仙子辗转来到人间,疼惜的心不由自主的泛滥,倾注在她身上。
此刻她是充满生命力的妖精,一颦一笑都带着自然风味,黑珍珠一般的瞳色散发圆润光泽,彷佛夜空中最亮的一对星子,令人沉醉。
两样的她是两种风情,同样地撩动他向来平静的心,不愿移开视线地专心注视她。
“你又要骗我了。”可这次她甘于受骗,女人都爱听甜言蜜语。
“我很难让人信任吗?”唔!美丽的容颜该配美丽的衣裳,才叫真正的活过来。
“不是很难,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小人怎么能信任。”一谈到信任问题,安晓恩就激动万分。
苦笑的刘易斯有点不是滋味,他被自己将死了。“如果我说我爱-呢?”
她面上一怔。“你在开玩笑吧!小人最爱的是自己,哪有可能爱上别人。”
“小、人?”他眼波一转,苦笑成了邪笑。
就是因为他两极化的个性叫人无法信服,所以她一口咬定他只会戏弄人。
“喂!你不能再抓我辫子,不然我真剪了它。”留短发的她应该不难看。
这丫头懂得威胁人了,看来他“教”得很好。“我爱。”
“然后呢?”她抓牢辫子等着他下一步动作,他不会安好心的。
“我爱。”他重复了一次,看着她眼底的不信,挫折感升上他一向自负的心。
不知道多说几次她会不会相信,或是喊狼来了,她依然不信。
“刘易斯,这是你最新的整人法吗?故意吊胃口让人心惊胆战,不知你接下来要做什么。”嗯!依他的小人行径有此可能。
“闭嘴,安晓恩,我要吻。”吻她当做发泄。
生平第一次发火是因为她,诚心诚意的表白不被接受还饱受怀疑,甚至以为是一场整人游戏,要他如何心平气和地不掐死她。
但是他却不能怪罪于她,一切都是他先给予人负面印象,难怪她只会质疑不肯去用心,瞧清楚他的爱有几分真实。
懊吧!既然口口声声说他是真小人,那他就不客气了,先小人后君子,反正评价低得没法开高,一口气沉到谷底了。
这身碍眼的衣服该换新了,由他来动手清除。
刘易斯的手刚放上玲珑身段的重点部位,门忽然从外面被大力推了进来,一对黑眸、黑发的少年不知死到临头的笑咪咪。
“恩恩、恩恩,我们去荡秋千,我请管家伯伯在草坪弄了一座哦!”
“恩恩、恩恩,-教我们折纸,上次-折的兔子好可爱,我还要一只。”
进行一半的好事被破坏,没有一个男人能和颜悦色,刘易斯也不例外的起身,浑身散发冷冽气息走向那对双胞胎,一手拎起一个往外丢。
然后大吼──
“给我死在外面别回来,否则我一人一拳打死你们。”
结果,正义战胜邪恶,小人未得志,当他在吼人时,差点失身的安晓恩由另一道暗门开溜,她学聪明了,懂得研究逃生路线。
所以她遇上了古怪的事情,家具好像有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