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什么都大大的不对劲。
蓝中妮现在的心情别扭到自己都唾弃,是因为太久没数到钞票,抑或怠职引发郁闷症?
全怪疯子亚说了那句莫名其妙的话,害她连续烦了三天不得解,全身骨头直发酸,僵硬得要命。
说实在话,楚狂人那张脸她是愈看愈顺眼,愈看愈有味道,眼是眼、鼻是鼻、嘴巴是嘴巴。喝!惫有两排白牙齿,没有缺半只耳朵。
啤!谁没有五官。蓝中妮觉得自己一定是昏了头。
“妮儿,我脸上有饭粒吗?还是眼屎没清乾净?”反常,她干么尽盯著地瞧?
“嘿嘿!狂人,你好帅哦!”
“吓!”
楚天狂被吓得不轻,他不是不喜欢她的赞美,甚至一直期望她会发现自己的魅力而爱上他,可是当这句话从她口中说出,他只觉得寒毛四栗,惊悚不已。
谁都有可能赞美他帅,唯独她的赞美来得太突然,显得不太真实,而且令人毛孔大张。
“你……你又想整我是不是?先说好,不许太过份哦!”真糟糕,他已经习惯宠任她的为非作歹。
“喂!我有那么恶劣吗?”蓝中妮嘟著嘴,不太满意人格被污蔑。“你真的好帅嘛!”
“有什么要求就直说,在我能力之内一定办妥。”她的要求向来怪异,所以他不再自以为是无所不能的狂人。
蓝中妮气恼地往他大腿一坐,双手环上他的颈子,脸近得快贴上他的下巴,一双清澈如湖的美眸写著不满,小嘴一噘。
嘟嘴?她居然学女人嘟嘴,这……她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他好像不太能接受比较女性化的她。
“我说你帅就是帅,你敢给我反对试试看,小心我插你哦。”质疑她,想造反吗?
惫好,个性没变,一样不讲理。楚天狂连忙道:“好、好,我很帅,可以了吧!”
他第一次被人强迫承认自己很帅,感觉莫名的窝心又好笑,他本来就长得不错,不然怎么红遍半边天,专辑一张出过一张。
说到新专辑的宣传缺席,急得礼文光明正大利用传媒的力量通缉他,一再送过电视、报纸呼吁他快出来“投诚”,几乎到了声泪俱下的地步。
看礼文频频接受媒体的采访,这也算是另一种宣传手法吧!楚天狂觉得他快被蓝中妮洗脑,思想和行为开始不正偏邪。
报复的快感是如此愉悦。
“你没有诚意,你应该说谢谢你的捧场,你的赞美是我的荣幸。”她可不轻易称赞人。
楚天狂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谢谢你的捧场,你的赞美是我的荣幸,亲爱的女皇陛下。”他够诚心诚意了吧!
以前他自认为够狂够傲,没料到她比他更不要脸……呃!包有风格,凡事一定要顺她意,若有不从大蛇伺候。
其实相处了几天,他对蛇类的惧意早已免疫,尤其是她养的那几只大蛇很有灵性,知道待在谁的地盘,比它的主人听话多了。
通常一个眼神或一个手势,它们就懂得意思,乖巧地爬回专为它们准备的房间,头一回他发现蛇是这么可爱、善解人意的生物。
当然不是主人以身作则,是她善于“教”。
“狂人,你是不是很喜欢我?”既然她看他顺眼,那他呢?
“如果你不叫我狂人我会更喜欢你。”他知道自己已无可救药的爱上她。
“不行。”蓝中妮往他头顶一拍。“我喜欢你,所以你也要喜欢我,不许谈条件。”啊!怎么说出来了?
她后悔地用手捂住嘴巴,表示不算数地猛摇头。
欣喜若狂的楚天狂可不许她要赖,他等这一刻等得身心俱疲,岂会容她反悔不认帐?
他眼却温柔地拉下她捂嘴的手,轻轻在上面印上一吻。“我喜欢你,你喜欢我,谁都不准后悔。”
“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嘛!”人都快被他看酥了。她微微脸红,“感觉很怪。”
“哪里怪?”他轻抚她滑如脂的锁骨。
“就是不知道哪里怪嘛——你还是像以前那样朝我大吼比较自然。”好舒服,她闭上眼睛享受他的。
两人在一个屋檐下相处了不少时日,她几乎养成腻窝在他怀里的习惯,接受他不时的轻抚、热吻,像一对认识已久的恋人。
习惯是一种很可怕的病菌,教人无从预防。
“你不喜欢我碰你、亲你吗?”好香的体味,他好想吻遍她的全身。
没有人能坐怀不乱,除非不是男人。
“不喜欢……才怪。”蓝中妮故意吊他胃口,瞧他脸色一变才改口。“等我一拳打晕你的双眼时,那就是不。”
不少追求者就是这样被她打退,现在见到她仍馀悸犹存,怕得绕路而行。
楚天狂轻柔地低吻了她一下,“愿意跟我吗?”
“这个嘛……”值得考虑。她还在犹豫。
“怎么样?怕我不及格?”说起调情他最内行,但……不知道能不能满足她?
“不及格?”她拉开两人的距离,留下一点空间扫瞄一下,问了一句教人喷鼻血的话。“好玩吗?”
懊……好玩?这种事她用“好玩”来形容。楚天狂的性致被她浇熄了一点点。
“好不好玩看个人,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个中滋味?”她具有智、体、群、美,惟独缺德。
口水吃多了真的会传染,楚天狂竟变得会使小手段骗“身”。
蓝中妮当真用心去思考,她看紫若和咪咪整日和她们的那一半窝在房里做人,应该是件很好玩的事,不然依她们的个性早破门而出。
而且他算是真小人,至少会先问过她再行动,一般男人的兽性比理性强,他能忍耐这么久也相当可取。
“会不会很痛?”紫若说第一次痛死了,咪咪说要挑合适的尺寸,而天亚则鼓励她勇于尝试。
楚天狂心中暗想,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女人。“不会。”为达目的,昧著良心是人性。
但是,他怀疑自己有“良心”这玩意。
“好吧!我们试试看。”她抱著破釜沉舟的精神来试验。
喜出望外的楚天狂当然不会让她有打退堂鼓的机会,他接捺急切的心,慢慢地解开她前排的扣子,轻轻在她耳朵旁边呼气。
手指滑上她微露的酥胸,他细细地顺著肌理画圈,很柔很柔地挑逗每一处他认为敏感的地带。
另一只手则轻柔的探入她宽大的牛仔裤内,隔著底裤抚模神圣的三角地带,并随著她的浅呻低吟而亢奋,就著衣料将食指推进她窄窄的通道。
蓝中妮轻吟出声,“噢——你轻点,会痛耶……”可是却有更大的快感涌了上来。
这种事不仅好玩,而且舒服极了。
“嘘,妮儿宝贝,一会儿就不疼了。”
楚天狂将手抬退出来,拉开她牛仔裤的拉链,连著棉布底裤一起褪下来,一手抚搓著她浑圆的乳胸,手肘微撑开她的双腿轻捻花心。
湿润的温液渐渐泌出,他再度将食指推进,缓缓地移动,润滑的通道使她不再感到满足而弓起腰需索。
她的宛转莺声一波高过一波,他的坚挺也愈来愈明显,终于他有些撑不住体内的火热,抱起她的臀部旋了半圈抵在他的亢奋处。
“夹紧我,宝贝,咱们进房去。”
即使欲火高炽,楚天狂仍理智地抱著蓝中妮回房,因为他不想两人的第一次是在客厅发生,而且事后她一定会埋怨他不体贴,弄得她腰酸背痛。
“你的……那里好硬,可是我喜欢那种感觉。”她双脚紧扣著,随著他的走动上下摩擦他的坚硬。
是呀!你喜欢,我快爆炸了。“妮儿,动作放慢些,慢慢地上下滑动。”
一小段路他走得好辛苦,又是亲吻又是啃舌忝,还得控制别在她满足前泄出来,二十几个阶梯走了快十分钟才回到房间。
一回到房内,两人往床铺一倒,楚天狂迫切地月兑下全身衣物……
时间在彼此的喘息间流逝,两人互相分享对方沾著自己味道的体温。
虚月兑的楚天狂在体力稍微恢复时退出蓝中妮体内,翻身将她抱躺在胸膛上,亲吻她欢爱后的挑腮。
“抱歉,新手上路,弄痛了你。”
“骗子王,真的好痛呐!什么新手上路……咦!你刚说新手?”她听错了吧!这个新手应该指她才对。
“要不要我呼呼?”他作势要朝她吹气,故意忽视她的问话。
蓝中妮一把拨开他不怀好意的手,用力推他平躺在床上,不著寸缕的惹火胴体跨坐在他小肮上,眼神很凶恶地瞪著他。
“你是童子鸡?”
“妮儿宝贝,鸡是形容妓女。”他不做正面回答,刚熄灭的欲火又被她美丽的娇骊给撩拨起。
“楚、狂、人——”他欺骗她。
看她眼底冒著火,他选择比较温和的方式回答。
“在你之前,我对女人的观点不甚良好,我承认曾为了羞辱女人而在一些不恰当的场跋碰了她们,但仅仅点到为止,因为已达到打击女人自尊的目的嘛!
“真正和女人水乳交融结合的只有你,我的个性太张狂,总认为女人的身体是污秽的,不值得我碰。”
以前太笨了,不知道这么舒畅,拒绝太多送上门的享受,实在太可惜了。不过这些话他只敢放在心里讲。
“你是……第一次?”蓝中妮脸色不定地瞅著他。
原以为她会感动得痛哭流涕,抱著他大喊爱语,殊不知情况恰懊相反,他竟被骂得狗血淋头。
“可恶,你这个混蛋加八级的大骗子,我被你骗得好惨,你怎么可以是童子鸡?砍你女乃女乃的里脚布。”
骂不过瘾兼动手,她有力的拳头直往他胸口落下。
楚天狂不解地扯住她挥动的手腕,忍著两种痛问道:“你不希望自己是伴侣的第一个女人吗?”
她冷哼了一声,“我当然不希望,谁要当第一个试验品?难怪你弄得我好痛,原来是经验不足。”
“第一次本来就会痛,无关经验问题。”别再蹭了,他快……快受不了了。
蓝中妮没察觉自己在他身上摩拿所造成的后果,仍一个劲地抬责他,食指不停地戳他胸口挑起欲火。
“谁说的,人家天亚告诉我第一次要找经验丰富的老手教,千万不要找菜鸟,你害我错过一次学习机会,一点都不好玩,你存心弄痛我。”
楚天狂暗暗咒骂,风天亚这恶女。“谁说不好玩,你敢说我没让你得到高潮?”他可是忍得好惨让她先到点才敢泄。
“我……好嘛——前面跟后面好玩,中间那一段不好玩,所以还是你的错,谁教你是新手。”
他真的要吐血,她连女人必经的过程也怪罪在他头上,身为她的男人真命苦哦!
新手靠经验累积也能成老手,她既然爱抱怨,不如提“枪”多练习,现成的对象不把握便是呆子,他非要她收回这些侮辱的话。
“一回生、二回熟,咱们多练习练习,这次一定比刚才进步。”他最喜欢“练习”。
“什么?你……唔……唔……”
不待蓝中妮开口,蓄势待发的楚天狂虎身一翻、腰一扭,将她置于身下,张口吻住爱挑剔的香唇,一个挺进充满她的体内,打算以次数取胜,将新手训练成高手。
“我爱你,宝贝。”
动人的声音持续由两人口中送出,吟哦的旋律在四周响起,互古的曲调从下午到深夜,直到凌晨曙光升起,它才慢慢地画上休止符。
午后的天气转阴,灰蒙蒙的一片云气渐聚,几片似暖还寒的金色光芒从云层缝隙倾泻而下,天空是沉闷的,大地显得明亮而温暖。
淡淡斜阳射入雕花玻璃窗,薄弱的光热驱不散一室陡降的温度,冻醒了一对肢体交缠的世间儿女。
“噢!懊冰。”
骞然一栗,楚天狂倏地从床上跃起上半身,双臂互叠抱在胸前宜发抖,眼睛恶狠狠的瞪视两眼无辜的祸首。
“阿大、阿二,肚子饿了自己出去抓老鼠吃,不要以为装可怜我就会上街帮你们买白老鼠。”
原来不是因天候转变而冻醒,是月复蛇怕主人睡死在床铺,好心地以冰冷笨重的身躯滑过,唤醒贪欢纵欲的主人不要忘了它们的存在。
“求我?嗯哼!休想,我可不是你们的奴才。”下了床,楚天狂绕过两条巨蛇取出轻薄的羽毛被再回床上,连同睡到不省人事的蓝中妮裹在被窝里。
“还不走,小心剥了你们的皮熬蛇骨汤。”他当然只是说说而已。
巴西黑巨月复蛇没大脑皮质,总是圆睁著一双蛇眼无法眨,平均每个星期喂一次温热的死老鼠,而且要分开喂才不会打架。
不过这些月复蛇和它主人很像,完全颠覆自然生态学,饿了就主动缠著主人要吃的!饱了就甩也不甩主人自行玩耍去,现实得像猫性格。
信不信,它们和女人一样,二十八天一次。
不过可别想歪了,巴西黑巨月复蛇是毒蛇,大的两岁多就可以抽取毒液,每二十八天一次,中毒者五分钟后昏迷,需取肮蛇毒液来解毒。这些都是蓝中妮告诉他的。
“你想剥谁的皮熬场?”苏醒过来的蓝中妮一拳往他腰月复击去,然后打了个不雅的哈欠。
“呵呵!你睡胡涂听错了,我是想熬鸡汤给你补身,鸡骨头的养份比肉质高。”她出手真重。
陪著笑脸,他揉都不敢揉地搂著她亲吻,一副新好男人的谄媚相,心底却苦笑自己有被虐待狂。
温柔、可人的乖顺女孩他瞧不上眼,惹火、艳丽的妖艳女人被他弃于一旁,偏偏狂放不羁的心揪著悍女不放,日夜受暴力威胁且乐此不疲。
他,真的病得不轻,药石罔然。
“少装孝子,我耳朵可尖得很,你恫喝我的爱蛇。”他当她没知觉呀!
“哪有,我一向对无足动物十分礼遇,那天的表现就是最好见证。”人不如蛇,可悲哦!
为力求月兑罪,楚天狂不惜翻出那场丢脸的世纪晕厥秀来证明谁才是老大。
“是吗?”蓝中妮用力在他胸口一捏。“我这个人很公平,不听信一面之词,阿大、阿二他有没有威胁你们干。”
头一偏,她煞有其事地问问睁若无辜大眼的蛇夫妻,一副公正廉明的青天模样。
阿大是她十岁那年在草丛中捡到的弃蛇,年龄不可考,蛇体比十岁的她长壮!绑来经由附近的兽医判断此乃一公巴西黑巨月复蛇。
两年后她带阿大去郊外野餐,一条可怜兮兮又全身是伤的小母月复蛇被阿大发现,两蛇一见钟情,她乾脆当起主婚人,一起“领养”。
只是奇怪,台湾哪来那么多流离失所的巴西黑巨月复蛇?那时宠物蛇尚未盛行。这个问题她一直得不到解答。
而时间一长,蛇家族自然繁衍,说也诡异,这对蛇夫妻两年才生育一次,一次两到四胎,从未失了准头!因此特受附近生物学科的教授注意。
不过就算生育力不彰,子子孙孙陆续来报到,务农的家人不堪其扰,她遂将一些小蛇送给教授去研究,然后带著蛇夫妻和二、三代蛇子、蛇孙租屋外居。
而她的落脚地就是恶人公寓。
“妮儿,蛇不会说话。”话虽如此,楚天狂仍用眼神警告它们。
“阿大、阿二不是普通蛇,你少瞧不起它们的智商。”蓝中妮眼波一溜,询问两条蛇。
在恶势力的瞪视下,两条蛇纵有万般委屈也得含泪摇动蛇头,蛇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楚天狂很得意的笑道:“你看吧,它们诚实的以行动表现。”真乖,前仇旧恨可以抵销。
听到他这么说,两条蛇温驯的眼睛迸出强烈的了满,朝他吐著蛇信抗议。
“诚实?它们好像不太赞同。”她摇摇头,窝囊蛇,居然向恶势力臣服。
他忙朝两条蛇露出奸好的讪笑。“厨房里的生鸡蛋大又新鲜,它们一定喜欢。”
可耻哦!人向蛇威胁已经很没品了,竟进而贿赂更丢身为人类的面子。
蓝中妮怒吼,“楚狂人,卑鄙两字学过没?你竟以食物引诱它们作伪证。”
啧,人没品,蛇也跟著降低格调。
“妮儿……”楚天狂讨好地在她唇上烙下一吻。“人不卑鄙非人也,我是有样学样。”
行善难,否恶易。最佳范本即是枕边人,他不好意思兼善天下,只好同流合污。
蓝中妮以威胁的口气问:“你说我卑鄙?”事实是搁在心里,用不着口传。
她坏事做得不多,只不过透过媒体说贼葵是她的发言人,欲知详情请排队采访。
接著将以往列入拒绝往来户的商家订单给包了,大肆订购国内季节性的鲜花,招来荷兰当地高价进口花卉,免得员工太闲话就多。
顶多要叮当忍受客户的无理要求,让大老板吃点小豆腐,流点猪哥唾液;教菊花日夜面对成仓的鲜花,一数如山的快乐,她爱花成痴嘛!
至于咱们可爱的小堡读生花子呀!反正她学校有念好像没念似的一天到晚自我放假,为防她来台变成小太妹,就让她包花、找钱做店长,忙到手断掉好了。
希望她的苦心没白费,几位员工能懂得向心力的“重要”,不再嫌舌长过颚。
卑鄙事她绝对不做,优秀得足以须善心奖!她真的真的不坏,只是不够圣人罢了。
人不能完美,即使完美也要掩饰,因天会嫉妒。
“妮儿,你是天底下最可爱的宝贝,怎么有人敢污蔑你呢?你太多心了。”唉!他变得愈来愈家居男人。
没个性、怕老婆,主权在妻,此乃家居男人。
蓝中妮打了个冷颤。“哎哟!你是楚狂人吗中.说这么肉麻的话不像你。”可爱?嗯——
“你冷吗?”楚天狂故意曲解她的讽语,用力地抱紧她暖玉般的娇躯。“我来温暖你。”
肌肤相贴,他手抬不安份地抚模被下的双宰,用另一种他最爱的运动来温暖她。
“你吃威而钢呀!精力旺盛。”他又不是贪吃糖的小阿,要个没完。
推开黏人的水蛙男,蓝中妮光著脚丫子踩在地毯上,弯下腰拾起置于小矮凳上的男性睡袍,光果的侧身美不胜收,楚天狂一双毛手从背后绕向前举。
“妮儿宝贝,你不想玩了吗?”楚天狂在她耳边哈气,如雨的吻点直往她曲线玲珑的玉背上落下。
“节制。精尽弹亡,你想提早败肾呀!”他玩了一夜不累吗?
吻了背还不知足,他用牙齿轻啃她温润的耳垂。“放心,库存了三十年,弹丰精强,包管你一生取之不尽。”
女人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动物,柔软的胸部、丰挺的尖俏臀、盈不可握的小蜜腰、圆润修长的性感玉腿,简直是男人天堂的归处。
尤其是包围他坚挺的小天堂,火热、温暖的湿液让他在窄道中畅行无阻,他爱死了两人融为一体的喜悦,片刻都不想分离。
噢!扁是用想的,他的男性雄风又昂然而立。
弹丰精强?一道精光倏地打醒正打算和他再温存一回的蓝中妮。“等一下。”
等一下?“妮儿,有些事是不能让男人等,譬如现在。”他的手继续地揉捏她胸前的蓓蕾,卸下她的袍衣。
如果她让他如愿,那她就不是以暴力著称的蓝中妮,一记准又狠的快拳教他不等不行。
“噢——”楚天狂发出一声闷叫。“有……有一种学……学术名词叫沟通,文明人的专用词。”
这次她不用推扯,直接由抱肚惨痛哀叫的楚天狂身侧跃下地板,不疾不徐地穿上过大的睡袍,拿起橡胶齿尖的梳子梳理一头凌乱的发。
“我用拳头沟通,这是台湾文化的一种。”
唉!最近他叹息的次数是过去三十年总和的N倍。“有什么事,说吧——”他认命了。
她放下梳子拢拢衣须正视他。“我要重申主权所有权利,你不得有异议。”
“主权所有权利?”楚天狂疑惑地微拢眉头。“妮儿,请用我所能理解的中国字。”
“你没有戴。”她精要一说。
楚天狂不通气,脸上透著大大的“笑”宇,以为她在吃醋,自作多情地裹著羽毛被下床撒娇。
“妮儿宝贝,我已经是你的人,使用权利是你专属所有,我哪敢有异议。”他爱死了她的占有欲。
他的手尚未搭上她的腰,手背就先被狠狠的一捏,蓝中妮凶狠地瞪著他。
“鲜花牛粪。”
“嗄?!什么意思?”她干么又动手?他说错了?
“糟蹋。”
“咦?”
蓝中妮暗昨,笨!“明明长得一副聪明相,为何有这种白痴的表现,简直糟蹋父母遗传的好基因。”
楚天狂好笑地搂搂她,轻轻摇摆著。“我对不起父母逃邝,你就好心点解释给我听。”
巴她相处不能硬碰硬,大理石和金刚钻谁的硬度比较强,不用言喻即可了然。
柔能克刚的道理亦可转用在她身上,妮儿不是无心,只是不常用而已。
蓝中妮难为的一慨,“精子和卵子结合,医学上的名词叫受精卵,受精卵一旦著床就是一条小生命,所以……”她口气一转——
“我可是警告你,如果我怀孕了,孩子是我蓝中妮的,你不许跟我抢。”
楚天狂征了一下,半晌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