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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我要定你了 第七章

作者:明星类别:言情小说

简静幽没想到自己居然被司徒彻带进了灵堂。

看着灵堂内摆放着的巨大照片,上面的女人大概五十岁上下,如果仔细看对方的五宫和长相,不难看出她年轻时应该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绝美女子。

傍晚的灵堂显得有些冷清和寂寞,几个负责守夜的男子在看到司徒彻的到来时,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跪在棺木前披麻带孝的年轻男子——

她惊讶的发现对方居然是曾有过几面之缘的齐绍扬。天哪!他怎么会在这里?

司徒彻冷着俊脸目不转睛的走到照片前盯着里面的女人,他没有行礼,也没有下跪,眼内流露出来的不知是恨抑或是痛,复杂得让人不解。

看到他的出现,跪在地上的齐绍扬礼貌的朝他点点头。“没想到你还是来了。”

他嘲弄的撇撇唇角。“因为有一些公事要来日本处理,所以顺便看看这女人的后事办得热不热闹,看到有人给她送终而没被直接弃尸山头,我该庆幸她养了一个你这么孝敬的继子。”

说着,他从衣内掏出一叠钞票甩落在照片前。“给她在阴间做买路费吧。”

语毕,他转身拉起震惊中的简静幽就向灵堂外走去。

“彻,来了日本,你难道就不想祭拜一下自己的亲生母亲吗?”

“她不配做本少爷我的母亲。”没有回过头,只是微微别过自己的下巴,他就像一个高傲的君王一样漠视着眼前的这一切。

彬在地上的齐绍扬缓缓站起高大的身子走到他身后。“这些年来她一直都很牵挂远在美国的你,无论你有多么恨她怨她,彻,我只希望你可以原谅一个死人。”

“她在做梦!”阴狠的四个字从齿缝内扯出后,司徒彻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简静幽无声无息的跟在他身边,脑子里全是让她不解的乱七八糟。齐绍扬和司徒彻,这两个人到底有着怎样的恩怨?灵堂里躺着的那个女人,真的是司徒彻的母亲吗?

他那么心急的从香港赶来日本,可是在踏进灵堂后又表现出一副满不在乎的高傲模样,什么样的恨,才能让身为人子的他连头也不磕一个就从里面走出来?

一路上他始终沉着俊脸下吭声,当车子抵达他在日本的别墅时,家里的下人们都已经入睡了,看着他满脸憔悴的样子,简静幽把他送到卧室内顺便拍拍他的肩。

“我猜你一定饿了,我去煮点东西给你吃……”

她刚欲转身,背后的司徒彻便在黑暗中将她扯入怀中,她感觉他的力道似乎要把自己揉进他体内,甚至,她能感受到他冰冷的身子在微微颤抖。

“彻……”黑暗中,她找到自己的声音,双手本能去抚模他坚挺的后背。

“陪我一会好吗?”哽咽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她不敢相信这个一向高傲自大的男人竟然会哭……

他将脸埋进她的颈窝内,湿湿的泪水浸透她薄薄的衣衫,再也控制不住的司徒彻此刻就像一个被人抛弃的孩子般无助的哭着,她心惊着这样的他,体内的某一根神经跟着他的情绪而微微波动。

“那个女人在我五岁时就抛下我和别的男人私奔了,她说她嫁了一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丈夫,她说她无法忍受没有爱情的婚姻,她说她爱上了别的孩子的爸爸……”

摆暗中,传来司徒彻带着哭意的嗓音,他紧紧搂着简静幽,就像搂住可以赖以生存的海上浮木。

“我求她不要抛下我也不要抛下爸爸,可是她好残忍,扔下当时还在发高烧的我,就这样和别的男人离开了我身边,我好恨她,无数次在梦里,我都希望她尽快在这个世界上消失,可是……”

他颤抖着嗓音,“现在她真的消失了,我发现自己的心又好痛好痛,我该怎么办?幽幽,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办?”

她心痛的抱紧他的头,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痛苦的脸,可是却能体会他痛苦的感觉。

“世界上有太多的事没有理由可讲,爱或是恨,无非都是自己给自己造成的烦扰,我想你妈妈……她并非残忍,只不过她想在这个世界里寻找属于她自己的幸福而已……”

难怪司徒彻会残暴得没有一丝柔情,一个自小被母亲抛弃的孩子,他的心灵一定受到很大的伤害吧。

现在她终于可以理解他为什么会那么讨厌齐绍扬了,他的亲生母亲居然抛下他转而将母爱送给别的小阿,出子人类最基本的嫉妒,他恨着齐绍扬也是人之常情。

“我是一个很残忍、很不孝的儿子对吗?”他突然冷笑一声,“在自己母亲的灵堂内,我居然连头也没磕一个,就从里面走了出来……”

“我知道你还是爱她的。”她安慰的拍着他的后背。“否则你不会在听到她去世的消息后,就像个无主灵魂一样从香港跑到日本,其实选择原谅,并非一件多么艰难的事,她毕竟是你的母亲。”

沉默许久,简静幽捧起他的下颔送上自己的唇,轻轻吻着他冰冷的嘴唇,咸咸的泪水挂在他的俊脸上,她知道向来高傲的司徒彻不愿让人看到他最脆弱的一面,她只是伸出舌尖,轻轻舌忝去他脸上的狼狈。

这样轻柔的动作,令司徒彻再也抑制不住自己体内想要她的,狠狠地将她拦腰抱起,两个人就像干柴遇上烈火一样滚落在柔软的大床上。

他们疯狂地吻在一起,这种突然爆发的情感就像被封了N个世纪那么久,最后终于得到解月兑和释放,当司徒彻将瘦弱的简静幽压在自己身下的瞬间,他突然停下狂吻她的动作。

“这次我没有给你下迷药……”他重重地喘息着,像似极力遏制着自己体内狂暴的。

仰躺在他身下的简静幽软臂一勾,将他的头压在自己胸口上,“我知道。”

短短三个字,说明了她心甘情愿想要将自己交给他的事实。

一阵静默过后,压抑了不知多久的司徒彻终于俯,将这个他整整牵挂了八年、在乎了八年,甚至爱了八年的女人彻彻底底纳入自己的羽翼之中,再也不想放开她……

******

清晨,樱花的香气透过敞开的窗户飘进卧室内,摆放在床头的一支银白用手机在此刻滴滴作响。

这个声音,让正在熟睡中的长发美女不情愿的张开媚眼,她懒懒地伸了一下酸痛的娇躯,一条洁白柔软的手臂像寻宝一样伸出被子外去抓不住作响的手机。

掀开手机盖,还没等她讲话,彼端便传来一个稚女敕的嗓音。

“幽幽,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听说你和司徒老大连夜乘飞机去了日本,把我一个人丢在香港无人问津……”

简嘉宝的话还没吼完,被他大嗓门刺得耳膜险些穿孔的简静幽便将手机拎至半公尺外。

“可恶的幽幽,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讲话,喂——幽幽……幽幽……”

“别吼了,我在听。”她没好气的打断儿子像麻雀般叽叽喳喳没完没了的喊叫声,“你知不知道清晨扰人睡眠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

“哎,我还没有控告你对未成年儿童行使遗弃罪呢……”

“据我所知,不久前你已经很狗腿的找到了可以孝敬的老大,想告状,你可以直接去告你现在的监护人……”

她的话还没讲完,手中的手机突然被不知什么时候醒过来的司徒彻一手夺去,他赤果着上半身,将性感的身子靠在床头。

“嘉宝,我和你姐要在日本待上一段时间,如果你觉得一个人在香港很闷的话,我可以派专机将你接到日本来……”

“司徒老大?”彼端的简嘉宝大叫一声。“最好不要告诉我,你和我家幽幽昨天晚上刚好睡在一张床上。”

一抹性感迷人的笑容爬上司徒彻的俊脸,他将离自己不远处的简静幽扯进怀中把玩着她的发丝。“亲爱的,你有一个很聪明的弟弟。”

仍旧保持着半清醒状态的她虚应的笑着。不知道如果当司徒彻得知她所谓的弟弟就是他的亲生儿子时,会不会把她活活宰了吃了。

彼端的简嘉宝不知说了一大堆什么乱七八糟的话,逗得司徒彻哈哈大笑,当他放下手机后,突然倾身向前吻了她的脸颊一记。

“给我生一个像嘉宝那么可爱的儿子吧。”

这句话令简静幽微微一怔,她尴尬地笑了一下。“我怕你们司徒家的基因不好,就算是生出来的种,也不见得比我家嘉宝优秀。”

“喂,你这个女人皮痒欠揍吗?”他假意绷起俊容粗暴地将她环在自己赤果的胸前,“居然敢怀疑我司徒彻的能力,要不要我们现在来测试一下你话中的真实性?”

仰躺在他怀中的简静幽没好气的打了他一下。“现在是早晨,别玩了……”

卑还没说完,卧室的大门突然被人敲开,中川江美硬生生地闯进来。

“彻,昨天……”

她话还没讲完,就看到英俊性感的司徒彻,怀中搂着一个媚态百生的长发美女,顿时,她惊呆在原地,白皙的脸上也涨满了带着嫉妒的红潮。

她的到来,令躺在司徒彻怀中的简静幽微微挑了一下眉头,她目不转睛的盯着门口处的中川江美,瞳孔因为对方亲昵的叫出“彻”这个字而紧紧缩起。

聪明的她没有当场将妒意表现出来,仅是微微一笑,柔软的手臂当着中川江美的面轻轻揽住司徒彻的脖子。

“虽然我不太懂日本的民族文化,不过身为你的下属,这样不分时间地点的闯进老板卧室观赏我们之间的床上激情,中川小姐的脸上过得去,我倒是有些不好意思。”

一顿讥讽,令司徒彻怔了一下,他没好气的瞪向门口处的中川江美。“出去!”

没有多余的废话,仅仅是一个让人心寒的眼神,就足以证明他体内的怒气。

被命令了的中川江美张开口似乎要说些什么,可是目光触及到简静幽善恶不明的绝美面孔时,她转而恭敬万分的弯。

“对不起司徒先生,是我的大意,不会再有下一次了。”说完,她转身掩门而去。

披着被子倚在司徒彻怀中的简静幽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有魅力的男人果然吃香,被女下属所觊觎这种事应该经常发生在你身上吧。”

见他一脸不解,她突然冷笑一声,“她叫你彻的时候,似乎很顺口啊。”

“和我相处时间比较长的人,都会这样子叫我……”

他的话还没讲完,简静幽便抓过旁边的手机迅速按下一组号码,就在他奇怪的时候,只见她迷人的小脸上率先露出一抹迷惑人心的媚笑。

“阿杰,我是你亲爱的幽幽……”

被她搞得一头雾水的司徒彻,在听到“亲爱的幽幽”这几个字从她口中讲出来时,俊脸顿时一黯,他几乎想也不想便夺过她手中的手机不客气的扔到一边。

“死女人,在我面前你也敢和别的男人调情?你还称自己是那个混蛋亲爱的幽幽……”

“和我相处时间比较长的人,都会这样子称呼我。”哼!什么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就是!

听着她阴阳怪气的嘲弄,这才反应过来的司徒彻不禁露出一抹得意的笑。“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吃醋了。”

被他调侃了的简静幽高傲的别过下巴。“你不也是?”

他无奈的皱皱浓眉,大手用力捏了捏她的下颔。“幽幽,你还真是一个不懂吃亏的小女人。”

他突然又把她捞进自己怀中,“可是我就是喜欢你这个样子,自信、高傲、任性、倔强、馈起来让人恨不得想暴打一顿,可是看到你这张无辜又气死人的小脸,我又舍不得碰你半根指头……”

他脸上布满无奈,抱在她身上的力道也渐渐加重。“我是唾手可得天下的司徒彻,但是在面对你这个缠人的小东西时,却总是将自己最卑微的一面展现在你面前,偏偏你这个该被吊起来毒打的女人,每次面对本少爷我对你的专宠时,表现出来的都是不屑和傲慢……”

低叹一声后,他的下巴轻轻抵在她的头顶。“八年前对你,我以为只是自己过于好胜而一时冲动,可是八年后,这种拼命想要得到你的人和你的心的想法不但没有改变,反而还日以继夜的不断加深,幽幽,告诉我,我该拿你这个磨人的小魔头怎么办才好?”

被他禁锢在怀中的简静幽听着他的抱怨,内心深处被尘封了许久的那块角落正在一点一点的复苏,他霸气的柔情,几乎快要摧毁她伪装多年的防备,这个站在世界顶端的男人,她真的可以选开他对自己布下的种种迷情阵吗?

她像只优雅的猫一样躺在他宽厚的胸前,感受着他带给自己的疼宠与呵护,如果爱上他注定要遭到天打雷劈的惩罚,那么她死而无憾!

******

虽然司徒彻仍旧不肯原谅曾经抛弃过他的母亲,可是葬礼过后,他还是参加了下葬仪式。

这样的场跋,身为亲生子的司徒彻却没有为自己的母亲亲自披麻带孝,表面不说,可是简静幽却能感受到他心底的痛意和难过。

当事情全部落定之后,郁闷了整整两天的司徒彻,样子看上去终于不再那么憔悴。

清晨,偌大的餐厅中,除了两旁恭敬服侍的佣人,真正用餐的只有司徒彻、简静幽以及中川江美三人。

简静幽这才知道,原来这座豪华的别墅是司徒彻子三年前在日本开设分公司时购置的房产,因为他长时间不在日本居住,所以这座豪华的大宅便交给日本分公司的负责人中川江美看管。

只是这个看上去整天绷着脸的中川江美每次看到她的时候,都会表现出阴郁的死人面孔,她不是傻子,这女人绝对喜欢司徒彻!

那种赤果果的眼神出卖了她伪装出来的谦恭,只是这种感觉,令她心底相当不爽!就算是说她嫉妒也好,当她亲眼看到别的女人觊觎着她爱的男人时,女人之间最原始的排斥感让她无法真正去接受中川江美的存在。

“刚刚我已经打电话吩咐香港那边的下属了,明天下午,嘉宝会被接到日本东京。”

司徒彻的声音,打破了简静幽的冥想,她眉头一皱,不解的看着他,“为什么要接他来?我以为事情办完之后就会立刻回香港。”

他优雅地吃着早餐,英俊的面容上只是象征性的甩出一抹沉笑。“既然都来了,不玩几天就回去,多对不起这趟日本之行啊。”

“噢……”她故意拉长声音,修长的十指很淑女的切割着盘内的牛排。“还以为你是一个公正无私的老板,没想到竟然也会借着出差的理由顺便不务正业。”

听到这种话,司徒彻不禁皱起眉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当然是字面上的意思。”她抬起头无畏的看着他,“最好不要告诉我你的理解能力也下降了。”说着,她还气死人的冲他挤挤眼睛。

这个嘴巴刁钻的小女人!他没好气的抬手敲了她的额头一记。“别忘了我是你的老板,身为人家属下居然胆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真该好好把你吊起来重打一顿。”

“随时欢迎你宰了我。”她不在乎地端起杯子刚要喝水,不料坐在她对面的中川江美又羡又嫉的目光竟像毒蛇猛兽一样斜视着她。

看到这种眼神,简静幽心底就老大不高兴。不知道自己再在日本多留一天,她的下场贬不会是被这女人恐怖的目光给活活射死。

“我想回香港!”轻啜了一口果汁后,她沉着小脸说道。

面对她突然间的转变,司徒彻不禁奇怪的看向她。“我都已经安排好在日本的行程了,而且还有几个当地的老客户需要我去拜访一下……”

“那你可以自己留在日本,我一个人坐飞机回去。”

看着她一脸任性的样子,司徒彻原本还娇宠她的俊容不禁冷下几分。“我记忆中的简静幽,应该没有你这么不可理喻吧,给我一个你非要离开的理由。”

“日本的空气让我觉得窒息。”吊儿郎当的耸耸肩,“就这么简单!”

“幽,你真是被我给宠坏了。”他压下胸口隐隐的不满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别使小阿子脾气,留在这里陪我。”

语气虽轻,却充满了不容人反抗的严厉。

坐在一边始终未吭声的中川江美看不下去的用餐布擦擦嘴角。“真的很佩服简小姐呢,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中国女人到底是怎样与自己的上司兼男友相处,不过您的叛逆精神却让我相当折服。”

憋了整整两天的中川江美虽然努力遏制着自己的脾气,可是看到简静幽,她胸口的怒气就不由得蜂拥而上,她与司徒彻相识整整五年,这个冷酷又高傲的男人几时会因为一个女人而皱眉头,这个简静幽虽然生了一副娇媚迷人的脸蛋,可是她卑微的身份却不配得到司徒彻如此的宠爱。

当两天前她下小心推开卧室大门撞见两人亲密的相拥在床上后,积压在心底的嫉妒终于如火山般爆发出来。

自从她凭着自己的能力拼命在宇宙集团拥有一席之地后,司徒彻这个优秀的男人便成了她此生的目标。

本以为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他早晚有一天会发现她的存在,可是没想到,他的身边竟然多了一个没没无闻的简静幽。

这个没有身份、没有背景的中国女人,凭什么可以得到司徒彻的恩宠?

面对她的恶意挑衅,正在优雅用餐中的简静幽似笑非笑的耸耸肩。“恕我愚钝,中川小姐似乎话中有话哦。”

毕竟在商场上打滚了几年,中川江美保持着脸上惯有的笑容。“也没什么,只是我们的民族文化教育我们在与人相处时,要学会礼让和服从。”

“噢?这倒是让我感到好奇了。”简静幽停下用餐的动作玩味的挑挑眉头。“何谓服从?”

“幽幽……”司徒彻看出她的脸色因为中川江美的话而露出一丝不明显的怒意,他想要抓她的手,不料却被她反手打掉。

“闪一边去,我正在向中川小姐讨教该如何服从男人之道。”

她粗暴的样子,令中川江美更加看不下去,她强行忍下怒气紧紧捏着手中的餐具。“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中国是一个庞大的礼仪之邦,所谓三从,即未嫁从父、出嫁从夫、夫死随子,所谓四德,即妇德、妇言、妇容、妇功。简小姐,身为女人的您,可有去遵守这些呢?”

听到这番话,简静幽险些笑出声来。“忘了告诉你,我上学的时候学习成绩差到让所有老师想去自杀,你口中的那些孔孟之道更是被我丢到了外层空间,当然……”

她突然站起身绕过餐桌从背后勾起中川江美的下巴并邪气的俯。“可不可以给我演示一下,您是如何与男人相处的?”

说着,她坐到对方身边跷起长腿一手支起漂亮的下巴。“美人,现在就把我当做你的男人吧。”

她邪恶的挑逗,令中川江美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就连一边的司徒彻都忍不住懊笑于整人中的简静幽。

他深知她这个小女人嘴巴厉害得可以杀人于无形,不过江美好歹也是自己公司的员工,玩得太过火,他不敢保证她不会被逼到自杀。

假装威严的轻咳一声,他沉着面孔看了对方一眼。“幽幽,别玩了,再不吃早餐,一会凉掉就不好了。”

简静幽抬眼冷笑一声,“怕自己在意的女人会受到我这只大恶魔的伤害你早说嘛,看在你是我现在老板的面子上,怎么说我都该给你这个英雄救美的机会。”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几时说过她是我在意的女人了?而且我也没有想过英雄救美……”这女人是不是太会扭曲事实了?

“既然没想过,那我想向中川小姐讨教讨教做为女人的三从四德之道,你干么那么心急的拼命阻止啊?”

看着她阴阳怪气的样子,司徒彻真是气也不是怒也不是,他无奈的挥挥手。“懒得理你,你去玩吧。”

他的话,令中川江美刚刚升起的那股幸福感在瞬间消失。“司徒先生……”

她刚要说话,不料简静幽却霸气的抓过她的下巴。“美人,我比较钟情于贵国的跪式服务,不如今天的早餐,你就给我上演一段那样的场面好吗?”

“喂……”

“NO!NO!NO!”她气人的摇了摇手。“不可以直呼喂这个字,要叫主人。”

“简静幽……”中川江美忍不住大叫出声。“我不是你要玩的玩具……”

“彻呀,你的下属似乎还满有反抗精神的呢。”她假装露出一副委屈的样子。“看来我继续留在日本会让中川小姐产生不爽的心理,所以我决定下午回香港。”

司徒彻没好气的白她一眼,而后又瞪向惹起事端的中川江美。“今天她若是离开日本,你也别想继续留下。”

冷酷决绝的命令,让餐厅内一时间出现了紧张的气氛,跷着长腿的简静幽依旧保持着让人恨得牙痒痒的态度,而惨遭威胁的中川江美则脸色难看的深吸一口气,她站起身不情愿的走到简静幽面前半垂下头。

“对不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我刚刚的一时口快好吗?”

“中川小姐不要这么说嘛,人家只是想向你讨教一为女人应该遵守的服从之道……”

“请简小姐忘掉我说过的那些蠢话。”为了可以留在司徒彻的羽翼之下,她选择了忍气吞声。

简静幽的唇角突然扬起一抹恶魔般的冷笑。“好吧,看在中川小姐如此为难的面子上,游戏结束!”

“谢谢!”谦恭的说完后,她满脸难堪的看了司徒彻一眼,而后起身道别,带着一股委屈离开餐厅。

看着简静幽露出一张胜利的表情,司徒彻不禁无奈地摇摇头,起身走到她身侧,抬起手一把将她拎进自己怀中。

“你果然被我宠坏了。”这个刁钻的女人,任何时候都不会让自己落到失败者的下场,简静幽——她的另类让他头痛着的同时,也深深让他为之折服。

被搂在他胸前的简静幽邪恶的露出一抹微笑。“所以你可要牢牢谨记,对于那些没事喜欢来惹怒我的人,我会让他们尝到后悔的真正定义。”

抱着她的司徒彻将自己的下巴抵在她头上,欣赏的微笑布满整张俊脸。“我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