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激烈的翻云覆雨进行到一半时,姚娇娇已经被某个精力旺盛的家伙欺负得娇喘连连、虚软无力了。
她喘不过气的瘫软在他怀中,粉女敕白皙的脸上布满细密的汗水,一双媚眼如丝,喉间不时嘤咛几声,两只虚软的小手无力的做出抗拒之态,却被卫祈反手捉住。
她嘟起红唇瞪了他一眼,“你……你就会欺负人家……呜!”
那双眼水润,既惹人怜爱,又让人想狠狠虐她一番的娇柔性感的模样,惹得他那原已餍足的巨龙再次昂扬的抬起头,以骄傲的姿态重现雄风。
突然变大的硬物不客气的抵在她柔女敕的腿间,她试着想要躲避,却被他霸道的固定在自己身下,两只手臂将她不断挥舞的小爪子牢牢固定在头顶,唇边荡出一记野兽找到猎物的危险笑容。
“忘了我之前说过什么了?”眉一挑,更绽出几分性感。
墨色的长发直垂而下,肌肤泛着诱人的古铜色光泽,赤果的胸前还挂着当初姚娇娇送给他的那块小金牌。
褪去一身华服玉饰,敛去惯有的冷厉漠然,现在的卫祈,就像一只邪恶的豹子,明明已经吃饱喝足了,却依旧精神奕奕的逗玩着被他捕捉到的小兽。
这可怜的小兽已经被他吃干抹净好多次了,这头坏蛋大豹子却依旧不肯放过她。
她可怜的嘟嘴,再嘟嘴,试着用这种方式引起他的同情,不过她不知道,她越是撒娇,他就越想吃了她。
不理会她无声的抗议,一把将她细白的双腿高高举起,搭在肩头,挺立的昂扬在入口处轻轻摩擦,挑逗得她发出一阵嗯嗯啊啊的娇吟。
见她被自己挑逗得快要哭出来,他终于放过她,慢慢挤进那湿润狭窄又让人销魂的蜜径。
他双手紧紧抱着她的腰肢,俯身轻轻舌忝着她柔女敕的耳垂,喉间发出一阵浓浓的笑声,“娇娇,这次你想要粗暴点的,还是温柔点的?”
她已经被他挑惹得快要哭出来,现在又听他问出这种令人脸红心跳的话,更是害臊得不敢抬头,只能像只八爪章鱼般紧紧抱着他,一刻也不敢松手。
某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明知道这小女人的心思,却偏不揭穿,巨大的硬物埋在她的体内,裹得他又舒服又销魂。
“好啊,不说话就代表你既不想要粗暴的,也不想要温柔的,既然这样,咱们来聊天吧,唔……聊些什么好呢?”
“呜呜……”娇娇在他怀里不满的嘤咛。可恶的家伙,每次都这样欺负人家。
卫祈笑了,每次见她被自己逗得求饶,内心深处都会升起一股满足感,经过诸多事件证明,这小妮子果然很欠虐。
这些日子以来自己为她操碎了心,可她却像个呆头鹅一样,没头没脑的四处乱撞,明明已经警告过她无数次,不可轻易相信别人的诱惑,她呢,却偏偏将他的话当作耳边风,不罚她,他心底盛怒难消。
明明知道她现在强烈的需要被他狠狠满足,可他偏偏不疾不徐的晃动着腰,肆意挑弄着她的极限。
“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能安然无恙的闯进那暗道,难道你不知道那里面到处都设有危险的机关吗?”
自从抱着她从禁地回来后,只顾发泄体内的焦急与,倒是把他心底最深的疑问给忘掉了。
惨遭他故意“凌迟”的小家伙一边娇喘,一边搂住他的脖子,“那……那些机关哪里可怕了,不……不就是按照五……五行八卦、奇门……遁甲的布局设计的,呜呜……”
用力的搂紧他几分,小身子努力想要迎合他,可偏偏她越是主动,他便越是被动,气得她小脸鼓鼓,咬牙切齿。
卫祈一边捉弄她,一边挑了挑眉,“你怎么会懂五行八卦、奇门遁甲?”
他不禁有些心惊,这小女人到底还有多少秘密是他不知道的?明明看上去傻傻笨笨的,可却总会做出一些出人意表的事情。
“小时候在百花楼没人管我,我……我闲着无聊时,就把娘房里的书拿过来看,全看完之后就去我义兄家看,久而久之,就记下了……”
“你将他们房里的书都看完了?”
她无辜的点点头,“是啊。”
“都记到脑子里了?”
娇娇再次无辜点头,“是啊!”
卫祈震惊不已,这傻丫头果然是个宝,越锲而不舍的挖掘,便会发现越多宝贝。
虽然心底暗暗佩服她的聪明伶俐,可一想到她的鲁莽,还是会被她气个半死。趁她讲话分神,腰间用力一挺,直顶着她娇喘连连,低吟不已,“不管你读过多少书,也不管你懂得多少让我意外的东西,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以后不准四处乱闯,不准再给我惹是生非,这次你私闯禁地,幸好是懂得奇门遁甲之术,若你对里面的机关完全不了解,你可知道自己此时已经小命休矣?”
虽说她是个宝,但该训的时候绝不能心软。
姚娇娇被他又顶又骂,搞得好不可怜,眼泪在眼眶里不断转动,又不敢反驳他的怒气,只能像个小受气包,无辜不已的承受他的斥责。
丙然是个欠虐的小妖孽!他不禁低低一叹,知道再骂下去,她肯定又要哭给他看了,“好了好了,我不骂你了,乖!答应我,那暗室里的秘密千万不要告诉别人,现在只有你知我知,从此后,那里就是我们两人共同的秘密,好不好?”
娘亲过世之后,他偷偷将娘亲的遗体调包移置水晶棺里,只因为娘在弥留之际曾说,今生最大的遗憾便是不能与爹同生共死,她爱爹爹,她不想一个人躺在冰冷的地下独自承受寂寞的痛苦。
虽然爹爹娶了二娘,可他也深知爹爹的心里只有娘一个人。
所以在爹仙逝之前,他想保留娘的遗体,待爹百年之后,再将两人合葬。
这是秘密,他不想被任何人知道,因此整个侯府上下虽都知道后院有块禁地,却从不知道禁地内的真正秘密,就连爹,他也从来都没告诉过他真相。
现在这禁地被娇娇误闯,就当是上天的旨意,让娘亲与自己心爱的女子用这种方式见面吧。
姚娇娇小脸顿时一亮,听见他说那地方从此后就是他们两人的秘密时,蓦地开心不已,猛力点头,“好好好,只有我和你知道,只有我和你哦……”她突然觉得自己在卫祈心中的地位变得很重要,心里又暖又幸福,忍不住又小心翼翼问道:“这……这是不是说,你……你是喜欢我的?”
她问得很胆怯又有些不确定,因为多多的相公、也就是她的义兄老是在别人面前表现得很肉麻,可是卫祈却总是冷冷的、淡淡的,害得她总是猜来猜去,不知道他心意为何。
她的问题刚问出口,腿间便传来一阵猛力的抽动,她仰着身子,发出破碎的低吟,快感几乎淹没了她。
“你这笨蛋,都已经到了这种时候,居然还敢问我这么愚蠢的问题?”
卫祈真快要被这个笨女人气死了,难道他为她做的事情还不够吗?都已经将一颗心捧到她面前了,她居然还敢质疑他的心。
不理会她失声哀叫,今天他就要罚她罚个彻底!
搂过怀中的娇躯,又是啃又是咬,最后,直接含住她唉唉直叫的小嘴,将她余下的尾音,也一并吞吃入月复。
“娇娇姑娘,你怎么愁眉苦脸的,是不是二少爷又欺负你?”
碧珠笑盈盈的端了一盘新鲜的水果摆到后花园凉亭的石桌子上,姚娇娇坐在铺着软垫的石凳上,双手撑着下巴,一双大眼有些无神的微睁着,整个人显得懒洋洋的。
苞在她身边伺候多时的碧珠这些日子以来,对于二少爷与娇娇姑娘之间的感情可是看得十分透彻。
二少爷平日里少言寡语,无论对任何人,包括老侯爷在内,都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可唯独对娇娇姑娘不同。
他会为了她生气,也会为了她开心,甚至为了她将表小姐赶出侯府。
这件事轰动了侯府上下,可能只有娇娇姑娘还傻呼呼的被蒙在鼓里,痴傻的相信表小姐之所以不在,是因为她去远方探亲了。
二少爷下了严令,不准任何人向娇娇姑娘透露事情的真相,违者立即逐出侯府。
事实上侯府的下人没有几个喜欢表小姐,表小姐常仗着自己是二夫人的侄女,便对他们呼来喝去,总是摆出高傲的姿态,很多下人甚至还遭到过她的毒打。
现在她被二少爷赶出侯府,不知多少下人在私底下偷偷庆贺呢。
而这都要归功于娇娇姑娘,若不是二少爷疼她宠她,又怎么会把那个喜欢在背后算计别人的表小姐逐出侯府。
所以侯府的下人在无形中便对娇娇姑娘产生了好感,不仅是因为她人长得美,心地善良可爱,最重要的是,她对待府里的每一个下人都十分亲切,让人不由自主的就喜欢她、疼爱她,想看到她笑、想让她时刻开心。
碧珠觉得自己何其有幸,能被二少爷安排到她身边伺候,她更是希望将来有朝一日,娇娇姑娘可以嫁进侯府,成为侯府的二少女乃女乃。
嘟了嘟嘴,娇娇歪着小脑袋,一副娇憨模样,“说起你们家二少爷,他……他的确是很讨厌啦。”
必想起这几天,每到夜晚,他就会把她扔到床上,翻来覆去的捉弄她、蹂躏她,害得她每逃诩腰酸背痛的。
“还有哇,他明明答应把紫玉阁送给我住的,可前几天他突然命令我搬出紫玉阁,不准我再住在那里……”
碧珠笑了笑,“娇娇姑娘你真傻,难道住在二少爷的房里不好吗?”
这娇娇姑娘可真是够迟钝的,二少爷之所以会命她搬出紫玉阁,还不是想要贴身保护她。
自从她被表小姐和大少爷设计、二夫人又诱拐她去后院的禁地之后,二少爷便命段恒白日里贴身保护,到了晚上,则由他自己亲自监视守护,以免那些意图不诡之徒再有机可乘。
这些话,二少爷不会告诉她,因为娇娇姑娘单纯善良,不相信有坏人的存在,二少爷为了保持她的这份纯真,便由着她继续天真过日。
长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二少爷有多在乎她,已经在乎到欲罢不能的地步了,偏偏这个小傻瓜还坐在这里自怨自艾,难怪二少爷每天把她欺负得那么惨。
“碧珠姐姐,连你也说我傻!”为什么每个人都说她傻,难道她真的很傻吗?
“好好好,你不傻,咱们娇娇姑娘最聪明了。”
正说着,就见眼前的小祖宗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双眼困倦得几乎快要合上。
“这才起来几个时辰呀,娇娇姑娘你不是又困了吧?”碧珠坏坏一笑,“莫非昨夜二少爷真把你欺负得很惨?”
姚娇娇双颊一红,又羞又窘的瞪了她一眼刚想反驳,可身子不争气,她不只又困又倦,还浑身无力。
碧珠见状,忙将事先准备好的披风披在她身上,“若真是倦得不行,就再回房睡会,待午膳好了,我再叫你起来吃。”
她没力气的咕哝一声,被碧珠扶起了身子。
“现在的确倦得很,卫祈说晌午会回来陪我吃饭,若他回来,你一定要叫醒我喔。”
“她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了,为什么睡到现在还没醒?”
当卫祈午时左右回到府里时,就听碧珠说娇娇还在睡,以为这小丫头这阵子是被自己折腾惨了,才会如此疲倦。
必到房里,本想坏心的再逗逗她,可翻来覆去逗弄了几次,她都没有任何转醒的迹象。
她鼻间依旧发出均匀的呼吸,若说是病了,可脸颊却红女敕女敕的,没有任何患病的迹象。
必想起前些时日,她也是时不时就嚷着困倦了想要睡觉,好多个夜晚他都还没尽兴,她已经瘫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据碧珠说,他今天出门两个时辰后她才悠悠转醒,吃了点东西后没多久便又嚷着想睡觉。
睡前还交代等他回府,一定要将她喊醒,可直到黄昏日落了,这小妮子依旧没有醒来的意思。
卫祈担心她是不是身体出了什么毛病,便吩咐下人将府里的大夫叫来。
经过一番诊脉,孙大夫也忍不住疑惑,“脉象平稳,气息均匀,为何却如此嗜睡?”
他再次执起姚娇娇的手,闭着眼静心感受着脉象,眉头越皱越深,“二少爷,老夫实在查不出娇娇姑娘的身子有何异样,但据二少爷刚刚所言,娇娇姑娘近日来经常嚷着困倦没精神,这的确很不正常……”
卫祈也隐隐的忧心起来,“孙大夫,你可查得仔细了?”
孙大夫起身,向卫祈施了一礼,“老夫行医多年,对于各种病状还是有些研究的,娇娇姑娘的身体的确没有任何异样,除非——”
“除非什么?”卫祈的口吻很急切。
“除非娇娇姑娘身中矣诰,才会造成她如此嗜睡。”
“身中矣诰?”
就在卫祈皱眉沉思时,站在一边久久未语的段恒小心翼翼的凑上前来,“二少爷,刚刚孙大夫那番话,倒是让属下想起了江湖失传已久的矣诰——千年醉。”
这三个字如同一道响雷,劈进了卫祈的耳里,震得他神色俱厉,久久不能言语。
室内出现了短暂的静默,段恒瞧了瞧床上依旧睡得香甜的姚娇娇一眼,几次想再开口,可都慑于主子阴沉晦暗的脸色,不敢轻易多言半句。
饼了半晌,卫祈对孙大夫挥了挥手,对方了然,轻声退了出去。
卫祈向段恒使了个眼色,两人悄声离开卧室。
“你可有证据,她中的确实是千年醉?”出了房门,卫祈极力压制住心里的不安,但千年醉这三个字,还是让他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忧虑。
段恒此时的脸色也很难看,“属下也只是猜测而已,属下曾听闻,凡是中了千年醉的人,初期表现是倦怠疲惫,精神不济,逐渐会发展成清醒的时间少,昏睡的时间多,若一直找不到解药,恐怕娇娇姑娘……”
他顿了顿,见到主子铁青的脸色,不敢再继续说下去。
卫祈紧绷着俊脸,拳头握紧,他又怎会不知道千年醉的危险。
千年醉——毒如其名,凡身中此毒者,无药可医的后果就是会昏睡到呼吸停止的那一天。
万万想不到,他日夜守护的结果,依然是百密一疏,让人伤了娇娇。
他双拳紧握,发出咯咯的声响,目光冷冽,脑海中仔细回想下毒者究竟会是何人……
千年醉这种奇毒八年前便自江湖绝迹,能造出此毒者,除了以用毒闻名的避邪山庄还会有谁?
可是避邪山庄在几个月前已经被暗堂灭门,庄主洪五以及一干庄众皆被暗堂剿灭,暗堂做事向来利落稳当,所以避邪山庄不可能有活口存在。
除非……
他眸中精光一闪,猛然间想起一人,脑中迅速将近日以来所发生的每一件事都连贯起来。
此时的卫祈,脸上突然露出嗜血阴狠的表情。
如果是她……如果真的是她,他将会让她清楚彻底明白,惹怒他的下场!
“卫祈你瞧,这只小青蛙花灯多可爱……还有还有……这把羽毛扇也好漂亮,啊,这个小捏面人捏得真精致……”
热闹繁华的京城大街上,就见一个身着翠绿色罗裙的少女像只欢快的蝴蝶般从这个摊子飞舞到那个摊子。
而她的身后始终尾随着一个年轻俊美的锦衣公子,即使他的脸上没露出半分笑容,可他那双漆黑深邃的双眼,却一直紧紧盯着那亮丽的小人儿,仿佛要将她望进眼里,印在心里。
姚娇娇今天很开心,因为卫祈突然说要带她出府游玩,自从她被卫祈带进侯府之后,直到现在她都没踏出过侯府半步。
先前好不容易有机会和月柔姐姐偷溜出去玩,可还没出巷口,就遭人迷昏,醒来后她对发生的事一头雾水,每次问卫祈,他都一脸凶巴巴的瞪着她,害她小生怕怕,再不敢提出府的事情了。
而且从那以后,月柔姐姐便出远门探亲,侯府里再没人敢带她溜出去玩,为了怕卫祈再生气,她只好做个乖宝宝,每天在府里继续做她的金丝雀。
大概是无事忙的日子过久了,她最近真的很能睡,每逃诩要睡到日上三竿,傍晚便又发了困倦。
不过平日里忙碌得几乎不见人影的卫祈最近好像特别清闲,整日守在她身边,她醒着的时候他会很有耐心的陪她聊天,她累的时候,他就会把她抱在怀中,温柔的哄着她渐渐进入梦乡。
她今天睡到中午才缓缓清醒,浑身有些无力,胃口也不太好,被他哄着吃下半碗粥之后,他突然提议要带她去府外转转。
听到可以随他出府的消息,姚娇娇立刻变成了一只欢乐的小鸟,叽叽喳喳叫个不停,一张美艳的小脸绽满了兴奋之色。
第一次出府,她当然开心,而且这次还有卫祈亲自陪着,她一定要玩得尽兴。
想起从前每次和多多还有宝宝一起逛街的日子,那段时光现在离她好像很远很远,不知道她们现在怎么样了,看来有机会,该求卫祈带她去城里转转。
紧跟在她身后的卫祈眼神异常炽热,见她开心的笑容,两颊泛起可爱的桃红色,真是怎么看都看不够。
小家伙还要奔向另一边,却被他一把揪住,揽到怀中,手中拿出一块洁白的绢帕,轻轻帮她擦拭着额头上细小的汗珠,语气轻得令人迷醉,“真是个小皮猴,才刚刚出府,就顽劣成这副德性,你若再跳来窜去,我可要把你拎回府里了。”
他脸色虽冷冷的,可动作却很轻,被他悉心伺候的姚娇娇红着小脸,嘻嘻笑着。
卫祈最近真是变得很奇怪,以前都对她凶巴巴的,可这些日子却对她好到不行。
呃……其实之前他对她也很不错啦,可……可总觉得有哪里不一样,就是他的眼神越来越热切,越来越炽烈。
细软的帕子轻轻沾在皮肤上,帖子上还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麝香味,那是属于他身上的味道。
心儿怦怦直跳,她觉得现在的自己真是太幸福了!
淡淡的麝香味在鼻间萦绕,令她又泛起了困意,微张着小嘴打了个大大的呵欠,眼皮再也不受控制的垂了下来,“卫祈,我好困,虽然我很想再多逛一会儿,可是……可是我们先回府睡一下,然后你再陪我出来玩好不好?”
懊不容易出来一次,可一个时辰还不到,她就又想睡觉了,真是不争气,她这到底是怎么了?
见她呵欠连连,满脸倦容,卫祈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这个可怜的小东西,直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已经身中剧毒,他不知道再这样继续拖下去,她的身子骨还能撑多久。
明明知道施毒者的身份,可他却无法亲自手刀那个贱人——
“没错,姚娇娇的确被我施了毒,那又怎么样?谁让她将你从我身边抢走,我不甘心,不甘心你疼她宠她,甚至为了她,还残忍的将我赶出侯府!”
流落在外的商月柔知道卫祈早晚会找到她的头上,因为那次她私下给大表哥的媚药,就是从姑姑房里偷出来的千年醉。
外人或许不知姑姑与避邪山庄庄主之间的关系,可她却知道得一清二楚。
避邪山庄以制毒为主,千年醉更是避邪山庄的毒中之毒,可惜在几年前,这千年醉因为毒杀了一个王爷,皇帝震怒,避邪山庄为了避祸,行事便转为低调,并公开保证从此之后千年醉将消失于江湖。
泵姑身为避邪山庄庄主的青梅竹马,当年被迫嫁进侯府时,便偷偷将这味奇毒带到身边,藏了起来,有一次她替姑姑拿东西时被她不小心发现。
所以她趁着大表哥想轻薄姚娇娇的时候,借机将毒下到了她的身上,她得不到的人,姚娇娇也休想得到。
卫祈没想到这女人居然如此大胆,在听到她亲口承认毒就是她下的之后,他怒得伸手掐住她的脖子,只要稍一用力,她就小命休矣。
商月柔却面不改色,任由他用这种粗暴的方式来对待自己,脸上露出豁出去的冷笑。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啊,不过我不介意告诉你,如果我死了,姓姚的那个贱人她也活不成……”她得意的笑出声,“因为这天地之间,只有我一人手里有解药,你若现在杀了我,那么姚娇娇只能倒霉的为我陪葬了,哈哈哈!”
“把解药给我。”他冷酷的下着命令。
“你以为我会给你?”
“你究竟想怎么样?”
商月柔露出一记阴狠的微笑,“我要你……离开姚娇娇!”
几天前的记忆猛然被拉回,因为娇娇虚软的身子已经抵抗不住困意的袭击,无力瘫软在他的怀中。
就在他接住她身子的同时,两个蒙面黑衣人不知从何处跳了出来,他们手中挥舞着长剑,直直朝姚娇娇刺了过来。
卫祈反身一躲,将她紧紧护在怀中,可那两人身手极快,就在他转身之际,剑气再次袭来,双方陷入血战。
姚娇娇被惊醒,但她又困又无力,只见卫祈为了保住她,无法使出全力应敌,几十个回合之后,他已渐渐处在下风。
“卫……卫祈,你快放开我……”她讨厌自己变得这么虚弱,心里虽怕,可却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闭嘴……”
耳边传来他分神的训斥声,刀光剑影,在纷乱的街头引起不小骚动。
突然一只冷镖在眼前闪过,直射姚娇娇的眉心,卫祈连忙一把将她推至一边,那只冷镖就这么直射他的胸口。摔倒的一刹那,他额头磕到墙角,殷红的鲜血顿时染满了他半张脸。
那两个黑衣人原想乘胜追击,可随即赶来的段恒带着侯府一众侍卫已经赶至,那两人见状,不敢再多作逗留,随即撤退离目去。
姚娇娇在昏倒的最后一刻,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紧紧揪成一团。
绊咙像被人掐住,想要呐喊,却什么都喊不出来。
卫祈……卫祈……你不要有事,不要抛下我……不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