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他朝着自己走来,眼神既犀利又炽热,她不觉心头一悸。“你……你要做什么?”
他什么都没说,两只手往她胸口探去,她一惊,本能地想阻止他。
他目光一凝,“你怕什么?”
“ㄟ?”
“你不是说我看了你的身材会不举吗?”他深深注视着她,“我现在就要你看看我是不是会真的不举。”
“咦?”她一震。他的意思是……他现在就要‘吃’她?
他毫不犹豫,动作俐落地解着她的衬衫细子。
她想起自己今天穿的是丑丑的运动内衣(事上,她好像也只有运动内衣),警觉地抓住他的手。
他炽热的目光握住了她,“到底是谁怕?”
“我……我……”她惊羞又慌张,“今天不行……”
“为什么?”
“我没洗澡,我身上都是油烟味跟汗味,而且我一整逃诩在店里卖鱼,搞……搞不好还有鱼腥味,所以今天不……”
“少罗嗦。”他打断了她,“你要洗澡,我奉陪。”
“啊?”来不及抵抗或拒绝,她已经被他拉往主卧室去。
“喂,你饭才吃一半……”虽然是她起的头,但还是处女的她难免觉得惶恐。
“放心,我的体力还应付得了。”他若有意指的说。
“什……”她心头一惊。
他将她拉进主卧室,打开了浴室的门,然后七手八脚地月兑掉了她的上衣。
当她正因为自己的内衣不够美而遮遮掩掩之时,他正细细地打量着她……
“你觉得自己哪里不够美?”他问,然后抬起她的双臂,“你的手臂有肌肉,线条非常漂亮。”
啥?女人的手臂有肌肉会美喔?他是在说什么天方夜谭?
放下她的手臂,他动手解开她牛仔裤的裤头……
“啊!不行!”她惊羞不已。
“是你要我看你月兑光光的样子。”
“我……我是说着玩的……”
“我可不是。”他眼底闪过一抹锐芒,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褪下她的牛仔裤。
此刻的她只穿着一件运动内衣,外加一条素色的棉内裤,根本毫无性感可言,面对这样的她,她不相信他会有‘胃口’。
“你的腰身……”他模着她的腰身,“曲线玲珑。”说罢,他在她面前蹲了下来,抚模她的大腿。
“啊!”她一惊,双腿发抖。
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在男人面前露出大面积的身体,虽然这个男人是她喜欢的男人,却还是让她惊羞不已。
“这是一双结实的大腿……”说着,他将她转了过去,手心覆上她的臀部,“臀部有弹性,而且很翘……”
他站了起来,将她再转了过来,然后定睛注视着她的脸,“你说,你到底哪里不满意?”
“我……我……”看着他,她羞得说不出话来。
此刻,他眼里燃烧着对她的渴望,炽热又强烈。她必须说,她看得出来……
“相信我,你真的很棒。”他肯定地道。
“不要骗我……”她咬咬唇,“我心里有数,我并不是那种能引起你的女人……”
“我没骗你。”说着,他动手月兑掉自己的衣服。
见状,她大吃一惊,然后退后了两步。
在月兑了上衣之后,他很快地月兑掉运动长裤,而当他月兑掉长裤,她看见了他几乎赤果的男性胴体。
他的体格健美结实,让人很难将视线移开,宽阔的肩膀、结实的胸肌及月复肌,而月复肌底下是……
“老天!”她害羞的掩住脸,全身像被火烧似的灼热。
“我没骗你,对吧?”他趋前一步,抱住了近乎果裎的她,“证据就是我已经等不及了。”
低下头,他亲吻了她的耳朵,然后在她耳边低语:“一起洗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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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澄喘吁吁的躺在床上,心脏还以极快的速度及频率跳动着。
老天!她真没想到第一次会是如此的香艳刺激兼火辣。他……他真的对她下手了,而且还热情得很。
人家说男人是受下半身支配的动物,这是真的吗?所以即使她的身材样貌不是他理想中的样子,只要月兑光了,还是能引起他的?
真是这样的话,那么她只不过是他另一个的出口罢了。
他抱了她,是否只是为了证实他不‘嫌弃’她的身材?他证实他不嫌弃她的身材,是否只为了让她不再减肥?而他不让她减肥,只是为了球赛……
想到他可能是在勉为其难的情况下抱了她,她就觉得很心酸。但她不是为自己心酸,而是为他。
想不到他为了能让她投手的战力发挥到极致,竟然牺牲自己的‘’,硬着头皮把她给吃了……
不自觉地,她流下了眼泪,为他。
“嘿,咦?”在缠绵过后,佐州转身想抱抱她时,却发现她在掉眼泪。
“你怎么了?真澄……”
他将她揽在怀里,温柔又自责地道:“很痛?”
她眉心一皱,眼泪又掉了下来。
“我不会再减肥了。”她望着他,一副‘我发誓’的模样,“我一定会好好的吃,我会把球投好,为日下集团争光。”
闻言,佐州当场傻眼。
她在说什么?她是痛傻了吗?
蹙眉一笑,他爱怜地将她紧拥,“傻瓜,你在说什么?”
她将头埋在他怀里,低声地说:“我会好好练球,绝不会让你的牺牲白费……”
“什……”他一怔。
牺牲?也对,为了球队,他确实牺牲了不少个人的时间,当然也包括跟她相处的时间。
他淡淡一笑,“我的牺牲是值得的。”
她一听,忍不住哭了出声。
他承认了,他承认他抱她是一种不得不的牺牲。
见她哭,他十分困惑。怪了!她什么时候变得道么感性,这么多愁善感了?
他拍抚她的肩,哄着:“乖,别哭了……”
她抬起泪湿的眼望着他,“从明天开始,我会加紧练习……”
看着她,他蹙蹙眉颈,迷惑的一笑。
他总觉得他们的这番谈话有种牛头不对马嘴的感觉,是因为失去第一次对她造成的震撼太大,以至于她的脑袋有点短路吗?
唉……算了,人生第一次,难免嘛!
“嗯,”他将她紧紧抱在怀中,“明天开始,我也会对你加强训练的。”
“嗯。”她用力点点头,将脸埋进他胸口。
被了,够了,他已经给了她美好的第一次及回忆,纵然他情非得已,却也算尽心尽力。
他为了球队胜利,可以勉强喜欢苗条美女的自己抱她,那么她当然也可以竭尽全力替他赢得比赛。
等替他赢得比赛之后,她会离开球队,离开公司,也离开他。
她不会因为把第一次给了他而死皮赖脸的缠着他,她不会变成他的包袱及困扰,她会放手,因为她知道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变成他喜欢的那种女人。
爱一个人,就是看见他幸福快乐。既然跟她在一起,对他来说是一种牺牲及勉强的话,那么她会毫不犹豫的转身走开。
至少日后他想起她,会记得她是个个性还算不错的女人,她是这么想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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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场又一场的初赛,日下集团女垒队过关斩将的进入了决赛。
真澄的每一场球都投得无懈可击,就连打击都有不错的成绩,爱护是她有始以来最好的状态。
由于战果丰硕,队员们的士气越来越高昂,而垒球队的队员们也得到不少公司同事的鼓励及欢迎。
每回出赛,总有不少日下集团员工携家带眷的前往观赛加油。也因此,整个公司上下沉浸在一种团结又和谐的气氛当中。
当初佐州筹组棒垒球队,为的就是这个,而今,他不只达成目标,也让当初公司里认为他不切实际,甚至觉得道根本是他这个有钱公子哥儿搞出来的娱乐及消遣的那些保守派,不得不竖起大拇指,对他说声佩服。
终于,垒球队打进了总决赛,即将跟已连续三年拿下冠军奖杯的三井商事,争夺冠亚军宝座。
其实以她们成军才短短一年不到,就能打到现在已经很不简单,纵使输给了三井商事,也不算遗憾。
但对真澄来说,冠军是她唯一可以接受的结果,因为,这个冠军不是为她、为日下集团,而是为他……
明天就是决赛了,今天垒球陈没有安排任何的练习,而是改在会议室开会。
贬议上,大家聚精会神地听着教练的讲解,也提出自己的意见,发言可说是相当的踊跃。
加入垒球队之时,大家根本没想到能打出这样的好成绩,如今能有这样的成果,每个人都非常高兴。
当然,她们打得越好,福利也就越多。为了吸引人的福利及红利,大家可说是卯足劲,拼了。
“好,今天就到此结束。”终于,会议结束,主持会议的渡边教练神情愉悦地道:“希望明天大家都有好的表现。”
“今天回去,请大家好好休息。”佐州微笑地说,“明天就看各位的了,散会。”
他一说散会,大家跳起来,很有元气的一喝,然后三三两两的走出会议室。
“笠原。”突地,他唤了还在座位上的真澄。
“是。”她起立。
在别人面前,他们是教练及球员,老拌及员工的关系,为了不露出马脚,她甚至比别人都还要恭敬客气。
“你先留下来,我跟你商量一些事情。”
“是。”她答应,然后坐了下来。
佐州走向了她,在她对面坐下。“你最近投得真的不错,不过我很怕你累坏了,明天我打算先让小川上场……”
“不。”她坚定地道,“我可以,我没问题。”。
明天是最关键的一战,她要亲自拿下胜投,为他。
他深深睇着她,注意到她脸上及眼底的疲倦。“你太拼了……”
虽然她投得很好,但他发现她这阵子因为勤练球技而瘦了些。她似乎非常拼命,像是非常在乎胜败似的。
他并不希望她有太大的压力,他只想看见她快乐的投球打球。
此时,他注意到所有人都已经离开了会议室。
“真澄,”他直呼她的名字,像私下相处时那般,“你瘦了。”
她微怔,紧张的澄清:“不,我没有减肥喔!”
“我知道。”他蹙眉一笑,“我的意思是……别把自己累垮了。”
“不会的,我的体力没问题。”她说。
他笑叹一记,伸出手亲昵的模模她的头。她一怔,反射动作的把头一别。
他的眼神、他的微笑、他的抚模都太温柔,而她害怕这样的温柔会让她离不开他。
她已经决定在拿到冠军后离开公司,她要尽可能的跟他保持距离。
佐州疑惑的看着躲开他的手的她,“真澄?”
“被人看见了不好……”她说。
“大家都走了。”他深深注视着她,越来越觉得她奇怪。
“你这阵子好像不太理我……”他有点沮丧,“为什么?”
“最近比赛多,家里的生意也忙,有时我有点力不从心,所以……”
“所以我才说你不要累坏了啊!”他打断了她,眼神温柔又炽热地看着她。
迎上他的目光,她的心一阵紧抽。
“不会的,就快结束了……”
“嗯,那倒是。”他一笑。
明天已经是决赛了,不管是输是赢,球队都可以好好的休息,而他们也可以有多一点的时间相处,且最重要的是……明天赛后,他就要将她正式的介绍给前来观赛的他的父母认识。
他会告诉他父母,她是他喜欢的女人,是他要的女人,更是会跟他结婚的女人。
他起身,笑睇着她,轻声地说:“走,我送你回家。”
“嗯。”她点了点头。
虽然她今天有骑脚踏车,但她想……这是最后一次了,明天之后,她再也不会有机会让他接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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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前几局激烈的对战,双方都已经精疲力竭。
一比一的比数从三局后便持续到现在,没有任何一陈再取得优先分数。
场边,三井商事跟日下集圈的啦啦队、员工、员工家属,还有一些喜欢球赛的观众各自为自己支持的队伍加油,场面十分熟同且热烈。
由于是最关键的一场比赛,日下茂三带着夫人一起观赛,而三井商事的社长夫妇俩也出现在球场边。
局数来到了最后一局的上半,先攻的三井商事已经两人出局,但三垒有人,此时只要打击者击出安打,三井商事就能在这半局取得领先分数。
站在投手丘上的真澄必须非常谨慎的对付三井商事的强打,因为只要让对方击出安打,就会增加日下集团夺冠的困难度。
“笠原投手正在跟场边的投手教练日下先生打暗号,两人似乎取得了某种共识……”场边的两名司仪一搭一唱的播报战况,并作着分析,“这是关键的一球,笠原投手如果能顺利的将打者三振,离冠军就不远了……”
而在他说话的同时,真澄谨慎却又大帆的投出了最后一球,打者用力挥棒,但……
“挥棒落空!”司仪大叫着:“笠原投手将打者三振,结束了上半局……唉呀!我们可以看见三井女垒队的强打非常不甘心的摔了球棒,这也难怪,要是下半局日下女垒队得分,三井商事坐了三年的冠军宝座就要让位了……”
这时,双方教练将队员叫到场边商量,三井商事讨论的是如何不让对方在这半局得分,而日下集团讨论的当然是如何在这半局得分。
“各位加油,就看你们的了。”佐州难掩兴奋地说。
“是!”大家虽然累,却还是精神抖擞。
“好,打者照顺序上场吧!”他说。
“是!”打者依序排列,而真澄也是其中之一。
她近来打得不错,还曾经击出全垒打,大家对她相当看好。
终于,下半局开打了——
而在前两棒分别遭到三振及剌杀之后,轮到的是真澄。战况实在太激烈,而真澄是大家最后的希望……
临上场前,佐州拉住了她的手。
他要告诉她,他将在赛后将她介绍给他的家人,他要她知道她在他心里的地位有多重要。
“真澄,”他在她耳边轻声地道:“比赛结束后,我们就……”
“说再见。”真澄打断了他,神情凝肃,“我会替你拿到奖杯,然后我会离开球队、离开公司、离开你。”说罢,她甩开他的手,走向打击位子。
佐州先是一震,然后木木地呆在原地。
她刚才说了什么?她要在比赛结束后离开球队、离开公司,还有……离开他!?
为什么?这会不会太莫名其妙了点?她到底葫芦里在卖什么药?她是因为战况太紧张而故意开他玩笑?还是因为太紧张而又发生‘短路’现象?
不,这阵子她真的有点不对劲,有时看起来还闷闷不乐,而且对他也有点冷淡。
他相信她‘练球太累’及‘家里生意太忙’的说法,但现在看来,事情似乎不是那么简单……
他们之间出了什么问题?他们的感情稳定发展,也已经有了身体的亲密接触,她的母亲及妹妹都几乎把他当未来女婿及姊夫看待,为什么她……
ㄟ?慢着,她家人都认识他也接受了他,但他却还没将她介绍给自己的父母认识,难道这让她觉得他不想对她及这段感情负责?
懊死!他这个粗心大意的笨蛋,居然忽略了她是女人,纵使平常大剌剌的不拘小节,却还是有着女性的纤细特质……
“日下佐州,你这个笨蛋!”他用力的在自己的脑袋上一拍。而这一拍,让他灵机一动。
他有个想法,而且是相当‘蠢’的想法。
他相信这绝对比上次在球场中间点蜡烛吃中华料理的点子还蠢上八百倍,但他想,这是他打动她的最好方法。
忖着,他转身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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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上的打击者是日下女垒队的主投笠原,在已经两人出局的情况下,想必她承受了不少压力,不过她最近的打击不错,要是能适时的击出一支安打,而后面的打者又能延续打击火力的话,就可能在这场定出胜负。”
“我想教练及队员应该比较期待她能击出一支全垒打吧?”
“哈哈,那是当然……三井商事的小田切投手已经投出第一球,唉呀!懊球!”
打击丘上,错过了一球的真澄,脸上并没有太多的懊恼,她神情出乎意料的平静,也出乎意料的忧伤……
虽然早已作了决定,但只要一想到打完这场比赛,她就再也见不到他,她就忍不住悲从中来。
必想过去这一段时间以来跟他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其实是甜美多过苦涩。但也就是因为太甜美了,以至于要放手时是如此的痛苦。
她两眼事注地看着投手手中的那颗球,因为她剩下的机会不多,而不管如何,她一定要打到那颗球……
投手再度投出一球,她挥出一棒,但挥棒落空。此时,场边为日下垒队加油的观赛群众发出了‘啊’的声音,听起来是失望,也是懊恼。
她猜想欲彻底压制对方火力的小田切投手,会再投一个好球,然后将她
三振出局,也就是说……这一球是她最后的机会。
如果她被三振,赛程就要延展,而一延展,变数就更多了。
这是她跟小田切的对决,两对的胜负就在她两人的手中……
她目光犀利地盯着小田切,也盯着她手上的球,就在此时,小田切振臂一投,真澄使劲地挥出一棒,而就在听到亏一尢的一声的同时时,有人拿着大声公在场边大叫,并引起了骚动。
“球出去了,球……”播报员大叫,“是全垒打!是全垦打!成军不到一年的日下女垒队,从三年冠军队伍的手中夺下第一的宝座了!”
此时,场内闹哄哄的,而在观赛群众欲声雷动之际,场边拿着大声公大喊大叫的人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真澄开始跑垒,而在她跑垒的同时,她发现到那拿着大声公‘鬼吼鬼叫’的家伙,居然是佐州!
因为不知道他在搞什么,她不自觉地放慢脚步,而此时,大家因为注意到在场边大叫的人是‘日下佐州’这号人物,竟不约而同安静下来想听清楚他在叫什么……
慢慢地,场上安静下来,而拿着大声公站在场边的佐州却继续的大喊着:“笠原真澄,我们结婚吧!”
一听见他喊的是这句话,大家一阵哗然,惊呼连连。
球队队员、携家带眷前来为球队加油打气的日下集团职员们、日下茂三夫妇俩、真澄的母亲及妹妹,还有许多不相干的人们都看傻了。
真澄先是震惊,然后呆住。她愣愣地看着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他在做什么?他在所有人面前跟她求婚?可是他……他喜欢的是苗条的窈窕美女啊!她已经替他拿到冠军,他不必再‘勉强’自己……
“真澄,”此时,佐州跑到最靠近她的地方,“嫁给我,我们结婚。”
他知道明天这件事就会上报,也知道这么一做,等于是向所有人公开他们的关系。
有人会觉得他浪漫,也有人会觉得他此举愚蠢,但他不管别人怎么想怎么看,他只要她知道他对她有多认真,对这段感情有多在乎。
“你……你在做什么?”真澄怔怔地看着他,忘了跑垒的事。
“我在跟你求婚。”他说。
“可是你爱的不是我……”她眼眶一湿。
“谁说的?”他浓眉一纠,“我爱你,我爱的只有你。”
“不,我不信……”她忍不住流下眼泪,“你只是要我帮你赢得冠军。”
“你在说什么傻话?”他神情一凝,“我是那种人吗?”
“可是你承认跟我在一起是……是牺牲……”
他微顿,“什么?我怎么可能……”
“我们第一次发生关系的时候,你说你的牺牲是值得的……”她说。
他认真的想了一下,“小姐,我说的是牺牲时间,不是牺牲……什么?你以为我抱你是为了比赛而牺牲色相?”
“不是吗?”她噙着泪。
“当然不是!”他郑重否认。
他们在场上展开对话,把场上近千名观众都当成了空气般。
“那……那么那个漂亮又苗条的小姐是谁?你为什么跟她说我是你家煮菜的女佣?”她微愠的质问。
他怔了怔,“哪个苗条小姐?”
“就是我们发生关系的那天,从你家出来的那个小姐。”她斗气地喊道:“我们在电梯里碰到,她说我是你家煮饭的女佣!”
他回想了一下,恍然道:“她啊!”
“你承认了!?”她指着他鼻子,气愤不已。
“我承认什么?”他抓住她的手,“她是长辈介绍的相亲对象,我对她一点兴趣都没有,她透过她父亲从我父亲那里知道了我的住处,然后就找上门来……”
“你那天为什么一个字都没提?是不是心虚?”
“她有什么好提的?”他眉心一拧。
“好,那是你告诉她我是煮菜的女佣,还是她自己猜的?”她慢慢的将每件事情理清,而整件事的轮廓也越来越清晰。
“我那天什么都没跟她说。”他神情严肃,眼神笃定地注视着她,“我只告诉她:‘很抱歉,我已经有喜欢的女人,而且她待会儿要来为我做饭。’”
闻言,她一怔。
他的眼睛是那么的澄澈,他的神情是那么的坚定,他的话声是那么的诚恳……她相信他所说的一切,百分之百的相信,但心里还有一丁点的不甘心。
“我……我不信……”她蹙起眉头,像是生气,但声音里是带着撒娇意味的。
从她的眼底,佐州已经知道她是百分之百相信他的,不过他也知道,她总是不轻易让他过关。
但不怕,因为他早已知道该如何‘对付’单纯的她。
“你不是我的煮饭女佣,但是……”他丢掉了大声公,大步趋前,“当我一辈子的煮饭婆吧!”说罢,他当着近千名观众的面,伸出双臂将她一抱。
在所有人惊呼的同时,他低下头,给了她深情的一吻——
“我的天……这真是教人震惊。”播报员开着麦克风,聊了起来。
“我从没见过这种事,你呢?”
“我也是第一次看见,哇呜!这真是热情的一吻,不是吗?”
“没错,看来明天这会是报纸的头版头条……”
“可不是吗?不过应该要有人提醒笠原小姐一下,她要是没跑完垒包,日下女垒队可不算是赢喔!”
“呵呵呵……没错!”
“不过不管如何,祝有情人终成眷属喽!”
全书完
编注:欲知勒使川和行与稻叶佐名的精采情事,靖翻阅棉花糖591中《灰姑娘的王样系列》三之一‘王样的致命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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