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闷了两天,纱南前思后想、左右思量,终于决定去找定海说个明白。虽然她不知道自己能找他说什么,但她知道……她真的想见他。
苞他吵个架、斗个气,随便什么都好,总之她就是想他想得心慌。
不过,她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罢到长河集团的公司楼下,她就看见像两条丧家犬似的二木夫妻俩,垂头叹气、脸色铁青地离开。
他们来这儿做什么?难道跟他有关?她忍不住在心里猜想起来,也更加深了她想上去见他一面的念头——
因为她在两天前,都还是以总裁秘书的身分在此地进出,所以根本没人管她要上几楼。
非常顺利地,她来到总裁办公室的门口。犹豫了一下,她终于推开了门。
办公室里不见人影,但那房间的门是半掩的。她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渐渐地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而且那声音……她听过。
是她?没错,是那有著沙哑声音的不知名女子,她……在里面?
不知怎地,一把火瞬间在她身体里引燃并蔓延开来——
说什么爱她、对她一见锺情……简直一派胡言!
真是个可恨又无耻的登徒子,一边追求她,甚至企图“吃”了她,一边又跟其他女人纠葛不清,浑球!
“我说定海,你真的太硬了……”那女人又在说他“硬”。
“我知道……”他不否认,而且还承认得很乾脆。
听见他们两个人的对话,她简直气到七窍生烟。
“我……我一定要当场傍你难看!”她愤然地推门而人。
“须川定海,你这个……”她的话戛然而止,因为眼前并没有上演她想像中的“限制级画面”。
他趴在床上,而一名有著长长鬈发、身材高挑的美女正跨坐在他背上,帮他马杀鸡。不过,虽没什么限制级画面,但他光著上半身,而那女子的裙子也撩到大腿上。
隐隐地,一阵醋意在她心里蔓延开来——
“纱南?”见她突然到访,定海一脸讶异,但也欣喜。
“希望我没打扰到你们。”她说著,以“我恨你”的眼光瞥了定海一记。
从她的语气及表情,定海察觉到一丝不寻常。她一定又误会了。
“再见。”这次,她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旋身就要离去。
“纱南!”他推开千圣,跳下床,飞快地攫住了她,“你别又生气了。”
她回头,愠恼地瞪著他,而同时,她发现那美艳女人正一脸兴味地睇著她。
“我才没生气。”她懊恼地。
“你明明有。”他笃定地。
“你!”难道她不该生气吗?瞧他先前表现得多痴心深情,还说遇上她足他的“命运”,她呸!
她可不相信他们两人之间会是纯友谊,两人共处一室,衣著不整,还亲亲热热的马杀鸡,呆瓜都看得出来他们关系匪浅。
“对,我是在生气,那又怎样?!”一时气愤,她忍不住地对他咆哮起来,“你是个骗子,甜言蜜语、欺骗世人!”
他微微蹙起眉头,“我什么时候……欺骗世人了?”
“是谁说遇上我是命运的?”她不该这么生气,因为她越是生气、越是激动,就越是表示她对他有……爱意。
但她憋不住,因为她在不知不觉中,早已爱上了他。
“遇上你,确实是一种“命运”,我没说谎。”
她不屑地嗤笑一声,“是喔,每个女人都是你的命运……”说著,她瞥了千圣一眼。
发现她眼中的妒意,定海笑了。
见他笑,她更加恼火,“你笑什么?什么那么好笑?”
“你是真的在吃醋。”他暗自欢喜地。
“谁有空吃你的醋?!”她打死都不承认,即使它明明是事实。
他眉椭轻扬,“是吗?那你来做什么?”她会跑来见他,摆明了就是对他在意。
“我……”她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
一开始,她就没好好想清楚自己所为何来,现在被他这么一问,她真是头大了。
他挑挑眉,一脸“看你怎么掰”的表情。
“我……我是来抓奸在床的!”她冲口而出。
“抓奸?”他蹙眉一笑,觉得她掰得很不高明。“你抓谁的奸?又帮谁抓奸?”
“当……当然是二木先生。”
他笑得嘲讽,“他们夫妻俩才刚被我轰出去。”
“轰?”她一怔。
“没错。”他笑容一敛,二一木夫妻俩在赌城输得差点儿要月兑裤子,为了不影响公司营运,于是计画让二木恭子来引诱我,然后再叫你这个笨侦探来抓奸,为的是狠狠敲我一笔。”
听完,纱南眨眨眼睛,难以置信地盯著他,“真的?”
“千圣在场,不信你问他。”他说。
纱南半信半疑地睨著他,心里只有一个疑问——那名叫千圣的明明是个女人,为什么他总用“他”来称呼她?
千圣一笑。“真的,是我老公查出他们在赌城输了八千万。”说著,他洋洋得意地,“我老公是你的同业,叫宫本武,听过吧?”
“啥米?!”听见宫本武的名号,纱南瞪大了眼睛,“你老公就是宫本武?!”宫本武是业界的第一把交椅,在这行的人没有不知道他的。
不过奇了,那个无所不知的宫本武,居然不知道自己的老婆有外遇,给他戴绿帽子?
“正是。”见纱南一副惊讶的表情,千圣有点骄傲地,“我老公可是史上无敌的大侦探。”
“我看宫本武也不怎么样。”纱南轻哼一记,毫不留情地损他,“连自一一老婆红杏出墙都不晓得,根本是浪得虚名吧?”
“啥?”千圣一听,美丽的脸顿时扭曲。“你是哪只眼睛看见我出墙?”
“上次我躲在床底下时,就听见你们调情了!”尽避跟千圣没仇没怨,但一牵涉到定海,纱南竟不由自主地计较起来。
“啥……”千圣一怔。他跟定海调情?
“你都已经有丈夫了,就别跟其他男人打情骂俏,还说什么“你好硬”……”说著,她佯装打哆嗦,“现在提起,我还觉得头皮发麻咧!”
“可是,我又不是说那里硬……”他有点委屈地。
“不然还会有哪里硬?”纱南显得有些气急败坏。
“肩膀啊,你以为哪里?”千圣斜眼睨著她。
“啥……”纱南瞪著眼,说不出话。
一旁听著他们有趣对话的定海,已经笑得快不支倒地。
他想,纱南在吃千圣的醋,那是无需怀疑的。
爽!这是此刻他心中唯一的想法及心情。
想自己莫名其妙地跟千圣杠上,再见定海在二芳痴痴的笑,纱南心里的个满沸腾到顶点。
风向一转,她将矛头指向了他——
“你笑什么?都你惹出来的!”纱南指著定海的鼻子,就这么批判起来,“自以为长得帅,口袋又“麦克麦克”,就到处留情把马子,有丈夫、没丈夫的都不放过,说你跟二木恭子没什么,我还真不敢相信!”
定海被骂,但一点都不在意,只是微笑地注视著她,一副笑骂由你的模样。
他的气定神闲,教纱南又恨又恼,“你……你还笑得出来?”
“我笑是因为好笑。”他说。
“有什么好笑?”她气呼呼地,“很好玩吗?引诱人家掉进你设下的爱情陷阱里很刺激吗?你简直可恶!我……我怎么会喜欢上你?我简直是猪头!”
一时不察,她将自己的心迹表露无遗。
“一开始发现你利用假日陪小朋友玩球,我就觉得你不像那种会勾搭人家老婆的浑蛋。虽然后来又陆续发现你跟有夫之妇往来的间接证据,但我还存有希望,觉得可能是我误判……”
她劈里啪啦地继续道:“你跟我告白时,表现得那么诚恳,我真的差点儿就相信你,可是……可是我现在看清你的真面目了!”
她骂得痛快淋漓,而定海也非常有耐心的洗耳恭听。
“说了这么多,你想说的就是……”他撇唇一笑,迷人又可恶,“你其实早已经爱上我了吧?”
“是,没错!”越说越顺,她的脑筋也一时转不回来,“不过现在已经没有了!像泡沫一样,啵一声没有了!”
他皱皱眉头,一脸不解,“为什么?”
“因为你真的是专勾搭人家老婆,而且见到女人就想上的野兽!”她一鼓作气地。
千圣在一旁听得傻眼,“你是见到女人就想上的野兽?”
“没错,你别以为他只喜欢你。”纱南转头看著千圣,“告诉你,他好几次都想扑倒我。”
千圣听完,噗哧一声地笑了,然后似笑非笑地睇著定海。
“须川定海,我告诉你,”她横眉竖眼地瞪著他,“我不会上你的当,而你也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本小姐面前!”
“说完了?”他依旧面带微笑。
她鼓著两颊,负气地说:“完毕!”然后她转身就要走。
“慢著。”他拉住她,“你说完了,但我还没说。”
“我不想听你说。”她瞪著他,没好脸色。
“不行。”他勾起一抹任性而狡黠的笑意。“首先我要说,我对你的爱意没有半点虚假。”
“呵呵呵,好感人!”她嘲讽地一笑。“封你个金像奖影帝好了。”
对于她的嘲讽,他不以为意。“再来,我要说的是……我从没勾搭别人的老婆。”
“是吗?”她哼地,手指著千圣,“那她是什么?”
“千圣?”他眉心一蹙,苦笑地,“我从来没把千圣当女人看。”
“不把她当女人?”纱南又夸张地笑笑,“她的胸部雄伟有料,说起话来嗲声嗲气,你说她不是女人?
定海一叹,“都是假的。”
“什么假的?”她瞪著他,“是男是女还假得了吗?”
“真的是假的。”说著,他伸手捏捏千圣胸前那伟大的假胸部,“做出来的。”
纱南一怔,“你是说……她去隆乳?”
“不。”定海抓著她的手去碰千圣的胸部,“他本来没有,花了钱就“一夕造山”了。”
“没有?”她又一愣。怎么可能没有?或许有大有小,但怎么会“没有”呢?
“他本来是男人,当然没有。”定海一脸平静地说。
天生迟钝的纱南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突然间开窍。
“人妖门?!”她惊愕地大叫。
“真没礼貌,我可是货真价实的美女!”千圣不悦地说。
“是的。”定海点点头,“千圣已经是女人,连那不该有的一部分也切掉了。”
纱南眨眨眼睛,看看他,再看看美得冒泡、却本是男儿身的千圣。
“天啊……”她不知想起什么,表情惊恐地,“你连变性美女都不放过?”
“喂,你……”定海眉毛都快打结了。他已经说得那么清楚,她还有办法曲解?果然不是普通的……蠢!
“够了、够了!”自认根本是局外人的千圣忍不住眺出来,“我不想再陪你们两个人耗下去了。”
他挑挑眉,睇著一脸还无法面对事实的纱南,“我告诉你,我跟定海学长是非常要好的朋友,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他是唯一不把我当怪胎,又出钱出力支持我变性的人,我跟他的友谊既纯粹又深刻,你不要胡乱想!”
说著,千圣拎起手提包,一派“没我的事”的轻松表情,“我走了,再见。”话罢,便转身走了出去。
见千圣离开,像是被下了定身咒的纱南突然惊醒——
她觉得自己好像干了什么蠢事,于是依她的一贯作风,她打算……使出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我也走了,拜拜。”说完,她转身就要落跑。
“且慢……”优雅地伸出手,定海一把拎住她的后衣领——
“你刚才说喜欢我,不知道现在还算不算数?”他把她拎回来,似笑非笑地睇著她。
惊觉自己一时失言而吐露心声,纱南一脸悔不当初。
“我……我刚才说过什么吗?”事到如今,她只有装失忆。
“你有选择性失忆症吗?”他撇唇一笑,单手揽住了她的纤腰。
迎上他炯亮幽深的眸子,她不觉心跳加快……
“刚才的事是一场误会,我……我想我不打扰你工作了,告辞。”说著,她转了个圈想溜出他的臂弯。
他一个振臂,像跳舞似的又把她转回来。“我不忙。”
“怎么不忙呢?”她咧嘴乾笑两声,“你贵人事忙,分秒必争,时间就是金钱……”
听她瞎掰,他笑了。
他凝视著她,眼底满是温柔。“你美丽又有趣,遇见你以后,我觉得我好像活起来了。”
“呃?”她微怔,“你本来是……死的吗?”
他蹙眉一笑,“我是说你让我的人生更不同。”说著,他低头欲吻她。
她咬著唇,微微地退缩。“你讲话好好听,我怕我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你对我还有怀疑?”他神情变得认真而严肃,“如果你觉得有必要,我可以把二木夫妻俩、千圣的老公都找来为我作证。”
“不必吧?”哇,说得好严重。
“为了让你相信我,我一点都不怕麻烦。”他说。
纱南一愣,然后一语不发地望著他。他的眼神好清澈、他的声音好真诚、他的表情……绝不像是在开玩笑。
他的眼睛深邃而温柔,彷佛要吸去她身上所有的力量般。她出神地望著他,浑然不觉他的唇已经贴了上来……
她先是微微挣扎,但随著他热情的吮吻,她的矜持、犹豫,及所有的疑惑不安都融化了。
他的双臂牢牢地圈抱住她,而唇则重重挤压著她柔软如花瓣般的唇片。
几度,她因为他的热情而几乎不能呼吸,但那接近窒息的感觉,又教她全身充斥著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及兴奋。
不知不觉地,她的身子燃烧起来。
“唔……”她轻推他的胸膛,有点懊恼自己竟又轻易地被他攻占。
“你接受我的爱吗?”他深情地凝视著她。
“接受了会怎样?”她抬起眼睇著他,略显不安,“我妈说婚前不能跟男人睡觉耶。”
闻言,他蹙眉一笑。“谁说要跟你睡觉了?”
“什么?”难道是她看错了?他眼底明明有那种想扑倒她的渴望。
“我们不睡觉,我们……”他怱地将她推倒在床上,“运动。”
她的耳根一热,两颊也跟著火烫。“不行,我……”
“嘘……”他的指尖轻覆在她唇上,“把你自己交给我。”
“不行,我……”她不否认,当他吻她、抱她、模她的时候,她是很有感觉啦!不过“实弹操演”就有点……为难。
第一,她是处女;第二,他们认识没多久,甚至还没开始约会。老天,跳过约会,直接上床,那跟一夜有什么差别?
她需要恋爱的过程,非常需要。
“唔……”在他身下,她不安而娇羞地挣扎著。
她的挣扎及抗拒,总给人一种虚张声势的感觉。他一手模上了她的胸前,解开了她几颗钮扣……
“唔……”慢慢地,她的抵抗变得虚弱而无力。
她的脸、她的耳朵、她的颈子、她的胸口、她的……两腿之间,都像是快烧起来一样。
慢慢地,本能的防备自她脑子里抽离,她闭上了眼睛,陶醉在他的之下。
腾出一只手,他解开裤头,释放出他早已坚挺的男性。
靶觉到火热的异物触及那处敏感,她惊醒了。
“不行!”她如惊兽般弹起。
她喜欢他,也接受他的爱,当然也不反对跟他嘿咻,但不是现在。
时间还不到,时机也不对。“现在不行。”
“啥……”每次都在球门前喊停,太残忍了!
“我说不行就不行。”她突然忘了自己刚才有多乐在其中,马上变睑。
“你明明想要。”他瞪著她,十分懊恼。
“我有说吗?”她死不认帐。
“你是没说,可是你的表情就是在说你想要。”
“胡说八道!”说著,她推阻著他的胸膛,不让他的胸口摩蹭她的酥胸。
“你……”他浓眉深纠,神情懊恼又焦躁,“你知不知道你很过分?”老是让他“起立”,然后又逼著他“坐下”,真没天良!
“我哪里过分了?满脑子只想跟我嘿咻的你才过分呢!”她不甘示弱地。
“是你我才有那种冲动。”不是谁都可以的。
“是唷!”她嘲讽地挑挑眉,“我好感激,感激不尽、感激得快痛哭流涕。”
“你……”他输了,他拿她没辙。“那你想怎样?”
“谈恋爱啊。”她说。
“我们刚才不是开始谈了吗?”他眉心一皱。
“什么啊?”她瞪大著眼睛望著他,像是听见什么不可思议的话般,“我们还没约会,还没一起看电影、吃饭、郊游踏青呢!”
真的要那么“传统”?不自觉地,他脸上多了三条斜线——
“不能先嘿咻,再约会吃饭看电影?”他试著跟她商量。
“我很有原则,请按部就班、耐心等待,谢谢。”她咧嘴笑笑,语意坚定。
其实她到底有没有原则,她是不敢说啦。不过看见他那种因为得不到满足而懊恼沮丧的表情,她觉得好乐。
见她坚持,他也相当认命。“算了,我也算是个正人君子,绝不强人所难……”说完,他下床往浴室走去。
“你干嘛?”她边找内裤边问。
“能干嘛?”他没好气地,“当然是自己解决。”
“喂!”她惊羞地,“你的浴室是透明的耶!”
他回头白了她一眼,“我有自动窗帘,你想参观还得买票呢。”话落,他步人了浴室,放下了自动窗帘。
走出浴室,定海一脸的神清气爽,似乎刚才的事,他全忘了。
见他一点都不怪责她,她反倒觉得有点内疚。“你没事吧?”
“没事,怎么会有事?”他咧嘴笑笑,“给你看样东西……”说著,他走向一旁的玻璃柜,从柜子里拿出一颗球。
见到棒球,纱南有恐惧感。“喂,你不是要拿球扁我吧?”
“你想到哪里去了?”他好气又好笑地睇著一脸害怕的她,“你看上面。”
他把球递给她,而她看见了上面的淡淡唇印。“这是……”
“那是上次打到你的球,上面的唇印是你留下来的。”他说。
“咦?”不会吧?她真的在棒球上留下唇印?
“知道吗?”他温柔一笑,“我对这枚唇印心动不已,我就是凭著它跟你在我衬衫上印下的唇印做比对,这才发现了你。”
“我看你可以去监识小组上班,他们一定很需要你……”说著,她看著棒球,发出了佩服的赞叹。“你真行……”
见他尾巴都翘起来了,她忍不住又损他,“啐!骄傲什么?”
他伸出双手,轻轻揽住她,温柔地笑望著她,“你知道我们两个有什么不同吗?”
她犹豫了一下,“我是女人,你是男人?”
“错。”
她皱皱眉,很认真地想。“我没钱,你很有钱?”
他摇摇头,“错,错得离谱。”
“那……那到底是什么啊?”她本来就没什么耐心。
“我聪明,你傻瓜,哈哈……”他得意地笑起来。
“我不傻……”被嘲笑,她显然不甘心,但又无法否认,“我……我是天真。”
他蹙眉一笑,爱怜地将她拥入怀中。“对,你好天真。”
一被他抱在怀中,纱南就警觉地推开他,“我们还是保持距离比较好。”
“为什么?”
她睨了他一眼,一脸的不信任,“免得你又著火啊,我可不当救火队。”
他微蹙起眉心,“老实说,你还是处女吧?”
“干嘛?”问这种问题,多尴尬。
“你都二十七岁了……”
“怎样,政府有规定二十七岁不能是处女吗?”她给他一记斜眼。
“不是……”他故作沉吟状,“你不知道吗?处女膜那种东西会随著年龄增厚,这在医学上有个名称,叫……叫“处女膜肥厚症”。”
她一怔,惊讶地,“真的?!”
“嗯。”他点头,憋著笑。
“会怎样吗?”听他说得那么有谱,她还真相信有那么一回事。
见她认真,他心里有一种恶作剧的快感。“想也知道第一次一定会比一般人还痛。”他说。
啥米?比一般人都痛?!她顿时愁云惨雾起来。
“那……那怎么办?有没有药吃?”她开始紧张,像是被宣布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没药医。”他面无表情地说。
听著,她脸色一黯。“没……药医?”
“对。”他点头,终于忍不住地笑了起来,“你的笨真的是没药医,哈哈……”
等到被耻笑,纱南才发现自己上当了。“你……你卑鄙!”
定海笑到捧月复,“你……你还真的相信,喔,我的天啊……”
他随便瞎掰,她居然就信以为真,还问他有没有药医,这世界上怎么有这么好骗的女人?
她真的是个少根筋、慢半拍的女笨探,以他的聪明才智,下次一定能治疗她的“处女膜肥厚症”。
想著,他自负又期待地笑了——
全书完
编注:别忘了《红唇危机》还有“唇属巧合”、“唇属预谋”、“唇属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