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失眠的夜晚,赖毓惟蹑手蹑脚的溜到厨房,才准备打开冰箱拿鲜女乃喝,便听到大门被打开的细微声响。
她知道开门的没有别人,因为家里两个老的还在外“乐不思蜀”,锦棠则在送她回到家后,接到一通电话,然后就突然说要到中部去找老朋友,晚上不回家过夜,因此唯一会在这时候开门回家的,只有晚归的钟武儒。
必上冰箱,她走出厨房探望,却发现他摇摇蔽晃的走进客厅,连月兑鞋时都差点重心不稳的跌倒,她连忙上前扶住他,随即皱起鼻子——
哇咧!他怎么满身酒味?真臭啊~~
“你怎么……嗝,还没睡?”他用力的闭了闭眼,似乎想认真的看清她的容颜。
“我睡不着,想起来喝杯牛女乃。”她边解释边吃力的将他扶到他的房间。
将他丢在床上后,她就先到厨房倒了杯开水,再度冲进他的房间。
“喏,喝杯水会好一点。”
钟武儒像个听话的孩子,乖乖的喝掉她端来的开水,神情疲累的瘫靠在床头板上,闭上眼似乎立即跌入睡眠状态。
“别睡!等等再睡!”赖毓惟放下杯子后摇蔽他,困难的为他月兑去身上的西装。“月兑掉啦!你穿这样睡会不舒服的。”
“你、你去睡,不要……管我。”他挥挥手,连话都讲不清楚了。
“我怎么可能不管你?”漫天的酒气醺得她头昏眼花,她气恼的月兑去他的袜子,再转身开始拉扯他的领带。“天!你好重!”
“不要管我~~你去管……你的、锦棠就好了。”他推开她的手,自言自语似的低喃。
咦?这话听起来怎么……酸溜溜的?
赖毓惟的心跳漏了一拍,没敢多想的继续解开他的衬衫。“换掉衬衫会比较好睡。”
梆!男人都这么重的吗?连要他侧个身都好难。
“我叫你别、管我,你是听不懂吗?”不耐烦的再次推开她,他的鬓边吓吓叫,眼皮好重,他不要她看到这样的他。“回去!必你房里去!”
这女人真教人生气!她哪懂得他是什么心情下才去喝酒?
下班之后,他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呆坐许久,完全不想回家,就怕回到家又得面对锦棠和她的亲密画面,那让他产生深沉的无力感,却没有半点立场不准他们那么亲热,因此他只好选择自己独处。
但不回家,他能去哪里?
他习惯下了班就回家,没有到处乱跑的经验,茫然的不知道该去哪里打发时问,最后他才会开着车闲晃,随意找了间酒吧买醉。
他以为醉了就什么都不想,可越不想去想,脑子里偏偏就更下由自主的想起锦棠亲热抱着她的刺眼画面,更让他心烦意乱,因此酒更是没节制的一杯杯灌下肚,若不是酒店服务生好心帮他招来小逼,恐怕他到现在还回不了家。
现在他的头很痛,只想一个人好好静一静,实在不想让她再来扰乱他的心思。
“你!你是牛喔你?”被他这一推,碰触到手肘的伤口,她疼得龇牙咧嘴,火气跟着上扬。
他不让她帮他月兑衣服,好好睡上一觉是吗?好,她就偏要!
“我就偏要管你怎样?你咬我啊!”
彼不得自己的伤口隐隐作痛,她的牛脾气百年难得一见的执拗起来,硬是继续解开他的衬衫钮扣。
“赖、毓、惟!”他气急败坏的吼她。
“我耳朵没聋,你不用吼这么大声。”报仇似的,她的动作一点都不温柔体贴。
“我叫你别管我,你听见没有?”他的头更痛、更晕了,分不清是因为太过用力嘶吼,还是因为气昏了头。
“我也说过,我偏偏就要管你!”要吼大家来吼啊,虽然她是女人,但可未必会吼输他。
“你!”他气自己总是对她没辙,几乎被她吃得死死的。
不行!他得扭转这个劣势才行。
“你再不给我滚回房间去,难保我不会现在就把你拖上床强了你!”
阿贺!这男人连卑劣的威胁都用上了是吗?
赖毓惟眯了眯眼,一头乌丝几乎因暴怒而全部竖起。
“我还怕你敢说不敢做咧!来啊,我就在这里,有本事你来强啊!”她挺了挺胸,不怕死的挑衅他。
“你……你不要以为我不敢!”他的眼不由自主的盯着她挺起的酥胸,那单薄的睡衣清楚的勾绘出她姣好的胸型,一股欲火来势汹汹的冲往他的下月复,他艰涩且痛苦的提醒。“滚回去!”
他想做,也真的会做,如果她再这么不知死活的话。
“休想!”完全看不出眼前的男人已经快被焚烧起来,赖毓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将手探往他腰间的皮带。“除非你把这身累赘的衣服换掉,否则我……啊!”
突然一阵天旋地转,她惊声尖叫的闭上双眼,直到一股强大的压力压覆在她身上,她才愕然的瞪大双眸!
欧卖尬!她什么时候被他压在床上了?
难不成他他他……真要对自己用强?!
“唔!”混乱的脑子还来不及想出要如何质问他不合宜的举动,微启的红菱便教一方温热且充满酒味的唇给叼了去。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催化,抑或他潜意识已决定豁出去的不顾一切,他用双手紧紧将她一双柔荑压制在床上,像头饥渴的兽,贪婪的吮咬着她粉女敕诱人的红唇。
他的舌强悍的探入她柔软甜美的小嘴,态意且霸道的探索她的甘甜。
“嗯……”赖毓惟的脑子持续晕眩,可能是被他唇间的酒精醺醉了,也可能是她早已芳心暗许,丝毫没有拒绝的意思,甚至怯怯的探出舌尖,笨拙的追逐着他嬉戏。
颁~~
她的青涩焚毁了身上男人仅剩的理智,压制住她的大掌顺着她的手臂线条滑溜而下,经过她的腋窝直采她胸前隆起的浑圆!
“呃……”陌生的酥麻随着他的探索蔓延全身,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
“怕吗?”抬头凝着被吮红的双唇,他不仅半点罪恶感都没有,甚至兴奋得颤抖。“现在怕已经来不及了。”他沙哑的宣告。
“谁、谁怕了?我刚才就说过了,就怕你不敢!”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赖毓惟红着小脸死瞪着他,身体不断发抖,连她都分不清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害羞。
他虎目圆瞠,差点被她逼得爆血管!折磨似的以指月复揉捻她胸前浑圆的顶端,惊喜的察觉她并没有穿,那朵娇羞的蓓蕾立刻因他的抚触而硬挺。
“话别说太满,我一旦开始就不会停下来,就算你再怎么求我都没用。”谋杀自己似的,他不希望她有任何一丝不情愿,大方的提供给她最后的抉择机会。
“我才不会求你!”她嗤笑的冷哼一声。
他眯了眯眼,黑眸变得深邃且危险,瞳心透着一股不容她忽略的强烈欲火。“会的,我会要你求我。”
来不及问清他的语意,他瞬间像只行动力超强的豹,火速一跃而起,扯掉自己身上的衬衫和长裤,在她梗着喉发不出任何声音、双眼圆瞠的瞪着他之际,他的指停顿在那条性感的红色子弹内裤边缘,以充满的眼着她。
“嘶~~”她狠抽口气,不敢置信像他这般内敛的男人竟然穿红色的子弹型内裤?!她还以为他保守得跟老爸一样穿四角裤咧!“你、你实在有够闷骚。”
天啊!她连讲话都会结巴!
“是吗?”挑挑眉尾,他一点都不在乎让她看清自己单薄底裤下早已撑起的“旗杆”。“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回你房里去,不然……就过来帮我月兑掉内裤。”
赖毓惟连声抽气,不敢相信他竟会做出这么下流的要求!
包吊诡的是,她竟然一点都不想回到自己安全的堡垒,只想留下跟他一起“厮混”?!
着了魔似的,她溜下床,脚尖停在距离他不到十公分的距离:没敢看他充满及惊愕的眼,她伸出微颤的小手,覆上他底裤的裤头——
“该死的你!”他微哑的低咆。“你把所有的机会浪费完了,今晚你注定‘在劫难逃’!”光是被她这么像羽毛般轻触了下,他便竖起全身的汗毛,所有理智全然溃堤。
一把将她抱起,放置在他那张特制的柔软双人床中间,他轻颤又迫不及待的试图月兑去她的白色睡衣。
懊死!哪来这么复杂的东西?他一个恼火,失手将那件睡衣撕裂——
“你一定要那么粗鲁吗?”她不晓得自己是不是有点变态,但她觉得这样的他好性感,性感得……教人想一口吞了他!
她的身体因这疯狂的想法而躁热下已。
“是你的错,都是你!是你逼疯我的!”他悲愤的指控,扯完了睡衣,扯她的底裤,动作不曾稍停。
是她,一直都是她,不断挑衅他的权威,更可恶的是还在他面前勾引别的男人,教对她动了真情的他怎么受得了?
他忍耐得够久了,今夜他要连本带利一次向她讨回来,她只能在他身下任由他尽情的压榨、蹂躏她的美好。
“我……”没有。她才开了口,小嘴立即又让他夺了去,他一边像燃烧的烈火般亲吻她,一边忙着褪去自己身上最后的屏障。
他要她!迫不及待!
“嗯……”感觉他带电的双掌在自己身上的敏感部位游移,她不安的扭动着,喉管逸出诱人的轻吟。
“天知道我有多想这样对你胡作非为。”报复似的啃咬着她的唇,听见她似痛苦又似欢愉的申吟,他兴奋得难以自持。
咦?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早就对自己动了“色心”?
而他之所以把她留在家里当苦命的小女佣,就是为了等待这种时机,邪恶的对她这样这样又那样那样?
羞意冲上清秀的脸蛋,她的身体却犹如有自我意识般的摆动。
“嘶~~”他狠抽口气,趴俯在她馨香的颈间大口喘气。
这女人存心将他逼疯是不?竟然偷学了这种挑逗男人的本事?!算她狠!
“慢一点,我不想伤了你……”他咬牙轻吟。
“啊?我不懂……”她完全不懂他在说什么捏!
在她身边守护了这么多年,他太清楚她对男女性事的认知根本是一张白纸,在不让自己的躁进伤了她一分一毫的坚持下,他低声在她耳边命令道:“你别动,我来。”
“喔。”虽然她不懂,但她在当女佣这段期间,学会的最大本事就是听话,因此她无异议的轻声应允。
这是他给予她的第一堂教学,当然不仅止于此,以后,他将会有数不清的机会能够慢慢教导她,不急于一时全倾倒给她。
“噢~~你别吹人家耳朵啦!”酥酥的、麻麻的,她全身都瘫软了。
“嘘,迎接我。”阻止她继续说出杀风景的无趣话语,浇熄如岩浆般的热情,他突地贯穿她代表贞洁的薄膜。
由于心下已有了第一次会不太舒服的心理准备,因此她只是惊痛了下,但还好没有持续很久,体内充满陌生的饱足感,教她感到既惊讶又新鲜。
这是否意味着从现在开始,她已经“转大人”了?
扒呵~~
“你在傻笑什么?”微蹙双眉凝着她稍显吊诡的笑意,他不由得感到头皮一阵麻。
他永远搞不懂这小女人心里的想法,望着她的笑容,他竟开始担心今晚吃了她,以后她会不会到外面当“老外”?
噢该死!他一定要想办法把她锁在身边才行!最好身上还给她贴个“生人勿近”的狗牌。
“没啊。”她的眼滴溜溜的转。“少爷……”
“你该死的敢再叫我少爷你试看看!”他差点没当场“马上风”,直接死在她身上还痛快些。
这女人真有逼他发火的本事,竟然在这么亲密的时刻,她还能唤出这么没情调的称谓,气得他差点没伸手掐死她。
“呃……那么……我叫你‘儒儒’好了。”叫“钟武儒”似乎太生疏了点,叫“武儒”又有点拗口,她思忖了下,决定他新的封号,识时务的改了口。
她以为她在叫幼稚园的小朋友吗?
钟武儒头上飞过乌鸦两只,差点没因此落下英雄泪。
“……随便!”算了,没鱼虾也好,以这女人的智商,肯定不会想出太好听的昵称,他,勉强收下了。
“那么儒儒,我们这样,就算你已经强了我吗?”就在他兀自哀悼之际,那没神经的女人突然又语出惊人。
“我强了你吗?我给你机会逃回房间躲起来,是你自己要留下来的,哪算我强了你?!”他又开始狺狺低咆了起来。
他错了!是他太冲动,他真不该爱上这么没神经的女人!
他不禁开始怀疑自己可能会提早二十年向上帝报到,全为了她迷糊到几近散仙的个性。
“啊?是这样吗?”好像也没错厚!
懊吧,她承认自己有点色,自愿被他这样又那样的。
“好嘛,那算我自己‘羊入虎口’总可以了吧?不过这样就结束了吗?”她怎么觉得好像还少了什么……
“怎么?”隐隐听出她的感叹,他挑起眉,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在她那张无助的小脸上。
天知道他快“冻未条”了,她却不断在身下扭动!他不找点事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用等到上帝召唤他,他就已经“自我阵亡”了。
“我……好像怪怪的……”她赧红了脸,不晓得自己的反应算不算正常。
他霍地懂了,眸心渗入一丝笑意。“想要了?”
“想要什么?”她天真的反问。
“要我。”他爱死了她此刻娇憨的模样,隐隐透着一抹女人的性感,他使坏的以沙哑的嗓音她的耳膜。
“呃……唔……”她支吾半晌,虚软的承认那的确教她震撼及需要。“我我我……好啦!我要你啦!”
“要我不用压抑,我保证随传随到。”他再度轻笑,引领她享受的美妙。
“你真美。”忙着在她身上为彼此制造出一波波眩目的快感,他真心的说出恋人间的情话,夸赞她的美丽。
就是这纯真的美,准确的掳获他这黄金单身汉的心。
他发誓,他绝不让她这娇媚的模样让任何男人瞧见,除了他以外。
透着一股莫名沉闷的夏夜,每个人都想尽办法寻求让自己凉爽舒服的方式,唯有身陷中的男女,不在乎狂飙的汗水,只愿施予爱人最极致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