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前几天被人亲了之后,连贝贝一度处在茫目中,不知今昔是何年。
“唉!”坐在铜镜前,连贝贝发出今早第十声哎叹声。
“唉!”坐在铜镜前,连贝贝发出今早第十一声哎叹声。
唉!他为什么要那样做呢,想她可是宇宙超级无敌美少女,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他怎么可以……
“唉!”
“在干嘛呢!”
“啊!”刚在沉思的人儿忽然被眼前放大的脸给吓了一跳,更何况,这张脸还是害自己‘唉’了十几下的原凶。
“干嘛,人吓人会吓死人的耶,况且我还是超级美女,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吓死了上哪儿去找啊……”还没发完唠叨,只听闻……
“扑哧!”
“谁,是谁在偷笑。”敢笑她。
罢问完话,只见一团影子忙哗地往下跪,害得她差点爬上孟俊杰的身上,不过也差不多了,她现在是挂在他身上,因为一只手受伤的缘故,她单手勾着孟俊杰的脖子,整个人贴在他身上,那样子说有多暖昧就有多暖昧。只是当事人一无所知,被攀人也乐得享受。
“小姐,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哇,我没欠你钱吧,用不着向我下跪。”看清楚原来刚才哗地下跪的是个人,连贝贝这才放下心来。这一放下心来,终于发现了一件很不太对劲的事情。
“啊!”
“你,你,我为什么会贴在你身上。”
“贝儿,是你自己主动贴上来的,”可不能这么不讲理噢,他可有人证。
连贝贝回想当时的情况,知道他说得对,确实是她自己‘厚颜无耻’地攀到人家身上。但……
“那即使如此,难道你就不应该君子一点,放开我吗”可恶,白白给他占去便宜了。
“既然美女有心投怀送抱,那我怎么好拒人以千里之外呢。”又不是白痴,才不会推却呢。
“噢,你的意思是说不管是谁都可以喽。”好啊,原来男人都一个样,对投怀送抱的人都是抱着来者拒收的态度。
“唉呀,这可太冤枉我了,天下谁人不知我现在呀,只被一个叫做连贝贝的丫头给迷住了,哪还会有心思想别人呀。”
懊话人人会说,当然人人也爱听,而且非常受用。
“是吗?”
“当然啦!”
解决完一件事,连贝贝突然想起……
“你是谁?”
“她是我叫来服伺你的丫鬟,叫紫儿。紫儿,还不见过小姐。”
“哎呀,别那么大声吗,你以为人人都能像我那样能习惯你的冷冰冰啊。”
“紫儿是吧,别理他,有时候他就是这样。”
绑者者轻轻地哼一声,这女人还真大胆,居然敢当着他的面说他坏话。
“不,是奴婢的错,奴婢不应该笑的,奴婢……”
“哎呀,你别左一句奴婢,右一句奴婢的好不好,我听得耳朵都痛了,我们呢,咦,等一下。”
说着,连贝贝便将孟俊杰拉出门外。
“好了,人也介绍完了,你也没事了,接下来就是我的事了,你可以走了,拜拜。”
然后当着他的面把门给关上了。
嘴角露出苦笑,这女人显然了忘了谁才是这房子的主人。
唉!女人果然是宠不得的,尤其是一个叫连贝贝的女人
淡红色的纱幕,刻功精细的红桧古床,闪光反应的翡翠屏风后,连贝贝看着在一旁给她换衣服的丫头紫儿,一抹精光闪过眼角。
“紫儿,你们家堡主是不是很有钱啊?”先打听清楚有钱没钱才不会太吃亏吗,呵。
“有钱?”紫儿不解地看着小姐。”
晕,“嗯,有钱呢就是有很多银子,很多田宅的意思。”
唉,古人真麻烦。
“回小姐,堡主旗下的产业遍布大江南北,有酒楼,商行,当铺,钱庄,等举凡吃穿住行都有,是京城第一首富。”
紫儿尽责的回答着小姐的问题。虽然小姐的问话很奇怪,这京城谁人不知首屈一指的孟家堡。
“哇,这么有钱啊,看来我这次是捡了块黄金喽,呵呵。””
“噢,对了,紫儿,弄好了吗?”
“嗯,好了,小姐你看,紫儿拿出铜镜让小姐照照看,”
“哇,这是我吗?”一头时下最流行的流苏辫,头上搭一根翡翠银钗,脸上画着淡妆,再配上一身淡蓝色的衫裙,外面再披一条淡紫色的帔。(唐代的女装主要是衫、裙和帔;帔就是披在肩上的长围巾。还有特别的短袖半臂衫,是套穿在长衫外面。)整个人看上去水水女敕女敕的,如同一朵兰花。晕,原来我穿古装这么好看呀。”
“紫儿,你手艺好好噢,把本来不怎么漂亮的我打扮得这么漂亮,要是在我们那儿啊,你这门手艺肯定赚钱。”
连贝贝一边上下仔细打量着自己,一边夸奖着身旁的人儿。
“哪有,是小姐本来就漂亮,奴婢根本没有什么功劳。”这位小姐和别人有些不一样。
“哎呀,别叫我小姐,听了怪不舒服的,要不然这样,我叫你紫儿,你就叫我贝儿,可好?”
“不不,这可使不得,要是被堡主知道了,奴婢我……“好了,就这么决定了,他要是说就叫他来找我。”
“这……”
“好啦,好啦,就这么决定了,现在我要去给那个家伙一个惊喜,呵呵。”
顺便实行她的追夫计划喽,一定要把他追到手。
大概当她第一次倒在他怀里时,望着他那双眼睛时,那颗心就遗落了吧,亦或是在第二次见到他时,唉,既然丢都丢了,也拿不回来,只能把对方的拿过来,以物易物方才是她的行事作风,不然不就亏大了。
说是惊喜,怕是有惊无喜吧。
只见她学黑衣人手脚并用爬上层顶,哇,好高啊,稳住,稳住,稳……呼,好险,慢慢的趴了下来,再学像电视上一样,掀开一张瓦片,正要往下看时,
“谁。”
晕,被发现了,心头一惊,脚一时不稳,啊,完了完了,这下肯定要摔成烂泥了,可是等了很久都没有预期中的疼痛,捂住双眼的手拿下,啊,又是一惊,
“你,你怎么会在这?”
“这句话该是我问你吧?”
“我,我,呵,我我爬上屋顶晒太阳,今天太阳好好噢,天气不错呢,哈哈。”完了,被主人抓住,唉,第一次当‘屋上君子’就被逮个正着,运气真背,呜……。像是在为了反驳连贝贝的话,阴阴的天空忽然下起了小雨,映衬着连贝贝额头的那三条黑线,好粗,好粗啊。
“天气不错,嗯,是不错,但是恕在下眼睛不好,在下看不见连贝贝指的太阳在哪个方位?”这小妮子,要编借口也该编个好点的吧,孟俊杰好笑地看着瞪着雨丝恨恨地看着的贝儿。
“好吗,说实话了,人家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嘛,你难道没有注意到,我打扮得很漂亮吗。”
确实很漂亮,刚才看她飘落,还以为是仙子落入凡尘,只是,
“惊喜,我看是有惊无喜吧,你知不知道,刚才如果不是被我接住,会有什么后果,手伤还未好就爬上爬下,说,你是怎么爬上去的。”
“呃,我呵,这个,那个嘛,就是顺着那颗树爬上去的。”
“那看来是某人嫌那棵树太大喽,”忽然只见他一转身。
“来人,叫人去把我寝室旁的那棵树给砍了。”也许他该考虑把堡内所有靠近屋檐的树全都砍了。
“不用这样吧?”恐怖!!
“那你想怎样?”声音冰冷十足。
呃,冷啊。“呃,您请自便,你们家的树,确几块是你的自由,请砍请砍。”呃,老树伯伯,不好意思噢,不是我出卖你,你可别怪我噢,实在是那人太恐怖了。
“你在嘀咕什么?”
“没有,我没有说什么。”唉,耳朵没事长那么灵干什么,又不是狐狸。
“那进来。”
“啊,进进去。”不是吧。
“怎么,你有意见,还是需要我抱你进来呢。”
“呵,不用不用,怎么敢劳您大驾。”
双腿十分不情愿地慢慢地走进房内。
“关上门。”
“啊,噢!”不是吧,难道要来个先奸后杀。
“过来!”
看着坐在床边的孟俊杰,连贝贝作最后的挣扎。
“可不可以不过去?”
“需要我抱你过来吗。”
唉,就知道希望渺茫。
“不用。”
连贝贝慢慢地往床边走去,然后,选择离孟俊杰最远的床沿上坐下。两眼死死地眼着他。准备对方若一有行动,她就马上落跑。
孟俊杰低笑出声,上前张开双臂,拥她入怀。
“不要那么紧张,我只是想要说……”
“嗯?”
“你今天好美,美得让我……”
低下头,吻住媚惑他许久的唇,久久才克制住,不舍得放开怀中的佳人,而后者则大口大口的喘息。
“你是我的!”
“咦?”
“你亲了我,所以你要对我负责,以后你只能亲我一个人。”哈哈,这就是她打的如意算盘,想出来的美人计,呵呵,耶!这样他就可以让他只归她一个人了。
“你……”正合我意。
“我可是看在你长得这么漂亮的份上,不要忘了要千恩万谢噢。”只注意歌讼自己如何如何的了不起,没注意到某人因他的话而双眼张得大大的。
头抵在她的颈项旁,低语道“你也只能是我的。”
“当……当然,”干嘛靠得那么近,快不能呼吸了啦。
“是吗,既然你同意了,那我就告诉你一件事情”
“什么事?”是要赞美她天生丽志,让他心动吗,呵呵。
“敢讨论我这张脸的人都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啊!!”不,不知者可以无罪吗?
“而你刚才好像有提到我的脸!”声音十足十的冰冷。
“那,那我又不知道吗,而且现在现在人家身份不一样了吗,那你舍得让我看不见明天的太阳啊。”
“说的也是。”哼哼哼!!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哇!她可不可以不要啊。
“唔……”
救命啊……
必应她的只有老树倒地的声音……
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真的做了,唉,好不好意思噢,呵呵,可是,一想到昨晚两人的情形,连贝贝又不禁捂着嘴偷笑。
不过,他真的好好噢,不仅人帅到极点,也超有钱,属于超急钻石王老五。不过性格却很令人不敢苟同。说他冷酷吧,又时不时地会逗笑她,而且感觉他也超温柔,说他温柔吧,以时不时的耍酷,耍酷时甭想会从他那嘴里蹦出一个字来,而且看看别人好像蛮怕他的,不过,他对自己还真是好的没话讲,呵,罢了,谁叫她王八对绿豆,看上眼了呢,只好将就一下了。
犹不知自己抢了京城里最抢手的王老五,还在一旁猛想能让自己看上,是他祖上八辈子上了高香,才有这等好福气,十足十的不知好歹。
“唉!懊无聊噢!”那家伙有事,不能陪她,唉。
“要是这里有电视,或者有小说就好了。可就可以一边吃一边看小说了。”
蚌然连贝贝想到了什么,当下爬起床,上下翻找。
“小姐,您的伤还没好,小心点,您要找跟奴婢说一下,奴婢帮小姐找。”
“一个包袱!”
“包袱!那……”
“等一下,你刚才叫我什么?”
“呃,是贝儿姐姐,下次奴婢噢,不是紫儿记住了。”
“这还差不多,对了,你刚才要说什么?”
“紫儿是说,东西也许在堡主那儿呢。”
“对耶,我怎么没想到,是那家伙把我射下来的嘛,对,去找他。”
“杰杰,杰杰……你给我出来……”
“你叫我什么?”
“啊,鬼啊!”
蚌然从背后冒出一个人影,当下吓得连贝贝直呼撞倒鬼,差点撒腿就跑。
“杰”
呃,
“拜托,你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呀!而且吓死我,你赔啊。别以为你长得很漂亮,我就会不生气,告诉你,我现在可是很生气的噢。”
驻立在旁的陆流云忙摆出一副落跑的姿势,准备好友脸色一变,就赶快逃命,免的会被牵连,毕竟,这张漂亮的脸蛋可是孟俊杰的禁忌,因为敢调戏弄他脸的人都已经回家去卖茶叶蛋了,他可不想成为他们中的一员。
丙然,听到这句话后,脸忽地拉了下来。
“贝儿!”
咦!懊冷,冬天要到了吗?他脸色好像不是很好耶。中暑了吗?
“呃,有事啊?没事我先走了,不打扰您了。”说完正准备落跑,完全忘了先前是自己找他的。
“杰,你可以喊我杰或者俊杰。”
啊,原来是这个。
“哼,我就要喊你杰杰,这样比较亲近吗。”
“幼稚!”
“什么,你敢叫我幼稚,哼,我偏叫杰杰,杰杰,杰杰,看你拿我怎么办。”
然孟俊杰甩都不甩她。
“你找我有什么事?”
被他这一提,连贝贝终于想起自己跑来干嘛了,想起自己刚才差点落跑的行径,真是丢脸,汗!
咦,她不是应该被五马分尸,怎么……
“这个,嘿嘿,我们可不可以找个地方仔细详谈?”这里有点冷。
孟俊杰二话不说,拎起连贝贝就飞了出去,独留陆流云瞪着双眼,张着嘴巴,好让苍蝇飞进去筑巢。
真的是不可思议。
看来这回是真格的了。
“手臂还痛不痛?”
“灌了这么多药,不好也好了,哼,”一辈子的药大概都在这个月喝光了。
“有什么事?”
“那个,你射……呃,不是,你‘救’我的时候有没有看到我身边有一个‘包袱’类的东西。”
本想控诉他的罪行,但是一接触到他冷面孔,于是就自行省略。
“有!”
“咦,那它在哪?”
“我房里。”
“为什么在你房里,而没有放在我的房里,那是我的东西耶!”
“你受伤了!”平板的声音不曾因她的无理取闹而有所不同。
“嘎?”
“你不需要!”
“……那,那我现在好了,我想要拿回我的包袱。”
眼睛瞄上她还缠着绷带的手,满脸轻蔑色。
“你确定全好了?”
“呃,是是还没全好。”
拜托,她干嘛怕他呀。他明明神色很温柔不是吗?
“那就等你好了的时候再还给你?”
呜,怎么这样,这个怎么这么蕃,怎么讲都不行。算了,她还有最后一招。
轻惦脚尖,附在孟俊杰耳边,说了几句,只见原本没有任何情绪的人忽然睁大了双眼,抱起连贝贝飞向孟轩居。
“哇!惫好这些零食都没坏,嗯,待会儿我去煮泡面吃去,好久没吃了,好想念啊,喂,孟俊杰,待会儿我煮泡面给你吃好不。”嘿嘿,趁机贿赂一下,增进感情。
“泡面?”
“嗯,一种面食类呢。很好吃噢,嗯,这么多零食,对了,我看我们干脆去野餐好了。怎么样?我烤鸡腿给你吃,我告诉你啊,我烤的鸡腿可是超好吃的噢,我还会……”哇,这个时代空气这么好,草也那么绿,不去野餐不是太对不起自己了吗。
“你的伤还没好。”
呃,一句话打断了连贝贝的‘野餐大论’。
“已经没事了。”
“是吗,噢,对了,后院的草好像长长了,你既然好了,也该活动活动,免得生锈。”
“呃,我,我还没全好呢,你看,手都提不起劲,呵……”拜托,想让她干活,没门,不知道她是天底下最懒的人吗,能坐着就不要站着,能躺着就不要坐着,这可是她的至理名言。
“那还要去吗?”
“……那,那等我好了再去吧。”
“那我们就开始吧。”
“咦,噢!唔……”真是的,就只记得她这句话。
当下,只剩下两人猛吃口水的声音。
“啊!”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在听到连贝贝的尖叫声时,孟俊杰破门而入,以为是有什么人闯入。没想到……
“你在干嘛?”
“刷牙啊!”大惊小敝。
“刷牙?”
“对啊,我告诉你,我实在受不了了,我只不过才一个星期不洗,我就受不了了,你,你们,我真是佩服你们啊,还有,为什么你们都没有口臭。”
“这是什么东西?”
真是服了他们了,以为他们漱口都可以,自己也可以,没想到才几天就受不了了,要不是怕他们会问这些是什么东西,然后问东问西,她早就拿出来了。
“这,这这是一种清洗牙齿的工具,呵,你知道的,也明白的,对吧,呵。”
明白才怪!
“不明白!”够直接。
“你,你很麻烦耶,就是我们那里用的一种刷牙的东西吗,就像你们洗脸用的布巾一样嘛。”一定要凶,凶的话他就可能不再问了。
“噢。”
咦!?
真的不问了!!??
“你不问点什么?”
“不需要。”
什么嘛,感觉有点不被重视。照小说里写的,男主角不是应该死命地问女主角的背景吗,怎么一点也不一样。
“好,那你继续‘刷牙’。”
“嗯!慢走慢走。”您老快走啊,我还要敷面膜呢。
“我怎么感觉你好像要我快点走耶。”
“呃,有吗,没有啦,你多心了!”
“那我走了。”
“好走好走。”去死吧,还不快滚。
“今天天气好晴朗,处处好风光,好风光……”
一见碍眼的人走了,连贝贝当下就快乐的唱歌,敷面膜。
而门外……
“是她吗?”
“是的!”
“要不要派人去查查她?看她言行奇特,举止怪异,不像是我们唐朝人呀?”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
“不用。”
“哎,我说俊杰,要不然,还是查一下好了,万一搞错了……”
“不会错,她,我已经认定了她,不管她是谁,有何背景,怎么样,我都不可能放她走了。”说完,孟俊杰头也不回地走了。
独留陆流云瞪着双眼,张着嘴巴,好让苍蝇再一次飞进去筑巢。望着远去的背影,流云不禁浮现出一丝苦笑和羡慕。唉,真好,不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