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愿)
不管我等待或离开
无论如何我都会错过你
那我宁可在等待中错过你
早晨,金色的、白色的、梦的早晨。
当钟雨纯睁开眼睛,看着身边熟睡的梁崇毅,眼泪不知一何故慢慢凝聚,让眼前的男人看来更加遥远不可捉模。
她伸出手,带着点颤抖模过他的眉毛,这原本只能在梦中偷偷幻想的动作,而今却已成真,对此她不是不感动的,毕竟这是她长久以来的等待啊!
但是…多么害怕他一醒来,又要对她说那些“责任”
的话,让她的心情荡至谷底,因此只有这一刻,趁着他还熟睡,就让她假装他们是相爱的一对吧!
梁祟毅终究还是会醒来的,当他睁开眼看见这世界,看见他的女人,他的唇边浮现实意,双臂一伸就将她接进怀里。
“早,小纯。”他在她耳边低喃。
她低下头,不敢看他,脸上发烧得厉害,“放开我……”
他却将她整个压在身下,抵着她的额头说;“昨晚我没有弄痛你吧?”
昨晚——噢——要命的昨晚一—“我不知道啦!”
他爱煞了她这娇羞的表情,带着恶作剧的趣味,一路吻下她的肩膀,“是吗?那我来检查一下好了。”
“不要——大哥,不要这样!”她的小手敲在他的背上。
“大哥?”他不满地抬起头来,“现在还叫我大哥?”
“不……不然呢?”她叫他大哥是天经地义的啊!
“叫我的名字,你不会不知道我的名字吧?”
她愣愣地点头,“我当然知道你的名字啊!可是……可是…我叫不出来…”
他眼中浮现残酷,“那我只好严刑逼供了。”
看着他又低下头去东吻西吻,而且伸出双手上下袭击,钟雪纯全身都僵硬起来,“大哥,不要啦!我…我叫你的名字就是了……你快住手……”
“叫啊!”他懒洋洋地说。
“呃…那个…那个……呃……崇……崇毅……”
他满意地微笑,“给你一个奖赏!”
说着他就吻住她的双唇,非常彻底、尽责、绝对地给了她奖赏。
*****
一早起来虽然还其是愉快的气氛,但一说到要公开这件事,钟雨纯就怒目相向,嘴巴嘶得老高,像个和丈夫冷战的妻子。
梁崇毅将行李提到后车厢,狗笼也放到后车座,一切准备就绪,“小纯,我已经打电话给大家了,他们都在公司里等着,走吧!”
“我不去!”她坚定地转过身去。
“你走不动,要我抱你是吗?”他说着要伸手抱起她。
她忙跳开到一旁,“别碰我!我说不去就不去,你别逼我。”
她这闹脾气的模样真可爱,梁崇毅心底这么想着,脸上却不能表现出来,反而冷冷他说:“我逼你?不!是你逼我的。”
他硬是抱起她,将她塞到座位上,自己也上了车,立刻发动引擎。
“我讨厌你!全世界我最讨厌你!”她的怒气只能发泄在敲打车窗上。
他想笑却不能笑,转过去替她系上了安全带,这亲呢的动作倒是让她安静了下来。
“先做好心理准备吧!我会在最短的时间内让你成为梁太太,而且我们的小阿也会乖乖叫我爸爸的。”还是如此温柔模着她的发,他的语气却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钟雨纯又怕又气地看着他,“介文和介武哥不会答应你的,我爸妈也一定会反对的。”
“我们就拭目以待吧!”
车子很快开到龙磐侦探杜,里面的人早就都引颈以待了。
大门一开,梁崇毅的声音传来,“抱歉,让大家久等了。”
每个人都抬起头来,不约而同地发出惊叫声!
因为,梁崇毅正牵着钟雨纯的手,尽避钟雨纯一脸的不愿意,但梁崇毅还是紧搂着她走进来,硬让她坐到沙发上,而且遣得乖乖受限在他的臂弯之中。
所有人都呆掉了,唯一猜到情况的就只有郑士铭,因为,他算是这两人的月老呢!
梁崇毅清了清喉咙,转向钟介文、钟介武说:“抱歉,介文、介武,你们把小纯交给我照顾,我却让她发生这样的事,完全是因为那晚我酒醉以后,连自己做了什么都不记得,到了昨天我才弄清楚真相。既然小纯怀着我的孩子,我就会负起一切责任,我希望你们能同意让我和小纯结婚,我一定会好好照料他们母子的。”
这话一说出来,所有人都愣住了三秒钟,无法反应过来。
钟介文“啊…啊……”了几声,才找回声音说:“你……你就是让小妹怀孕的人?”
“是的,我就是。”梁崇毅慎重地点头,“我了解你和介武会想教训我一顿。请不要客气,这是我该受的,你们尽避动手,我不会还手的。”
钟介文和钟介武面面相觑,都没了主意,对方是自己最尊敬的大哥,却又让小妹未婚怀孕,这样矛盾的情况,是他们两个从未面对过的。
三个男人僵持了片刻,钟介文终于咬了咬牙,伸出左拳往梁崇毅胸膛击下去,换钟介武上阵时,则皱眉击出了右拳。
“大哥,我们小妹就交给你了。”
“小妹是个好女孩,大哥,你一定要疼她、爱她,我们就原谅你。”
梁崇毅平静地接受了这两拳,连脚步都未曾倒退一步,郑重地允诺,“从今以后,我就只有小纯一个女人,我会让她幸福的。”
“我们祝福你们。”钟家两兄弟流声说。
钟雨纯默默地看着钟介文和钟介武,眼泪不由自主的涌了上来,哥哥们对她是多么关心、担忧,她又何尝不了解呢?
对钟介文、钟介武有了交代之后,梁崇毅转向其他人道:“尚维、勇仔、阿亮、小铭!”
“是!”他们一起站立答道。
梁崇毅握起钟雨纯的手,对着属下命令说:“从今以后,你们都要喊小纯大嫂。”
“啊?”钟雨纯是最惊讶的人,她居然从小妹变成大嫂!
其他人尽避诧异,但也不敢迟疑,立刻喊道:“大嫂!”
“不,我…哦……不是……”钟雨纯摇着手要否认。
梁崇毅却不给她这样的机会,大手用力揽住她的腰,
“很好,稍后我们全体往云林出发。介文、介武,你们两个跟我同一车,勇仔、阿亮、小铭,你们坐尚维的车,我们的任务就是到钟家去提亲。”
“是!”大哥一声令下,有谁敢说不呢?大家赶紧分头准备各样东西,聘金啦、红包啦!要买礼品的也失去采购,届时非得让大哥、大嫂有面子才行!
“你不要闹了!”钟雨纯转向梁崇毅说。
“闹?婚姻大事,岂可儿戏?”梁荣毅微笑道。
“我是不会嫁给你的。”
“要不要打赌?我想赢的人会是我。”
大哥和大嫂吵嘴,其他人无权过问,反正要办喜事了,就快点行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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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林县虎尾镇,在这农业为主的县境,四处仍可见绿油油的田地,随着一阵阵的风吹拂,涌起一波波的稻浪。
钟家两者是典型的农家夫妇,在这个阳光明朗的下午,他们正缓缓开着耕耘机回到自家的三合院,却意外看见广场上已经停了两辆气派的轿车。
“有人客来啊?”钟庆风拿下斗笠,仔细打量这两辆车。
“咦!这不是介文、介武吗?”何莲妹一抬头,看见两个儿子从大厅走了出来。
“阿爸,阿母,我们回来了。”钟介文扯开嘴笑道。
钟庆风又惊又喜,“怎么说回来就回来?拢没打一通电话通知啊!”
钟介武吐吐舌头,“有个好消息要通报你们知道啦!”
拔莲妹“哦!”了一声,“什么事?是你们两个谁要娶某啦?”
“都不是!不过,总之是喜事啦!”
钟介文和钟介武把父母迎到了大厅,坐在位子上等候的众人立刻站起来致意。
钟庆风和何莲妹两夫妇一愣,直接联想恐怕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介文、介武,你们是不是在台北惹了什么大麻烦?人家现在都找到家里来了!你们这两个不肖子,想把我气死啊?”钟庆风高声骂道。
“没有啊!我们乖得很呢!”钟介文和钟介武连忙否认。
“伯父,您误会了。”梁崇毅开口解释,“事实上,我们是因为令千金而来的。”
“小纯?”何莲妹脸色都白了,“难道说介文和介武把小纯抓去抵债了?你们是来跟我们要钱的吗?”
“阿爸、阿母,你们怎么老是想一些有的没的?”钟介文真是彻底被打败了。
梁崇毅站直了身子,深深地一鞠躬,“伯父、伯母,很冒昧这样突然打扰,我叫梁崇毅,现在经营一家侦探社,如果你们答应的话,我希望能娶小纯为妻。”
“娶我们小纯?”钟庆风和何莲妹都惊叫起来。
“是的,而且还要尽快,因为,小纯肚子里已经有我的孩子了。”
梁亲毅一连丢下两颗炸弹,让钟家夫妇是诧异到无可复加。
“黑白讲!我们小纯那么乖,怎么会没结婚就怀孕?不可能……不可能……”钟庆风气得差点没中风,钟介文连忙
扶老爸到椅子上坐好。
“到底…是怎么……回事?”何莲妹脑袋一片空口。
“对不起,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请让我负起责任。”粱崇毅的头垂得更低了。
钟庆风握起拳头,“你这小子,居然这样欺负我们家小纯,我绝对不原谅你。”
“请伯父、伯母处罚我吧!实在是万分抱歉,我只能以一辈子来补偿小纯。”梁崇毅双膝一弯,跪倒在地上,垂着头道歉。
钟庆风火大起来,用力踢了梁累毅几脚,没有人敢上前阻止,直到何莲妹阻挡住丈夫,“阿风,别打了,人家他是有诚意的。”
在何莲妹看来,一个大男人肯这样被骂、被踢,不就是诚意的表现吗?
“哼!什么诚意?混帐!”钟庆风从小最疼么女,万万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梁崇教这时才抬起头来,“请伯父、伯母相信,我会好好照顾小纯和我们的孩子。”
拔莲妹叹了一口气,决定给他一个机会,“你是在做什么的?有没有办法给我们小纯过好日子啊?”
“阿亮。”梁崇毅叫了一声,阿亮立刻奉上一份文件。
“伯父、伯母请过目,这是我公司的帐务状况,还有我名下所有的财产,在婚后这一切都会以小纯的名字登记,我的一切都是她的,我会让她过好日子的。”
钟庆风不识字,但何莲妹还读过国中,接了过来一看,“阿风啊!这年轻人还算有钱那!在台北开公司,又有自己的房子呢!
钟庆风咳嗽了一声,还是不置可否。
“勇仔。”梁崇毅又叫了一声,勇仔提来一只箱子。
梁崇毅打开箱子,里面满是崭新的纸钞,“这里是一百万的聘金,我希望伯父、伯母能够将小纯嫁给我。我们还带了各式聘礼,都是为了要提亲的。”
钟庆风和何莲妹一看,果然桌子上摆满了大大小小的礼品,几乎堆成了一座山。
看到他们这么有诚意,钟庆风也有些动摇了,“小纯怀孕多久了?”
“一个半月。”梁崇毅回答道:“现在还看不出来,所以我希望能尽快举行婚礼,让小纯穿着白色礼服结婚。”
拔莲妹则说:“可是时间这么紧迫,要联络亲友也很麻烦呢!”她说出这话,表示已经有答允的意思。
“这全部都可以交给我们,保证一切都没问题。”侯尚维代替回答道。
“真的吗?你们可以办到啊?”何莲妹喜出望外。
“等等!我还没答应这门婚事呢!”钟庆风怒吼道。
梁崇毅开口,“伯父,坦白说,我曾经离过一次婚,年纪又大了小纯十岁,我应该是配不上她的,但现在我们都要有孩子了,我保证我对小纯是真心的,我会让她幸福的。”
钟庆风牢牢的瞪了他一眼,像是要研究他的话有几分真实性,然后他又问:“你……能发誓好好对她吗?”
“我以生命发誓。”梁崇毅诚挚地说。
所有人都安静下来,默默感受到一股气势在蔓延,那正是誓言所散发出的力量。
钟庆风叹息了一声,“看样子没办法了,只好把我们小纯交给你。”
“谢谢伯父、谢谢伯母。”梁崇毅立刻又鞠躬表示谢意。
“恭喜、恭喜,这不就要开始办喜事了。”其他人连连祝贺道。
事情谈到这里,总算是告一段落,梁崇毅站起来,走到旁边的房门前,取出钥匙打开门锁,原来钟雨纯被反锁在房里,到现在才被放出来。
至于锁着她的原因,当然就是不想让她坏事罗!
“你们好过分,竟然把我锁在里面!”钟雨纯红着一张胜,快被气炸了。
梁祟毅只是宽容地笑笑,没多说什么。
‘你刚刚跟我爸妈说了什么?你们怎么一睑达成共识的模样?”钟雨纯还没有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小纯,都要结婚当妈妈的人了,也不稳重一点。”何莲妹说。
“结婚?”钟雨纯冲到母亲面前,“河母,我才不嫁给他呢!”
钟庆风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小纯,你说,你是不是怀了他的孩子?”
在父亲严厉的眼光下,她不得不承认,“是……是他的没错…”
一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你一定要嫁给他。”
“阿爸,你讲讲道理好不好?”钟雨纯还是不死心。
钟庆风连回答都没有,直接走到梁崇毅面前,拍了拍女婿的肩膀,“我这个女儿还不太懂事,就请你多照顾了。”
“我会的,请您放心。”梁崇毅回答道。
而何莲妹最担心的还是细节部分,“那婚礼要怎么办呢?
场地也要找,婚纱照也要拍,还要通知好多人呢!”
“伯母不用担心,我们几个兄弟会把事情办好的,我想大概三天后就可以举办婚礼了。”梁崇教对这点倒是自信满满。
“那太好了,一定要办得风风光光的才行瞻!”何莲妹开心极了。
“不过,在这三天内,小纯还没出嫁,得要住在家里才行。”钟庆风可是很重名声的。
“当然,我们几个兄弟打算住在镇上的旅馆,三天后我会来迎娶小纯的,那么我们就先告辞了。”梁崇毅一准备离开,其他人也陆续跟着走到门口。
“这……”钟雨纯瞪大了眼,望着这一切,不敢相信大家居然都没现她的存在,就这样擅自决定了她的终身大事。
“小纯,等我,我很快就来娶你了。”梁崇我低头对她说。
“你…作梦!”
梁崇级只是朗声大笑,转身便离开了钟家大门。
“大嫂再则不要再三心二意了懂!大哥是不会让你跑掉的啦!”其他人更是火上加油,纷纷这么打趣着道别。
等这些外人都离开了以后,钟雨纯才转向父母说:“阿爸、河母,你们真的决定了吗?要把我嫁给这个男人?不会吧!”
面对女儿的质问,何莲妹只是嘻嘻笑了几声,“小纯,眼光不错嘛!这种好男人已经不多了。”
钟庆风悠闲地喝了一口高山茶,“你上去台北这四年,总算没有浪肥时间,这下于是给你捡到宝了。”
钟介文和钟介武也频频点头,“说得对,像大哥这种负责任。有担当的妹婿,可是打着灯笼也找不着啊便
完蛋了,钟雨纯终于领悟到一点,这下所有的人都站在他那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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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三日,天气像是银白的星光。
我坐在窗前,田野间的蛙鸣、蝉叫、风吹,—一扰乱了我的心。
三天以后,我真的要嫁给大哥了吗?当我喊出他的名字时,我只想抱着他掉眼泪,但是不行,我不行,我不想这样完成我的梦!
我爱他,我宁可远远地爱他,像这样永远留在他身边,两人的身体如此靠近,却不能得到他的真爱,对我才是最大的折磨,固为我太贪心了,我想要他,就会想要他的一切,我不只要他做我的丈夫,还要做一个爱我的丈夫。
神啊!请告诉我,暗恋究竟该走到什么地方去?难道真的只有幻灭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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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婚礼真的如期举行了。
龙磐侦探社的员工平常可不是打混领薪水的,他们的办事能力确实一流。
郑士铭用笔记型电脑和列表机印出了喜帖,亲自—一去发送。侯尚维只打了几通电话,礼服立刻就由台中送了下来,还连带送来了化妆师和摄影师。勇仔和阿亮负责订桌,扎饼等事项,开着大货车到处买齐了礼品。
当天下午五点,钟家的三合院前就开始上演布袋戏,接着又是歌仔戏,锣鼓喧天之中,充满了乡土的欢乐气息。
早到的客人们一边啃瓜子,一边欣赏表演,大伙儿吱吱喳喳个没完。
钟雨纯从窗口偷看一下外面,就被外头的人潮吓坏了,天,她真的要结婚了吗?
“小纯,快过来,化妆师在等你呢!”何莲妹将女儿拉到梳妆台前。
这时,钟雨纯已经穿好礼服,正等着化妆师做最后的打点。
“阿母,我真的不想嫁人……”她还在做临死挣扎。
“人客都到齐了,你要是给阿母没面子,你的皮就给我绷紧一点。”何莲妹不允许这种丢人的事发生。
“你们就为了那一百万聘金把我给卖了啊?”
“哈!你在讲什么疯话?一百万光给你买金子、戒指、玉佩就花了多少钱?其他的也都拿来给你做嫁妆了,你可不要说阿爸和阿母贪你的钱,太不孝了。”
钟雨纯无奈地叹气,看来她是怎么也说服不了母亲的。
良辰吉时一到,新娘子被请了出来,鞭炮也齐声点燃,大伙儿拍手热烈欢迎。
“哇!女大十八变,小纯小时候就像男生一样,长大以后居然这么漂亮啦!”
“你们小纯好福气喔!嫁到一个这么投缘的夫婿。”
亲友们纷纷祝贺,让钟家夫妇面子十足,对这个女婿更满意了。
别的不说,光提这席开五十桌,就可说是镇上的大新闻了,宴席从三合院开始办起,一直延伸到对面的大街上去,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这是~场热闹的庙会呢!
梁崇毅走上前去,牵起钟雨纯的手,从现在起,她就是他的妻了,她还是一个好小、好小的妻子,但是,他一定会让她幸福的。
靶觉到他热切的视线,她抬起头望向他,皱着眉问:“你看什么?”
“你好美。”他低头吻了她的脸颊,让大家高声叫好。
钟雨纯动容了,在这一刻她也不愿破坏气氛,就让她稍微沉醉~下吧!假装这是个幸福的婚礼,假装他们是相爱的一对。
遍礼上,大家又吃又喝,十分尽兴,尤其是新郎和新娘敬酒时,更掀起英大的高潮。
“大嫂,恭喜你。”郑土铭举起酒杯说。
“小铭……”钟雨纯端着杯子,手指有些颤抖。
小弟和小妹之间,交换着只有彼此才能了解的讯息,那仿佛在对彼此说着:暗恋联盟要结束了,要变成幸福联盟了喔!
郑士铭平常都不喝酒的,但今天是钟雨纯的大立之日,所以他破例喝了几口,粉女敕的脸颊呈现出淡淡的红晕。
一旁的候尚维看得有些傻了,“喂!你的险很红耶!”
郑土铭模模自己的脸颊,“是吗?我很久没喝酒了,我怕自己会喝醉呢!”
“那还逞强!”侯尚维抢过他的杯子。
“没关系,我知道维哥去照顾我的,对不对?”郑上铭眼里心里都在笑。
“笨小子!”候尚继敲了他一记,却是很轻报柔的。
钟雨纯见到这一幕,心中暗为郑土铭感到高兴,这段长达两年之久的暗恋,终于也有走到终点的一天了。
“看什么?”梁荣毅可不喜欢这情况,要她转过头来,“不准看别人,看我就好了。”
他在胡说什么?钟雨纯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你是不是喝太多了?”
“我才没有,我清醒得很,我知道今天是我结婚的日子,而且你是我的妻子,我孩子的母亲。”他揽过她的肩膀、深深吸取她身上的芬芳。
“是吗?”她无奈地微笑。
彬许,她宁愿她不要这么清醒。
*****
夜深了,梁崇毅乘机从酒席中溜走,脚步不稳地走进新房。
钟雨纯背对着他坐在梳妆台前,似乎正在写什么,一听见他的脚步声,就把东西收到抽屉里。
“小纯?”他在床边坐下,醉态可掬。
“你又喝醉了。”她说得很平静,但是很冷淡。
“没关系,有你会照顾我啊!”他轻松地笑了。
睡雨纯早已换下礼服,穿着一身保守的睡衣,此到她直接爬上床,拉超被子盖住自己、这就是她的回答。
看着背对自己的小妻子,梁崇毅探上前去,“我头疼,你不帮我按摩吗?”
“你别烦了,上次那只是一次意外,我不会再照顾你这个醉鬼了。”
都是那一夜,都是那错误的一夜,他才会尽责地成为她
的丈夫……
“意外?那也是一次很幸运的意外,不是吗?”他却很愉快似的。
“才不是呢!”她推开他的手,躲得更远了。
“为什么不是?你究竟为什么不高兴?”
她终于转过身来,眼眶微微湿润,嘴唇轻轻颤抖,“我不想……因为这种……无聊的意外结婚……你懂了吗?”
“不懂,我不想懂……”他盯住她粉红的嘴唇,“我想了一整晚,只想这样做……”
他眼底渐浓渐深的,让她开始想退后,“你做什么?
不要.,,
太迟了,他已经吻住了她,这个吻里面有酒精的味道,让钟雨纯又像上次一样无力思考、无力反抗、无力无力无力
于金一刻的新婚之夜,一个喝醉酒的丈夫,和一个心情矛盾的妻子,就这样展开了他们的婚姻。
*****
月光如水,流泄在白色的大床上,映照出钟雨纯眼中的脆弱,迷乱,室内只听得她虚软的声音,“别这样,我不能呼吸了……”
“我停不下来,你好香、好暖,我怎么都要不够……”
作为丈夫的第一晚,梁崇毅放肆模索着妻子的一切,因为,前三天等待压抑的日子,让此刻的他变得贪得无厌。
他以左手抓住了她的双手,低头舌忝吻她的颈子,右手则飞快除去了她最后的束缚。
“你的手不要那么放意嘛……”她不住扭动着身子,却躲不过他的纠缠。
“不喜欢吗?我却好喜欢碰你呢!”他粗硬的手指逗弄着她胸前的柔软,故意要让她娇喘、让她低吟,这是他最爱对她做的恶作剧。
“不是不喜欢……我……我……”这教她谈如何形容呢?
又想停止,又想更多,她什么都搞不清楚了。
看着她双腿轻颤,在他的抚弄之下融化,他才放开了她的小手,要她抚模他紧绷的肌肉,“模我,你感觉到了没?
我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你!”
“你身体好烫……别过来……”看着他眼中的欲火,她几乎有些怕了。
“给我,我想要你,全部的你!你是我的人,永远都是。”他将她撒进怀里,拉开她雪白的大腿,坚持要她付出自己的身子,不准有一丝丝的保留。
“天啊!”她又陷落了,陷落在他热烈无比的情焰中。
而她柔女敕的身子,也像是找到了家,那温暖是为了他,那娇吟是为了他,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他。
“你是我的……每一个地方都是,永远不准离开我、背叛我,我要把你牢牢绑在我身边。”他让她的长腿环绕着他,要她切实感受到他的进出,每一次都是占有的表现。
“我不仅你在说什么?轻一点……我快昏了……我喘不过气了……”
“从今天起,我会不断的占有你,直到你没有力气离开!
你快昏了是吗?这还不够,我要你真的昏过去才行……”他加快律动,更为深入,要和她完全结为一体。
清凉的夜风吹来,房里的温度却节节高升,两人封住了
彼此轻启的唇,就像找到了失落的另一半,紧紧拥抱住这自合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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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六日,天气就像婚纱一样洁白。
最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我穿着白纱礼服,大哥穿到黑色和服,我们结婚了。
如果暂时不去想那个原因,那么我应该可以说是幸福的,受到大家的祝福,挽着大哥的手臂,怀着大哥的孩子在故乡展开热闹的宴席。
一切的一切,都做梦,我感动得想哭,因为幸福而哭。
只要不要想起那个原因,我就不会因为伤心而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