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具
原来在身边,
竟有这么好玩的玩具,
教我爱不释手,
教我不舍放手,
懊想,永远拥有你。
必到家后,雨思狠狠的哭了一场。
乘风守在她床畔,什么也不能问,只能默默的为她擦泪。
一定发生什么事了,他知道,但心高气傲的雨思若不肯说,他也不愿逼她。
“别哭了,你眼睛都肿了。”他以舌尖轻轻舌忝去她的泪滴。
“我好恨!懊恨!”雨思的小拳头打在他胸上。
乘风任她发泄著,直到她无力的倒在他怀里!像个孩子一般抽噎著,这是她绝对不会让别人看见的一面,只有乘风可以看到她的脆弱。
“好点了没?”他模模她的发,“要不要喝点水?”
“喂我喝……”她抬起头,泪眼仍然蒙胧晶亮。
乘风喝了一口冰水,以唇对唇喂她唱下,他俩的初吻发生得很早,七岁那年就已经成为彼此的第一次。
然而,雨思总觉得吻就只是吻,花心霸气如她,像只女王峰般占据每一朵美丽的花,却从不认为自己和乘风之间能有什么电流。
他早就是她的了,还有什么必须研究、必须探索的呢?
“还要吗?”他轻尝著她唇边的水滴,甜得让他心酸。
她默默的摇了头,受伤的自尊仍在发痛著,要好一阵子才能平复。
“老师他……拒绝了,是不是?”他小心翼翼的问。
雨思抓住他的手臂,几乎掐痛了他,但他并不喊疼,他听得出这就是她的答案。
“忘了,好不好?”他哄慰道。
雨思的泪又流下了,贴在他胸前静默不语,这时,手机突然响起,乘风一愣,接了起来说:“喂!”
“我是冯正刚。”那声音是恼怒而冷静的,“刚才的画面被我录影了,你告诉你姊姊,她若胆敢再找我麻烦,我就会让她很难看。”
这是冯正刚做出的推论,李乘风会突然参加足球队,就是计画和柯雨思一起陷害他的。他有大好前途,可不能白白被牺牲,他要主动出击!
“不,不可以!”乘风的血液几乎吓冷了。
“看著办吧!”冯正刚冷哼著,“你们还真是人小表大,我得留著这东西做把柄!”
乘风正想再多说什么,电话就被挂断了。
雨思眨了眨眼,蒙胧的问:“发生什么事了?”
望著那双仍然湿润的眼眸,他深吸一口气,“姊,我会帮你出气的。”
“到底怎么了?”她还是不懂。
“你只要相信我就好了。”他吻在她的额上,温柔有如落花。
“我当然相信你,但是,你要替我出气,你一定要!”
此时此刻,雨思的心中只有复仇之火,她什么代价都愿意付出!
当夜,乘风和冯正刚约了见面。
冯正刚准时前来,频频摇头道:“你有没有搞错?竟然跟我约在饭店房间?你们姊弟俩真是可怕!”
这家饭店的小开是雨思的爱慕者,总是保留这间房让雨思自由使用,乘风自然也拥有钥匙,像这种麻烦事不应公开,因此,到饭店来解决是最适当的。
他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满面愁容,“老师,你东西带来了没?”
“我是带来了。”冯正刚拿高手中的牛皮纸袋,挑起眉头,“不过,我为什么得交给你?说不定你们又要对我搞什么仙人跳!”
“老师,对不起。”乘风站起来,猛然跪在地上。
“你这是做什么?”冯正刚也被吓了一跳。
“四姊是我最重要的人,请你无论如何不要伤害她,我求求你。”乘风甚至愿意磕头,只为了拿回那卷带子。
“你……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这简直莫名其妙!”冯正刚被搞糊涂了。
乘风抬起头,声音哽咽,“四姊是比较任性、比较爱玩,可是她很单纯的,她只是想让老师多看她一眼,真的,她什么都没有多想,请老师相信我!”
冯正刚愣著了,不是因为乘风的话,而是因为他的眼神,那样凄楚而哀痛的眼神,仿佛有一种令人惊心动魄的魔力。
不!他在想什么啊?冯正刚赶紧唤回自己的神志。
“你能保证她不会再犯?我要是被控侵犯女学生,我连足球队也别想待了,你想想我会有多惨?”冯正刚赶紧拉回主题。
乘风双唇颤抖,“不会的!四姊她不会再犯的,我会好好看著她,我不会让四姊接近老师一步的!我……我也不想让她受苦啊!”
“你……好像很爱你四姊?”冯正刚突然感到一丝嫉妒。
乘风苦笑了,“老师也看出来了吗?”
“为了她,你什么事都愿意做?”
“是的……”乘风点头,咬紧发红的唇。
眼前这身材修长、面容清纯的少年,正为了姊姊犯下的错而忏悔,不知为何,竟然打动了冯正刚平静的心,就连雨思在诱惑他的时候,他都不曾如此激动过。
“你站起来。”冯正刚听见自己说。
“老师!你愿意原谅我姊了吗?”乘风抬起双眼,眸中一片迷蒙晶莹。
冯正刚说不出话来了,在他能意识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之后,他发现他已经把乘风拉到床上,紧抱著他那颤抖的身体不放。
自己究竟在做什么?这少年为何有一种魔性的美?竟比少女更能激起他的冲动?他以前不是没跟女人睡过,但他从未对男人也有同样的渴望啊!
“老师,你……”乘风睁大无辜的眼,虽然下意识想挣月兑,却又不敢惹他生气。
冯正刚想对他发火,更想对自己发火,一张嘴就咬住乘风的颈子,扯开他白衬衫的扣子,模索上那白皙结实的胸膛。
乘风颤抖得更厉害了,但他不能抗拒,如果要这样才能达到目的,他就必须承受。
冯正刚有如出闸的野兽,贪婪的吻在少年青涩的身上,直到他扯去乘风的皮带时,乘风才畏惧地哀求道:“老师,求你不要……不要……”
那呜咽的声音,总算唤回了冯正刚的神志,天!他是中了什么邪?竟然侵犯了他的学生,而且还是一个男学生!
冯正刚猛然从床上跳起,丢下那包牛皮纸袋,恨恨地指著乘风骂道:“你们姊弟俩都是一样的,你们都是魔鬼!”
说完!他就像逃避撒旦一般冲了出去。
门被重重的被甩上,留下乘风倒在床上,夜深了、人静了、心倦了。
夜里,雨思哭著哭著睡著了,没发现乘风早已离开她的身旁。
“滴哩滴哩……”直到手机响起,雨思睁开蒙胧睡眼,好不容易才找到手机,“是谁啊?吵死人了!”
电话那端传来虚弱的声音,“姊,我帮你出气了……”
“真的?”雨思大吃一惊,“你人在哪儿?这么晚了,你怎么不在家?”
“我在……你最喜欢的那家饭店……”乘风几乎没有力气了。
这傻小子一定出事了!雨思直觉的想到,当下喝令道:“你给我待在那儿不准动,我立刻去找你!”
跳下床,她心头扑通扑通跳著,她和乘风不知玩过多少游戏,经过多少大风大浪,但这一次,她真的有很不好的预感!
二十分钟后,雨思搭计程车来到饭店,一进门就冲向“4319”号房,这是她最喜欢的房间,因为,可以看到最美的视野。
房门没锁,她一推开门,看到了让她呼吸暂停的画面。
乘风倒在床上,衬衫被撕破了,身上满是红色印记,是谁?是谁胆敢侵犯她的人?锁上门,她飞奔上前,“是谁干的?快告诉我,我非杀了他不可!”
乘风睁开满是红丝的眼,“姊!桌上有两卷带子,你放来看看……”
雨思忍住满腔的愤怒,勉强照著他的话去做,乘风难得出现那么坚持的表情,她不愿在这时候违逆他的心意。
第一卷带子让她看得咬牙切齿,“那姓冯的臭男人!竟然把我录影下来!”
第二卷带子却让她看得泪流满面,“李乘风!你怎么可以对他下跪?你怎么可以让他抱你?让他亲你?”
“姊!我可以替你出气了。”乘风虚弱的微笑道:“有了这东西,他逃不开你的手掌心,他会乖乖做你的小狈……”
“你这笨蛋!”雨思大叫,“要是这东西被公开了,你自己不是也完蛋了?”
“我没关系,我无所谓,我只要你开心……”
她抱住他,全身激动得颤抖,“开心?我怎么可能开心?你是我的,我竟让你这样被人欺负,都是我不对,都是我爱玩,我害你受委屈了……”
“对不起,我不是要惹你难过的。”他不知所措,这是四姊第一次向他道歉。
“你一定很痛苦、很讨厌,可是……你还是为了我忍下来。”她哭得心痛了、头昏了,不知该拿这情绪怎么办?
从小到大,乘风不知为她背过多少黑锅,但这一次,完全超越了雨思的承受度。
“不……这是我该做的。”他轻轻舌忝过她的眼角,不愿她继续哭泣,尽避这是为他而流的泪水。
“我不想出气了,没意思。”她像是恍然醒悟,拉出两卷带子的胶片,只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她发现自己长大了很多很多。
“可是……”反而是他觉得可惜,若能替雨思出气,那该有多好。
雨思丢开那些东西,把注意力转向他问:“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告诉我。”
“我……”他眼角一酸,诉苦道:“我有点想吐。”
“来!我替你洗澡。”她扶他走下床,两人慢慢走向浴室。
“姊,我自己来就好了……”他脸红了,当她要月兑下他的衣服时。
距离他们上回一起洗澡,大概也有六、七年的时间了,那时他们都还小,现在却什么该大的都大了,该有的也都有了。
尽避两人平时相处亲昵,却还不曾真正突破什么界线,突然要这样,让他不禁有点不自在。
“别紧张,我只是想照顾你。”雨思的小手抚在他脸上,“你被弄脏了,我会帮你洗乾净,洗完以后,你还是我的人,懂吗?”
“嗯!”他的胸口痛痛的,因为她这难得的温柔。
于是,雨思仔仔细细地为他净身,从头发到脚趾头,每个地方都不放过,就像是一种仪式,当温水从乘风头上淋过,他又变回那个纯净的他了。
“风,你好像真的长大了。”她有点迷惘地望著他。
“我……我本来就长大了。”他脸颊微红,两人如今果程相对,却再也不是小阿了。
她倒是很快恢复平静,巡视过他修长的身躯,“挺漂亮的,不愧是我的骑士。”
“不,女王才漂亮呢!”他急忙道:“女王是全世界最漂亮的人!”
“傻瓜!紧张什么?女王和骑士都一样漂亮,行了吧?”她媚眼一笑,赏了他一个热吻,让他飘飘然的就要飞上了天。
稍后,两人一起坐进宽大的浴池,雨思让他的头靠在她肩上,像个小妈妈一样抚慰著他,“乖,以后我不会让人欺负你了,以后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
“姊,你一直对我很好。”他傻傻的笑著。
“是吗?那我就要对你更好更好。”她暗暗下定了决心,这世界上即使再有什么值得征服的男人,都不会像乘风这样为她付出到底了。
这辈子无论怎么样,她都会对他负责的。
夜更深了,雨思找来服务生换了床单,才和乘风一起窝在崭新的被单里,房里只剩下一盏橘黄色的小灯,映照在他们仍然无眠的脸上。
“姊,我们好久没有睡在一起了。”乘风露出怀念的笑。
“是啊!”雨思也发出一声感慨。
“姊,你真的不生气了?还是有点不开心呢?”也许他该多做些什么,让她消消心头这口气。
“你别这么温柔体贴,稍微为自己想一下好不好?”她瞪了他一眼。
“对不起,我又说错话了……”他赶紧闭上嘴。
雨思的怒气立刻烟消云散,模了模他的肩膀问:“那家伙亲了你这里对不对?”
“可不可以……不要提起那件事?”他一想起来就觉得害怕。
“不行!那家伙在你身上留了伤口,我就要替你疗伤。”她拉开被单,沿著那红印落下轻吻,每一个吻都是一阵心疼。
“姊,你……”乘风全身僵硬,不敢相信她会对他这么做,而那蝴蝶扑翼般的双唇,竟带来了如此美好的感受。
“痛吗?”她爱怜的抚过他的胸前。
“不会,已经不痛了……”只是,好痒、好麻、好奇妙……
“可怜的风儿,你乖乖的,让我来就好。”她扯开了他浴衣的腰带,让他全身都在她面前。
这儿是她的,那儿也是她的,他整个人都是她的,她怎么会让自己一时的征服欲冲昏了头,竟害他落到别人手中?她再也不准这种事情发生了!
如此的“疗伤”法虽然让乘风忘了曾有的厌恶,却也勾起了陌生的快感,那更是让他几乎失去了自制力……
“可不可以……停下来?”乘风全身发冷又发热,几乎已达崩溃边缘。
“别乱动。”她低下头,发丝拂在他的胸月复间,如丝缎一般地折磨凌迟著他。
“姊,不要这样!”他终于忍不住,翻身压住她的双手。
雨思很少见他反抗过,两人扭动了一阵子,年少的身躯互相摩擦,有一种难以忽略的火苗就要燃烧起来。
无意中,她好像踢到了他的那里,让他皱著眉头哀嚎起来,“好痛……好痛……”
他那发白的脸色吓著了她,慌忙问:“哪儿痛?我帮你亲亲!”
听到这种话,该压抑的全都爆发了,“不可以……不可以亲亲……”那会更严重的!
“你不听我的话了?”她循著他双手护住的地方探索,“我说过我会对你负责的,至少也让我帮你揉一揉。”
“啊!”这一揉,就出事了,没多久,雨思的手上变得黏黏的。
“这是什么?”她发愣的问,看他一脸既纡解又害羞的表情。
“姊,你不该那样做的,是你害我的……”他低垂著头,都不敢看她了。
雨思恍然大悟,忍不住大笑,“你这家伙!”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可是你一直碰我、一直亲我,所以我就……我就忍不住了……”他实在委屈得很,整张脸都烧红了。
“好了好了,今天就当我给你赔罪,没关系。”她宽宏大量,不跟他计较,只觉得他可爱得要命。
“真的没关系?”他有点不能接受这样和善亲切的雨思。
“你躺著,我去洗个手,顺便拿湿毛巾帮你擦擦。”雨思走下床,那只穿著小背心和小内裤的身子,每一步都是娇媚生姿。
看著她的背影,想到她要帮他擦擦,乘风的脑袋里又都是一团浆糊了……
从那天起,雨思有了明显的改变。
她做的第一个决定,就是解散“雨思俱乐部”,乘风身为她的秘书,不知打了多少通电话,告知那些忠心骑士道:“雨思说最近不想约会、不想恋爱,她还说……以后大家就做普通的好朋友……”
那些年纪从十岁到三十岁的男人一听,每个人都白了脸,怎么花心的女王突然改了性子,把他们这群骑士团都给放弃了?
听到那震耳的大喊鬼叫,乘风只能怯怯的回答说:“我也不知道雨思在想什么,或许这是她一时心情不好而已……”
“为什么你还能在她身边?”那些嫉妒的声音把怒火转向乘风,他们向来知道乘风是女王的“御用骑士”,无论如何都不会被取代。
“我……我至少是她弟弟嘛……”乘风不知该怎么说才不会伤人家的心?
这时,雨思刚好走上阁楼,直接把电话挂了,“跟他们废话少说!”
“姊,你这样他们会很难过的。”乘风对这些男人总是心存同情,也许都是天涯沦落人的关系吧!
“快刀斩乱麻,不这样的话,要跟他们耗到什么时候?我是说真的,我不想谈恋爱或交男朋友了,那都太无聊了!”事实上是,雨思可禁不起另一次打击,上回看到乘风被侵犯的画面,对她刺激太大了。
乘风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因为,恋爱一直是雨思最爱玩的游戏,她从中得到了无比的成就感,还有什么能够取代恋爱呢?
“而且……我又决定了另一件事!”她挑起眉,双眸中闪著雀跃的神采。
“决定了什么?”李乘风对她经常性的“宣告”总有点害怕。
“我要当个女强人,所以,十年以后我才要结婚!”
“哦!懊啊!”乘风只有点头的份。
雨思眼光神秘,抬起乘风的下巴,“在我找到结婚对象之前,我只宠你一个,等我要结婚了,你就跟著我嫁过去,懂吗?”
“懂!”他好开心,那他至少可以被专宠十年呢!
“乖,我最忠诚的骑士!”她赏了他一个轻吻,立刻让他恍惚起来。
雨思拉著他倒在床上,却又皱起了眉头,“不过,在这暑假要做些什么呢?现在才七月底,冯正刚那家伙已经滚了,谈恋爱也觉得闷了,得找点事情来做做啊!”
“姊,那我们就好好用功,准备申请大学啊!”乘风依偎在她肩旁,吸取她淡淡的甜香,他永远也闻不够的味道。
“去!”她翻了翻白眼,“用功的事情就交给你,哪轮得到我来做?”
乘风苦笑,看来他得更加把劲了,到时若无法把雨思拉起来,自己就得掉下去一点,不然,两人可是很难进入同一所大学呢!
“啊!对了,”雨思双掌一拍,“我有个好主意!”
乘风不敢吭声,每次雨思有什么好主意时,通常就是他要遭殃时。
“我们来玩一场游戏,史上最精采、最劲爆的一场游戏!”她眼中闪烁著灿亮的光彩,宣旨道:“我们……要找出李乘风的亲生父母!”
“啊?!”乘风完完全全被吓著了。
“你敢说你没想过吗?别想骗我!”雨思逼近问。
“我……我是有想过……可是……”他该如何说明呢?从小就被丢在孤儿院门口的他,对这件事是不禁要想,但却又不敢多想啊!
“就这么决定了!”她一旦下定决心,就不容他有所反驳。
“可不可以……换一个游戏?”乘风哭丧著睑说。
“我说了就算数,你只能服从我!”她翻过身,压在他身上。
“姊,我已经有这么好的爸妈了,我其实……并不想找到亲生的爸妈……”他试著提出薄弱的理由,却在雨思的热吻中没了声音。
自从上次那件事发生后,雨思愈来愈爱碰他,但却是以一种很残忍的方法。
她喜欢看到他失去控制、汗流浃背、咬唇皱眉,但她从来不参与其中,她只是挑逗著他、观察著他,偶尔微微笑著。
她离开他的唇,却含住他的耳垂,“我有一千一百种方法可以说服你,你信不信?”
乘风很想躲开,但他太习惯被她控制了,他甚至不敢太过反抗,只能怯怯的求饶,“姊,别玩我了……好不好?”
“就是因为你好玩,才想玩你啊!”她扯开他的衣服,拨弄她早已熟悉的敏感带,只要她轻轻一呵气,他马上就会颤抖起来,多有趣啊!
她以前只跟男孩玩亲亲、抱抱的游戏,不想让那些家伙占太多便宜,但现在她发现最好玩的是她的弟弟,玩起来又方便又安全,不管她如何戏弄,他都没胆子对她反扑。
她还没到想抛弃处女的时刻,也还没有那种冲动,但她很有兴趣、很想了解,看著一个男人从压抑到解放的过程,正好能满足她旺盛的好奇心。
“以前你有没有自己这样玩过?”她暧昧的微笑著问。
他不敢说谎,因为,那立刻就会被她看穿的,只得惭愧的承认道:“有时候会……”
唉!为什么他得因此而愧疚?他是个发育正常的男孩,他拿自己也没有办法啊!
“什么?你好大的胆子!”雨思瞪大了猫样的眼,狠狠的警告道:“你是我的人,不准你自己玩自己,只有我可以玩你,听清楚了没?”
“听清楚了……”他几乎是呜咽著说,“不要了,求你……”
“小骗子!”她轻叱道:“你明明就有反应,不然这是什么?玩具吗?”
“姊,我好难过,真的好难过……”他用双手抓著床单,连脚趾头都要扭曲了。
突然之间,雨思颇能了解冯正刚的冲动,因为,此刻的乘风看起来无比诱人,让她也不禁要形容道:“你这时候最美了。”
“不公平,我都不能碰你,只有你在欺负我……”他好委屈。
“那当然!除了我,不准任何人欺负你!”她加快的动作,睁大了眼看他发作的模样。
“姊!”乘风先是低吼,接著急促喘息,蜷缩在雨思怀里,像个累坏的孩子。
“舒服吗?”雨思要求一个定论,好作为实验的结果。
“舒服……”他诚实作答,“但我也想碰你……”
“不可以!”她不想让自己失去主导权,那种像死了一次的感觉!在她看来绝对是自尊上的莫大拆损。
乘风只能叹息,幽幽的、缓缓的,究竟何时他才能拥有她这颗残忍的心?
“乖,睡一觉。”她亲了亲他汗湿的额头,“明天我们要开始玩游戏了。”
夜深了,两颗心静静的依偎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