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多事情冲击着秦嘉弥,所以她睡不着。
今天真是好长的一天,她尝到了爆红的滋味,因为被Sad宣布在交往而扬名全台。
虽然今天他由分说的吻了她两次,她还是不相信他是认真的,第一次是为了拿她当挡箭牌,第二次虽然原因不明,但也绝不是因为他真的对她有意思。
至于原因为何,她想她也不必探究了,一时的意乱情迷过了就算了,她不必抱着过多幻想,像他那样什么都拥有的男人又岂会为她而定下来,她还没那么有魅力啦。
这些暂且不说,最惊人的发现是,在政府担任重要角色的霍璟曼部长是霍野蜂的母亲,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人敢提这件事,就像个禁忌。
他们母子的关系好像很糟啊,看他跟他母亲讲话的冷淡样子,真的比对陌生人还冷漠啊。
母子之间,会有什么深仇大恨呢?专程买了蛋糕要为他过生日说,他竟那样拒人于千里之外,连蛋糕也不肯收下,要不要那么绝啊?
不过,话说回来,是他的生日耶,夜半的此时,想必他的心情一定也很复杂吧?她都已经那么难入睡了,说不定他也跟她一样,睡不着……
懊吧,就让她来慈悲一下,烤个蛋糕为他庆祝生日好了。
披上厚厚的白色毛衣外套下了楼,悄声溜到厨房才发现能烤蛋糕的材料真的太少了,就算是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啊。
懊家在,有泡打粉还有低筋面粉,不然她可就不知道要怎么烤蛋糕了。
最后,她烤了一个最最普通的蛋糕,连鲜女乃油都没得涂在外表,味道也一定不怎么样。
走出三楼的电梯时,她打定主意,如果这番好意被他嘲笑,她就模模鼻子端回房间自己吃。
然而,甫一出电梯她就听到了凌乱的琴声,光听那惊心动魄的琴声就有如狂风暴雨在肆虐着弹琴者的心,那凄凉的琴声在空气中回荡,而空气里又充斥着某种空虚。
她的心脏莫名一缩,他弹的琴竟震痛了她的神经,让她深受震撼。
她心神恍惚地看着他孤独的背影。
他此刻的心情一定很不好受吧?
他把柴可夫斯基的“悲怆”弹得如此荡气回肠,她好像在一瞬间看到了最真实,最无助、最痛苦的他,而不是看到一个偶像在那里弹琴。
她想安慰他,这念头趋使她往前走。
蓦然间,琴声戛然停止了,霍野蜂动也不动的坐在琴凳上,她心里一惊。
他发现她了吗?知道有人来了吗?他会不会狂怒的把她赶出去啊?
不管了,她决定先发制人,不让他有机会赶她走。
她清了清喉咙,慢慢的朝他走去,轻轻唱着,“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她看到他的肩膀明显一僵,他的背脊挺直了,直到她唱完,他才慢慢的从琴凳上转过身子。
她望进一双沉郁漆黑的眸子里,心弦顿时震动了一下。
他的眼眶红红的,是不是哭过了?
“我弹琴的时候,没有人敢上来这里。”他开口了,声音喑?。
她耸了耸肩膀。“我不知道这条不成文的规定,所以,不知者无罪。”
他凝视着她,瞬了瞬眼眸。“那你现在知道了,可以下去了。”
当他在弹琴的时候,就表示他的心情很恶劣,连安加乐都不敢上来打扰他,她竟然敢上来?
“那你现在也看到乡手上捧着一个生日蛋糕了。”秦嘉弥扬扬眉梢。“我们要一起吃完它,我才会下去。”
他看着她,眼光深沉而怪异。“你知道我最恨过生日吗?”
在他生日的当天,几乎所有人都会自动从他身边净空,也不会有哪个白目敢排工作给他。
“我不知道你最恨过生日,但我最喜欢过生日。”她对他灿烂的笑着。
她喜欢过生日,因为生日之于她,都是欢乐的回忆。
以此类推,他恨过生日,莫非生日对他而言都是不愉快的回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真是太可怜了。
“难怪你的眼眸很清澈。”他瞬也不瞬的看着她。
她嘴角轻扬,露出一个轻快的微笑。“过奖了,你的也不脏啊。”
他笑了,眼底那抹空虚消失了。“小沙弥,你有让人开心的本质,要是其他人知道你胆敢买了个生日蛋糕要跟我一起过生日,他们的眼珠子会掉下来。”
“买?!谁说这是买的?”她的语气可骄傲了。“这是我亲手烤的,佩服吧?厨房里的烤箱有够干净的,好像不曾使过一样,刘婶是不是不太擅长烤的食物啊?放着这么好的义大利进口烤箱不用真的是太可惜了。”
“你烤的?”霍野蜂的眼睛发亮了,像是第一次得到玩具的孩子一样。
她对他绽放一记灿烂无比的笑容。“从小到大,我每年生日,我老爸都会亲自烤一个蛋糕跟我过生日,他会在蛋糕上画我的模样,每一年都不一样……哈,当然每年都不一样,我会长大嘛。”
他沉默了一下,终于自我嘲弄地说道:“我,跟你相反,每一年生日,都是自己一个人。”
一个人数着生日来到,一个人从早等到晚,不过是想等一个插蜡烛的生日蛋糕和生日礼物,但他从来没等到过。
一年又一年,渐渐的,他从期待生日到痛恨生日,也最恨到学校里炫耀生日过得如何精彩的同学。
“你爸妈呢?”秦嘉弥出于好奇心的问道。
他皱了皱眉峰,很意外她会问这个问题。
饼去因为他对这个话题采取的阴郁态度,多数人都选择不去踩他的地雷,他当然也不会主动跟别人谈。
“怎么啦?这问题很奇怪吗?”他跟母亲的关系不好,难不成跟父亲的关系也不好?
他顿了顿才不知在嘲弄什么似的说道:“我的母亲你知道是谁了,鼎鼎大名的铁娘子霍璟曼女士,而父亲——”他的语气更讥诮了。“而父亲,我从来没见过他,我母亲也绝口不提,不管我怎么问,她什么也不肯说。”
她愣住了,恍然明白。
原来他是……私生子。
他的母亲不肯透露生父是谁,是这个原因使他们母子关系疏离的吗?所以他取了这么一个艺名——Sad——悲伤。
如果是的话,那真的是太令人扼腕了,不过这并没有什么大不了吧,为什么要那么死脑筋呢?
“你等等!”
秦嘉弥把蛋糕搁下,飞也似的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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濒野蜂完全不知道她在搞什么鬼,但几分钟之后,秦嘉弥出现了,很喘,显然是用跑的。
她手里拿着一张东西,蹲子以便可以与坐在琴凳上的他平行讲话,她把手摊开到他面前,赫然是张身份证。
“你看!”她指着空白的母亲栏。
他微微震动了一下。
空白的母亲栏——
他懂那种感受,因为他也有个空白的父亲栏,拥有身分证之后,那空白栏位一再干扰他的思绪,令他觉得自己跟别人不一样,他恨那种与众不同。
而她,她为什么要拿身分证给他看?她也有跟他一样的感受吗?
不,他没有在她眼里看到孤独和愤世嫉俗的影子,她有一双乌黑晶亮、会笑会说话的眼瞳,拥有这样一双眼睛的人,心里不会有恨。
“看到了吧!”秦嘉弥正色地说,很严肃的样子。“我呢,也从来没见过我母亲,我爸也是绝口不提我妈,但我从来不觉得那会影响我什么啊,问了几次,他不说,我就不问了,这不是很简单吗?”
她扬扬眉毛,继续说下去,“你为什么要一直钻牛角尖,让自己不开心?你并不是被丢在育幼院啊,你有那么好的母亲将你扶养长大,就算她忙一点,忽略了你,也一定是迫不得已的,你体谅她就好了嘛。我爸爸对曾经为了参加名厨资格赛忙得昏天暗地,几乎一个月跟我讲不到一句话,我也没怪过他啊!比起那些住在育幼院惑无助的住在寄养家庭的孩子,你已经太幸福了!你在怪没有人记得你生日时,有些贫苦的孩子还没饭吃呢!”
她一口咪说完,觉得很痛快。
她大学时经常去育幼院当义工,发现很多孤儿都超可怜的,所以她最看不惯那些家里富有的俊男美女整天在伤春悲秋了,根本就是无聊嘛,长得好看,家里又有钱,她实在无法体会那种人会有什么痛苦。
“你明白我说的话吗?”见他不语,她再接再厉。“再不明白,那么你想一想,从小到大,你有为学费烦恼过吗?你有衣物过小的窘态吗?你有为下餐在哪里不安过吗?我敢说,你母亲虽然把时间都给了工作,但你每一餐吃的一定都是热腾腾的饭菜,我说的没错吧?”
她直视着他,他则炫惑的看着她,不发一语。
他真的没想到她是去拿她自己的身份证给他,也没想到,自己心底的黑洞会被她长篇大论的说教,把他讲得好像什么不懂事的任性臭小阿似的。
这小女人……脑袋究竟是什么做的?
包奇怪的是,他竟被她征服了。
从来没有人叫他不要投入悲情里,从来没有人指责他,从来没有人对他做那么实在的比较。
“你干么一直用这种眼光看我?”秦嘉弥轻轻哼了哼。“就算你是Sad,有很多人拜你,我还是认为你的思想彻头彻尾的大错特错。”
“哦?怎么说?”他发现心情已经平静许多,在她没踏进来之前,他浑身充斥着狂风暴雨,几乎快被自己内心的矛盾情绪给击溃。
“怎么说?”她瞪大眼睛,她像他问了个白痴问题。“还用说嘛?有亲人在身边是多么幸福的事,珍视那个人都来不及了,怎么会一个劲的往外推,甚至还过份的非要让对方知道你在恨她不可?生命,其实很脆弱,可能她被你赶走,下一秒你走出去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就像她老爸一样,去年的此时,他们父女还童心未泯地结伴跑到香港迪士尼去玩呢,谁知道,不到一年,她就再也听不到老爸爽朗的笑声在屋里回荡了……
“所以,珍惜你母亲吧!”她闪动着睫毛,眼眶微湿的低叹着,“不要再伤她的心了,我相信,她比任何人都爱你,只是不会表达罢了,就像我老爸,他从来不会说爱我,但我都知道……”
濒野蜂瞬也瞬的看着她,发现自己长久以来忿忿不平的心,被她化解了,心里有某种柔软的东西在悸动。
他静静的看着她,好一会儿没说话,感受着心境的转变。
“怎么?你还是坚持要继续把你母亲当仇人吗?”她瞪着他,觉得他没救了。“听不进去就算了,你啊,就继续抱着没必要的怨恨过日子吧,像你这样心胸狭窄,连自己母亲都不肯原谅的不孝之人会走红也真是老天没眼,我真的不想再多跟你说些什么了,蛋羔不吃我带走了……”
她直起身子,心里还有犯嘀咕。
她敢说,以后他一定会后悔,到时可能就真的是子欲养后亲不待了……
“等一下——”霍野蜂跟着站了起来。
“干么?”她扬着眉毛,没好气的抬眸看着他。
“小沙弥,原来你比我认为的还要可爱。”他凝视着她,眼睛闪着光。“知道吗?你让我忽然觉得自己好幼稚,过去那些恨,那些怨,好白痴。”
秦嘉弥讶异的瞪大了瞳眸。
哦哦哦——他承认他不对耶,天要下红雨了吗?
不过这也证明他不是朽木不是吗?他是有灵性的,听得进人话的。
一瞬间,她又对他改观了。
“知道就好,你本来就真的很幼稚。”她数落道:“哪有人把捧着生日蛋糕而来的妈妈赶走的?这不是生气中的小男孩才会有的行为吗?”
他唇畔勾起了笑。“你说的对,或许我内在的那个小男孩,始终没有长大吧。”
她翻了个白眼。“那就快点长大吧,好命的大少爷。”
“你愿意帮助我吗?”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深黑双瞬也不瞬的看着她黑白分明的眸子。
她微微一愣。“啊?”
他把她拉进怀里,看着她的双眼,眼光闪灼。“帮助我不再那么幼稚。”
冷不防被他拉进怀里,她的心瞬间漏跳了一拍,她润了润干燥的嘴唇。怎么帮?”
他用行动回答了她,他的手强而有力的扶住了她头,他的双唇像电影慢动作般的缓缓贴近她,堵住了她的唇瓣。
她的头脑瞬间一片空白,她的心狂跳,跳得猛烈无比。
每次被他吻着,秦嘉弥都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此刻也不例外,甚至那种不真实的感觉还放大了好几倍。
终于,他放开了她的唇,她的心里恍恍惚惚的,还是有几分不真实感。
四目交投,他们对看着,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开口,迷濛的眼里尽是迷惑。“你到底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吻我?”
他开怀的笑了起来,手指轻拂过她嫣红的柔女敕面颊。
“小姐,你不是很会讲人生大道理吗?原来你对爱情那么迟顿啊,我以为我表现得够清楚了,我在追求一个我心仪的女人。”
“追、追求?”她被他的用词吓到了,她结结巴巴的说:“可是,你……你是偶像耶。”
“你以为偶像就不是人吗?”霍野蜂深刻的看着她,真挚地说:“偶像也有七情六欲,偶像遇到了对的人也会动心,偶像也会想有个专属码头,偶像也渴望,当在外面戴了一天的偶像面具之后,回到家,有个他想要看到的人在等着他,抚慰他一天的疲惫。”
她愣愣的看着他,带着某种震撼的情绪,听着他这一番告白。
她忽然有一种感觉——
在偶像歌手的风光光环背后,他一定很寂寞,而她,竟有抚平他寂寞的冲动,她是疯了不成?
苞他在一起,代表着她休想再有平静的生活了,狗仔一定整天拿着相机守在门口等着拍她,也代表着她没有私生活了,她的一切将被摊在阳光下,而且还会被视为理所当然的。
所以,她可不能昏了头,就算再怎么难以抵抗他浪荡的魅力和火热的触碰,她都不可以答应他的要求!
“小沙弥——”
听到他轻唤,她从思绪里回神。
她抬起眼眸看着他,心里还模糊的想着关于他风光背后的事,他冷不防的将她拥得更紧,将她圈在双臂之中俯头于她唇上轻语——
“你愿不愿意当那个在我一开门时,最想看到的人?”
他动人的唇边细语令她的心宛如气球在胸腔里膨胀起来,脉博也跟着奔腾不已。
她没有回答,但他的双唇已经再度覆盖她的唇,他绵密的吻着她,辗转吸吮着,品尝她唇上的味道,他双唇的每一记力道,以及他舌头的每一个触碰,都使得她心脏怦怦跳动。
老天!他在诱惑她,用他的魅力诱惑她,而她知道自已要掉进去了,掉进他编织的罗曼蒂克氛围里去了。
苞一个帅气迷人的超级偶像谈恋爱?
唉,答应吧,诚如他所言,偶像也是人,也有人的七情六欲和需求,而她,她只是一个平凡的女人,又怎么抵抗得了偶像的追求呢?
噢,老天,她在想什么?她昏头了不成?不可以!她绝对不可以答应他,她想过那种一打开家里窗帘就看到摄影机的生活吗?
不!那真的是太恐怖了!傲无自由可言啊,她又不像柔星那么宅,怎么可能成天待在家里不出去呢?
“怎么样?你愿意答应吗?”
濒野蜂魅惑的声音又响起了,他低首凝视着她,他的眼神完全缠绵着她,那仿佛带着电力的眼神令她浑发热。
她听到自己怦怦的心跳声,感觉到嘴唇和喉咙干燥不已,她自以为聪明地说:“呃——我会考虑。”
他微微一笑。“好,我等你的答案。”
她自以为有定力,没有被他迷倒,殊不知,她没有立即拒绝他就已经是种表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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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嘉弥无奈的看着床上的男人,她的眉心蹙得死紧,考虑着要不要干脆去浴室装盆水来把他泼醒算了。
她实在不该对偶像抱持太多幻想的,首先,偶像也会赖床,而且非常的会赖床,赖床到令人很抓狂。
身为助理的她,每天第一件头痛的事就是叫他起床,不管是早上十点要叫他起来,抑或是下午两点要叫起床,结果通通一样。
这位大牌,可以在她开始叫他的三十分之内毫无反应,接着开始哼答一些无意义的语助词,再接着会说他听到了、他知道了,但就是不肯把眼睛张开。
最后,非得她使出激烈手段,剧烈的摇蔽他,他才会心不甘情不愿的打开眼睛,可是又要赖个十几分钟才肯坐起来。
梆~~怎么会有人这么难叫的?又不是小阿子说,她更肯定他体内那个小男孩绝对没有长大!
“起床了,大爷,今天还有很多事要做,拜话你快点起来好不好?”她嘟嚷着。
一如过去几天,没有反应。
她无奈的瞪视着他修长的果背和完美的腰部线条。
幸好,他不再果睡了,现在至少会套上内裤,但这也是经过她极力争取的,叫她天天来叫一个养眼果男起床,这像话吗?
唉,这份差事之苦,有谁知道啊?
虽然现在安加乐对她很不友善,但因为霍野蜂坚持,安加乐也只好妥协,在安大师没回来前,让她继续担任他的助理。
被一个人老是用冷漠的眼光看着,这实在是件很难受的事,她并没有招惹安加乐啊,可是就因为他,她就被讨厌了,还被讨厌得很彻底。
这世界,一定要女人为难女人吗?
真的很奇怪耶,没有她,他就会跟安加乐有结果吗?那女人怎么不自己检讨一下,尽敝别人有用哦?
“大爷,起床了啦!”在床沿坐下,秦嘉弥开始进卫剧烈摇蔽他的阶段,脸上则是一片槁木死灰,因为不知道要摇多久,她真是苦命。
冷不防的,一只结实有力的臂膀攫住了她。
她骤然被他压到了身下。
天啊!他好热!
他慵懒浪荡的面孔瞬间压缩到她眼前,他帅气的嘴角满是笑意,她的心疾速跳着,整个人因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呆掉了,因为他之前都不曾这样啊,都很安份,今天是怎么搞的?
“原来你就早起来了。”她定了定神,为了掩饰被他压在身下的意乱情迷,她异常不耐烦地说:“拜托你,不要再指定我来叫你起床了,要叫那么久,真的很烦耶,你到底几岁啊,为什么像小阿子一样赖床?”
他似笑非笑的瞅着他,黑眸闪亮。“不觉得这样很好吗?只有我们两个人。”
他亲密的语气令她觉得自己整个要融化了,她迅速别开眼眸不看他,嘴里用很刻意的不以为然轻哼着,“不好,一点都不好,你快起来,我要下去了,不然等一下不知道有谁会冲进来。”
要命,这家伙拥迶魔鬼般的诱惑技巧,她可千万不能被他迷惑啊!
“你以为我会轻易放你走?”他眸光灼灼地注视着她的眼睛。
闻言,她心中像有几十匹小鹿在胡乱冲撞,她清了清喉咙,喉咙上的脉博快速跳动,她润润干燥的嘴唇说道:“不要开玩笑了,你快起来,我要下去。”
要命!为什么这样被他搂着她全身的未稍神经都像抢着要他关注?
她是怎么了?不是再警告自己不可以吗?跟他在一起是死路一条,会失自由,会被丢鸡蛋,她不可以自找死路啦!
“谁跟你开玩笑了?”霍野蜂扬了扬眉毛,眼里闪烁着光芒。“没有达到我的目的,我是绝对不会放你走。”
她一定很紧张。
他的胸膛感再着她快速的心跳,他收紧手臂,一把抱住她的腰让她更贴合自己,他一手扶着她的头,取得主控权,唇瓣迅速盖上她的,如滑进她的唇里。
他缠吻着她,结实热烫的身体紧紧压贴着她,她双腿发软,清楚感觉他的硬挺的同时,她也无法忽略自己体内的惊人变化。
她的心脏狂跳,深再他光滑灼热的肌肤所吸引,她的耳根子烧红了,却无可自拔的沉醉在他制造的欢愉殿堂里。
“你好香,用什么牌子的沐浴乳?”他柔软潮湿的双唇在她眼皮、下巴、肩上、锁骨和胸口的肌肤上游移着。
“不要闹了……”
他的吻滑到了她发上,努力嗅着。“嗯~~小沙弥,你的头发也好香,用什么牌子的洗发乳?改天帮我也买一瓶,我想跟你用一样的东西。”
秦嘉弥认命的让他搂着吻,其实,心里是甜蜜的。
她发现,在舞台上装酷发热的他,其实很孩子气,还有很多很多的任性,这就是被宠坏的证据啊,还塑造一副有阴暗悲伤过去的形象哩,她觉得他根本是太好命,好命过了头了啦。
“你的耳朵好漂亮,来,戴上我的耳环。”他拿下自己左耳上的纯银耳环为她戴上,端详过后,满意的扬起了笑容。“答应我,不许拿下来。”
她无可奈何的看着他。
人家是戴情侣戒或情侣项链,他们怎么会一人戴一边一样的耳环?这样不是很怪?
“快说你不会拿下来。”他敦促着。
她扔给他一个千娇百媚的甜笑。“如果你答雁我一件,我就答应你。”
他忽然驯服得像个孩子。“什么都答应你,快说。”
她看着他,长睫动了动,轻轻说道:“明晚邀请伯母来看你的演唱会,我想她一定很想来看,也一定等你的邀请等很久了。”
濒野蜂的心滑过一抹悸动。
她怎么知道,那天被她骂醒之后,邀请他母亲看他演唱会的念头就一直浮现在他脑海,只是他拉不下脸那么做罢了。
“怎么,你不肯答应?那我要把耳环拿下来喽。”秦嘉弥作势要拿下耳环。
难道他还是执迷不悟,不肯好好珍惜唯一仅有的亲人吗?如果是这样,她真的对他太失望了,枉费她一番苦口婆心,他都没听进去嘛。
“别拿下来。”他阻止了她的动作,深深注视着她的双眸,眼底是一片温柔。“好,我答应你。”
她柔亮的眼眸漾起笑意。“这还差不多。”她满意了。
他凝视着她,凝视了好久好久,久到她都脸红了,他才拂了拂她的浏海,缓缓说道:“谢谢你,小沙弥,我真希望早点遇见你,你是上天赐给我最好的礼物。”
说完,他的嘴唇再度履盖住她的,手臂抱紧了她。
她一任他缠缠绵绵的吻着,陶醉地闭起了眼睛。
她听见自已的心跳,咚咚,咚咚,强而有力的跳着,她的双手不由自主的圈住了他的颈子,将他更拉向自己,她的腿也缠上了他的,不再努力抵挡他对她的吸引力。
等一下下楼时,她铁定会被安加乐骂个半死,但管他的,气死她吧,呵呵,看来她也有当坏女人的潜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