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男人的女人都是用与自己有关的数字。”他才试一次就中奖了。
“……”这臭男人,找到机会就要嘲讽她是吧?
“你可以改成我的生日,不然就太可怜了。”他以施恩的语调说着,“我的生日是八月十三号。”
“谁要用你的生日啊!”可恶的混蛋的臭有妇之夫!
他就算也是用自己生日当萤幕锁,也不关她的事!
“你、你还偷了我什么资料?”
除了手机号码,他还偷偷拿走了什么?
实质的物品她很确定没有丢失,一块钱都没少,但像电话号码这种无形的物品可就难说了。
谁知道他会不会把她的身分证拿去影印,跑去地下钱庄借款,或办了多支手机,打到帐单爆表,等着给她来付。
她真是太不当心了,这下自食恶果了!
“是偷了一样。”
“什么?”她紧张的抓紧了手机,指节都泛白了。
“想知道?”
“废话!”快点说啊,混蛋!
“那晚上六点半,到民生东路的米果咖啡找我。”
“啊?”
“我先睡了,晚安。”
“等……”
“喀答”一声,手机无声。
这……
“臭男人!”
她愤恨站起痛骂的时候,胡硕予刚好出门,看到严士舒发飙,惊呆了一下。
“士舒,发生什么事了?”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沉稳冷静的严士舒发飙。
“呃……”严士舒万万没想到竟然会被胡硕予撞见她的失态,俏脸瞬间涨红,“没、没事,我、我去拿样品。”
她慌慌张张地转身就跑,还差点撞着了会客用的椅子,人险些跌倒。
“士……”胡硕予伸长手想扶她,但她自己站稳了,也没有回头一下,急
严士舒是怎了?
胡硕予错愕的看着她的背影,满脑子都是问号。
六点半,严士舒准时来到米果咖啡屋。
为了这该死的“约”,明日她得提早半小时到公司,将今天推迟的工作完成。
她不记得对方的脸了,但长得跟胡硕予一样高的男人不多见,她环顾了咖啡屋内一圈,没看到形单影支的,也没看到目测身高破一八五的,故她便随意挑了个位子坐下。
服务生送来水杯,将一张menu放到她桌前。
她瞪着那menu,像堵了颗大石的胃,哪有闲情逸致吃东西。
她拿出手机,焦灼的等待,怎么也猜不到他到底从她这儿偷走了什么东西。
她会不会因此身败名裂……
luo照?!
她脑中闪过这个名词,小脸瞬间整个发白。
该不会……
“你真准时。”
沉嗓在耳畔低低响起,她整个人差点惊跳起来。
严士舒速速回头之际,阎麒臣抓准了角度,脖子微微一歪,她的唇便擦过他的。
严士舒大吃一惊,手捣着唇,上半身慌忙往后退,水阵充满难以置信与惊悸。
“这么迫不及待,偷袭我?”阎麒臣嘴角弯勾,怎么看都是在嘲笑她的不慎。
“那是意外!”严士舒脸庞一阵红一阵白。
“都是那样的关系了,有什么好害羞的?”阎麒臣坐来她对面,招手要服务生送水杯跟menu过来。
“谁跟你……”她用力擦了下嘴,心头恼怒。“你从哪进来的,我怎没看到你?”
她明明坐着面对门口的方向,就算一只苍蝇飞进来,她也看得到。
阎麒臣指指她身后,“我刚从厕所出来。”
“……”这么巧?在约好的时间去上厕所?
这个男人肯定知道他嗓音杀伤力有多强,还故意在她耳畔讲话,更论异的是,他一开口就会启动她体内的**感官,下月复部立马起了反应,她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她的身体是怎么了?
即使这男人的声音的确比广播主持人还要撩人,但也没有性感到力量如此强大,让女人腿软啊,**翻涌啊!
严士舒并不知道,那晚在床笫之间,阎麒臣数次在她耳畔低语,即便她因为酒醉忘了详细过程,她的耳朵却是牢牢记住了在他的嗓音中,长指是如何撩拨她的欢愉,身体的碰撞是有多激烈,高潮有多销魂……
她身体的每一颗细胞都将他给牢牢记住了。
“要吃什么?”阎麒臣一脸漫不经心的看着日SU。
“我不是来跟你吃饭的,我要拿回被你偷走的东西。”她吃得下才有鬼啦!
“喔?”
“喔什么喔?这才是我过来的目的。”别想给她拖时间。
“可是我没吃饱的话,不记得东西放到哪了。”他一脸困扰的样子。
“……”桌下的十指用力掐着大腿,要不然,恐怕就会狠狠招呼到他脸上去了。
忍耐!
目前形势比人强,屈于弱势的她,除了忍耐,也只能忍耐。
“那你要吃什么,快点点。”她赶忙催促。
“你要吃什么?”
她一点食欲也没有。
“我不饿,我不吃。”她摇头。
“你不饿我就帮你点了,来个pizza^”
“我不要吃pizza!”
图片上的pizza是薄饼皮,她不喜欢有饼干口感的pizza。
“那你要吃什么?”
他屈起手肘,下巴靠着五指,好整以暇的斜睨着她。
该死的混蛋,摆这种模特儿的拍照姿势是要给谁看?
这男人其实有点帅……好吧,是还满帅的。
深邃的长目,黑眸比一般东方人的半径要大,无时无刻不在放着电。
高挺的鼻梁下是略宽的菱形双唇,颜色竟似玫瑰花瓣,分明是生来勾引女人亲吻的!
更别说高大的身形有多帅气,一双长腿过人,一坐下,桌下的空间就显得局促,她还得斜坐一边,腿才不会碰着他的。
就是自恃外型过人,才会已婚还到处拈花惹草吧?
连一夜都来者不拒!
想到自己是他一夜的对象,她就恼恨。
她盯着他弯曲的手指,无名指果然戴着一只白金婚戒。
台湾人很少戴婚戒的,因为没有这种习惯,所以更显得他的与众不同。
他是摆明告诉与他上床的女人,他就是个已婚的,家里有老婆的,把责任撇得一干二净吗?
阎麒臣注意到她盯视的方向,放下手来,转了转指上的戒指。
“你想要?”
“什么?”没听清楚的她纳闷抬阵。
“不然你一直看着戒指干嘛?”
“那个不会是婚戒吧?”她连试探都懒了。
跟这种人哪需要什么迂回的试探,直接挑明说了,省得浪费时间。
“嗯哼。”
他挑了挑眉,未直接给予肯定的答案,但是严士舒已经从吕京樵口中知道他已婚了,他再装傻也没有用。
“你都结婚了还在外头拈花惹草!”她愠怒指责。
“你到底要不要点东西?”阎麒臣露出一脸不耐,“我肚子饿时会心情不好。”
他现在是在威胁她吗?
她现在肚子不饿,但一样心情不好,要不要拿秤来,比比谁的火大指数比较高?
“你心情不好会怎样?”她看起来像怕事的小孬孬?
他倏地伸过手来,五指扣住她的下巴,严士舒吃疼的眯了眼。
“我就把你当食物,吃掉!”装腔作势的舌头舌忝过下唇,一脸yin邪样。
“你……”
“你还有把柄在我手上喔。”他笑得像个偷窃得逞的贼。
“你……坏人!流氓!诈欺犯!”她真是倒霉,惹上了这样一个坏蛋!
拇指在气得微颤的唇瓣上绕了一圈,带着明显挑逗意味,严士舒火大的张口就要咬下,他眼捷手快闪开。
“服务生,”他回头喊,“点餐。”
服务生快步走了过来,拿着纸笔准备记录。
“一份墨西哥pizza……”
“我不要吃Pizza!”她再次声明。
“我点给我自己吃的,又没说要分你吃。”
“……”她好想抓起桌上的水杯,朝他额头扔过去。
“一份墨西哥pizza、凯萨色拉、一杯热拿铁,就这样。”
“那小姐呢?”服务生问严士舒。
“她不吃。”阎麒臣替她回了。
“谁说的!”严士舒瞪了他一眼,存心跟他唱反调。“一个海鲜煽烤通心粉……”
“那跟pizza有什么不同?”阎麒臣插嘴。
“差很多好吗?”光外型就是天南地北。
“不都在馅料上头放厚厚的一层干酪。”
“锔烤没有饼皮!”他是对食物的认知有问题吗?
“你对饼皮有什么意见?”
“人家服务生在等,你吵什么吵?”这男人是小孩子吗?
“请再给我一杯热美式。”
“你不需要减肥。”
他觉得她太瘦了,还好胸部有肉,捏起来手感很好,不过如果**再稍微
大一点会更优,撞击起来会更有感觉。
“什么啦?”为什么美式咖啡会扯到减肥上头去?
“热美式不是减肥用的药?”
“谁说的!”哪来的偏方?
“我们公司的女生,点热美式的都是为了减肥。”
“她们是她们,我是我!”
虽然有点好奇他在什么公司上班,但她是绝对不会开口问的,免得让他以为她对他有兴趣,那她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其实你可以再吃胖一点,”阎麒臣单手托聪,看着她道,“这样屁|股会更好揉……”
“住嘴!”怕被服务生听出他话中玄机的严士舒抓起menu朝他扔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