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名〉
风和日丽,灿亮阳光洒落在恢弘的深宅大院上,彷佛镀上一层金光,美得好不真实。
高平攒起粗眉,仰着头望向深宅大院门口,不解地问:“死不了大夫,你说头儿怎么迟迟不给宅邸落名呢?”
“不合适。”
“不合适?”高平挠了挠头。“为何?”
冷昱风斜睐了他一眼,叹息。“无知莽夫。”
这批评惹得高平大为光火。“死不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冷昱风眯起修长眼眸,敲了敲脑袋。“用用脑子,自己想想。”
话落,不知为何会杵在大门前与他一同发呆的冷昱风飘瓢然离去。
高平仍旧处在原地认真思索,嘴里咕哝:“不就是在宅邸前冠上姓氏,真有这么难?”
话落,他兀自在脑中列出那几个文字组合,顿时觉得周遭一片凉意——
“殷”宅。
“殷”府。
呃……这谐音怎么让人有种凉飕飕、阴森森的感觉?
他果断而爽快地抛开先前的执拗,彻底忽略前一刻坚持要为府邸落名的事。
〈睡前故事〉
夜色融融,纱帐中,火热的激情才刚平复,便又传来女人的恼嗔。
“嗯……不要了。”
秦思才刚缓过气,便发觉丈夫不安分的大手又在她光溜溜的身躯上游移,强健躯体重新贴了上来。
“不够。”男人用饱含**的嗓音开口。
闻言,女人有些乏力,素白柔荑怎么也推不开压在身上的强健体魄。“人家明儿个还要早起……”
男人压根儿不理会她,埋首在她柔软的胸前留恋地舌忝吮。
那熟悉的火热撩拨得她打了个哆嗦,思绪正又要被搅得迷乱时,一道娇女敕的稚嗓响起,纱帐跟着被掀开——
“娘……睡不着……”
惊见方满两岁的小女儿可爱的脸容,秦思身子一绷,直接推开伏在身上的男人,火速拉起被子掩住扁溜溜的身子,将女儿抱进怀里。
殷淮被推得十分意外,加上欲求不满、被妻子冷落,一张俊脸绷着。
成亲两年,两人的爱情结晶是妻子的心头肉,出生后也没请女乃娘,都是由妻子亲自照顾。
如今女儿满两岁,他们的寝房隔了个空间就是女儿的睡房,如此方便照看,但也时不时成为他们之间的“第三者”。
偎在娘亲柔软温暖的怀抱,小女娃习以为常地看着爹亲结实精壮的luo身,伸出指头,指着爹亲身上的伤疤,甜甜地撒娇。“娘亲说故事。”
殷淮瞧女儿那萌死人不偿命的笑容,心软得一塌糊涂,叹了口气道:“说吧、说吧!”
瞧丈夫由委屈转为无奈的神情,秦思上前,将唇附在他耳边,娇羞轻语。“说完故事就依你。”
男人露出满足的微笑,没多久便听到妻子温柔的嗓音在纱帐中响起。
“这道疤是你爹为了救娘,跟大野狼打架留下的……”
如同女儿偶尔赖上来蹭着要听故事的每一夜,殷淮展示身上的伤疤,让妻子细述那每一段过往。
回忆如流水,随着妻子的柔嗓轻轻回荡在耳边,最后,连殷淮自己也睡着了……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