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林琴琴见乔震刚走出厨房,要走了,她赶紧跟了过去,见沙发上的西装外套,她还好心地拿起递给他。
乔震刚见状,眼睛一眯,低头盯着林琴琴,忽然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很不可爱,两年前到现在,她做的全是让他不爽快的事。
但不知为什么,不懂得讨好他、顺从他的林琴琴却多了一份让他想要接近的吸引力,两年前是这样,两年后还是,他想要她当他的女人,不管是用什么方法跟形式,他就是要她。
乔震刚不觉得那份吸引力是什么该死的喜欢,他这辈子还没真的花真心去喜欢过女人,顶多就是互有好感找上床罢了。再说林琴琴长得只能算清秀,纤细的身材并不惹火,跟过往他看上的女人完全不同,但他却越看越顺眼。
两年前,她说不想见他,并不是跟他玩欲擒故纵,她是真的消失了,但她的不稀罕却引起了他的兴趣。或许是被相亲给惹烦了,又或许是刚回台湾想打发时间,所以他找上她了,而理由是他要跟她跟她男朋友分手,成为他的女人。
或许一开始他也被自己这样的想法吓了一跳,但后来他却以为他要的就是她的身子,两年前她拒绝了,两年后他找上门,没打算给她拒绝的机会,只是这个吸引力会持续多久,他不知道,但他很确定一旦他转身要走,他在金钱上不会亏待她。
“谁跟你说我要走了。”乔震刚将西装外套抢过来又扔回沙发上,之后他再走过去坐下,对林琴琴瞪大眼的反应全当没看见。
“你……”
“林琴琴,跟你男朋友分手。”
呃,林琴琴一时会意不过来,被他太突然的话给吓得一时做不出反应,更别说怎么回他。
乔震刚见她傻了,他不介意再重复一次,“跟那个相亲的男人分手,懂了吗。”
林琴琴还是傻愣楞地站在那里,犹如他在说的是什么外星话,而她一句都听不懂。
乔震刚也没有逼她马上回答,他随意自在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她脸上的表情由震惊到不解再转为冷淡。
就这样几分钟过去了,他听到林琴琴犹如行走在沙漠间,干渴的声音响起,“你怎么知道我去相亲?”那天是公司同事介绍,她也是临时同意赴约,相亲的事她并没有告诉任何人,他怎么会知道。
“我刚好就坐在那家咖啡店里。”
原来如此,林琴琴看了他一眼,她说:“我不会跟他分手,若是交往顺利,我会跟他结婚。”她只想要平凡的生活,那男的可以给她那样的生活,所以她很是认真地跟他谈感情,她要的并不多,凭什么她要跟他分手。
“你想跟他结婚,那他知不知道你曾经跟我上过床的事,知不知道你家人曾为了钱让你跟男人约会。”
“住口!”那段不堪的往事被他再次挑起,林琴琴小脸刷白地冲上前伸手捂住他的嘴,不想他再多吐出更伤人的往事。
乔震刚由着她捂住自己的嘴巴,甚至还很配合地将她搂紧,因为力道不小,教她一个站不稳就这么不小心地跌进他的怀里。她还来不及挣扎起身,乔震刚迅捷地一个翻身,他上她下,将她压在沙发上。
林琴琴吓坏了,她伸手拚命地拍他,想要把他推开,可是不管她怎么反抗,不但推不动他,最后拍累的双手力气没他的大,三两下就被他单手给箝制在头顶,而他的另一手则是用手肘撑在沙发扶手。两人脸近得几乎要贴在一起,她的鼻息间满是他的气息,那股曾经熟悉的陌生男性气息再一次充斥她鼻息间,也让她感到害怕。
从知道他是谁后,她就知道这个男人她得罪不起,他那时不讲理的欺负,她都忍耐地认了,可是他怎么可以像是欺负她上了瘾似的想到就回来逗她玩乐。林琴琴越想越委屈,越想眼眶越红,最后盈满眼眶的泪水落了下来,细细的哭声在这小小的空间里响起。
“你哭什么!”乔震刚见她哭,一时气急败坏地在她耳边低吼。
“你放开我!”林琴琴扭着身子,想要挣开他。
“林琴琴,你再扭动,不要怪我在这里要了你。”
男人的**是冲动的,一旦被挑起,那不是随便安抚就能了事,肯定要把她折腾一顿才罢休。他的低吼警告很快得到效果,林琴琴马上就动都不敢再动一下地躺在他身下,她太害怕了,她虽然不了解乔震刚,但他蛮横的性格她见识过。
“为什么你不放过我,我都离开家了,我没有想要高攀有钱人,我只想要过平静的生活,为什么你又要来找我的麻烦。那么多人讨好你,你们家那么有钱,喜欢你的女人那么多,你为什么不去找她们,为什么只会来欺负我?”林琴琴边哭边说着。
那哽咽的控诉用她细细的嗓音说来竟令他不觉反感,反倒有一种教他想痛揍一顿惹她哭的自己的感觉。乔震刚心想,他肯定是太久没找女人,才会见她哭成这样,对他又赶又骂的还起了生理反应,“没有理由。”
“你……”林琴琴太生气了,从不知他竟然可以无赖到这种地步,张口一咬,往他肌肉结实的胸膛咬了一口。
“该死。”乔震刚没预料她会突然张口咬人,她咬的力道不轻,他除了骂该死两个字外,吭都不吭一声由着她咬。
直到林琴琴咬累了、咬酸了而松口时,这才在自己口中尝到了一股铁锈般的血腥味,下一秒,她舌忝了舌忝唇瓣,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说什么,结果她的唇就这么突然被堵住了。
林琴琴被压在沙发上,一时会意不过来发生什么事地睁大眼,无助地承受着乔震刚灼热猛烈的吻,这个吻一点都不温柔,甚至可以说是带着恶意的粗暴,又咬又啃地肆虐着她的唇。
林琴琴被吻疼了,她禁不住地拍他,想要他停下来,奈何乔震刚这男人从不知道什么叫停下来,他的性格太霸道,任何不顺他意的,他要嘛就强行得到,要嘛就是直接销毁,他就是这样的男人,他的字典里没有什么叫妥协,更别说女人了,想要命令他,等下辈子吧。
林琴琴被吻得全身瘫软,肺活量没有乔震刚好的她,早就娇喘不已地由着他撬开她的唇跟牙齿,粗鲁的舌头探入她口中,把她生涩的舌头卷住纠缠。她拍打他的双手直接教他单手制于头顶,就凭她那一丁点力气,乔震刚只觉得那拍打就像在抓痒,却显得碍事。
当他终于结束这个吻时,他的呼吸带着喘息,眼眸黑亮深沉地盯着她看。而林琴琴则是像溺水缺氧的人,努力地吸着久违的空气,双手挣扎却又月兑困不了,咬着下唇睁着眼本是想瞪他,但被他吻得迷离湿润的眼睛怎么看都像是在勾引他。
而她这倔强咬唇的表情他只觉得熟悉,没忍住又低头想在她唇上啄了一口,林琴琴却偏过头,不让他得逞。乔震刚没吻到她的唇,没生气,却开口警告,“如果你不想让他知道那些事就跟他分手。”
林琴琴拚命摇头。
乔震刚瞪她,随后他的手拉出她扎在短裙里的上衣下摆,往里面探入,模上她软女敕的腰身。
“你放开我!”林琴琴扭着双手,越加想要挣开他的箝制,奈何乔震刚的手劲越是加重,她被捏得手腕红了一圈,疼得要命,却还是挣不开。
乔震刚本是没打算理会她的叫喊,西装外套口袋里的手机却在这时响起,打断了他想要解开她衣服扣子的举动。手机响个不停,乔震刚咒骂了-一声,而后他的手离开她的腰身,头抵在她的颈间,嗅着属于她的香气,在她白净的颈间印了一个吻痕,而后起身离开沙发。
他拿过刚在扭动时掉到地上的外套,从里头拿出还在响个不停的手机,瞥了一眼也坐起身缩在沙发上的林琴琴后,他转身接通只说了几句话后就结束这个通话。
没想到他才刚要再提醒林琴琴分手的事,再转过身时,沙发上哪还有人,林琴琴早躲回房间了。看着紧闭的房门,乔震刚本来想要上前要她开门,最后却没这么做。
林琴琴缩在房间的门边,听到公寓的门被打开又关上的声音,她又等了几分钟,确定屋子里真的没人后她才打开房门。
这一晚林琴琴睡得不安稳,因为乔震刚的突然出现,林琴琴连晚餐都没吃,倦累的她洗过澡后直接上床,却在床上反复翻身,怎么也睡不好。
隔天,林琴琴顶着一个大黑眼圈去公司,一整个她都提心吊胆的,就怕乔震刚会再找她。因为昨天约会取消,今天男朋友约她再去看电影时她不好拒绝。而后一连几天,乔震刚都没再出现,犹如那晚不过是在作梦,只是,作梦的话,她颈间不会有被烙下那么深的吻痕,林琴琴知道她骗不了自己。
果然,她不但骗不了自己,还挡不住乔震刚又找上门。
这晚刚约会完,男朋友送她回家,她洗澡后打算上床睡觉,公寓的门却在这时被人敲响。她以为是男朋友回头找她有事,没有多想就直接开门。
一开才发现外头的人竟是乔震刚,他手上的西装外套披在手臂上,整个人看来很疲累,像是好多天没有好好休息似的。
一见他,林琴琴反射动作是想要马上把门关上,奈何她的动作不够快,乔震刚在察觉她的意图时,更快速地用脚挡住她关门的动作,大手一伸,林琴琴用尽全身力气却还是没能将门关上。
不过一会的工夫,本站在门外的乔震刚已经进到公寓里了,林琴琴傻傻地看着他像公寓主人大摇大摆地走进她的地盘。
“我饿了。”乔震刚走进客厅,笔直朝沙发走去,下一秒就瘫坐在沙发上,一点形象都没有地将长腿抬到茶几上。
林琴琴看得又气又怒,走过去将他的长腿搬开,见他又抬腿,她又推开。这人到底懂不懂什么叫分寸、什么叫礼貌,一声不响地这么晚跑到她家,他肚子饿肯定很多人会为他打理吃的,他凭什么跑来她家。
乔震刚那天接到电话后,马上飞去日本处理公事,没日没夜忙了几天,搭了最后一班飞机飞回台湾,连家都没还回,直接让司机送他到这里,就为了见她一面,她却板着一张晚娘脸对他。
“请你出去。”
刚洗过澡,林琴琴披散着头发,素颜的她身上穿的是两件式睡衣,样式简单,没什么诱惑力,但她身上淡淡的清香乔震刚闻着舒服,“乔震刚。”没头没脑的,乔震刚说了这三个字,拉松领带,连同黑色衬衫的袖扣也解开,往上折了几折,露出有力结实的手臂。见林琴琴傻楞愣地看着他,乔震刚耐着性子说:“我的名字,以后你可以喊。”
“我没事喊你的名字做什么,请你离开,我要睡觉了。”明天她还要上班,累了一天,这几天又没能好好睡觉,就怕他像恶梦一样找上门,结果他还真找上门了。
乔震刚耸肩,一点都没理会她不好看的脸色,“在床上时可以喊。”
“乔震刚!”这人可以不要这么厚脸皮吗,他们有钱人家不是都很清高自负吗,就算要玩弄女人也都会挑选对象,他为什么一定要欺负她。
“我饿了,有没有什么东西吃?”他一下飞机就过来,吃不惯飞机上的食物,他已经饿了几个小时了。
“我家没有东西吃。”
乔震刚一旦饿肚子就没耐性,闻言,他起身越过她,走进厨房自己找东西吃。在冰箱里翻了翻,确实没有、东西吃,走出厨房,他从西装外套拿出手机,讲了几句话后就挂了。
原来他是让人外送食物过来。
“我先去洗澡。”他累了一天,只想洗个澡再好好吃一顿,然后上床睡觉。
“慢着。”林琴琴被搞胡涂了,“乔震刚,你到底要干什么?”她不准他用她的浴室。
乔震刚被她挡住去路,“如果你不介意我不洗澡就跟你上床,我可以不洗。”乔震刚也不捉弄她,双手抱胸说了自己的来意,跟林琴琴这女人用说的说不通,他决定直接用做的。
“你住口!”她不会跟他上床,“你马上出去,以后都不准你再来了。”
“你不知道我那晚要你跟男朋友分手的意思吗?”乔震刚觉得这女人可以更笨一点。
“我不会跟他分手。”她跟男朋友恋爱得好好的,为什么要因为他的话而分手。
“你跟他上床了?”乔震刚反问。
林琴琴不说话,回答不了他。
“明天打电话跟他说分手。”乔震刚见她还挡在前方,二话不说,将她拦腰抱起,娇小的她没多少重量。乔震刚将她抱进浴室,同时将门踢上并且上锁。他将林琴琴放下,开始动手解衬衫扣子,月兑下,再解开长裤皮带,扯出,解开长裤扣子。
“你要干什么?”林琴琴的声音在抖着,身子更往角落缩去。
“你看不出我要月兑衣服洗澡吗。”
林琴琴试了几次想要逃出去,乔震刚却不让,并当着她的面将身上的衣裤全都月兑了,一丝不挂地站在她面前。林琴琴惊叫一声转头不敢看,乔震刚捉住她,如法炮制地将她身上的睡衣解开,月兑了。林琴琴虽然又打又踢的,却还是抵不过他的能耐,三两下她已经全|luo地在他面前,“不要,你走开!”
乔震刚捉她来到莲蓬头下,打开热水淋得两人全身通湿,林琴琴想走,却被他困在墙壁与他之间,不管她怎么躲,他就是有办法把她困住。洗好了头发,又洗了身体,因为热水,浴室里一下子就冒了雾气,而她**的白皙肌肤吸引住乔震刚的目光。
“乔震刚,你不可以这样。”林琴琴着急地往浴室的墙角缩去,想要把自己缩得更小包小,让乔震刚碰不到。
可他似乎不打算让她如愿,他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倾身低头看她,“你说我不可以什么?”
那宽摩的胸膛令她不敢直视,林琴琴伸手抵在他胸前,拚命想要将他推得更远,再也碰不了。无奈她的手才刚伸出去,就被他单手箝制,直接扭到身后擒住,让她不能动弹,“让我出去。”自从两年前那一夜之后,她没再跟任何男人有亲密接触,她吓得脸色发白,就怕乔震刚真的在浴室里要了她。
“我说了,我要你。”
“不要,我不要,你不可以这么做,你这样是强暴。”林琴琴急得落下泪,泪眶里盈满泪水,巨大的恐惧爬上她心口,让她怕得全身僵硬,动都不敢动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