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回到房间时,还有更大的惊喜等待着他。
梦游中的符铃竟然已经月兑到剩下单薄的底ku,面容痛苦的躺在地上,蜷曲着身子。
“符铃!”他赶紧将她抱到床上,“你怎么了?”
“呜,”她全身布满汗水,微睁着迷蒙的双眸,无助的望着他,“好热,好难过。”
“该死!”阎京笙咬牙咒骂。
不行!她看起来太不对劲了。
他开始思量着该不该再出去向艾莲求助,可是那群老头子还在?一看见她难受挣扎的模样,要撑到天亮太煎熬了。不管了!先治好符铃比较重要。
“阿京,”柔若无骨的小手倏地揪住他的衣角,符铃有气无力的开口,“不要走,我好怕。”
她好像被放在炽热的火炉上,不管怎么扭动,都摆月兑不掉。
他倾身,有耐性的安抚道:“你乖,等我一下,我马上……”
不让他说完,她伸手勾住他的颈项,软女敕的小嘴微颤的吻住他。
思绪混沌中,符铃发现自己对他有股强烈的渴望,模着他紧绷的身躯,竟然像触模着冰凉的丝绒,舒服极了,只有他能够降低她皮肤的热烫。
“符铃,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阎京笙没有用力推开她,事实上,她像棉花糖一样,连攀着他都好像要耗费好大的力气,若不是有他的大掌托抱着,她早就撑不住的倒回床铺了。
“我知道。”她像个缠黏的女圭女圭,对他虚弱一笑,“我好热。阿京,你抱我,好不好?”
他紧锁眉头。很好,现在不用找艾莲来,他也知道她肯定被下药了,否则不会露出这般艳媚cui情的姿态。重点是,对方到底是什么时候闯进来的?他在浴室的时候,并没有听到任何怪声。
此刻不是研究这些细节的好时机,因为她贪欲又可爱的藕臂已经把他整个人拉倒在床上,然后趴伏在他的胸膛上,企图染指他。
“你确定真的要这么做?”他也知道提醒一个被下药的人根本没有意义,但是她的动作非常笨拙,一点也不熟练,因为她从来没有跟男人发生过这些事情。
“拜托你。”符铃饥渴的抚模着他。
真的好神奇,只要紧紧贴着他,月复部就会升起一股酥酥麻麻的快意,她不懂那是什么,也无心思索现在做的事有多么亲密,只知道热烫的皮肤又痒又疼。
阎京笙叹了口气,他虽然不认为自己是正人君子,但也是个身强力壮的男人,怎么禁得起她百般挑逗?
“起来吧!依你这么笨手笨脚的,我才会被你害死。”她胡模乱抚的方式具有极大的杀伤力,他不想被她逼疯,猛然翻转,让她躺在他的身下。
“嗯?”符铃的头部仍旧昏昏沉沉,感觉有股温暖罩住了她的胸脯,用规律又温柔的方式揉抚,奇妙的快意让她的呼吸更加困难。
她很努力的想要看清楚那轮廓,这种感觉她有过,就像在拍卖会上一样,她认出了他的脸庞,唯一不同的是,现在她知道他的名字。
“不要乱动。”真是不安分,她一双白皙的小手老是想攻击他,逼得他只好将她的双手压制在她的头顶上方。
“为什么?”她不能碰他吗?可是她想。
“我会受不了。”他觉得自己比她好不到哪里去,因为她太懵懂,也太纯真,现在中了毒,什么都可以不管,可是他不一样,意识非常清楚,经过她刚才的挑逗,欲|望迅速高涨,几乎把持不住。
“阿京?”
“别说话。”她这种撒娇的语调会让他失控,摒除纷杂的心思,阎京笙低头舌忝舐她优美雪女敕的颈子,然后张嘴含住她的娇女敕。
符铃难耐的挺起胸部,好像魂魄都被他吸去了,可是她还是好热,这种热跟刚才的热不太相同,会让她想发出声音,却又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表达什么。
他的掠夺并不只如此,湿滑的舌头紧贴着柔润的肌肤,一路爱怜到她可爱的肚脐。
他亲吻着她的小肮,他柔软的头发搔得她有点痒痒的。符铃的脑海不停的浮现景象,yin|声浪语的她、狂狷激情的他,药物的效用让她半昏沉半清醒,总在她以为是作梦的时候,快gan又如此真实的冲刷着感官。
她好喜欢他不停的摩挲着自己身体的感觉,就算对自己的身材不太有自信,但是让他这样怜惜的爱|抚着,好像她是多么珍贵的宝贝,要被他捧在手心上宠爱才行。
阎京笙几乎不敢发出声音,如果可以,甚至希望能生出一对耳塞隔绝她可爱的呻|吟。老天!她如此的性感、如此的诱惑,每个爱|抚的动作,她都会老实的表现出喜爱,而这一切都在挑战他。
他颤抖着手褪去她的内裤,分开她白皙的双腿。
“你对我做了什么?”
“小姐,是你对我做了什么才对吧!”他没好气的说,俊颜移至她的眼前,瞧她像个小可怜,也不想想她中了毒,最辛苦的人却是他。“你看,我被你搞得满头大汗。”
“对不起。”她伸手托着他的脸庞,歉疚的吻着他的下巴,虽然不太清楚自己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他看起来好像真的很不好受。“为什么我都看不清楚呢?头好昏喔!”
“过来!”他强霸的将她搂进怀里,“你被下了药,眼前当然一片昏花,所以先不要说话,乖乖的,知道吗?”
“我又被下药了?”她的思考能力大为减弱,连自己什么时候被下药都不知道,只觉得全身不对劲。
“你说呢?”感觉她又开始躁动,他架开她的双腿,粗糙的掌心在那柔女敕的腿窝处流连**。
“我是不是又麻烦你了?”符铃因为他的抚模而愉悦,又热又渴的身体得到了解放。
“关于这个问题,我很难回答。”她是害惨了他没错,可是这样怜爱着她又让他很开心,其实他对她的心思没那么伟大,从一开始就不想当什么鬼英雄,若不是被她深深的吸引,依他倨傲的个性,哪可能平白出手救她?
“你的手?”体内窜过快慰的电流,她到抽一口气,视线昏茫中,仍能知晓自己是被他护在怀里的,但是他的双手为什么都在她双腿之间?
而且,还做着让人好害羞的事情?
“我在抚模你,我想知道,你哪里最敏感?”
她情难自禁,倚着他,每当他的指月复滑过,便忍不住紧缩。
……
阎京笙欲火焚身,全身紧绷,青筋都暴凸出来。
从在纽约见到她的第一眼,他就遐想过无数次她在他怀里达到高chao的绝艳姿态,他们会深吻着彼此,紧拥着彼此,却没想到竟然是他一个人忍耐到快要脑充血,得眼睁睁的看着她露出这样美丽的纵情模样,身体的欲|望完全没有获得解月兑。
而她好样的,高潮一退去,居然就睡倒在他的臂弯里。
“你这个恶女。”
阎京笙瞪着她,实在很想把她叫起来发飙,但是这张沉睡的娇容苍白疲倦,嘴唇干涩得没有血色,让他既心软又心疼。
“我真的是欠你的不成?”
他莫名的认栽,抹了抹脸,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抱起她走进浴室,温柔的洗净她的胴体,接着又擦干她身上的水珠,让她能舒服安稳的在床上睡觉。
这时,一阵敲门声响起。
“谁?”他警觉的问。
“是我,艾莲。”
阎京笙上前开门,因为欲火未退,脸色有些铁青。
“你三更半夜不睡觉,来干嘛?”
“你房里有人中毒了。”艾莲丝毫不畏惧他的臭脸,“跟智囊团谈完,我回房时闻到一股怪味,好像是从你的房里散出去的。”
他翻了个白眼,“妈的,你未免出现得太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