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娥皇怒瞪着左克俭。
他的指月复滑过她的雪臂,与她十指交扣,她感觉不自在,却怎么也甩不掉他。
“既然都来了,就陪我吧!”
陪?这字眼太煽情,让她的心开始融化,明明就是以冰风暴之姿来复仇,怎么反倒被火纹身?
娥皇,你要争气,不可以这么没有志气。
他的眼神柔和,没有愤怒,这跟她预设的情况不同。
她是不是错过了什么?娥皇完全不明白。
不远处,华瑞迎向修,然后一同离去。
这画面落入左克俭的眼底,心里自然有了计较。
“我有说过,你今天穿得很美吗?”
他在称赞她?娥皇摇头,娇嗔的说:“没有,你从来没有夸奖过我。”
左克俭微微倾身,在她的额头印下一吻,“你很美。”
他的专注让灰黑色的瞳眸呈现巨大的吸引力,震慑住她的灵魂及一切,娥皇在他的眼中看见自己娇羞的模样,嗓音黏腻的开口,“你……很帅。”
老天!她怎么会像个花痴?更重要的是,她居然觉得甜蜜。
这一切发展……都太可怕了!
“为什么?”娥皇坐进车里之后才开口,这个疑惑压在心头一整晚了。“你明知道我故意出现是要让你难看。”
“我并不觉得自己难看。”邀请函是他故意放在书房,不过永远不会告诉她。
“我最讨厌你这一点,一副高深莫测、跩得二五八万的样子,我指的是场面,不是你的长相,你以为你这么做,我会感激你?”
他在以德报怨吗?她一点都不感激,就算被保全人员扫地出门,也毫不在乎。
“我要你的感激做什么?”左克俭要的从来就不是这个,热血在胸口沸腾,已经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就快要实现……
“是,我的感激不值钱!”可恶!他这是什么态度?她好不容易有点心软,甚至心……
“再等等,我会把全部经过告诉你。”他捧着她的脸蛋,不允许她回避自己。
繁星点点,灿亮到她无法忽略的渴望,这是他真实的一面吗?
娥皇不知道原来自己可以对他造成这么大的影响,娇躯甚至不由自主的颤抖,让他紧紧的揽入怀里。
聆听着他的心跳声,居然与自己的相互呼应。
他们真的可以在一起吗?
回到家,视讯电话马上响起,左克俭要娥皇去休息,然后走进书房,打开视讯。
果然是修!
“不可能!我不同意!”他直接阐明立场。
“我承认这是我的失误。”左克俭也不反驳。
“我已经给过你机会反悔,而且你知道之前在南非矿山挖出来的luo石被切割了吗?”因为逆光,修看不清楚左克俭的表情,但周围的气骗不了人,华瑞说对了。
“不可能,我已经通知工厂不切割,以luo石展出,好宣扬矿山的质量。”
“工厂说你从火的信箱寄设计图给他们,定地址是你家书房,你怎么解释?”
阎霨组的每个人都有一组私人通联系统,从手机到e-mail都由雷集团所属的保全部门维护,透过自家的卫星进行运作,其中的防火墙更高达五十道,每天由主机撰写出几千万种密码组合,想要破解,简直是不可能的。
但是他心底有数,娥皇……
“不管是谁利用我的名义,错依然在我,是我让对方有这个机会。”
“你太让我失望了。”修把玩着玉板戒,“华瑞告诉我一切,我该相信他吗?”
“他没有理由欺骗你。”
“那么你的理由呢?你爱左娥皇?”
“她是我的妻子。”
“如果我要求你跟她离婚,才能继续保有火这位置,阎霨组依然承认你是一员,你的决定呢?”
“我需要考虑。”
“以前你不用考虑,你变了!”修嘲讽的扬起嘴角。
“你不也是?”
修耸耸肩,“我给你两天的时间,你自己斟酌。”
“谢谢。”
“不用谢我,如果答案是否定的,我不会留情。”
“你今天不用工作?”
“我回台湾是休假。”左克俭熟练的将温热的牛女乃放在她的面前。
“我听说……魁主开出条件要你跟我离婚,钻石切割是导火线,你为什么不骂我?你也没有提离婚这件事。”
“谁告诉你的?华瑞?他除了说这些,还说了什么?你昨晚愿意跟我上床,该不会是愧疚使然?”左克俭精锐的双眸探究着她。
娥皇回避他的眸子,“**这种事是很自然的,每个成年人都会想啊!”
颤抖的语音破坏她伪装的世故语调,反而有点可爱。
左克俭扬起嘴角,促狭的问:“那你今天晚上还会想吗?”
她无法控制自己脸红的反应,喝一口牛女乃,清了清喉咙,“我想换人,老是跟同一个人会腻,而且也无法比较。”
他脸色下沉,嗓音阴沉的说:“恐怕你这辈子都没机会做比较了。”
娥皇起了鸡皮疙瘩,光看他的脸色,就知道这是禁忌话题,不过好不容易扳回一城,她怎么可能放过大好机会?
“这可难说了,我还年轻,需求量很大,我怕你受不了。”气死他最好。
她滑下椅子,准备苗头不对就跑。
左克俭当然知道她那点小心眼,但是敢捋虎须的人,就必须领受教训。
“你的意思是,我满足不了你?”他迅雷不及掩耳的箝住她的手腕。
“啊!放开我。”娥皇还来不及挣扎,就被他拦腰抱起,双脚碰不到地面,无法使力,只好尖叫。
“如果你在床上也可以叫得这么卖力,我想我们会更『xing福』。”
她羞红双颊,“我肚子饿,放我下来,好不好?”
左克俭吻住她,交换炽热的气息之际,娇吟与粗喘交织成令人脸红的乐曲。
娥皇感觉到毛细孔张开,全身都呐喊着热,尤其当他长了厚茧的手掌滑过她的大腿内侧时,背脊升起的酥麻让她的双脚瘫软,全靠他的力量支撑住。
“你这小恶魔。”他让她坐在椅子上,努力调匀气息。
她不解的望着他,无意识的伸出舌头,舌忝舐干涩的唇瓣。
“你先用餐吧!”左克俭苦笑,迅速离开,进入浴室冲冷水。
昨晚她才经历过翻云覆雨,记忆中,他不曾放过她身上的一丝一毫,短时间内不适合再这么放肆,身体会吃不消。
唉!自作孽不可活。
疑问跟雪球一样越滚越大,而左克俭的嘴巴又跟蚌壳一样闭得紧紧的,娥皇只要触及敏感话题,他就会顾左右而言他,偏偏她又很容易被转移注意力。
最后,她决定去找华瑞,他是左克俭的助理,又经过他的栽培,应该很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