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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的条件 第六章

作者:唐梨类别:言情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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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动车辆离开饭店的地下停车场,范懿轩以道路标示限制的最快时速飙往家的方向,路上等红灯时车内突然传来一阵手机铃声,不是他的,但为了不吵醒甜甜酣睡的佳人,从她包包里掏出手机,手机屏幕显示“乔倩来电”四个字。

姓乔的,看名字像是女生,他记得她有个妹妹,他迅速调了静音,电话打来两次他都没接,之后才发了封简讯给乔倩那个号码,临时加班,今晚通宵在公司,不用等门。

回到家他连拖鞋都没换,抱着她直接奔进卧室把她放在床上,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月兑掉双方身上碍事的衣服,借着床头灯柔和的淡黄色灯光,双眼一寸接一寸贪婪地饱览着眼前无比诱人的完美胴体。

看不出总把自己包裹在一身死板正装下的她,竟然有着不输于他以前任何一名前女友的傲人身材,他真庆幸今晚能一次欣赏到她所有的美好,不,最好的他仍需要自己去挖掘。

他决定从一个吻开始,她看起来像未经人事,他不愿伤害她,跟女人上床本来就只是为了爽,他不屑做粗暴的事免得失了兴致。

她嘴里还残留着酒的醇香,他尝到的却是其他女人无法比拟的甜蜜,然后被诱人的甜美所诱惑,想要品尝她的更多更多。

“痛……呜,痛呀……”撕裂般的疼痛使酣睡中的乔暖倏地睁眼,酒醉醒了大半,刚开始看着陌生的天花板有些许呆滞,但马上就察觉到种种不对劲,“你、你……这是哪里?范懿轩,你放开我,快点放开!”

他与她都是浑身赤luo,以他卡在她腿间那个暧昧的姿势来推断,不用花费脑汁认真细想便能得知他到底想要对她做什么。

“别怕,马上就不痛了,我会好好疼爱妳的,绝对不会让妳感觉到半点不舒服。”

“你放开我,不然我告你强|奸!”她眼神凶狠地朝他吼着,但视界是模糊的,夹杂着羞耻、恐惧与愤怒的泪水争先恐后地跌滚出眼眶,在她脸上形成一串又一串晶莹透明的水珠,接连不断。

“这里是我家,妳躺在我的床上,怎么告我强|奸?”

轻蔑地扯出一个冷笑,范懿轩非但不退开,反而变本加厉地捡起一旁的领带将她的双手紧紧捆绑住,不顾她的挣扎与尖叫,将一个又一个的吻落在她的前额、鼻头、脸颊,最后是红唇,深深吻住,吞食掉她所有的惊恐叫唤,一步一步逼近迷惑着她,直到她不再激烈反抗,他也从惩罚似的吻转变成奖励的温柔安抚。

“你……唔……等等……”

“嗯?”放开被吻肿的可怜红唇,不是因为他大发慈悲,而是他等太久了,再这么下去他一定会因为欲求不满,兽|欲冲脑而死,“我能对妳专一。”

“什、什么?”太飞跃了,这是跳到哪一年的话题?

“妳不是说妳讨厌不专一的男人吗?我会对妳专一,把妳自己交给我吧。”跟每任女友在一起的时候他都会对她们专一,从来不三心两意,但是是在不提结婚、不妨碍他人生自由的前提之下。

“为什么?你喜欢我吗?还是因为你看了我今晚的样子,一时兴起?”咬着被咬得红肿的下唇,她能察觉到心里那股动摇,甚至想闭上双眼、捂住双耳,逃避他的视线和他即将要给予的答案。

“喜欢是一种情绪,就算妳问为什么我也无法回答妳,只是如果我早一些知道有个傻女孩每天在我身旁努力着,我一定会更早留意到她。”额上有青筋在抽搐,趁她发怔出神,抱起她背对他而坐,一手触及柔软娇女敕,一手掌控着那具有些失去力气的娇躯往下施压。

“不要,好痛、好痛……你出去,出去!呜、呜……”双手被绑往后挂在他脖子上,她被迫弓身,试图挣扎,靠自己的力气却无法挣月兑,她越是痛苦扭动越是与他更为贴合,肚子和体内的不适再次逼出痛苦的泪水,在清丽小脸上肆虐着。

“暖暖,我喜欢妳。”以她那种宁为玉碎的沉闷性格,就算今晚换一种方式告白,他也不认为她会愿意点头接受,倒不如用这种强硬的方式逼她就范,这样他才能有追到她的机会。

“不……唔!”他、他在做什么?乔暖惊恐地瞠着眸,因为这样的体势她看不见他,身下传来他更深更重的顶弄,一下比一下清晰、猛烈,被撕裂的疼痛仍然持续着,渐渐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加入其中,感官被支配,脑子里的思考能力开始变得不受控制。

“妳是喜欢我的,对吧?”

不对,才没有,她不要喜欢他,他太花心了,他才不专一,否则就不会那么轻易、毫无留恋地跟每一任女友分手。

那是毒呀,那种叫“范懿轩”的毒能腐心蚀骨,从刚见面的第一天她就告诫自己绝对不能碰,可是、可是……

“按住这里。”解开她双手的束缚,拉着一只柔荑来到她的小肮,要她好好感受此时在平坦小肮上因为他在她内里兴风作浪而凸起的一块。

“你……呜……”她知道那是什么,也知道他要她这么做的用意,脸蛋倏地被染成羞人绯红,刚想庆幸他看不见,那双大手却蛮横地时而覆上搓揉,时而游走在全身,发誓一定要彻底感受她的浑身细女敕,撩拨出她所有的敏感。

之后的记忆是混乱的,他以疯狂的方式不顾她初经人事,不断榨取她的甜美,她只能忍受不适和难耐配合展现所有妩媚与妖娆。

真正清醒过来是在第二天早上,宿醉的头痛加上浑身骨头散架似的恐怖不适使乔暖申吟着睁开眼,第一时间便察觉到这里不是她的房间,因为她的房间窗帘不是绿棕色的,窗户更不是几乎占了整面墙的大落地窗,床没有这么大,枕头没有这么多,更不可能跟谁在自己卧室里盖着同一条棉被。

乔倩又不是小孩子,不可能半夜爬上她的床,而且床上还有着某个人身上熟悉的气味,是她每天都会闻到的淡淡古龙水香……

“呀啊啊!”真相在看见身旁那张一脸满足,安心畅睡的俊脸时大明大白。

男人,那是一个男人,还是她的上司,最不可能跟她有如此近距离接触的生物,而且他跟她一样,在棉被下的身躯是光luo的,喔,她昨晚到底跟他做了什么蠢事?

她想以最快的速度滚下床,哪怕地上是硬邦邦的木板,她也不愿在他身边多待上一分一秒,可才转身,一只手臂就搭上她的腰把她捞了回来,还强硬地扳过她的身躯逼她和他面对面。

“妳不觉得用一个早安吻叫醒我,比用这种杀猪似的惨叫要来得浪漫?”

是杀猪,被杀的那头蠢猪是她,她有想过用“我要告你强|奸”或是“你这个混蛋、人渣、王八蛋”之类的句子来吼他,可昨晚酒后乱性的人是她,他只不过把原本的动机不良发挥到极致,而且最后接受他诱惑的可是她本人。

“请你放手。”第一次居然给了这种不懂爱情是什么的家伙,她有想过要哭,悔恨的小脸只浮现一瞬间的难过便恢复平静,她尝试佯装出冷漠。

“别露出一脸悲壮的表情,我的技术有多好昨晚妳可是亲身体验过的。”那张清秀小脸上表露的不甘不愿与痛心激怒了范懿轩,非但没有如她所愿松手,反而越把臂弯收紧,边欣赏着她惊恐万分的神色边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既然妳醒着,我们该说正事了。”

“走开……”她小脸惨白,思绪混乱,双手在他胸膛推拒他却不动如山,小嘴开始胡言乱语,“昨晚的事你就当作是一夜吧,我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快走开……”

“跟我交往。”什么鬼一夜,什么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生女敕如她也敢学别人说一夜。

“你每一次都用这样的手段把送上门的女人吃干净,然后在隔天强迫……要求对方跟你交往?”

“我只对妳做过这种事。”其他女人哪里像她这么大牌,需要他又哄又拐的,他也从不带任何女人进家门。

“我说过我喜欢专一的男人。”而他跟专一扯不上那么一点点关系,他是个连爱情究竟是什么玩意都不知道的男人。

“我也说过我能对妳专一。”

真的说过,她有朦胧的记忆,而且还说过两次,“你要我相信能在一天内换掉一个女友的男人所说的话?”他有在一天内换掉一个女人的前科,对方是某小型企业的千金。

“暖暖,别做这种鸡蛋里面挑骨头的事,妳要知道那是因为那个女人跑回家大肆宣扬,然后那天晚上她爸爸就亲自打电话来约我吃饭谈婚事,在我的原则里只要不结婚,一切好办,对哪一个女人都一样,结婚不结婚只不过是多一张纸和拍几张婚纱照,只要不结婚,要我养妳一辈子,对妳一辈子死心塌地都没有问题。”

“你……”

男人和女人对于结婚的定义是不一样的,男人或许是为了想要一个家,想要有一个会做好饭等他回家的老婆并帮他传宗接代;女人总是怀着各种浪漫情怀,想要一个真正的归宿,想要跟某个人牵手一辈子,在接下来的岁月中与那个人一起度过,分享喜悦、快乐、烦恼、忧愁,然后白头偕老。

“妳不答应我,今天一整天我们就在这张床上度过。”他是认真的,还不给人拒绝的权利。

“在我答应你之前,你能不能先答应我,以后不要把我的名字喊得会让我掉一地鸡皮疙瘩?”她放弃跟土匪讲道理,改跟他讨价还价。

“不行,妳就认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