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人的舞姿、曼妙的身材,摇曳在舞池中展现迷人的风情;舒舞臻举手投足间,都充满了诱人的神秘与性感。
她卖力的展现舞姿,摇晃的身体,为的就是博取眼前人一笑。
为了更加凸显自己的魅力,舒舞臻干脆整个人倾靠在段浪尧胸前,双手搭上他的肩膀,仔细的聆听他的心跳声。
舞池中只剩下醉人的音乐与旖旎的气息。
“想不到你会答应和我约会,我本以为你会拒绝的。”她尽力卖弄着风骚,把自己最妩媚的一面呈现在他眼前。
诱惑男人对她来讲是一件简易之事,因为很少有男人逃得出她撒下的情网。
“事情没有绝对,你永远都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事。”
舒舞臻巧笑的睐着他,“跟我在一起的人,从来不会与我不欢而散;相信我,今晚我将让你度过一个难忘的夜晚。”
段浪尧勾起唇角,双眼微瞇的睨着舒舞臻。
“你的女保镖,今晚似乎没跟你出来?”她好奇他们两人的关系,真的只是单纯的主仆而已吗?
段浪尧似乎不想谈论这个话题,径自转移了话题。“别说这种扫兴的话题,我今晚是出来找快乐的。”
“哦,你想要怎样的快乐法?”舒舞臻在他耳旁吹拂了一口如兰的气息。
对她而言,男人全都是一丘之貉,受不了女人妖媚的诱惑。
“那就要看你表现的功夫了。”段浪尧瞅着她,那表情再邪魅不过了。
“嗯--讨厌,怎么这么看人家。”
“女人嘴上说讨厌,其实就是喜欢。”段浪尧在她脸颊上偷偷的袭了一个吻,弄得舒舞臻笑得花枝乱颤。
“讨厌!你怎么这么猴急,害我都不好意思了起来。”舒舞臻羞赧的躲开他又袭来的吻,因为那嘴唇直逼的是她的红唇。
“欲擒故纵这一套我不吃,你是怎样的货色我清楚得很,咱们明眼人不必拐弯抹角,你接近我不就为了这档事。”女人就是喜欢玩这一套清纯游戏,看了真教人作呕不屑。
“瞧你把我看得多下流、肮脏,人家才不是这样的人。”
段浪尧冷笑的盯着她,“别跟我说你有多清纯。”
“会说这种话的人才是笨蛋,你是一个聪明人,若我说这种话,你也不可能相信,你只是想玩玩而已。”
“你怎么知道我想玩玩而已,若我说我是认真的呢?”这女人看起来并不笨,似乎正在用放长线钓大鱼的伎俩。
不过这招对他完全没效,他完全不吃这一套。
会答应她的约会,完全是因为他想放松一下自己的心情,毕竟这一个月以来,为了父亲的事,他已经把自己搞得心力交瘁,
若不再想办法纡解自己的情绪,恐怕他会崩溃。
所以他故意支开安以晨,不希望在他发泄情绪的同时,看到安以晨那冷漠的双眼,因为那只会令他更反胃。
“别傻了,这种话不适合从你的嘴巴里说出来。”她那宛若出水芙蓉的清丽笑容,夺去了多少人的魂魄。
舒舞臻花枝招展的模样,其实打从她与段浪尧进入舞池的同时,就已经有好几双不怀好意的眼眸,紧盯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材、沉鱼落雁的容貌瞧。
每个人莫不希望自己就是她眼前的男伴。
“我看起来就得是公子型的男人吗?”他可不喜欢有人把公子这四个字冠在他的身上。
他虽不怎么洁身自爱,但也懂得分寸,公子这封号他受不起。
“你说呢?”
“你很聪明,懂得适时把问题丢给我。”他对她投以欣赏的目光。
“多谢你的夸奖,不过我有一个问题,不知道方不方便说?”她说得保留,也仔细端睨段浪尧的表情。
“会造成你困扰的问题一定很严重。”
“对我来说倒不打紧,但是对你那可就不一定了。”
他很庆幸自己遇到的不是一位胸大无脑的女人,而且由两人的交谈中,他发现舒舞臻并不是一位虚有其表的女人。
心思缜密的他并不难发现,虽然她极力的表现、推销自己,却又刻意与他保持着一段距离。
但他还是不动声色的与她周旋下去,原因是他想从她身上挖掘出更多的东西。
他有预感这女人的来意不简单,并不是单纯的喜欢他而已。
“你的女保镖出现了,她就站在你的身后。”舒舞臻漾起迷人的笑容,直视于段浪尧身后的安以晨。
安以晨正以冷冽的目光瞪着段浪尧。
舒舞臻停下脚步,冲着安以晨缓缓勾起似笑非笑的笑容,面对她的到来,显然也没有影响她与段浪尧跳舞的兴致。
他的脚步不曾停歇的动着,舒舞臻见状也识相的跟着摆动。
“我不是叫你不要跟着我。”安以晨总是有办法找到他的人,就算他千方百计的逃开,不出半晌,她又立即出现在他身后。
他真怀疑,他有月兑离她手掌心的一天吗?
在他亟须冷静的时候,她为什么不给他一点空间呢?
“你不能再这样逃避下去。”
“那是我的事。”
“我父亲要我看紧你。”
“我只想安静一下。”
安以晨冷冷的瞪视舒舞臻,心里很不是滋味。“这就是你想要的安静?”陶醉在温柔乡里,真的能安静吗?她很怀疑。
“用不着你来管我,你已经不是我的保镖了。”父亲辞世的那一刻起,也就代表他们两人的主仆关系结束了。
“我还是你的保镖。”安以晨仍是不为所动。
她执着无悔的坚持,究竟是为了什么?
照道理讲,她应该很高兴他把她保镖的身份除去,但是她却又毫不松懈的紧缠着他、监视他的一举一动,使他时时刻刻都摆月兑不了她。
她究竟在想什么、图什么,一个女人的青春真的能浪费在其他男人的身上吗?
段浪尧不想理会她,仍是风度翩翩的将视线定在舒舞臻身上,似乎想忽视安以晨的存在,把她当成隐形人。
“还是你最乖了,知道做一个讨男人喜欢的女人。”他故意说这番话来气安以晨。
“那当然,聪明的女人永远知道对自己最有利的事是什么。”看着他们两人一来一往的对话与举止,舒舞臻起了莫大的兴趣。
这个叫安以晨的女人似乎逾越了做保镖的职守,直言直语的举止,一点也没考虑到自己的身份和应该说的话、做的事。
嗯,她可得好好调查安以晨的身份,若是影响到她与段浪尧的关系,那她可得好好的防着才是。
安以晨仍不死心的说:“你一个人很危险,若是遇上不安好心眼的人,后果肯定不堪设想。”她担心他的安危,而他却在舞池中作乐!
“我有能力保护自己,不用你操心。”人在最烦躁的时候,若是再出现不识相的人,就算脾气再好,也是会爆发怒气的。
就像此时的段浪尧,过去在安以晨面前从来不曾有过发脾气的一面,但是今天却充满了火药味,只怕一个导引,就会在瞬间爆发。
“我不希望看到一个任性的男人。”在她眼里,段浪尧就像一个讨不到糖吃的小男孩在耍脾气。
“你说我任性!?”停下舞步,段浪尧猛然回头瞪着安以晨。
“你可以走了,我跟他有事要谈,你不宜在场。”安以晨漠视他的眼神,似乎吃定段浪尧不敢对她怎样而要支开舒舞臻。
“你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是不是?”在她眼里,是否有他段浪尧的存在?否则她怎么会看不出来他已经到了忍耐的最底限。
而首当其冲受遭殃的一定是她。
安以晨瞅着舒舞臻,眼中尽是不屑的意味,散发出来的气息也是拒人于千里之外。
“今天约会似乎不顺利,等你们谈好了之后,欢迎你随时来找我。”舒舞臻对他展现撩人的笑颜,“下次,我不希望我们恩爱的时候,同时有一双眼睛瞪着我们,怪别扭的。就这样了,拜拜!”她在手上啵了一个吻转印到段浪尧的脸上,然后摇曳生姿的走人。
扫兴!他亢奋的情绪在一瞬间全消弭,安以晨就是有这样的好本事,能够将他从天堂打到地狱。
到底他上辈子欠了她什么债,这辈子才会跟她如此“难分难离”?